A. 求<<獻給艾米麗的玫瑰>>中文版
<<獻給艾米麗的玫瑰>>中文版
一
愛米麗•格里爾生小姐過世了,全鎮的人都去送喪:男子們是出於敬慕之情,因為一個紀念碑倒下了:婦女們呢,則大多數出於好奇心,想看看她屋子的內部。除了一個花匠兼廚師的老僕人之外,至少已有十年光景誰也沒進去看看這幢房子了。
那是一幢過去漆成白色的四方形大木屋,坐落在當年一條最考究的街道上,還裝點著有十九世紀七十年代風味的圓形屋頂、尖塔和渦形花紋的陽台,帶有濃厚的輕盈氣息。可是汽車間和軋棉機之類的東西侵犯了這一帶庄嚴的名字,把它們塗抹得一干二凈。只有愛米麗小姐的屋子巋然獨存,四周簇擁著棉花車和汽油泵。房子雖已破敗,卻還是執拗不馴,裝模作樣,真是丑中之丑。現在愛米麗小姐已經加入了那些名字庄嚴的代表人物的行列,他們沉睡在雪松環繞的墓園之中,那裡盡是一排排在南北戰爭時期傑斐遜戰役中陣亡的南方和北方的無名軍人墓。
愛米麗小姐在世時,始終是一個傳統的化身,是義務的象徵,也是人們關注的對象。打一八九四年某日鎮長沙多里斯上校——也就是他下了一道黑人婦女不系圍裙不得上街的命令——豁免了她一切應納的稅款起,期限從她父親去世之日開始,一直到她去世為止,這是全鎮沿襲下來對她的一種義務。這也並非說愛米麗甘願接受施捨,原來是沙多里斯上校編造了一大套無中生有的話,說是愛米麗的父親曾經貸款給鎮政府,因此,鎮政府作為一種交易,寧願以這種方式償還。這一套話,只有沙多里斯一代的人以及像沙多里斯一樣頭腦的人才能編得出來,也只有婦道人家才會相信。
等到思想更為開明的第二代人當了鎮長和參議員時,這項安排引起了一些小小的不滿。那年元旦,他們便給她寄去了一張納稅通知單。二月份到了,還是杳無音信。他們發去一封公函,要她便中到司法長官辦公處去一趟。一周之後,鎮長親自寫信給愛米麗,表示願意登門訪問,或派車迎接她,而所得回信卻是一張便條,寫在古色古香的信箋上,書法流利,字跡細小,但墨水已不鮮艷,信的大意是說她已根本不外出。納稅通知附還,沒有表示意見。
參議員們開了個特別會議,派出一個代表團對她進行了訪問。他們敲敲門,自從八年或者十年前她停止開授瓷器彩繪課以來,誰也沒有從這大門出入過。那個上了年紀的黑人男僕把他們接待進陰暗的門廳,從那裡再由樓梯上去,光線就更暗了。一股塵封的氣味撲鼻而來,空氣陰濕而又不透氣,這屋子長久沒有人住了。黑人領他們到客廳里,裡面擺設的笨重傢具全都包著皮套子。黑人打開了一扇百葉窗,這時,便更可看出皮套子已經坼裂;等他們坐了下來,大腿兩邊就有一陣灰塵冉冉上升,塵粒在那一縷陽光中緩緩旋轉。壁爐前已經失去金色光澤的畫架上面放著愛米麗父親的炭筆畫像。
她一進屋,他們全都站了起來。一個小模小樣,腰圓體胖的女人,穿了一身黑服,一條細細的金錶鏈拖到腰部,落到腰帶里去了,一根烏木拐杖支撐著她的身體,拐杖頭的鑲金已經失去光澤。她的身架矮小,也許正因為這個緣故,在別的女人身上顯得不過是豐滿,而她卻給人以肥大的感覺。她看上去像長久泡在死水中的一具死屍,腫脹發白。當客人說明來意時,她那雙凹陷在一臉隆起的肥肉之中,活像揉在一團生面中的兩個小煤球似的眼睛不住地移動著,時而瞧瞧這張面孔,時而打量那張面孔。
她沒有請他們坐下來。她只是站在門口,靜靜地聽著,直到發言的代表結結巴巴地說完,他們這時才聽到那塊隱在金鏈子那一端的掛表嘀嗒作響。
她的聲調冷酷無情。「我在傑斐遜無稅可納。沙多里斯上校早就向我交代過了。或許你們有誰可以去查一查鎮政府檔案,就可以把事情弄清楚。」
「我們已經查過檔案,愛米麗小姐,我們就是政府當局。難道你沒有收到過司法長官親手簽署的通知嗎?」
「個錯,我收到過一份通知,」愛米麗小姐說道,「也許他自封為司法長官……可是我在傑斐遜無稅可交。」
「可是納稅冊上並沒有如此說明,你明白吧。我們應根據……」
「你們去找沙多里斯上校。我在傑斐遜無稅可交。」
「可是,愛米麗小姐——」
「你們去找沙多里斯上校,(沙多里斯上校死了將近十年了)我在傑斐遜無稅可納。托比!」黑人應聲而來。「把這些先生們請出去。」
二
她就這樣把他們「連人帶馬」地打敗了,正如三十年前為了那股氣味的事戰勝了他們的父輩一樣。那是她父親死後兩年,也就是在她的心上人——我們都相信一定會和她結婚的那個人——拋棄她不久的時候。父親死後,她很少外出;心上人離去之後,人們簡直就看不到她了。有少數幾位婦女竟冒冒失失地去訪問過她,但都吃了閉門羹。她居處周圍唯一的生命跡象就是那個黑人男子拎著一個籃子出出進進,當年他還是個青年。
「好象只要是一個男子,隨便什麼樣的男子,都可以把廚房收拾得井井有條似的。」婦女們都這樣說。因此,那種氣味越來越厲害時,她們也不感到驚異,那是芸芸眾生的世界與高貴有勢的格里爾生家之間的另一聯系。
鄰家一位婦女向年已八十的法官斯蒂芬斯鎮長抱怨。
「可是太太,你叫我對這件事又有什麼辦法呢?」他說。
「哼,通知她把氣味弄掉,」那位婦女說。「法律不是有明文規定嗎?」
「我認為這倒不必要,」法官斯蒂芬斯說。「可能是她用的那個黑鬼在院子里打死了一條蛇或一隻老鼠。我去跟他說說這件事。」
第二天,他又接到兩起申訴,一起來自一個男的,用溫和的語氣提出意見。「法官,我們對這件事實在不能不過問了。我是最不願意打擾愛米麗小姐的人,可是我們總得想個辦法。」那天晚上全體參議員——三位老人和一位年紀較輕的新一代成員在一起開了個會。
「這件事很簡單,」年輕人說。「通知她把屋子打掃干凈,限期搞好,不然的話……」
「先生,這怎麼行?」法官斯蒂芬斯說,「你能當著一位貴婦人的面說她那裡有難聞的氣味嗎?」
於是,第二天午夜之後,有四個人穿過了愛米麗小姐家的草坪,像夜盜一樣繞著屋子潛行,沿著牆角一帶以及在地窖通風處拚命聞嗅,而其中一個人則用手從挎在肩上的袋子中掏出什麼東西,不斷做著播種的動作。他們打開了地窖門,在那裡和所有的外屋裡都撒上了石灰。等到他們回頭又穿過草坪時,原來暗黑的一扇窗戶亮起了燈:愛米麗小姐坐在那裡,燈在她身後,她那挺直的身軀一動不動像是一尊偶像一樣。他們躡手躡腳地走過草坪,進入街道兩旁洋槐樹樹蔭之中。一兩個星期之後,氣味就聞不到了。
而這時人們才開始真正為她感到難過。鎮上的人想起愛米麗小姐的姑奶奶韋亞特老太太終於變成了十足瘋子的事,都相信格里爾生一家人自視過高,不了解自己所處的地位。愛米麗小姐和像她一類的女子對什麼年輕男子都看不上眼。長久以來,我們把這家人一直看做一幅畫中的人物:身段苗條、穿著白衣的愛米麗小姐立在背後,她父親叉開雙腳的側影在前面,背對愛米麗,手執一根馬鞭,一扇向後開的前門恰好嵌住了他們倆的身影。因此當她年近三十,尚未婚配時,我們實在沒有喜幸的心理,只是覺得先前的看法得到了證實。即令她家有著瘋癲的血液吧,如果真有一切機會擺在她面前,她也不至於斷然放過。
父親死後,傳說留給她的全部財產就是那座房子;人們倒也有點感到高興。到頭來,他們可以對愛米麗表示憐憫之情了。單身獨處,貧苦無告,她變得懂人情了。如今她也體會到多一便士就激動喜悅、少一便士便痛苦失望的那種人皆有之的心情了。
她父親死後的第二天,所有的婦女們都准備到她家拜望,表示哀悼和願意接濟的心意,這是我們的習俗。愛米麗小姐在家門口接待她們,衣著和平日一樣,臉上沒有一絲哀愁。她告訴她們,她的父親並未死。一連三天她都是這樣,不論是教會牧師訪問她也好,還是醫生想勸她讓他們把屍體處理掉也好。正當他們要訴諸法律和武力時,她垮下來了,於是他們很快地埋葬了她的父親。
當時我們還沒有說她發瘋。我們相信她這樣做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們還記得她父親趕走了所有的青年男子,我們也知道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只好象人們常常所做的一樣,死死拖住搶走了她一切的那個人。
三
她病了好長一個時期。再見到她時,她的頭發已經剪短,看上去像個姑娘,和教堂里彩色玻璃窗上的天使像不無相似之處——有幾分悲愴肅穆。
行政當局已訂好合同,要鋪設人行道,就在她父親去世的那年夏天開始動工,建築公司帶著一批黑人、騾子和機器來了,工頭是個北方佬,名叫荷默•伯隆,個子高大,皮膚黝黑,精明強干,聲音宏亮,雙眼比臉色淺淡。一群群孩子跟在他身後聽他用不堪入耳的話責罵黑人,而黑人則隨著鐵鎬的上下起落有節奏地哼著勞動號子。沒有多少時候,全鎮的人他都認識了。隨便什麼時候人們要是在廣場上的什麼地方聽見呵呵大笑的聲音,荷默•伯隆肯定是在人群的中心。過了不久,逢到禮拜天的下午我們就看到他和愛米麗小姐一齊駕著輕便馬車出遊了。那輛黃輪車配上從馬房中挑出的栗色轅馬,十分相稱。
起初我們都高興地看到愛米麗小姐多少有了一點寄託,因為婦女們都說:「格里爾生家的人絕對不會真的看中一個北方佬,一個拿日工資的人。」不過也有別人,一些年紀大的人說就是悲傷也不會叫一個真正高貴的婦女忘記「貴人舉止」,盡管口頭上不把它叫作「貴人舉止」。他們只是說:「可憐的愛米麗,她的親屬應該來到她的身邊。」她有親屬在亞拉巴馬;但多年以前,她的父親為了瘋婆子韋亞特老太太的產權問題跟他們鬧翻了,以後兩家就沒有來往。他們連喪禮也沒派人參加。
老人們一說到「可伶的愛米麗」,就交頭接耳開了。他們彼此說:「你當真認為是那麼回事嗎?」「當然是啰。還能是別的什麼事?……」而這句話他們是用手捂住嘴輕輕地說的;輕快的馬蹄得得駛去的時候,關上了遮擋星期日午後驕陽的百葉窗,還可聽出綢緞的窸窣聲:「可憐的愛米麗。」
她把頭抬得高高——甚至當我們深信她已經墮落了的時候也是如此,彷彿她比歷來都更要求人們承認她作為格里爾生家族末代人物的尊嚴;彷彿她的尊嚴就需要同世俗的接觸來重新肯定她那不受任何影響的性格。比如說,她那次買老鼠葯、砒霜的情況。那是在人們已開始說「可憐的愛米麗」之後一年多,她的兩個堂姐妹也正在那時來看望她。
「我要買點毒葯。」她跟葯劑師說。她當時已三十齣頭,依然是個削肩細腰的女人,只是比往常更加清瘦了,一雙黑眼冷酷高傲,臉上的肉在兩邊的太陽穴和眼窩處綳得很緊,那副面部表情是你想像中的燈塔守望人所應有的。「我要買點毒葯。」她說道。
「知道了,愛米麗小姐。要買哪一種?是毒老鼠之類的嗎?那麼我介——」
「我要你們店裡最有效的毒葯,種類我不管。」
葯劑師一口說出好幾種。「它們什麼都毒得死,哪怕是大象。可足你要的是——」
「砒霜,」愛米麗小姐說。「砒霜靈不靈?」
「是……砒霜?知道了,小姐。可是你要的是……」
「我要的是砒霜。」
葯和師朝下望了她一眼。她回看他一眼,身子挺直,面孔像一面拉緊了的旗子。「噢噢,當然有,」葯劑師說。「如果你要的是這種毒葯。不過,法律規定你得說明作什麼用途。」
愛米麗小姐只是瞪著他,頭向後仰了仰,以便雙眼好正視他的雙眼,一直看到他把目光移開了,走進去拿砒霜包好。黑人送貨員把那包葯送出來給她;葯劑師卻沒有再露面。她回家打開葯包,盒子上骷髏骨標記下註明:「毒鼠用葯」。
四
於是,第二天我們大家都說:「她要自殺了」;我們也都說這是再好沒有的事。我們第一次看到她和荷默•伯隆在一塊兒時,我們都說:「她要嫁給他了。」後來又說:「她還得說服他呢。」因為前默自己說他喜歡和男人來往,大家知道他和年輕人在糜鹿俱樂部一道喝酒,他本人說過,他是無意於成家的人。以後每逢禮拜天下午他們乘著漂亮的輕便馬車馳過:愛米麗小姐昂著頭,荷默歪戴著帽子,嘴裡叼著雪茄煙,戴著黃手套的手握著馬韁和馬鞭。我們在百葉窗背後都不禁要說一聲:「可憐的愛米剛。」
後來有些婦女開始說,這是全鎮的羞辱,也是青年的壞榜樣。男子漢不想干涉,但婦女們終於迫使浸禮會牧師——愛米麗小姐一家人都是屬於聖公會的——去拜訪她。訪問經過他從未透露,但他再也不願去第二趟了。下個禮拜天他們又駕著馬車出現在街上,於是第二天牧師夫人就寫信告知愛米麗住在亞拉巴馬的親廈。
原來她家裡還有近親,於是我們坐待事態的發展。起先沒有動靜,隨後我們得到確訊,他們即將結婚。我們還聽說愛米麗小姐去過首飾店,訂購了一套銀質男人盥洗用具,每件上面刻著「荷•伯」。兩天之後人家又告訴我們她買了全套男人服裝,包括睡衣在內,因此我們說:「他們已經結婚了。」我們著實高興。我們高興的是兩位堂姐妹比起愛米麗小姐來,更有格里爾生家族的風度。
因此當荷默•伯隆離開本城——街道鋪路工程已經竣工好一陣子了——時,我們一點也不感到驚異。我們倒因為缺少一番送行告別的熱鬧,不無失望之感。不過我們都相信他此去是為了迎接愛米麗小姐作一番准備,或者是讓她有個機會打發走兩個堂姐妹。(這時已經形成了一個秘密小集團,我們都站愛米麗小姐一邊,幫她踢開這一對堂姐妹。)一點也不差,一星期後她們就走了。而且,正如我們一直所期待的那樣,荷默•伯隆又回到鎮上來了。一位鄰居親眼看見那個黑人在一天黃昏時分打開廚房門讓他進去了。
這就是我們最後一次看到荷默•伯隆。至於愛米麗小姐呢,我們則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過她。黑人拿著購貨籃進進出出,可是前門卻總是關著。偶爾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在窗口晃過,就像人們在撒石灰那天夜晚曾經見到過的那樣,但卻有整整六個月的時間,她沒有出現在大街上。我們明白這也並非出乎意料;「她父親的性格三番五次地使她那作為女性的一生平添波折,而這種性格彷彿大惡毒,太狂暴,還不肯消失似的。
等到我們再見到愛米麗小姐時,她已經發胖了,頭發也已灰白了。以後數年中,頭發越變越灰,變得像胡椒鹽似的鐵灰色,顏色就不再變了。直到她七十四歲去世之日為止,還是保持著那旺盛的鐵灰色,像是一個活躍的男子的頭發。
打那時起,她的前門就一直關閉著,除了她四十左右的那段約有六七年的時間之外。在那段時期,她開授瓷器彩繪課。在樓下的一間房裡,她臨時布置了一個畫室,沙多里斯上校的同時代人全都把女兒、孫女兒送到她那裡學畫,那樣的按時按刻,那樣的認真精神,簡直同禮拜天把她們送到教堂去,還給她們二角伍分錢的硬幣准備放在捐獻盆子里的情況一模一樣。這時,她的捐稅已經被豁免了。
後來,新的一代成了全鎮的骨乾和精神,學畫的學生們也長大成人,漸次離開了,她們沒有讓她們自己的女孩子帶著顏色盒、令人生厭的畫筆和從婦女雜志上剪下來的畫片到愛米麗小姐那裡去學畫。最後一個學生離開後,前門關上了,而且永遠關上了。全鎮實行免費郵遞制度之後,只有愛米麗小姐一人拒絕在她門口釘上金屬門牌號,附設一個郵件箱。她怎樣也不理睬他們。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我們眼看著那黑人的頭發變白了,背也駝了,還照舊提著購貨籃進進出出。每年十二月我們都寄給她一張納稅通知單,但一星期後又由郵局退還了,無人收信。不時我們在樓底下的一個窗口——她顯然是把樓上封閉起來了——見到她的身影,像神龕中的一個偶像的雕塑軀干,我們說不上她是不是在看著我們。她就這樣度過了一代又一代——高貴,寧靜,無法逃避,無法接近,怪僻乖張。
她就這樣與世長辭了。在一棟塵埃遍地、鬼影憧憧的屋子裡得了病,侍候她的只有一個老態龍鍾的黑人。我們甚至連她病了也不知道;也早已不想從黑人那裡去打聽什麼消息。他跟誰也不說話,恐怕對她也是如此,他的嗓子似乎由於長久不用變得嘶啞了。
她死在樓下一間屋子裡,笨重的胡桃木床上還掛著床帷,她那長滿鐵灰頭發的頭枕著的枕頭由於用了多年而又不見陽光,已經黃得發霉了。
五
黑人在前門口迎接第一批婦女,把她們請進來,她們話音低沉,發出噝噝聲響,以好奇的目光迅速掃視著一切。黑人隨即不見了,他穿過屋子,走出後門,從此就不見蹤影了。
兩位堂姐妹也隨即趕到,他們第二天就舉行了喪禮,全鎮的人都跑來看看覆蓋著鮮花的愛米麗小姐的屍體。停屍架上方懸掛著她父親的炭筆畫像,一臉深刻沉思的表情,婦女們唧唧喳喳地談論著死亡,而老年男子呢——有些人還穿上了刷得很乾凈的南方同盟軍制服——則在走廊上,草坪上紛紛談論著愛米麗小姐的一生,彷彿她是他們的同時代人,而且還相信和她跳過舞,甚至向她求過愛,他們把按數學級數向前推進的時間給攪亂了。這是老年人常有的情形。在他們看來,過去的歲月不是一條越來越窄的路,而是一片廣袤的連冬天也對它無所影響的大草地,只是近十年來才像窄小的瓶口一樣,把他們同過去隔斷了。
我們已經知道,樓上那塊地方有一個房間,四十年來從沒有人見到過,要進去得把門撬開。他們等到愛米麗小姐安葬之後,才設法去開門。
門猛烈地打開,震得屋裡灰塵彌漫。這間布置得像新房的屋子,彷彿到處都籠罩著墓室一般的淡淡的陰慘慘的氛圍:敗了色的玫瑰色窗簾,玫瑰色的燈罩,梳妝台,一排精細的水晶製品和白銀作底的男人盥洗用具,但白銀已毫無光澤,連刻制的姓名字母圖案都已無法辨認了。雜物中有一條硬領和領帶,彷彿剛從身上取下來似的,把它們拿起來時,在檯面上堆積的塵埃中留下淡淡的月牙痕。椅子上放著一套衣服,折疊得好好的;椅子底下有兩只寂寞無聲的鞋和一雙扔了不要的襪子。
那男人躺在床上。
我們在那裡立了好久,俯視著那沒有肉的臉上令人莫測的齜牙咧嘴的樣子。那屍體躺在那裡,顯出一度是擁抱的姿勢,但那比愛情更能持久、那戰勝了愛情的熬煎的永恆的長眠已經使他馴服了。他所遺留下來的肉體已在破爛的睡衣下腐爛,跟他躺著的木床粘在一起,難分難解了。在他身上和他身旁的枕上,均勻地覆蓋著一層長年累月積下來的灰塵。
後來我們才注意到旁邊那隻枕頭上有人頭壓過的痕跡。我們當中有一個人從那上面拿起了什麼東西,大家湊近一看——這時一股淡淡的乾燥發臭的氣味鑽進了鼻孔——原來是一綹長長的鐵灰色頭發。
B. 小豬佩奇里的小象叫什麼名字
小豬佩奇里的小象叫艾米麗。
艾米麗,全名是大象艾米麗,是小豬佩奇的好朋友。
小豬佩奇動物名字有小羊蘇西、小狗丹尼、小兔瑞貝卡、小兔弟弟理查德、小馬佩德羅、斑馬蘇宜、小貓坎迪、小象艾米麗、羚羊夫人、小狼溫蒂。
《小豬佩奇》又譯作《粉紅豬小妹》,原名為《Peppa Pig》,是由英國人阿斯特利(Astley)、貝克(Baker)、戴維斯(Davis)創作、導演和製作的一部英國學前電視動畫片,也是歷年來最具潛力的學前兒童品牌。
故事圍繞小豬佩奇與家人的愉快經歷,幽默而有趣,藉此宣揚傳統家庭觀念與友情,鼓勵小朋友們體驗生活。由英國E1 Kids於2004年5月31日發行首播後,其動畫片已於全球180個地區播放,現已播出7季,中國中央電視台少兒頻道也在熱播之中。
C. 僵屍新娘的結局,艾米麗為什麼要化為蝴蝶呢
影片一開場,一隻手嫻熟地幾筆畫出一隻蝴蝶,是主人公維克托,面前透明的玻璃罩里,一直舞動著的藍色蝴蝶,鏡頭從背後拉開,窗邊的牆上已經貼了很多蝴蝶的圖畫。維克托推開窗戶,打開玻璃罩,音樂驟強,蝴蝶飛出,片名出:僵屍新娘。這形成一對明顯的對應關系,蝴蝶對應著僵屍新娘。因此,雖然人形的僵屍新娘是在影片進行至17分鍾之後出現的,這表面上違背了慣常的劇作規則,但事實上這個人物元素在第一場戲里就出現了,那就是蝴蝶。如果還不能得到印證和認同,那麼更明顯的例證便是,最後,僵屍新娘走出教堂,走向月夜,晚風吹起她的婚紗,僵屍新娘變成蝴蝶飛走了。一個開始,一個結束,蝴蝶的確代表這僵屍新娘。 追尋蝴蝶出現的各個情節和場合。飛出玻璃罩,蝴蝶圍著維克托縈繞一圈,飛出窗口。甫一開始,就暗示了維克托和蝴蝶不解之緣。維克托喜愛蝴蝶,牆上的畫作、嫻熟的筆法、小心地揭開玻璃罩,欣喜地看著蝴蝶飛舞。而蝴蝶依戀維克托。維克托和僵屍新娘的宿緣,早早地就在這里埋下了,在維克托還沒有和維多利亞說過話、更沒有愛上維多利亞的時候,他就已經和蝴蝶說了無數的秘密,他就早已愛著蝴蝶了。蝴蝶在市井之間旋繞翻飛,隨著蝴蝶的飛舞的路徑,鏡頭帶領觀眾領略了這個維多利亞時期的小鎮,平靜、沉悶、冷漠、閉塞,魚販、老紳士、老婦人、散播消息的搖鈴人,隨後,出現了一個異鄉客,他不屬於這個小鎮,他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他厭惡地揮開飛到面前的蝴蝶,就如同他狠毒地殺死並拋棄艾米麗,使她成為「僵屍新娘」,蝴蝶和男爵的這一處動作往來,便是暗示。最後一場戲揭出,男爵果然是害死僵屍新娘的兇手。 這不全是本人意見,有的是參考,只供參考(*^__^*)
D. 女巫的詛咒
(一) 女巫在家裡念咒語,她閉上眼開始冥想,看到一個女嬰,透過魔法,可以看到她長大後,會美艷動人。醜陋的女巫心生嫉恨,喊道:「我憎惡所有美的食物,我要毀了它。」她狂笑了三聲。第一聲,周邊的樹木的葉子低壓下來,樹葉漸漸地變黃枯萎。第二聲,樹林的小鳥都發出凄涼的叫聲,周圍一片死一樣的沉寂。第三聲,地表裂開了一條大縫,穿著裡面深不可測的洞,熔漿要噴涌往外流。 她用魔哨吹了一聲,一隻禿鷹飛了進來,說:「晚上好,尊敬的主人,有什麼我能為你效勞的嗎?」 「笨蛋。」女巫用手揮過禿鷹的頭,只見它頭上的羽毛都散落一地,她繼續說道:「和你說了,從大門進來,不要從窗口飛進。」女巫用湯勺舀了一口剛釀造的湯汁,滾燙的湯汁還往外冒煙,被倒入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再用木塞塞住。 (二) 看著女巫對著玻璃瓶念咒語,禿鷹撿起散落的羽毛揣在懷里,說:「等我回家後,我用來做一頂帽子也不錯。」 這時,女巫指著一個女嬰的照片,把玻璃瓶遞給禿鷹,命令道:「我讓你把這瓶東西混入她的奶瓶里,讓她喝下!」 「主人,我怎麼找到她呢?」 「笨蛋,用你的眼睛找。」 「好。」禿鷹銜著玻璃瓶下去了。 女巫舀著剩餘的湯,在那裡幸災樂禍時,一隻黑貓喵喵地爬到她腿上。 「走開!」女巫用腳踢貓。 只見那貓死死地咬著她的褲腿始終不放,她順手把湯汁倒向了貓。 「喵喵」幾聲慘叫後,貓趴在地上,在痛苦的翻滾後,奄奄一息。 (三) 禿鷹四處張望,終於看到了那個女嬰,正在咿呀學語。 一位披著棕色頭發的女子說:「噢,寶貝,快喊外婆。」 老婦人接過孩子說:「祝願寶貝越長越漂亮!瞧她的一雙烏黑的眼睛,多迷人啊!」 當周圍一圈人都對她贊美的時候,禿鷹悄悄地潛入廚房,看到一旁的奶瓶,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地將汁水滴到了奶瓶後,銜著空瓶子飛走了。 (四) 女嬰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 披著棕發的女子說:「寶貝,你一定餓了,媽媽這就去給你拿奶瓶。」 「寶貝,乖,外婆親親。」老婦人一直顛著她,逗她玩。
等女嬰的媽媽取回奶瓶後,要喂給女嬰吃。可這個女嬰極不情願地搖頭,閃躲。 女嬰的外婆拍了拍她的背,說:「寶貝,來嘗嘗,可好吃了。」 女嬰被迫吃了一口,就咳嗽不止,不一會,就發燒了。 (五) 女嬰足足發了一周的燒。所有人都以為是她身體不好,誰也沒有太在意。 她漸漸地長大,出落得水靈大方。 夜鶯時常跑到她的窗前歌唱。在她家的花圃里,盛開著爭奇斗艷的花,玫瑰、鬱金香、百合等等競相開放。在夜裡,她常會哼著小曲,一個人在房間里轉圈跳舞,恍然不知噩夢也悄悄地離她越走越近。 (六) 這位姑娘叫做艾米麗。她經常採摘花朵,然後拿著它們到集市上賣。 此時,一位遠方來的男人來到這里,當他騎著馬四處游盪的時候,突然馬狂奔,一直飛到了艾米麗的家門口。夜鶯正在為艾米麗歌唱,她們彷彿用歌聲在交談著什麼,他被這位女子的美麗折服,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禁鼓起掌。 (七) 「姑娘,你長得真美!」他的眼睛張得很大,聲音也有些激動的顫抖。 這位姑娘被陌生的聲音驚住了,迅速地關起窗戶,夜鶯也飛遠了。 那男子慢慢地走進,趴在窗外,急迫地說:「姑娘,我是外鄉人。剛才我聽到你和夜鶯的歌聲,太美了!」 艾米麗只是輕聲地回道:「謝謝。」 「您能開開窗嗎?」外鄉男子問道。 「對不起,不方便。」 正當男子垂頭喪氣走的時候,又轉頭走了回來,說:「你放心,我不是大灰狼,不會吃了你的。」 艾米麗在屋子裡偷笑,她輕輕地打開了一個小口子,只見男子一用力,把窗戶開得直挺挺的。 「砰」的一聲,艾米麗頓時花容失色,說:「你真粗魯!」 「哦,不,我可愛的姑娘。平時我一直很紳士。只不過想見你,力氣稍微大了點!」 艾米麗不屑地轉過頭,其實在那邊暗暗地偷笑。 (八) 第二天,那男子又來了,說:「漂亮的姑娘,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艾米麗。你呢?」 「真好聽的名字啊!我叫克維多。」 「克維多先生,您怎麼會來這兒呢?」
「我是來辦事,路過這里,順便來看看你,我的小美人。」 「你總是那麼油嘴滑舌嗎?」 「油嘴滑舌?是實話實說,您說呢?」,克維多繼續說:「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忙?」艾米麗反問道。 「我剛來,對這里不熟,您能帶我四處走走嗎?」 (九) 艾米麗打開了門,說:「好吧!你要走哪兒瞧瞧呢?」 「哪裡都可以,先上馬吧!」 艾米麗說:「前面有一個大戶,黑天鵝會……」沒等她說完,克維多一隻手就把艾米麗抱上了馬,騎馬遠去,只看到地上飛揚的塵土。 (十) 他們來到一片茂密的'森林,坐在一片蔥綠色的草地,克維多扶下艾米麗,說:「這兒真不錯!」 艾米麗指著那頭,說:「快看,樹上還有幾只小松鼠呢!」 克維多撿起一塊石頭,砸向了松鼠,它們驚恐地落荒而逃。 「幹嘛要打它們呢?您可真不是好人!」 「好人?我從來不是。」他強行擁吻艾米麗。 艾米麗使勁地擺脫克維多的侵犯,用力地猛敲他的腦袋。 (十一) 天上的禿鷹一直關注著艾米麗一舉一動,它趕緊報告女巫。女巫大笑:「做得好!」 禿鷹不解地問:「主人,您上次給的是什麼葯水?怎麼她還活著呢?」 女巫笑道:「是愛情的魔咒,她會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付出一切,結果會一無所有。」 「哇!那麼可憐!」禿鷹喃喃自語。 「你同情她?蠢貨!所有美的事物,我都要毀滅!」她又狂笑起來。 (十二) 艾米麗被推倒在地上,克維多像野獸一般猛撲向她,撕裂了她的衣服。 正當這時,一位獵人恰巧路過,他拿起弓箭射中了克維多的腦袋,他一命嗚呼。 艾米麗望著衣衫襤褸的自己,驚嚇得說不出話,只是不停地哭泣。 獵人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艾米麗的身上,說:「姑娘,你沒事吧?」 艾米麗不說話,她抱起倒在地上的克維多,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又大哭起來。 (十三) 「你殺了他。」艾米麗仇視著獵人。
「可他要強暴你。」獵人反駁道。 「雖然我不想被侵犯,但是我也不想他死。」 「姑娘,你是在與狼共舞啊!簡直是不可理喻!」獵人一氣之下,轉頭就走了。 留下了這一位姑娘,獨自坐在森林裡。 獵人走著,又有些不放心,回到家裡取了幾件干凈的衣物,又折了回來。 「姑娘,天黑了。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不要管我,你沒資格管我。」 獵人苦口婆心地規勸,說:「快回去吧!夜裡老虎出沒,一個姑娘家在野外是很危險的。」 「不要你管。」這姑娘哭得很傷心。 獵人見勸不動她,便拾了些火柴,鑽木取火,從包里拿出了幾只紅薯,坐在旁邊烤紅薯。 (十四) 這位姑娘哭紅了眼。此時,她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在叫。 她聞著獵人烤紅薯的香味,盯著他看。 「你一定餓壞了吧!來,拿著,剛烤的紅薯。」 「謝謝。」 「真不明白為什麼您那麼傷心,就為一個色狼,他可不配!」 「平時他不是這樣的,今天可能是犯糊塗,可他不至於死啊!」 「您真是無可救葯了!我走了。」 「不要走。」艾米麗拉著他的腳,苦苦地哀求,說:「我一個人害怕。」 「我還有事,您慢慢憂傷吧!」獵人頭也不回地走了,這次走得很堅決。 (十五) 第二天,姑娘睜開了眼睛,被一群兔子團團圍住。 「早上好,可愛的兔子們。」 一隻領頭的兔子,蹦蹦跳跳地到她眼前,說:「艾米麗,你被騙了。」 「你說什麼呢?兔子先生。」 「克維多是騙子,他是女巫派來勾引你,毀你的人。」 「不會的,他是愛我的,正如我愛他。」 另一隻兔子聽不下去,跑到躺著的艾米麗旁邊,對她的臉撒尿。尿水順勢留到她嘴,她用雙手拚命地擦掉,眼睛突然一下子明亮了,說道:「好臭啊!」 領頭的兔子補充說:「獵人才是好人呢!上次我不小心被石頭砸到,是他用頭巾幫我包裹了傷口。」 艾米麗有些後悔,她錯怪了獵人,心裡很難過。
(十六) 那個領頭的兔子又說:「我想去感謝獵人的救命之恩,你跟我一起走嗎?」 「好。」艾米麗跟著兔子大軍一起來到了獵人家。 這時,獵人剛從外面回來,他是一個英雄,抓到了一隻狐狸,把它關在籠子里。 「你怎麼來了?」獵人驚訝地問道。 「我想來感謝你救我,是我犯糊塗,還不領情!」 「舉手之勞而已。姑娘,你會遇到適合你的人,別急。」 「謝謝你,恩人。」 「過得好就成。人生的路還長著哩。」 「你有對象嗎?」 「嗯,我有老婆,還有一個兒子,和你差不多大。」 「哦。你一定很幸福!」 「有他們在一起,就是我的幸福。」 (十七) 「是你?」獵人的兒子回來了,看到艾米麗問道。 「是我。」艾米麗回道。 原來兩個人早就認識,記得有一次獵人兒子在外面寫生畫畫,畫的就是艾米麗在花叢里漫步。 「這么巧?」 「對啊!」 獵人看到兩個年輕人相談甚歡,也很高興。 之後,兩個年輕人經常走動。一年後,他們結了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十八) 「你跑到哪裡去了?」過了好久,女巫才想起艾米麗的事情,用魔哨喊它。 禿鷹從正門進入,說:「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嗎?」 「艾米麗,最近怎麼了?」 禿鷹早就忘記繼續監視的事情,哪知道女巫會再提呢? 它說:「我去找找,稍後匯報!」 它張開雙臂,一下子飛去,當她看到艾米麗幸福地在花叢里摘花,獵人兒子在一旁寫生。 它趕緊跑回告訴女巫這一切。女巫先是一驚,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吃了愛情毒葯,不會得到幸福,怎麼會這樣呢?難道你忘記放了嗎?」 女巫一氣之下就把禿鷹煮熟了,丟在一邊,大喊:「這不是真的!」
E. 捉迷藏這部電影,最後艾米麗的圖
有去上學嗎?沒有吧,我全片看了都沒有。只是講了艾米莉一直在跟查理玩捉迷藏,引發了很多血案。你看的應該是凱瑟琳被查理推下窗外前艾米莉畫的畫,那是查理(艾米莉的爸爸大衛)和艾米莉。
F. 羞辱里艾米麗給科爾沃的畫在哪裡找啊(上面標著daddy的那張)
在酒館科爾沃自己的房間里,床旁邊的桌子上,不過要求低混亂度,每一個刺殺目標能不殺盡量不殺,不然不會有
G. 捉迷藏結尾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艾米麗最後畫的那幅畫感覺很詭異,是不是還有什麼呢
艾米麗的爸爸其實是個雙重性格有精神分裂症的人,他每晚做的夢就是看見自己妻子和別的男人婚外情的再現,並且是自己把妻子悶死的,再放入水池中。伊麗莎白也是自己推出窗外的的。接著大衛就完全失控,成了查理了。他先是殺了被鄰居叫來的警官,接著又把接了電話趕來的凱瑟琳打暈關在地下室。開始和艾米莉玩起了殺人的捉迷藏游戲。最後在一個地洞里,大衛找到了艾米莉,就在他准備下手的時候,凱瑟琳趕到用警官的槍打倒了大衛。
艾米麗的畫其實就是提示,一直穿插在劇中推動情節發展。其實暗示著她爸爸的同時也暗示著觀眾,「查理」的真實身份。
詳細看網路
http://ke..com/view/46141.htm#3
H. 怎麼畫僵屍新娘里的Emily
影片開始是男主角維克特在畫蝴蝶,然後將其放生,似乎為結局打下隱喻。19世紀末,家裡是暴發戶漁業大亨的維克特,將要與沒落貴族的女兒Victoria【維多利亞】結婚,他們倆都不願意結婚,可又不好違抗父母。好在綵排的那天,兩人一見鍾情,可是維克特由於緊張,在婚禮綵排上錯誤百出,逃了出來。在陰森恐怖的樹林里,他因練習婚禮儀式而誤將戒指戴到了形似樹枝的骷髏手指上。隨後,一個死去的少女出現了。她被Victor【維克特】感人的婚禮誓言觸動,便決心跟隨他。她追上了想要逃跑的維克特,帶他去了地獄。這下才知道,這個叫Emily【艾米麗】的死去少女被貪財的戀人殺了。維克多驚魂未定,為了獲救,他推說自己需要讓父母知道自己與艾米麗的婚姻,於是,在骨奈克老人的幫助下兩人回到陽間,而維克特試圖去見維多利亞,艾米麗很傷心,維多利亞雖想救維克特卻無能為力。巴克斯男爵,為了貪圖錢財,趁機向維多利亞的父母提出求婚,卻全然不知維多利亞一家雖為貴族,卻比他還窮。維克特的僕人死後來到陰間,告訴他維多利亞要結婚了,心灰意冷的維克特無意聽到了骨奈克老人說他必須主動放棄自己的生命,喝下毒葯,他和艾米麗的婚姻才有效。艾米麗哭著不答應,維克特被感動了,同意了婚事,與鬼魂們一起來到了人間,陰陽相隔的親人久別重逢,激動不已。巴克斯男爵貪生怕死,想讓維多利亞帶上錢與他私奔,遭到其拒絕,並得知維多利亞一家其實一無所有。可是婚禮上,艾米麗看到了維多利亞一人躲在柱子後面暗自傷心,她後面暗自傷心,她希望維克特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於是阻止維克特喝下毒酒,希望維多利亞和維克特能在一起。巴克斯男爵不希望到頭來是一場空,想要維多利亞和他離開。僵持的過程中,艾米麗認出巴克斯男爵就是當年欺騙與謀害他的男人。維克特勇敢的站出來與巴克斯男爵搏鬥,千鈞一發時艾米麗為維克特擋住了鋒利的刀刃。之後巴克斯男爵誤把維克特的毒酒當成一般的紅酒喝了,中毒身亡。對二人相愛而滿足的艾米麗扔出代表幸福的捧花,並看了他們最後一眼,化成千萬只蝴蝶踏破月光飛向遠方。愛的真諦是幸福,幸福的意義是愛。(影評)《僵屍新娘》:★★★★難以置信的是這是一部貨真價實的木偶電影。而且如此精緻,如此感人的木偶電影。接近片尾部分,已亡人和未亡人的相逢感人至深,我以為是這部片子最好的幾個部分之一…皮相這個東西,果然是哄人用的而已。這部電影不錯,很好看!
I. 小豬佩奇人氣最低的人物
我覺得應該是豬爺爺 ,人物刻畫比較老,沒有什麼小孩子比較喜歡 ,而且出境的時間也比較少 。
J. 帶銀公主,米菲,米拉&米亞,EMILY 分別是什麼東東
帶銀公主 (介紹)
http://up1.tuzhan.com/data/200510/_m.jpg
我只是一個很平凡的女孩子。
從小就喜歡做公主,特別愛聽有關公主的童話故事。
並不是貪戀那尊貴的身份,只是渴望,可以像公主般被寵愛。長得漂亮、穿漂亮的衣服、吃美味的蛋糕…然後遇上命中的王子,像所有童話的結局般:從此,王子與公主幸運快樂地生活下去。
這個,是所有女孩子小小的夢想。
而我,也有一個公主的英文名字:Diane(Diana的法文)。我的中文名字很「娘」,不過我的花名更娘,從小到大不同階段都會不約而同地被改了「帶銀」(Diane的譯音)這個花名。從前很討厭的花名,想不到現在成為了我最重要的外號。
在互聯網上,在每個人都為自己改個一個代號的國度里,我給自己起了一個網名:帶銀公主。只要我的王子把我像公主般寵愛就夠了。其他朋友,請乾脆稱呼叫我做小銀、銀頭、小銀頭、銀仔,或單叫一個銀字,總知我懂得回應就可以啦。
[ 水瓶座 ]
生於2月13日,水瓶座女生。最好奇最貪玩最(自以為)聰明最貪新鮮又懷舊,同時又最笨最愛笑愛哭。什麼都喜歡,討厭卻有的更多。
喜歡的事才會用心做;
任性嬌縱但認為自己心地善良;
熱愛自由,無法忍受束縛,除非我愛你。
喜歡簡簡單單地思考簡簡單單地生活,品嘗生命中單純的喜悅;
不喜歡妒忌別人,也不想別人來妒忌我;與其妒忌,不如欣賞,然後努力發奮,令自己變得更好。
如果不能說真心說話,我寧願不說;
從心底里逃避長大;
認為畫圖時候的自己最棒;
喜歡去旅行,喜歡看多一點這個世界,看更大的天空;
夢想是希望可以走遍全世界。(加油!)
[ 80's Friend ]
沉迷於八十年代的人事物,尤其喜歡看舊電視劇集、聽舊歌、舊廣告等。總覺得那時的明星特別閃亮,電視劇特別精彩,流行曲特別動聽,廣告特別經典。
喜愛懷舊,把舊電視劇當成新劇集般沉迷追看。只愛看時裝劇,希望可從中看出當時老香港的文化,情懷,打扮,風光…懷舊,是我的潮流。
永遠的偶像有:劉德華、梁朝偉、黃日華、陳百強、許冠傑。看著廿年前的他們,就明白什麼是「明星」。
[ 家庭第一 ]
我的生命里,家庭永遠排第一。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比家人對我更為重要。我可以失去擁有的一切,來換取我的家人的平安快樂。
在家中排最小的我,一直被寵愛寵壞,縱成一棵「生骨大頭菜」。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驕傲。
愛情排第二。由十四歲初戀開始,我一直用心經營我的拍拖事業。
來來去去幾段感情,我學懂了愛人與珍惜。從前的我,很嬌縱,老把愛我的人折騰得很慘。現在的我,還是嬌縱得很。
我的大朋友說過,從前他對我是「偏愛」,後來慢慢變成「寵愛」,現在簡直是「溺愛」,甚至變成「寵壞」。
一起走過幾個年頭,我學懂了在平凡相處中單純的付出與接受,感謝與珍惜。沒有轟轟烈烈,唯望可以繼續細水長流。
未來的事我們都不知道,現在可以與愛的人平平淡淡快快樂樂地過每一天,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 游樂場與我 ]
從幾年前家中買了一台電腦開始,我做了我的第一個個人網頁。**著畫筆與鍵盤,用圖畫與文字抒發泄我的情感,找到自己的夢想。
從來沒受過任何正統的設計/畫畫/設計網頁的訓練,純粹的喜歡寫喜歡畫,就這樣做了幾年個人網頁。雖然一直也深深覺得自己在技巧方面都未夠好,唯有以「有HEART就快樂」這理論來自圓其說。不追求技巧,唯有追求有HEART吧!
做網頁純粹是興趣,游樂場是我寫寫畫畫的實驗場。不是奉旨的要娛樂大眾,這個世界上,沒什麼是奉旨的。
[ 格言 ]
。因為感激,所以珍惜。因為珍惜,所以幸福。
。珍惜最好的事情、欣賞最差的事情、感激最小的事情。
。心裡坦然,才是最大的快樂。
。我喜歡簡簡單單,All things bright and beautiful,像阿旺,像麥兜。
。夢想繼續追求,長路繼續走。
不一定做得到,努力學習中。 (資料來源: 帶銀公主貼吧)
米菲 ,是只可愛的兔子.
「米菲兔」誕生於1955年,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圖畫書作家、荷蘭畫家迪克·布魯納創作的經典動畫人物。「米菲兔」畫像風格一致,易於記憶。它的塑造大部分來源於孩童間天真爛漫的動人時刻以及孩提時代的溫馨記憶。
米拉和米亞的糖果屋是韓國的一位漫畫家的手繪作品.
品牌:Emily
Emily的全名是Emily the Strange,
她是美國新興的服裝品牌Cosmic Debris(宇宙殘骸)旗下的系列商品之一,而這個牌子的起源,則開始於1992年,一群極具創意才華的窮學生,將他們設計的圖案印在T-shirt上,在拖車上售賣。其中,原本只有T-shirt和貼紙圖案的Emily因為黑色長發、面無表情的疏離搞怪酷個性,而大受歡迎。
十年下來,除了推出衣服外,Emily還有背包、CD袋、夾趾涼鞋筆記本、滑板等周邊產品。
Emily the Strange系列的兩大主色是黑與紅,主角是小女孩和黑貓,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新產品推出,然而那種異類、另世界的鬼靈精怪之感卻始終貫穿。向來說女人如貓,這兩種善變、撲朔迷離的動物組合在一起,產生的鬼魅魔力不言而喻。
Emily Strange 是Emily的全名。Strange,怪異就是Emily的姓氏。除了來源於怪異家族,天生具有不合群、特立獨行的共同品質,Emily還沉迷於一切神秘黑暗物質,熱衷和古堡,骷髏頭,蜘蛛,蝙蝠,死亡玫瑰一起出現。她永遠13歲,很大程度是因為13這個數字在人們眼中代表著詛咒和厄運,就像她的黑貓一樣。Emily甚至有一架預言機器叫「怪怪八顆球」(Oddisee 8-Ball)。總的說來,Emily信奉神秘主義,我們都可以這么說:Emily,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