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藏戲面具什麼樣
藏戲面具與宗教面具相比,造型帶有濃郁的世俗傾向和民間色彩。表現的題材主要包括歷史故事和神話中的人物、神靈和動物,其中以神話故事為主。不同的面具色彩象徵不同的角色特徵,如深紅色象徵國王,代表威嚴;淺紅色代表大臣;黃色象徵活佛,代表吉祥;藍色代表正義、勇敢,為勇士相;而半黑半白象徵兩面派,是女巫;妖魔青面獠牙,以示壓抑和恐怖;綠色象徵溫順,代錶王妃等。
吐蕃時期,苯教文化的祭禮儀式中所表演的士風舞、擬獸舞等百技雜藝,就採用了面具化裝手段。後來由於宗教發展,高僧蓮花生根據佛祖釋迦牟尼關於佛教密宗四部學說中的愈加瑜伽部、無上瑜伽部里金剛舞一節(另兩部為:事部、行部),組織跳神法會。
於是,土風舞便與金剛舞相結合,產生了跳神舞時所戴的面具。到了公元14世紀,雲游高僧唐東傑布為築橋修路籌集資金,創造了深受藏族人民喜愛的藏戲。後來藏戲表演者視他為藏戲始祖,並按他本人面目作模式製作了白發白須的白山羊皮面具。藏戲面具的產生,使藏族古老的面具藝術從神秘的宗教世界邁進了新的更加廣泛的藝術世界。
藏戲面具分為溫巴面具、人物面具和動物面具。
⑵ 藏戲的面具有什麼特點
藏戲演員的面部化妝,一種是把臉譜畫在臉上,另一種是戴假面具。藏戲面具的特點,善者的面具是白色,白色代表純潔;國王的面具是紅色,紅色代表威嚴;王妃的面具是綠色,綠色代表柔順;活佛的面具是黃色,黃色代表吉祥;巫女的面具是半黑半白,像征其兩面三刀的性格;妖魔的面具青面獠牙,以示壓抑和恐怖。⑶ 藏戲的面具有什麼特色
藏戲演員的面部化妝,一種是把臉譜畫在臉上,另一種是戴假面具。面具,藏語稱為「巴」,是藏戲藝術獨有的面部化妝手段。
早在吐蕃時期,祭禮儀式中所表演的士風舞、擬獸舞等百技雜藝,使用了面具。後來,高僧蓮花生根據金剛舞一節,組織跳神法會。於是,土風舞便與金剛舞相結合,產生了跳神舞時所戴的面具。
藏戲面具分為溫巴面具、人物面具和動物面具。溫巴是漁夫或獵人的意思,溫巴面具又分白、藍兩類。白溫巴面具面部施白色或黃色,用山羊毛裝飾,後披背,前齊胸;藍溫巴面具由八種吉祥圖案構成,下額用獐子毛或山羊毛裝飾成胡須。
人物面具種類較多,主要有平面和立體兩種形式,以誇張的色彩表現人物的不同性格;藏戲中有眾多的動物面具,而這些動物都被罩上神靈的色彩,實際上是一種圖騰崇拜。
後來的藏戲表演者視湯永傑布為藏戲始祖,是他創造了深受藏族人民喜愛的藏戲。於是按他本人面目作模式製作了白發白須的白山羊皮面具。
藏戲面具的產生,使藏族古老的面具藝術從神秘的宗教世界邁進了新的更加廣泛的藝術世界。
⑷ 你都偏愛哪些小眾電影
我們常常去電影院看電影,但有一些特別好的小眾電影會被大家忽略,然而這是筆者追求的東西,下面為大家分享下一些比較好的小眾電影:
1、《又一年》
來自英國大師邁克·李的作品,他是那麼會記述普通人的真實生活,看他的電影,總會反思自己的人生,觀眾總是可以輕易在他的電影中發現自己,了解自己。寫故事容易,寫生活難。這部電影本身沒有什麼波瀾起伏的情節,但就是這樣平凡的生活才給人最深的感觸。如果這部電影觸動了你,不妨再去看看邁克·李的其他作品,相信都不會讓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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⑸ 人都是虛偽的,是吧!
知道persona理論嗎?看看就知道人是不是虛偽的了~~
人格是由「面具」(persona,簡稱「人格面具」)構成的。一個面具就是一個子人格,或人格的一個側面。人格就是一個人所使用過的所有面具的總和。
人在不同的場合使用不同的面具,而且無時無刻不戴著面具。摘掉「假面具」後所暴露出來的「真面目」也是一個面具。因此,面具沒有真假之分,只有公開面具和隱私面具的區別。時刻戴著面具,意味著所有的心理活動都是通過面具來表達的,心理障礙就是「面具障礙」。
面具障礙主要分為三種:(1)面具外障礙,是指面具本身沒有問題,但在使用面具的時候出現了差錯,本來應該用A面具,卻錯用了B面具;(2)面具內障礙,是指面具的「內容」發生異常,多了或少了某種成份;(3)面具間障礙,是指兩個面具發生溶合或分離,或一個面具「污染」了另一個面具。
一、使用不當
在大多數情況下,面具使用不當是由外界因素引起的,例如突然置身於某種陌生的環境,不知道應該使用什麼面具,只好隨便選用一個面具來對付一下。這種「隨便」選用的面具往往是經常使用,用起來比較得心應手的面具,這樣的面具稱為「主導面具」。
人格是所有面具的總和。若想全面了解一個人,必須查清他的所有面具。然而,這是根本無法做到的。比較現實的做法是,用一兩個使用頻率最高的「主導面具」來代替人格。從這個意義上講,人格主要是由主導面具構成的。人在陌生環境中往往會使用主導面具。因此,初次見面時的表現最能反映一個人的本質,第一印象最真實。
導致面具使用不當的原因還有:同時扮演兩種角色引起的角色沖突,交替扮演兩種角色引起的角色混亂。對於這種情況,只要通過認知矯正予以澄清就行了。
二、面具缺乏
不能正確地使用面具可能是因為人格中根本沒有這個面具,而只能用其它面具來代替,例如小學一年級的新生用「幼兒園小朋友」面具代替學生面具,剛入伍的新兵用「社會青年」面具代替軍人面具,新娘子用女兒面具代替媳婦面具等。
有時候,不是缺少整個面具,而是面具的部分內容丟失,這種情況稱為「面具缺陷」,見於各種智能障礙和發育障礙,如言語發育障礙、學習困難等。對於這種情況,則需要行為訓練。
一般說來,雖然一個人可能會缺少某個面具,但構成這個面具的內容或成份並不缺乏,它們往往預先存在於其它面具之中,因此不需要從頭學起,只要從其它面具中把這些成份「提取」出來就可以了。提取的方法主要是「角色扮演」,可以是實際的扮演,如心理劇和「空椅子技術」,也可以是想像的扮演,如「意象對話」(朱建軍)、「自我指令」(Meichenbaum)和「白日做夢」等。
在很多情況下,面具缺乏是一個表面現象,它實際上並不缺乏,只是「隱藏」著或被壓抑了而已,治療師的任務就是把它激發出來。
三、面具異常
面具異常是指一個面具多了某種不該有的成份,見於各種沖動控制障礙、飲食障礙、性變態、強迫症、恐懼症和焦慮症。
沖動控制障礙的特點是,病人其它方面都正常,就是多了一種行為,如偷竊、縱火、賭博、收藏、購物、拔毛、吮手指、咬指甲等。當這些行為出現時,患者感到一種強烈的沖動,如果竭力剋制,就會產生緊張、焦慮和身體不適,直到做了以後才感到放鬆和滿足感,然後就感到內疚和後悔,發誓以後決不再犯。但是,過不了多久,又會產生不可遏制的沖動。
飲食障礙中的神經性貪食和性變態中的戀物癖、窺視癖、磨擦癖等,表現與沖動控制障礙相似,它們與強迫症也有相似之處,因為強迫症狀也是一種多餘的行為。因此,它們被歸為一類,統稱「強迫譜系障礙」。
恐懼症和焦慮症雖然不屬於強迫譜系障礙,但它們也是多出了一些東西,恐懼症是多了對並無實際危險的場合、人際交往和物體產生不必要的恐懼,焦慮症是多了對尚未發生的或想像中的危險產生不必要的擔憂。這些多餘的行為必定來自另外一個面具,我們稱之為「源面具」。在源面具里,這些行為是正常的和被允許的。例如,偷竊癖源於「小偷」面具,縱火癖源於「爆破專家」面具,病理性賭博源於「賭神」面具,病理性購物和收藏源於「收藏家」面具。治療師的任務是,找出源面具,然後通過角色扮演或想像把源面具和當前面具溶合起來,然後再把它們分開,以便讓多餘的行為「回到」源面具中去。
四、面具污染
面具異常是一個面具被其它面具「污染」的結果。如果污染非常嚴重就會導致人格障礙。這時候,多餘的東西就不是一種行為,而是許多行為,病人在許多方面都出現了異常。根據病人的表現,我們還是能夠找出這些多餘成份的來源的。總的說來,人格障礙源於兒童面具。不同的兒童面具導致不同的人格障礙,例如反社會型人格障礙源於「壞小子」面具,依賴型人格障礙源於「乖小子」面具,戲劇型人格障礙源於「瘋小子」面具。
相對於大多數面具而言,小偷面具、賭王面具、壞小子面具、瘋小子面具等,都屬於「病態面具」。在正常情況下,它們是不能露面的,一旦「上臉」,就是心理障礙。以此類推,我們可以認為,分裂症、抑鬱症、癔症、焦慮症、恐懼症、強迫症等分別是「分裂面具」、「抑鬱面具」、「癔症面具」、「焦慮面具」、「恐懼面具」、「強迫面具」等的污染或錯用的結果。
病態面具與隱私面具關系比較密切。一人獨處的時候戴上病態面具玩玩不能算不正常,只有當病態面具污染或取代了公開面具時,才是心理障礙。另外,如果是一個孩子,偶爾使用一下病態面具也是無傷大雅的,大人就不行了,說明病態面具與兒童面具之間有一些聯系。弗洛伊德也認為,許多心理障礙,如飲食障礙、性變態和恐懼症等,都是由於心理發展固著於或退化到兒童期而引起的。
五、面具分離
人格面具理論認為,面具與面具之間既有聯系又有區別。如果區別太大,失去了聯系,就會導致多重人格。
多重人格(multiple personality),又稱「分離性身份障礙」(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DID),是一種非常特殊的心理現象。精神分析認為,某種心理活動或生活經歷,由於負荷著令人痛苦的情緒,而被壓抑到無意識之中,平時無法表現出來,從而造成心因性遺忘。當一個人再次處於相同的環境中時,這些無意識內容會顯現出來,而平時占據意識中心的心理活動卻退出,於是就出現了身份障礙或分離。
法國心理學家讓內是沙可(Charcot)的學生,與弗洛伊德同門。他對DID也頗有研究,而且走在弗洛伊德的前頭。弗洛伊德的理論已被奉為「正統」,但讓內的理論似更合理一些。
讓內從聯想主義的觀點出發,認為人的心理活動是由許多「觀念」構成的,觀念與觀念之間的關系錯綜復雜,有相似,也有對立。相似的觀念互相聯合,形成一組觀念叢,而對立的觀念互相排斥,另成一組觀念叢。當一組觀念占據意識時,與之對立的另一組觀念就退居無意識。在正常情況下,人有「統合」的能力,能夠在不同的觀念叢之間進行協調。如果「統合」能力受損,各個觀念叢就會自行其事,而出現多重人格。
其實,互相對立、互相排斥的不是觀念或觀念叢,而是面具。觀念和觀念叢只是面具的一種成份而已。
六、隱蔽面具
典型的DID是少見的,但亞臨床的或潛在的DID比比皆是。有些人在不同的場合表現迥異,被人稱為「兩面派」,就是潛在的DID。心因性遺忘是一種比較普遍的現象,雖然從來沒有出現另一個人格,但「被遺忘」的內容必定隱藏在另一個面具之中。通過催眠,可以把另一個面具激發出來。用「隱蔽現象」可以解釋分裂症病人的幻覺和妄想。
幻覺與現實不符,必然來自內心,但又不屬於「當前」人格或面具,一定來自另一個潛伏的面具。由於潛伏的面具與當前人格屬於同一個身體,因此,有可能被當前人格所「看見」或「聽到」。如果病人看見了一個動物或鬼魂,那是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動物面具」或「鬼魂面具」;如果他有命令性幻聽、議論性幻聽或描述性幻聽,是因為他的另一個面具在命令、議論或描述他或他的行為和內心活動。所謂被洞悉感和被控制感,其實是被另一個面具所洞悉或控制。
社交恐懼症病人多有敏感性關系妄想,以為自己的某些「不好的」想法已經被別人覺察,並對別人產生影響,能從別人的言行舉止中反映出來。其實,內心的想法是不可能被別人覺察的,但有可能被自己的另一個面具所覺察。另一個面具認為這些想法「不好」,所以就嚇唬他,不是通過語言,而是直接向他「發信息」,把這個意思傳達給他。因為同屬於一個人格,所以面具之間有「心靈感應」。精神病人的妄想可能也是另一個面具發來的信息。
七、面具沖突
「不好的」想法來自一個面具,而另一個面具認為這種想法不好,於是就產生內心沖突。弗洛伊德和勒溫講沖突,主要是指動機和觀念的沖突。其實,動機沖突和觀念沖突歸根到底還是面具的沖突。從理論上講,人性是包羅萬象的,每一個人都具足所有的面具。有一個面具,就會有另一個與之相反的面具。只是一個占據意識,另一個被禁錮在無意識之中而已。這也是榮格的觀點,如果一個人表面是外向,內心一定是內向的;如果表面是思維型的,內心一定是直覺型的。
強迫症的特點是強迫和反強迫的斗爭。強迫是一個面具,反強迫是另一個與之相反的面具。一般人都是用一個面具去壓制另一個面具,如果兩個面具勢均力敵,誰也壓不倒誰,就會導致強迫症。如果兩個面具輪流執政,那就是DID。心理非常健康的人能把兩個相反的面具統一起來,這種情況稱為「整合」。然而,整合不是一件人人都能做到的事。大多數人還是採取「壓制」的方式,就象心因性遺忘一樣,縮小了意識,使自己無法全面認識自己,無法完全發揮自己的潛能。
⑹ 卡卡西和帶土是什麼關系
卡卡西和帶土——卡卡西寫輪眼的全部秘密
如果,
時間可以重來
我願意用我的生命為代價保護你
就算萬劫不復,
就算流干最後一滴血
我也無怨無悔
可,
時間不會再重來
一切都不會再重來
你再也不會回來
再也不會笑著拍拍我的肩,對我說:卡卡西,你又遲到了
再也不會對著我的後腦勺一邊丟手裡劍一邊大罵:卡卡西,你這個笨蛋
再也不會為我綻放那張美麗的笑顏
帶土,這個刻在心底最深處的名字
每次觸及,心底總會有一陣難以言語的抽痛
我該怎樣
我該用多少的時間
來學會遺忘
來忘記你的一切
來忘記你給我的一切
來忘記你所有的一切
告訴我
帶土,我該怎麼辦?
(一)
一直以來,我總是害怕去看她,因為,每次站在她的墓前,我就會一直斥責以前太笨的自己。但,這個身體卻又不由自主地想去看看她,想在她的墓前多停留一會兒,就算只有那麼一刻也好,就算我會永遠斥責自己也好,我只是想讓自己永遠永遠不要忘記,那個記憶里笑厴如花的女子,那個唯一我所愛的女子,這只血紅的寫輪眼真正的主人。
如果說,我是一條狡桀散漫的魚,那麼,她就是一隻沉穩內瀲的鳥兒,雖然同樣喜歡獨來獨往,個性卻相差十萬八千里,但,同為暗部的身份卻又註定要成為同伴。
還記得第一次兩人一起出任務時,她著實讓我開了眼界,我甚至還未掏出手裡劍,那個傳說中被列為A級逃犯的傢伙已經在她彈指之間緩緩倒下,我只看見她銳利的指甲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有些晃眼,我眯縫著眼,有幾滴血濺到我臉上,溫熱地,有種從未有過的震撼的感覺,忽得有種沖動想看看那張動物面具下面的臉,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才會有這般冷酷無情的身手。
雖然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總是冷若寒冰,但,無可否認,她卻是迄今為止最值得信任的同伴,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自從第一次完美執行完任務以後,我們就幾乎成了固定的搭檔,她敏銳的洞察力和我的精明果決相得益彰。雖然她是女子,和她出任務卻總是很安心,不知怎的,心裡總會有一種踏實的感覺,可以毫無牽絆地按照計劃行事,不必有所顧及,面對突如奇來的變故也不必擔心,她總是能出現在她該在的地方,完美地做好她該做的一切,完美地保護好她自己,不會成為任何人的負擔,甚至靈機應變地化解各樣的危機。和這樣的人做同伴,真的很輕松,而我,也漸漸地發現,自己似乎無可自拔地迷上那種毫不保留地信賴同伴的感覺,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每次完成任務以後看著那頭飄揚的長發,我總會出神。
雖然忍者中女子不在少數,她卻是我見過最特別的,怎麼說呢,她就像一朵寒梅,淡淡雅雅地,不與百花爭春,不與秋月詠情,卻傲然挺立,獨自芬芳。這般的女子,卻又為何要做暗部這樣灰暗色調的一員呢,呵呵,想到這里,我在心裡笑笑,或許,也只有這般的女子,才適合做暗部吧。因為,她是那樣一個特別的存在,作為一般的忍者真的有點浪費。可我總覺得那張冷漠的面具背後有著某種沉重的宿命,雖然,只是一種直覺。
(二)
終於有一天,我在執行任務中知道了答案,她在看到目標人物--那個被通緝了6年之久的A級逃亡忍者之後,情緒完全失控,完全不似當日那個彈指間讓一切灰飛煙滅的一流暗部。倒像一隻失控的小野貓,雖然渾身上下散發著鑷人的殺氣,出招卻漏洞百出。
看著她有些愚蠢地玩命行為,我只好趁著她不留神時,出其不意地一記手刀想阻止她,可能是用力過猛,她重重跌在我懷里,臉上的面具輕輕地滑落
我霎時瞪大了眼,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竟是一張絕美的面孔,那是讓人見過一次,就永遠難忘的美麗。只是她的美麗卻沒有一般女人的柔弱,,因為,我看到那樣一雙血紅的前所未見的眼,眼裡那交織的,是恨?是怨?還是.....我不知道,我只覺得,那雙眼充滿著某種致命的危險。
「你……」目標人物似乎也愣住了,詫異地瞪大雙眼,有些無所適從,"你是帶土?「
我看看兩人,似乎有些明白,卻又似乎什麼都不明白
她失措了一霎那,便立刻恢復到面無表情,腳尖一勾踢起了地上的面具,在她重新戴上面具的時候,我發現,那個原本殺氣凌人的目標人物頓時已經淚流滿面呆若木雞
一瞬,她的指甲已經在他的身上劃出無數的血痕,他只是仰天流淚,卻不再還手
就在她使出最後的殺招時,我出手了,不知為什麼,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面擋在那個原本應該殺掉的目標人物面前,一面接下帶土致命的殺著。雖然我已經盡力抵擋,但,忍是聽見喀嚓一聲,我臉上的面具應聲裂成碎片,鮮血,從我的左眼噴涌而出.....
「你不該幫我擋的,我是罪有應得,帶土,六年了,這六年來,我一直苟且活著,就是為了這么一天,在你面前贖罪。我對不起你的母親,可我不後悔,我是忍者,必須遵從自己的忍道,就算為此要殺死我最愛的人。但是,你放心,我的任務已經結束,我現在馬上就去黃泉向你母親贖罪」,說完,他聚集自己所有的查克拉向著胸口狠命一擊,又是一股鮮血狠狠地噴在我臉上,我頓時有種揍人的沖動,看來我是多管閑事了,這血,也是白流了。
帶土一直愣在那裡,應該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吧,從剛才老頭子的言語話間,我也基本猜出了事情的大概。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什麼都不說,靜靜地站在哪裡,甚至忘記了左眼的疼痛。
直到過了很久很久,她突然丟掉面具,蹲在地上號啕大哭,像個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
這一哭,幾乎擊潰了我所有的防禦!我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害怕看到她的眼淚,我害怕,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想摟她入懷,我怕面對她的淚水不知所措的自己,我害怕,真的有些害怕,從未有過的害怕。
(三)
後來,在帶土哽咽的斷斷續續中,我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梗概。她的父親,就是那個自殺的忍者原本是另一個忍者村派來的間諜,卻和她的母親相愛,生下了她,可後來,帶土的母親偶然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為了不泄密,為了完成任務,他親手殺了那個他最愛的女人。而藏在櫥櫃里的帶土,親眼目睹了那一場悲劇,於是,她便成了忍者,成了暗部,殺了她的父親為母親報仇便是她人生唯一的目的。還好,如今 ,一切都結束了。
那之後的帶土,似乎變了一個人,怎麼說呢,像是背負了一世的枷鎖終於解除了一般,變得愛哭,愛笑,有些喜怒無常。她會為了我遲到半個小時而氣上老半天,會亂發脾氣,會因為我惹她生氣而對著我的背影狂丟飛鏢,雖然顯得有些孩子氣,卻比以前那個冷漠的帶土可愛了很多,或許,這才是原本最真實的她吧。
那之後的帶土,在沒有任務的時候偶爾會摘下面具,對我露出澀澀的笑容,而且,也只有在我面前,她才會綻放出那樣的笑容。她,或許是真的信任我吧,如果這是以這只左眼為代價的話,我想,我也無怨無悔。
記得,有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我不小心被敵人偷襲刺了一刀,她的眼,在那一瞬又變成奪目的鮮紅,她甚至沒給敵人留下全屍......
「卡卡西,你沒事吧?你受傷了?讓我看看!」她朝著我急急地喊道。
我卻皺眉,一直以來,我也都只是自己一個人,從沒有人為我難過,也沒有人為我開心,從不曾有人如此這般擔心過我,或許,在他們眼裡,我是天才,是強者,不需要任何多餘地擔心吧,而且,這樣的小傷口,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無需擔心。可,這樣的話,竟然從她口中傳來,我聽了居然惶恐,居然無助,居然有一種莫名的酸,莫名的甜,混在胸口,是難以言喻的復雜滋味……
從那以後,我以護額掩蓋住失明的左眼,因為,我不想看到她難過的表情,不想,讓她再想起那些沉重的往事。但願,一切的一切都成為過去,但願,她能夠永遠這么輕松地活著,但,蒼天總是沒有開眼。
直到有一天,帶土突然來找我,說想讓我陪她走一走,她的臉上,帶著異樣的神色,有些慌亂,有些迷惘,有些我看不明白的異樣情愫。可那時的自己,真的太笨,竟也不去多想,心想,大概是她太累了吧,最近任務實在太多,帶土畢竟是女孩子,估計是有些吃不消吧。
夕陽下的帶土帶著落寞的表情,說:謝謝你,卡卡西,能遇到你,真的,很幸運。
我不知道她說這句話的涵義,卻隱約感覺到不對勁,我拉住她,問:怎麼了,怎麼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她沒有回答,只是沉默,過了很久,她抬頭,輕輕在我左眼護額印下一吻,淺淺的一吻,最初的,也是,最後的一吻
下一瞬,便是人去無蹤,只留下我一個人,傻傻地,傻傻地,留在寒風中,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或許,帶土將會從我的生命中消失,那種想法讓我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後來,我翻遍了整個木葉,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我甚至懷疑,她是否真的存在過
只有偶爾摸到那護額掩蓋的眼,我才能告訴自己,帶土,是真的存在過,那樣奇特的女子,是真的在我的生命中存在過,只是,當時的自己太笨,沒有懂得去珍惜。可,這世界上,終究是沒有後悔葯可吃啊。
(四)
再一次見到帶土的時候,竟然是刀戈相向,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再次冷酷如冰的殺手就是當初那個可愛的帶土。
可眼前這張臉,那柔媚的五官,淡然的輪廓,那血紅的雙眸,卻又的的確確是讓我魂牽夢系的帶土。
「帶土,為什麼。」我黯然地問,手裡的劍提起,又落下
「沒有什麼為什麼,很多事情原本就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她淡淡地回,而她的雙手,沾滿了我的新同伴的鮮血,正滴答滴答地流淌著,一點一滴,一點一滴地敲打著我的心坎。
「出招吧,今天,我們總有一個人會死在這里。」帶土擺開陣勢開始節印。我無言,看來,我們之間,必須得來一個了斷。並不是為了同伴,我只是,不想再看到她的手再沾上鮮血。我躲開她的攻擊,慢慢地讓自己的查克拉聚集在自己的掌心,心裡,卻是難以言語的滋味,真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我刻苦修煉了無數個春秋的這一招,竟然會第一個用在帶土身上,這,就是命運么。
我一咬牙,用盡全力使出了那一招--雷切。頃刻間,電閃雷鳴,緊接著,便是萬空寂靜,我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我不敢抬眼,不敢抬眼看帶土的臉,我害怕,害怕那眼眶裡打轉的東西會忍不住滑下來。
一陣血腥味迎面撲來,我皺眉,聽見帶土急促地喘息聲,可能是我的雷切尚不完全。這一擊並沒有致命,但是,也重重地傷了她。她勉強支撐著身體,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緊接著,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上,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在她倒在我懷中的那一瞬間,我隱約聽見了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對不起,卡卡西,我真的很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此時,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的風沙讓我不得不閉上了眼,隱約感覺懷中的帶土被什麼東西拽走了一般,我伸手,卻抓了個空。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帶土,再一次從我眼前驟然消失。有時候,我想起來,總覺得就像是夢一場,多麼真實,卻又讓人不堪回首的一場夢。
(五)
回到木葉村,愕然地發現,一張符卡緊緊貼在我的衣服內側,上面,還染滿了鮮血,這,是帶土?她什麼時候放的?難道是我接住她的那個時候?難道她是故意倒向我的?但是,她是什麼時候放的符卡呢?我怎麼一點知覺都沒有?那時,我才愕然地發現,原來,帶土若要殺我,簡直易如反掌,可,為什麼?難道她是故意接下我的雷切?難道她是故意讓自己受重傷?為什麼她要這么做?一個個的謎團在我腦海中盤旋。
我對符卡施咒,只看到兩個字--火影。這,難道帶土的意思是讓我轉交給火影么?會不會有什麼陷阱?我猶豫了片刻,忽得想起帶土的眼睛,那一刻,帶土血紅的眼眸似乎有著什麼欲言又止的東西,我想了想,毫不猶豫地狂奔而去。
火影大人聽完我的描述,沉默了良久,什麼話也沒說。他接過符卡,施咒,符卡慢慢地浮現出的,竟然是一串木葉忍者的名字,而末尾,署名是--暗部 帶土。
於是,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原來,這是帶土用生命去盜取的情報,頓時,終於明白了帶土的不告而別,終於明白了帶土眼裡那一絲依戀,終於明白了帶土的良苦用心。
可,帶土,我傻傻的帶土,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么做?
「為什麼是帶土?」良久,我低低地問
「帶土自己向我要求的,她說,她不想再看到更多像她那樣的孩子,她要把所有混在木葉中的叛徒全部揪出來。」火影大人慢慢地吐了一口煙,淡淡地說
「那既然東西已經得手,為什麼她那個時候不趁機逃走?」我問
「笨蛋卡卡西,帶土是為了保護你啊」
「...........」
「估計那個時候對方還有埋伏,她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才故意讓你打傷她,如果不是她奄奄一息,對方急著帶走她,你認為你能夠活著回來么」
............
我捏緊了拳頭,下一次,我一定會用我的雙手搶回帶土,帶土,我一定會把你帶回來。一定,我以這只左眼起誓!
(六)
每當午夜夢回時,我總會忍不住責備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當時的自己那樣的愚蠢,為什麼當時的自己那麼弱,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無能為力,我只能這樣無休止地責備自己,可,一切,都不會再重來
那樣一個陰晦的日子,我接到了暗部命令,這次的內容是--帶回帶土。
可,愚蠢的自己竟然沒有在預定的時間到達目的地,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我的任務失敗,可賭上的,竟是帶土的性命啊!或許是我太迫切地想要救出帶土,這份急迫地心情卻影響了我平常冷靜的判斷力,我竟然中了敵人顯而易見的圈套,一再地告訴自己冷靜,可一想到我的帶土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又怎能冷靜得下來,可,上天終究是沒有開眼
當我遲到了半個小時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正趕上那樣一雙手貫穿帶土的心臟,血,噴涌而出,讓人有些眩暈,而帶土的手,也以同樣的姿態貫穿了對方的心臟,帶土的眼睛,是從未有過地奪目的紅,有些與眾不同,後來我才知道,那便是傳說中的寫輪眼,而這雙眼,竟然在帶土將死的時候,才真正覺醒,而帶土,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竟然選擇了用這雙眼復制了對方的忍術,和對方同歸於盡....
我只看見,兩人的身影同時,緩緩地,緩緩地,滑落,那樣靜悄悄地,滑落.....
「這就是傳說中的寫輪眼么?真漂亮啊~真想要這么一雙眼睛」當我回過神的時候,一個人影已經先我一步閃出,而伸出的手,竟然直指帶土沒有閉上的眼睛
「不準碰她!」我連發的手裡劍讓他伸出去的手下意識地縮了一下,那個人抬眼看了看我,竟哈哈大笑,說「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卡卡西,不過你認為憑你可以檔得住我么?」
我回神,那個人竟然是木葉的叛逃忍者-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大蛇丸,難道,他也是幕後黑手之一?可眼前的情況來不及我多想
「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讓你碰她!」
「那我就讓你死好了,成全你」無數條幻化的蛇向我襲來,頓覺全身似乎被咬得千瘡百孔一般,鑽心地痛
我沒有伸手去擋,只是玩命似地聚集體內所有的查克拉,拼盡我的全力擊出那賭上性命的一擊--雷切
電閃雷鳴,風聲戚戚.....
滴答滴答,我聽到鮮血流淌的聲音,也聽到骨頭碎裂的微微的響聲,這應該不是來自我,我的雷切終於完全了么?抬眼看到大蛇丸獰腥地笑著
」不錯嘛,卡卡西,你竟然可以打傷我。「
看來,還得再用一次雷切,我勉強撐起身體,雖然這個身體已經有些不聽使喚,但是,要是同歸於盡的話,應該還是可以做到,我在心底估量著,不期然,卻聽到帶土微弱的喘息聲。轉頭,帶土的臉已經變得慘白,呼吸也越來越微弱,如果不快點止血的話....
不行,我還不能死,我還得把帶土帶回去,雖然,那一招逃脫的機率很低,不過只好賭一賭了,我一把抱起帶土,咬咬牙,用盡最後的查克拉
忍術--土遁..........
詫異的是,大蛇丸似乎並沒有追上來,入地的那一瞬間,我隱約聽見這樣的話」卡卡西,我真期待著你的成長,不要讓我失望喔「,來不及細想這句話的涵義,我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把帶土送回木葉.....
(七)
迷濛中,帶土輕輕地走過來,什麼話也沒說,指尖劃過我的臉,停留在我的眼角眉間,我卻只感覺一陣冰涼,有種寒澈骨的感覺
『帶土』,我想出聲,嗓子卻怎麼也說不出半句話來,我伸手想抓住她,伸出的手卻撲了個空,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帶土帶著微笑,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帶土!」猛然驚醒,發現周遭的一切都是那般陌生,而且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感覺,對,明亮,覺得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比以前明亮了許多,想到此,猛然摸摸自己的左眼,這!!!!!!!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左眼恢復了?而且還有種異樣的感覺,像是,像是可以看穿眼前的一切似的
「卡卡西!你醒了?」
我抬眼,是第三代火影大人和綱手前輩
「我的左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恢復?而且,這似乎不是我自己的」他們沒有吭氣,個個臉上都帶著陰沉的顏色,似乎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話總也說不出口,我忽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帶土?帶土在哪裡?我把她帶回來了吧?」我掙扎著要站起來
「這只寫輪眼,是帶土留下的,她說,這是她留給你的最後的禮物,希望你好好地用它....."說完,綱手前輩竟然有些嗚咽地背過身去
耳邊突然回想起帶土說過的話」卡卡西,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有淚,從那隻寫輪眼輕輕滑落,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我的,還是帶土的......
如果滄海枯了
還有一滴淚
那也是為你空等的一千個輪回
驀然回首
卻是斬不斷的牽牽絆絆
你所有的驕傲
都只能在夢里回味
任歲月剝去紅裝
無奈卻已傷痕累累
血色櫻花漫天飛
你為誰嫵媚
不過是醉眼看花
花也醉
枯碎落葉漫天飛
誰為你憔悴
不過是緣來緣散
緣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