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勞動節古詩之《田家》
勞動節古詩之《田家》
【原文】
田家 聶夷中 父耕原上田,子劚山下荒。
六月禾未秀,官家已修蒼。
【注釋】
1、斸:大鋤,這里用作動詞。有掘的意思。
2、禾:禾苗,特指稻苗。
3、秀:穀物吐穗揚花。 【譯文】
父親在山上耕田,兒子在山下開荒,都六月份了,地里的稻穀還沒有抽穗,而官家收稅的倉庫已經修好了等待征斂。 【賞析】
此詩的內容之平淡、語言之明白、字句之簡單,幾乎沒什麼奧妙可言,但它能以最少的文字取得了很大的效果,顯得十分耐讀,這又決不是偶然的。封建時代農民遭受剝削的主要的形式便是地租 。在唐末那樣的'亂世 ,封建國家開支甚巨而資用缺乏,必然加重對農民的榨取。此詩的寫作目的就在於揭露這樣的黑暗現實。如果正面從收租情事落筆,所費筆墨必多而實際效果未必就好。
在揭露諷刺的時候 ,詩人不發議論而重在擺事實 ,發人深省。六月禾未秀一句不單指莊稼未成熟 。按正常的情況 ,四五月麥苗就該揚花(秀),六月應已收割而 禾未秀 ,當是遇到了旱情,暗示著歉收。禾未秀而倉已修,一未一已,二字呼應。農家望成的焦灼如焚,官家收租的追不及待,及統治者的不恤民情,種種事實,俱在其中,作者的憂民憫農之心亦躍然紙上。
題前攝景,洗煉概括,融情入事,其中任何一種手法都可以收到言簡意長的效果。而此詩恰當地同時運用這三種手法,藝術效果也就更加顯著了。
Ⅱ 田家古詩帶拼音翻譯
田家古詩帶拼音翻譯如下:
原文帶拼音:田tián家jiā,父fù耕gēng原yuán上shàng田tián,子zǐ劚zhú山shān下xià荒huāng。六liù月yuè禾hé未wèi秀xiù,官guān家jiā已yǐ修xiū倉cāng。翻譯:,田天未開花,官家已在修倉,准備強征暴斂。農家辛勤勞動,官府對農家殘酷盤剝。
「官家已修倉」本身就暗示著對農民勞動成果的窺伺和即將予以剝奪,而這種窺伺出現在「六月禾未秀」之際,更覺意味深長。題前攝景,洗煉概括,融情入事,其中任何一種手法都可以收到言簡意長的效果。而此詩恰當地同時運用這三種手法,藝術效果也就更加顯著。
Ⅲ 《田家》(聶夷中)詩句譯文賞析
田家
Ⅳ 聶夷中《田家》原文及翻譯賞析
父耕原上田,子斸山下荒。六月禾未秀,官家已修倉。
翻譯 父親在山上耕田,兒子在山下開荒。六月的季節,田中稻穀還沒有抽穗,而官家收稅倉庫早已修好等待征斂。
注釋 1斸(zhu):一作「鋤」,大鋤,名詞用作動詞,挖掘。2禾:禾苗,特指稻苗。秀:穀物吐穗揚花。3官家:舊時對官吏、尊貴者及有權勢者的尊稱,又指對皇帝的稱呼。
「父耕原上田,子斸山下荒」,並不僅僅是寫一家父子的事件,而是高度概括了千千萬萬個農民的家庭,所謂「夜半呼兒趁曉耕,羸牛無力漸艱行」,正是農家普遍的情事;而「原上田」、「山下荒」也並不特指某山某原,而泛指已耕的熟田和待墾的荒地,從耕田寫到開荒,簡潔有力地刻劃出農家一年到頭的辛苦,幾乎沒有空閑可言。十個字具有高度的涵蓋力,增加了詩意的典型性,幾乎成為封建社會農村生活的一個縮影。
「六月禾未秀,官家已修倉。」一句在揭露諷刺的時候,不發議論而重在擺事實,發人深省。「六月禾未秀」不單指莊稼未成熟。按正常的情況,四五月麥苗就該揚花(「秀」),「六月」應已收割而「禾未秀」,當是遇到了旱情,暗示著歉收。而按唐時兩稅法,六月正是應該交納夏稅的時節,所以「官家已修倉」本身就暗示著對農民勞動成果的窺伺和即將予以剝奪,而這種窺伺出現在「六月禾未秀」之際,更覺意味深長。「禾未秀」而倉「已修」,一「未」一「已」,二字呼應。
題前攝景,洗煉概括,融情入事,其中任何一種手法都可以收到言簡意長的效果。而此詩恰當地同時運用這三種手法,藝術效果也就更加顯著。
唐朝 後期,戰爭不斷,經濟政治衰退,廣大農村農民破產,遭受剝削更加慘重,至於顛沛流離,無以生存。在唐末的亂世,封建國家開支甚巨而資用缺乏,必然加重對農民的搾取,而農民遭受剝削的主要的形式便是地租。在這樣的嚴酷背景上產生了聶夷中的《田家》一詩,其目的就在於揭露這樣的黑暗現實。 詩詞作品: 田家 詩詞作者:【 唐代 】 聶夷中 詩詞歸類: 【憂國憂民】、【諷刺】
Ⅳ 夜宿田家的意象作用
《夜宿田家》
宋代 :戴復古
簦笠相隨走路歧,一春不換舊征衣。
雨行山崦黃泥坂,夜扣田家白板扉。
身在亂蛙聲里睡,心從化蝶夢中歸。
鄉書十寄九不達,天北天南雁自飛。
「簦笠相隨走路歧,一春不換舊征衣。」詩的首聯總寫漂泊*湖之苦。「簦笠」(雨傘和草鞋)、「征衣」這些意象本身就與羈旅生活有密切關系,積淀了與離情羈思有關的感情內容,因而詩人選取這兩種意象,就給了讀者以離情羈思的暗示。
一人東西漂泊,只有「簦笠」是隨身伴侶,其孤獨落寞之情態可以想見。「走路歧」三字既寫明所走之路岔道很多,又寫明作者是無目的、無方向的漫遊。劉安《淮南子·說林訓》記載:「楊子見逵路而哭之,為其可以南,可以北。」「逵路」即歧路。楊子見歧路而不知何去何從,因而傷心痛哭,詩人「走路歧」時的愁苦心態也就不難想見了。「一春」點明時間,說明作者一個春天都是這樣不停地奔波。「舊征衣」寫明作者現在身上穿的是以前流落*湖所穿的衣服,這說明在「一春」之前也是客居在外,不停奔走。遊子的羈旅之愁苦通過時間的延續曲曲繪出。僅此開頭兩句,就把羈旅之苦寫盡,天涯遊子四處奔波、百無聊賴的心態亦在不言之中。
「雨行山崦黃泥坂,夜扣田家白板扉。」頷聯人題,具體寫日行夜宿的羈旅生活的情狀。出句寫雨中跋涉,寫路途之艱*。大雨滂沱中在「山崦」上攀登,已不堪其苦,再加上行走於「黃泥坂」上,其困頓艱*更可想見。對句寫夜宿田家,寫住宿之簡陋。「自板扉」可以想到田家之貧,而住宿其家的遊子之苦也就不言而喻了。
「身在亂蛙聲里睡,心從化蝶夢中歸。」頸聯承頷聯,寫詩人夜宿田家的情景。「亂蛙聲」三字寫出了鄉村之夜所特有的音響。本來,夜幕降臨後,一切都歸於沉寂,只有和煦的清風送來遠處的蛙鳴。躺在床上,聽聽這青蛙的合唱,本來應有幾分愜意,然而在雨中跋涉了一天的詩人,哪裡還有這種雅興,「蛙聲」而日「亂」,則是詩人移情於物,辭因情發。而在「亂蛙聲」中競能慢慢入睡,這又從另一個側面寫出了奔波一天之勞累。由於飽嘗羈旅之苦,自然想家,因而下句則寫夢中回鄉。連做夢都想著回家,其鄉情之濃可以想見。然而,人只有在夢中才能「歸」,其心情之痛苦又可想而知。《莊子·齊物論》:「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這里化用莊周化蝶的典故,抒寫了自身的迷茫悵惘之感。「身」與「心」相對,有身在*湖,心存家園之意,由此可以體會到詩人長年客居在外自有不得已的原因。詩人由於功名上不得意,只得流轉*湖,靠獻詩賣藝來維持生活,有家難歸,只是在這里不願寫明罷了。
尾聯在前幾聯所敘寫的基礎上推進一層,抒寫鄉愁。詩人四處漂泊,既是思歸不得,退而求其次,就盼望著得到一紙家書,可惜,就連這一點聊勝於無的安慰也得不到。由於流落*湖,行蹤不定,結果是「鄉書十寄九不達」。這一不願接受而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實,對這位長年客居在外、思家心切的詩人來說,內心的痛苦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鴻雁在古代是書信的象徵,遠離家鄉自然想到托雁傳書,因而目睹空中飛雁,鄉情自然也就更濃。「天南天北雁自飛」一句,是景語,也是情語。思鄉之情是無形的、抽象的,雁則是有形的實物,把抽象感情與具體形象結合起來,這就使無形的鄉情彷彿可觸可見了,從而收到生動的藝術效果。作者身當此境,目睹征鴻,心已隨之遠去,但恨身無雙翼,依然羈留他鄉,則有人不如雁之感。雁天北天南自由翱翔,帶來了無邊愁思,卻偏偏無情,不能帶來鄉書,只是徒增一番愁苦。*棄疾《祝英台近》雲:「是他春帶愁來,春歸何處?卻不解帶將愁去。」構思已相當新奇。馮去非《所思》「西風不寄小銀鉤」的想像卻更深了一層,盼望西風在「帶愁來」的同時,也能為他「寄小銀鉤」,但又終於未能變成現實。戴復古的尾聯與馮去非詩句意境相似。著一「自」字,使客觀景物帶上了濃厚的主觀**,充分體現了作者的悵惘之意,無可奈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