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藝術家為什麼單身的特別多
因為藝術家把精力放在了自己的藝術創作上,沒有把愛情重視,也沒有時間去淡戀愛!
② 哪個藝術家的情人最多
畢加索一生風流倜儻,情史不斷,他的個人情史對其繪畫風格的影響,已是藝術史的顯學。1930年代畢加索旅居巴黎時,在咖啡館邂逅了一位行徑特異的女子朵拉瑪爾(Dora Maar),兩人一拍即合。不像其他露水一夜的歡場女子,瑪爾是才華洋溢的攝影師,在正式交往的七年當中,她以相機見證了經典〈格爾尼卡〉(Guernica) 的創作過程,也成了畢卡索諸多畫作的謬思。盡管最後畢加索仍另結新歡,瑪爾則受不了打擊,精神崩潰。
一般人印象中的藝術家多是情感豐富,感知敏銳,畢加索固然有旺盛的情慾,對他人卻缺乏深刻的同理心與同情心。畢加索熱衷把他的情人擺入畫中,但他真正在意的是畫布上的效果,和畫中透過轉化的自我。藝評家約翰柏傑(John Berger)在《畢加索的成敗》(The Success and Failure of Picasso )一書中,就曾論及:「畢加索的女人畫像往往是他在她們身上發現自我的自畫像......他只能在一個女人完全反射他自己時候,完全看清自己。」
在情感世界中,畢加索沉迷色慾與權力,他拿希臘神話中半人半獸的Minotaur形象自喻,不僅佔有情人,同時蹂躪情人。畢加索經常無的放矢奚落瑪爾,當瑪爾受了委屈哭泣時,他馬上拿出素描本畫下她哭泣的模樣。事實上,畢加索的情人們的下場都不好: 一位病死,一位精神崩潰,兩位死於自殺,還有一位不堪精神折磨,離婚後寫了本傳記,揭露畢加索的私生活。
1937年,畢加索以瑪爾哭泣模樣為本,完成了日後的立體派經典〈哭泣的女人〉。畫中的線條突兀,色彩強烈,女人的面孔破碎又扭曲,瑪爾成了藝術史上哭得最傷心的女人。不少評論家認為〈哭泣的女人〉展現了男性陽剛特質與厭女情結(misogyny),也展現了畢加索和瑪爾的權力關系:一個情場上的暴君,冷酷注視著傷心的情人,而情人盡管哭得淚眼花花,也甘心臣服在愛情的橫征暴斂。
瑪爾的確處處不是畢加索的對手。她小畢卡索整整二十六歲,她熱愛的攝影,在畢加索眼中的地位遠不如繪畫。畢卡索另結新歡後,甚至強迫兩情人彼此交友,維持三人行的關系。瑪爾因此逐漸精神失常,在崩潰邊緣,她丟了一句話給畢加索:「作為畫家你是不凡的,但道德上你是一文不值的!」
話雖如此,如今談起畢加索的成就,大家還是只說這句話的前半段,或是把這句話的順序反過來講。朵拉瑪爾,這個傷痕累累的謬思,後半輩子活在畢加索的陰影下,窮迫潦倒,鬱郁而終。除了留下茶餘飯後的藝術傳奇和〈哭泣的女人〉的形象,她終究只是「藝術家的情人」之一。(文/ 可人石)
高更與他的大溪地女人
保羅·高更(PaulGauguin),與梵高、塞尚共為「後印象派」的三巨頭。作為一個劃時代的藝術家,他最厭惡的是歐洲文明,最嚮往的是「在蠻荒樂園終老,在棕櫚樹間漫步、作畫……」他終於如願以償,生命的熱情把他推向蠻荒的大溪地,把藝術品擠上世界級大師的舞台。1903年病死馬貴斯群島時,只有土著陪著他。
高更不僅是藝術大師,也是寫作能手。在大溪地時,辦過報紙《微笑》,整日攻訐駐防當地的法國人士,聊以自慰。更自費出版本書《生命的熱情何在——高更大溪地之旅》,記下他的探奇與冒險,娶當地士女的快樂日子,大溪地的風土民情等等……
大師、狂野、病死、蠻荒、探奇……把這些記號串成一個人的軌跡,試問「生命的熱情何在」?
下文摘自《生命的熱情何在——高更大溪地之旅》,保羅·高更著。
身為一個男人以及一位男性畫家,不論是私生活或是作品,高更的生活總是充滿著女人。據資料顯示,觀賞完巴黎萬國博覽會的高更曾興奮地表示:「我會建立一個熱帶畫室,歡迎大家來拜訪。」「來買一間像我們在萬國博覽會看到的茅屋……那裡的女人溫和,我想當地的女人會很願意當我的模特兒。」對於即將前往大溪地的高更,似乎不擔心自己的女人緣在異國會有所影響,他這個「蒙馬特區最行的男人」自信地前往大溪地,開始他的原始追尋。
大溪地,這塊原始傳統伴隨著新世界混雜的土地上,對於男女之間依然有著自己民族的堅持。在島上,男人與女人因著森林和海面吹來的微風強化內部,他們的肩膀和臀部都增寬增厚,不明顯的兩性分別讓他們的關系簡單化。他們終年赤裸著身體,讓彼此免除「神秘」的幻想,也免除了把愛沾染上隱晦和虐待的色彩。
男女之間的關系與其說是愛人,不如說是同志或朋友。遇上男女之間的追求時,大溪地的女人是樂意被強壯的男人所奪取的,她們的臉上充滿著驕傲及特有的自信,並以一股催促男人行動的神氣保持鎮定。在大溪地有一句話:「沒有女人的男人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高更的第一位女性伴侶,是位一半毛利、一半英國血統的妓女,名叫蒂蒂。蒂蒂並不是高更夢寐以求的蠻荒新娘,她對自己一半的白人血統驕傲不已。不過,對於閑晃在街上的男人而言,蒂蒂只是一位招之即來的妓女;對高更來說,也是如此,蒂蒂僅只是滿足他生理需求的對象而已。
漸漸地,高更對她愛錢如命、愛慕虛榮的態度愈來愈不能忍受,看來甩掉她是遲早的事!終於,在高更決定搬到馬太亞,蒂蒂也識趣地開始找尋新的男人。當高更住在馬太亞時,他雖然漸漸習慣了當地的生活也結識了新朋友,但是對女性反而畏之不前,也不敢有所行動。
盡管他心中寂寞難耐,鄰人給予支持,甚至大溪地的女子也給予鼓勵的眼神,他依然選擇了按兵不動。
在一次短暫的探險中,他找到了他的大溪地新娘,也就是年僅13歲的蒂哈阿曼娜,又名蒂呼拉。高更沉醉在愛情狂喜中,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幼稚,但和年輕的蒂呼拉在一起,他再次找回信心。這段期間,蒂呼拉理所當然地成為高更的第一模特兒,諸如畫作《亡靈窺伺》、《蒂哈阿曼娜的祖先們》以及一些木頭頭像,皆是蒂呼拉的化身。高更及蒂呼拉除了是生活上的伴侶,他們也會彼此交換著文化上的差異,尤其高更,他從蒂呼拉身上得到了珍貴的毛利宗教傳說。借著這些口述資料,高更也創作了幾幅相關的繪畫,例如《她的名字叫維拉歐馬蒂》。盡管蒂呼拉有時出現出無知、幼稚的行為,但在大體上,高更還是和她相處甚歡。
有一天晚上,蒂呼拉告訴高更她懷孕了,高更甚至興起了要留下來好好養育、教育自己孩子的念頭,不過就在此時,他遲遲未收到來自法國的匯款,因而面臨了極大的困境。於是他興起回法國的念頭,並告訴蒂呼拉只是回去處理事情,待一切結束會再回來的。不過這一別竟也是兩年後再見了……
高更之所以來到大溪地,事實上,也是大溪地的生活深深吸引了他,在這里,他見到「原始的壯麗」。而且除了作畫,他不需要從事其它煩人的工作,也可以躲開藝術家及批評家的關注及壓力。
但兩年後,也就是1895年,他再次回到大溪地時,很多事再也不能和以往並論。即使是支持土著的高更,他的行為也不比其他殖民者高尚許多。他有好幾個情人,甚至染上梅毒後,他依然在其中樂此不疲。而且這些情人僅只有十三、四歲,這種狎邪的行為不只在歐洲不容於世,即使是大溪地,也造成了人們的不安及非議。
總之,高更的生命里,女人來來去去,有些是模特兒,有些留下狂歡的余溫,有人為他生兒育女,也有人為他留下了美好的回憶,我們能夠確定的是,女人絕對是高更的生命、藝術、靈感的重要泉源之一。
我不太了解Pablo Picasso.去查資料時找到的,也許藝術家的靈感正是來自於這些不太可能有結果的愛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