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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苦旅牌坊里的尼姑從哪裡來的

發布時間:2022-04-11 06:13:33

『壹』 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這本書我真的讀得很苦。

從《道士塔》的漫漫黃沙開篇,和著異鄉漂泊者的腳步聲結束,從兩千多年前李冰的都江堰直讀到兩千年後非常時代的吳江船,這是一場名副其實的苦旅,它涵蓋了太多,它承受了太多,它讓一顆不堪負重的心靈,只能用沉默的眼淚來回答歷史上那些太多的委屈,痛苦與太多的無可奈何。

原來散文,真的也可以寫出歷史的重量。

余秋雨先生的文采當然是好的,華彩明麗的辭藻,工整通暢的行文;但最吸引我的還是透過詞句背後穿透歷史迷霧的畫面,越平凡質朴越令人動容。王道士遠望外國學者拉著滿載敦煌文物大車的背影,天一閣門口及膝深的積水與樓閣上滿地的棗核,牌坊下尼姑庵中那些靦腆年輕女老師們,布鞋踏在昔日牌坊上的雕紋上,送孩子們遠去而揮動的小手絹,那兩個為開了一冬的臘梅花瓣撐著紫綢傘的小護士……畫面在一個人物身上定格,停頓一下,又跳到另一個場景上,再停頓。一放一停,一停一放,那麼浩大深奧的中國文化歷史,一下就有了形象,有了精氣神,不再抽象,不再枯燥,哪怕是屈辱的部分,也讓忍辱負重有了發泄的具體出口。

就我個人來說,最動人的一定是那篇《風雨天一閣》:「登天一閣樓梯時我的腳步非常緩慢,我不斷地問自己:你來了么?你是哪一代的中國書生?」就這一句問話,竟然讓深夜讀書的我感慨到泣不成聲。對於一個在22歲就離開了故土的漂泊者來說,我從來沒有對歷史對中國的傳統文化產生過多麼深厚的興趣,「書生」這個詞實在離我的個人旅程太遠。我捫心自問,究竟是什麼觸動了一個甚至對歷史具有抗拒心理的異鄉人的神經,讓那種心痛與感觸都尖銳到幾乎破胸而出,只能用微薄的眼淚來與千里之外的另一個心靈共鳴?而《文化苦旅》整本書我仔細讀了兩遍,仍然不敢動筆寫讀書筆記,直到再讀完了《山居筆記》才終於決定下筆整理自己的思緒,這些文字下面究竟蘊含了一種什麼樣的精神力量,讓我的筆為之躑躅,讓我的心靈為之震盪而深感敬畏?

讀《文化苦旅》第一遍時,對這本書的感覺是復雜的,除了感慨,對有些篇章某種語氣的厭煩也是強烈的。這種厭煩主要出現在作者時不時站到歷史代言人的角度上發表感懷之刻,更在《狼山腳下》一篇中到達了頂峰。那些大而空的言論、呼籲、名詞、慷慨陳詞,那些對中國文化進行總結式陳詞的語氣與對古今文人命運的對比推斷讓人心裡總不自覺的產生某種不服,不耐煩:這究竟是何許人也,敢這樣張狂的把整個中華五千年文化的來龍去脈都籠絡進自己的思想體系之下一一解說!可在厭煩的同時,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銳,他的精確。比如那篇《上海人》,既道盡了上海人的尖刻與斤斤計較,又通過謙讓與不謙讓的比較深入到單元與多元世界觀的差異中去,怎麼不是以小見大?剛剛為《五城記》中「構建」、「召喚後代」這樣的詞彙而反感,再翻幾頁,蘇杭與星羅棋布的江南小鎮們又溫柔的用吳儂軟語煙波暮靄把剛才的對立情緒抹去,可在舒暢的同時,「人格方位與地理方位」又跳出來讓我不得不撇撇嘴,把書放下,嘆口氣,再讀。

這樣復雜的情緒一直伴隨我讀完最後一頁。既然說不清,理不順,那就必須再讀一遍,直到胸中所有的情緒平復下來,所有的感想沉澱出來,才深深體會到,張狂也好,空泛也罷,每一個字背後卻都是深切而誠懇的情感與傾訴,就如同那句「你來了嗎,你是哪一代的中國書生」一樣,背負了太多的重壓與積蓄到不得不爆發的深切悲憤,題目本身太大,平實的由淺入深由小見大是多麼得不易!

這份真摯,在《廢墟》中表現為苦口婆心,在《漂泊者》中變成一種沉默,在《三十年的重量》中又幻化成一聲長嘆。我一邊在為那些因為心境過於急切而突兀出來的大詞彙們所皺眉,一邊又為這樣摯誠的一種迫切而由衷的慨嘆。是的,如果他不站出來揮手,呼喊,不管語氣是否不夠謙卑,不管調門是否過於鼓噪,我們的時代究竟又有誰更有資格更應該肩負起這樣的重量呢?或者說,難道真要具備某種資格某種背景才能站出來呼喊呼籲嗎?在這樣的時代,難道文化還只是精英們的特權?

文字上的完美盡管艱難,但畢竟是一種「技」,可修煉,可學習,可提高,還可炫耀,可虛張聲勢;文字背後的真實社會責任感、緊迫感,一種超越了文字以上的思想提煉,一種願意負重敢於吃苦的力量,這些,更是《文化苦旅》區別於其他散文的核心,這些,才讓我這樣對歷史本來並不感興趣的讀者深切的悲痛敦煌文物的流失,努力的想像夜航船的篤篤聲與船槳劃破江面的水濤聲,才讓我數次在夢中拜倒在天一閣朱紅大門前虔誠的膜拜,不自覺的問:你來了嗎,你又是哪一代的中國書生?

文化,不管在哪個時代哪種文明下,都是一種具有凝聚力的精神感召,是超越一切政治因素與社會習慣真正為一個人的本源與根基寫下定義的力量。

文字,因為真,才會苦。

『貳』 余秋雨的《牌坊》中,說到《熱冰》這篇外國小說最後兩個男青年推著解凍的女孩向湖面跑去。

余先生描述的小說熱冰確實難以理解,不過多看幾遍余先生後面的感想,讓我得出不一樣的看法。
請大家試想,如果熱冰小說里的姑娘被一起劃船的青年侵犯未遂,落水之後沒有喪生,接下來該是怎樣的命運呢?恐怕是未失貞德卻一輩子活在芸芸口水之中吧。而父親「把尚未僵硬的女兒封進了冷庫」,不論女兒真死了,後續老修女建議把姑娘封為貞女,還是女兒被兩青年偷出冷庫遠走天邊解凍重生,都算最終落了個好下場。
牌坊,也一樣。不僅僅是為了給落跑的女子留一個好名聲或是擋住芸芸泛濫的口水,更是在歌頌熱冰里父親或是轉移逃婚女兒的父母這一類的封建禮俗文化破冰人的形象,不論這其中動機是親情,還是旁的,但最終這樣的行為才是最有人情味的,這樣溫暖的文化才能不斷由一代代破冰人、解凍人傳承下去。文化是該傳承,但是反智的文化確是該摒棄。
余先生最後說,在大地還在沉睡時,悄悄出現的熹微晨光,與《中國歷代失蹤女子名錄》有關。這名錄,無痕無跡,無符無字,卻被天地銘記。文化傳承,在於歷史里每一個無名無姓的主人翁肩頭,在你,也在我。
以上拙見。

『叄』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里《牌坊》一節的主要內容和作者想表達的思想

《牌坊》中,文章中從年輕石匠告訴潘木公,那些他為女子建造貞節牌坊的墓里都是空的,可以證明在那個年代,女子如果嫁人再改嫁就會被他人所詬病,影響家族形象。

先是家鄉有許多貞節牌坊女人死了丈夫,再不嫁人就立下一個牌坊。有的一聽男方死了,見都沒見過面,也跟著自殺。而我的美麗的女老師們,也在封閉的鄉村中,始終未嫁,生命受到壓抑。為了家族的形象,又要保住女兒的生命和幸福,大戶人家為女兒建造貞節牌坊,在夜裡偷偷將女兒送走,多的是無奈,傷心和落寞。

《牌坊》中寫出了作者對中國傳統「貞節」文化及壓抑人性禮教的批判。藉助於含蓄的象徵、巧妙的暗示、貼切的比喻,曲折隱約地表現了作品主人公的清苦單調的生活狀態和孤寂凄苦的心態,從一個側面透露出封建禮教扼殺青春、摧殘美好的罪惡,對壓抑婦女的封建糟粕進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批判,發出了振聾發聵的人性解放的呼聲。

(3)文化苦旅牌坊里的尼姑從哪裡來的擴展閱讀:

《牌坊》是現代作家余秋雨創作的一篇散文,收錄於2014年4月出版的新版《文化苦旅》首篇。

《牌坊》這篇回憶散文,透過孩子的目光,借孩子的口吻,敘述鄉間的牌坊、村裡的尼姑庵,著重寫了幾個從外地來的女教師的命運。用小學校(尼姑庵)里的花圃、藏在樑上的綉品,隱喻女性青春、女性生命的美麗燦爛,以一位女教師的自盡結束回憶。

從大山裡走出去的男人有的回了,幾天後又走了;有的再也不回了,或死了——外面的世界比大山裡的精彩。而女人白日刺綉,日日等待,從豆蔻年華到白發蒼蒼。「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青春、熱血、生命、歲月,換來一座又一座高大的貞節牌坊。余先生描述:「……牌坊比天還高,黑陰陰的,像要壓下來。」

文中多見「看不懂」、「顛三倒四」、「很渾」、「思緒混亂」等詞句,不露聲色地深刻揭露、批判了中國封建禮教的殘忍。「婦道」是中國傳統道德中極其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也是中華傳統文化中被血淚浸染最多的一頁。

『肆』 文化苦旅牌坊中的女教師來歷

畫苦米排房中的女教師的來歷,可能是支教老四之類的

『伍』 老屋窗口

前年冬天,母親告訴我,家鄉的老屋無論如何必須賣掉了。全家兄弟姐妹中,我是最反對賣屋的一個,為著一種說不清的理由。而母親的理由卻說得無可辯駁:「幾十年沒人住,再不賣就要坍了。你對老屋有情分,索性這次就去住幾天吧,給它告個別。」
我家老屋是一棟兩層的樓房,不知是祖父還是曾祖父蓋的。在貧瘠的山村中,它像一座城堡矗立著,十分顯眼。全村幾乎都姓余,既有餘氏祖堂也有餘氏祠堂,但是最能代表余氏家族榮耀的,是這座樓。這次我家這么多兄弟姐妹一起回去,每人都可以寬寬敞敞地住一間。我住的是我出生和長大的那一間,在樓上,母親昨天就僱人打掃得一塵不染。
人的記憶真是奇特。好幾十年過去了,這間屋子的一切細枝末節竟然都還貯積在腦海的最低層,一見面全都翻騰出來,連每一縷木紋、每一塊污斑都嚴絲密縫地對應上了。我痴痴地環視一周,又伸出雙手沿壁撫摩過去,就像撫摩著自己的肌體,自己的靈魂。
終於,我摩到了窗檯。這是我的眼睛,我最初就在這兒開始打量世界。母親憐惜地看著成日扒在窗口的兒子,下決心卸去沉重的窗板,換上兩頁推拉玻璃。玻璃是託人從縣城買來的,路上碎了兩次,裝的時候又碎了一次,到第四次才裝上。從此,這間屋子和我的眼睛一起明亮。窗外是茅舍、田野,不遠處便是連綿的群山。於是,童年的歲月便是無窮無盡的對山的遐想。跨山有一條隱隱約約的路,常見農夫挑著柴擔在那裡蠕動。山那邊是什麼呢?是集市?是大海?是廟台?是戲台?是神仙和鬼怪的所在?我到今天還沒有到山那邊去過,我不會去,去了就會破碎了整整一個童年。我只是記住了山脊的每一個起伏,如果讓我閉上眼睛隨意畫一條曲線,畫出的很可能是這條山脊起伏線。這對我,是生命的第一曲線。
這天晚上我睡得很早。天很冷,鄉間沒有電燈,四周安靜得怪異,只能睡。一床剛剛縫好的新棉被是從同村族親那裡借來的,已經曬了一天太陽,我一頭鑽進新棉花和陽光的香氣里,幾乎熔化了。或許會做一個童年的夢吧?可是什麼夢也沒有,一覺睡去,直到明亮的光逼得我把眼睛睜開。
怎麼會這么明亮呢?我眯縫著眼睛向窗外看去,兜眼竟是一排銀亮的雪嶺,昨天晚上下了一夜大雪,下在我無夢的沉睡中,下在歲月的溝壑間,下得如此充分,如此透徹。
一個陡起的記憶猛地闖入腦海。也是躺在被窩里,兩眼直直地看著銀亮的雪嶺。母親催我起床上學,我推說冷,多賴一會兒。母親無奈,陪著我看窗外。「諾,你看!」她突然用手指了一下。
順著母親的手看去,雪嶺頂上,晃動著一個紅點。一天一地都是一片潔白,這個紅點便顯得分外耀眼。這是河英,我的同班同學,她住在山那頭,翻山上學來了。那年我才6歲,她比我大10歲,同上著小學二年級。她頭上扎著一方長長的紅頭巾,那是學校的老師給她的。這么一個女孩子一大清早就要翻過雪山來上學,家長和老師都不放心,後來有一位女教師出了主意,叫她紮上這方紅頭巾。女教師說:「只要你翻過山頂,我就可以憑著紅頭巾找到你,盯著你看,你摔跤了我就上來幫你。」河英的母親說:「這主意好,上山時歸我看。」
於是,這個河英上一趟學好氣派,剛剛在那頭山坡擺脫媽媽的目光,便投入這頭山坡老師的注視。每個冬天的清早,她就化作雪嶺上的一個紅點,在兩位女性的呵護下,像朝聖一樣,透透迤迤走向學校,走向書本。
這件事,遠近幾個山村都知道,因此每天注視這個紅點的人,遠不止兩位女性。我母親就每天期待著這個紅點,作為催我起床的理由。這紅點,已成了我們學校上課的預備鈴聲。只要河英一爬上山頂,山這邊有孩子的家庭就忙碌開了。
女孩到十五六歲,在當時的山鄉已是應該結婚的年齡。早在一年前,家裡已為河英准備了婚禮。舉行婚禮的前一天,新娘子找不到了,兩天後,在我們教室的窗口,躲躲閃閃地伸出了一個漂亮姑娘蓬頭散發的臉。她怎麼也不肯離開,要女教師收下她干雜活。女教師走過來,一手撫著她的肩頭,一手輕輕地捋起她的頭發……剎時,兩雙同樣明凈的眼睛靜靜相對。女教師眼波一閃,說聲「跟我走」,拉起她的手走向辦公室。
我在《牌坊》一文中已有記述,我們的小學設在一座廢棄的尼姑庵里。幾個不知從哪裡來的美貌女教師,都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都有逃婚的嫌疑。她們都不姓余,但點名的時候,她們一般都只叫我們的名字,把姓省略了,因為全班學生絕大多數都一個姓。只有坐在我旁邊的米根是例外,姓陳,他家是從外地遷來的。
那天河英從辦公室出來,她和幾個女教師的眼圈都是紅紅的。當天傍晚放學後,女教師們鎖了校門,一個不剩地領著河英翻過山去,去與她的父母親商量。第二天,河英就坐進了我們教室,成了班級里第二個不姓余的學生。
這件事何以辦得這樣爽利,直到我長大後還在經常疑惑。新娘子逃婚在山村可是一件大事,如果已成事實,家長勢必還要承擔「賴婚」的責任。哪部小說、戲曲一寫到這樣的事不是渲染得天翻地覆、險象環生?河英的父母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如此乾脆地斬斷前姻來上學呢?我想,根本原因在於幾位女教師的奇異出現。
山村的農民一輩子也難得見到一個讀書人,更無法想像一個能識文斷字的女人。我母親因抗日戰爭從上海逃難到鄉下,被鄉人發現竟能坐在家裡看一本本線裝書和洋裝書,還能幫他們代寫書信、查核契約,視為奇事。好多年了,母親出門還會有很多人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嚇得母親只好成天躲在「城堡」里。這天晚上,這么多女教師一起來到山那邊的河英家,一定把她父母震懾了。這些完全來自另一世界的雅潔女子,柔聲細氣地說著他們根本反駁不了的陌生言詞。她們居然說,把河英交給她們,過不了幾年也能變得像她們這樣!父母親只知抹凳煮茶,頻頻點頭,完全亂了方寸,最後,燃起火把,把女教師們送過了山嶺。
據說,那天夜裡,與河英父母一起送女教師過山的鄉親很多,連原本該是河英的「婆家」也在,長長的火把陣接成了一條火龍。
只有舉桿盛大的廟會,才會出現這種景象。
河英是我們學校的第一個女生。她進校之後,陸續又有一些女孩子進來,教室里滿滿的,很像一個班級了。
女教師常常到縣城去,觀摩正規小學的教學,順便向縣里申請一點經費。她們每次回來,總要在學校里搞點新花樣,後來,竟然開起了學生運動會。
當然沒有運動衣,教師要求學生都穿短褲和汗衫來參加。那幾天,家家孩子都在纏逼自己的母親縫制土布短褲衫。這也變成了一種事先輿論,等到開運動會的那一天,小操場的短圍牆外面早已擠滿了觀看的鄉親。
學生們排隊出來了,最引人注目的是河英。她已是一個大姑娘,運動衫褲是她自己照著畫報上女運動員的照片縫制的,深藍色的土布衣衫裁得很窄,綳得很緊,身材一下子顯得更加頎長,線條流暢而柔韌。我記得她走出操場前幾次在女教師跟前忸怩退縮,不斷神拉著自己的短褲,像要把它拉長。最後,幾個女教師一把將她推出了門外。門外,立即捲起鄉親們的一片怪叫,怪叫過後一片嘁嚓,嘁嚓過後一片寂靜。河英終於把頭昂起,開始跨欄、滾翻、投籃。這一天,整個運動會的中心是她,其他稚氣未脫的孩子的跳跳蹦蹦,都引不起太多的注意。河英背後,站著一排女教師,她們都穿著縣城買來的長袖運動衣,脖子上掛著哨子,滿臉鼓勵,滿臉笑容;再背後,是尼姑庵斑駁的門庭。這里,重疊著三度景深。
這次運動會的後果是災難性的。從此,經常可以聽到婦女這樣罵女兒:「你去浪吧,與河英一樣!」好幾個女孩子退學了,男孩子也經不起家長的再三叮囑,不再與河英一起玩,一起走路。村裡一位近似於族長的老人還找到了女教師,希望將河英退學,說余氏家族很難看得慣這樣的學生。我母親聽說這事後,怔怔地出了半天神,最後要我去邀請河英來家裡玩。那次河英來玩了之後,母親特意牽著我的手,笑吟吟地把她送到村口。村民們都驚訝極了,因為母親平日送客,歷來只送到大門。
這以後,河英對我像親弟弟一樣。我本來就與我的鄰座陳米根要好,於是三個人老在一起玩,放學後一起到我家做作業,坐在玻璃窗前,由我母親輔導。母親笑著對我說:「你們娃余的可不能這么霸道,這兒四個人就四個姓!」
今天,我躺在被窩里,透過玻璃窗死死盯著遠處的雪嶺,總想在那裡找到什麼。好久好久,什麼也沒有,沒有紅點,也沒有褐點和灰點。
起床後,我與母親談起河英,母親也還記得她,說:「可以找米根打聽一下,聽說他開了一爿小店。」
陳米根這位幾十年前的好朋友本來就是我要拜訪的,那天上午,我踏雪找到了他的小店,就在小學隔壁。兩人第一眼就互相認出來了,他極其熱情,寒暄過一陣後,從一個木箱里拿出兩塊芝麻餅塞在我手裡,又沏出一杯茶來放在櫃台上。店堂里沒有椅子,我們就站著說話。他突然笑得有點奇怪,湊上嘴來說:「還是告訴你了吧,最後也瞞不住,這次買你家房子的正是我的兒子。我不出面,是怕伯母在價格上為難。說來見笑,我那時到你家溫習功課,就看中了你家的房子。伯母也真是,幾十年前就安上了玻璃窗!據說裝了四次?」
這個話題談下去對我實在有點艱難,我只好客氣地打斷他,打聽河英的下落。他說:「虧得你還記得她。山裡女人,就那個樣子了,成天干粗活,又生了一大堆孩子,孩子結婚後與兒媳婦們合不來,分開過。成了老太婆了,我前年進山看到她,連我的名字也忘了。」
就這樣,三言兩語,就把童年時代最要好的兩個朋友都交割清了。
離開小店,才走幾步就看到了我們的校門。放寒假了,校園里闃寂無人,我獨個兒繞圍牆走了一圈便匆匆離開。回家告訴母親,我明天就想回去了。母親憂傷地說:「你這一回去,再也不會來了。沒房了,從此余家這一脈的後代真要浪跡天涯了。」
第二天一早,我依然躺在被窩里凝視著雪嶺。那個消失的紅點,突然變得那麼遙遠,那麼抽象,卻又那麼震撼人心。難道,這紅點竟是倏忽而逝的哈雷彗星?
迷迷糊糊地,心中浮現出一位早就浪跡天涯的余姓詩人寫哈雷彗星的幾句詩。

你永遠賓士在輪回的悲劇
一路揚著朝聖的長旗

『陸』 吳江船 余秋雨 讀後感

……匆匆合上書本,優美的文字還在腦海中回盪,眼前又浮現出余秋雨在山水之間的滄桑背影,心頭彷彿有無數文思在撞擊著胸膛,手也不由自主的活動起來,寫下了這篇讀後感。

縱觀《文化苦旅》這部散文集,似乎每一章的內容都可以寫出一篇與正文字數相同的讀後感,但我既沒有那樣的文采,更沒有那樣的耐心,所以只好將這部書梳理規整為這篇短文,來表達我對此文章的喜愛與對作者的敬仰。

從最開始,我的心就已被作者文筆中高遠的意境和極致的美感徹底征服,美在這一段的文中被渲染的淋漓盡致,尤其是在《陽關雪》,《沙原隱泉》和《都江堰》這幾篇里,對景物和內心描寫簡直美的讓人窒息,美的無法比喻,而且這絕非空洞的浮華詞藻的堆積,因為在無可挑剔的詞語間流淌著智慧的涓滴。而給我印象最深的莫過於《莫高窟》一文,白天在烈日的烘托下跟隨朝聖的人潮追憶著這座千年的佛教聖地的前世今生。而到了夜晚,又在如水般純凈的月光下在洞窟間獨自穿行,僅憑外牆的土色就能判辨始建於哪個朝代,並能道出那段歷史的獨有的風格與故事。隋,唐,宋,元,明,清,一幕幕歷史的傳奇匆匆消逝,只留下這大漠中孤獨矗立的洞窯,見證歲月的滄桑。不經意間,又為這篇文增添了許多幽婉之美。看這時的《文化苦旅》,就像在無比奪目耀眼的花叢間行走,身心全部被融化在這絢爛的風景之中。

隨著章節的遞進,已然來到長江之濱,登一隻輕舟,開始了精彩的旅程。在這一段中,對景觀的描述依然讓人心馳神往,但與之前不同的則是在迷人的風景之中加入了許多對哲學的分析與人生的感悟。比如在《青雲譜隨想》中,朱耷與徐渭的坎坷人生,讓他們有時憂悵,有時癲狂。可也正是這無比坎坷卻充滿傳奇的經歷促使他們掙脫了世俗的牽絆,從而登上了藝術的巔峰!甚至讓鄭板橋和齊白石這樣的大師都在徐渭的畫前說出了:「原作青藤門下走狗」的話來。可是像我這樣對繪畫一竅不通的人實在無法理解,這些自己已經成為大家巨匠的畫家為何還會這樣自慚形穢的去贊美一位早已故去的古代畫家呢?還有後來在《筆墨祭》中,古代的文人又怎麼憑書法即可看出人的品行?究竟是什麼讓他們拋家舍業,終其一生在石碑書卷中穿行,只為那發黃的宣紙上幾行墨跡?可我想那一定是種讓人可以忘卻疲勞,不畏風霜,乃至高於生命的信仰。這種信仰徐渭有,朱耷有,鄭板橋有,齊白石也有,所以他們才能超越時間的界限,在靈魂層面,成為知音。除了《青雲譜隨想》,在這一段里的《風雨天一閣》,《西湖夢》,《江南小鎮》都給我非常深刻的印象。天一閣里藏書者與火災和盜書者的智力博弈,西湖邊蘇堤,白堤後飄出出一代紅顏蘇小小的輕聲呻吟,在這些好像話里有話的詞句間,我似懂非懂的思考,躊躇著。

告別奔流不息的長江,轉眼又來到開封,南京,成都,蘭州,廣州這五座文化氣韻非常足的城市,有如此濃厚的文化氣韻做基調,再加上作者奇崛的文思,自然美不勝收,妙不可言。在這里我就不多說了。跋山涉水,走遍了大半個中國,作者的身心似乎也已疲憊,所以從《牌坊》一章開始,索性促膝而坐,整理思緒,回憶起那些依稀往事。往事的起端是從一座樹立在村口的牌坊展開的,少年的余秋雨獃獃站在高高的牌坊下入神的看著,腦海中產生了無限遐思。回過神來,看到幾位容貌秀麗的女青年來到村裡,她們年輕且有文化,漂亮且很勤勞。她們在廢弛的尼姑庵中開設教室,並在後院里種下滿園鮮花,每逢綻放之時,便有郁人芳香。可她們從何而來人們卻不得而知,是逃婚?是離家出走?日子在人們的猜測中平靜的過著。直到一個夜晚,一個男人闖進了一位女老師的家裡,過了許久,男子從女老師家離開,而第二天人們卻發現那位女老師在家中自殺了,這位女老師懵懵懂懂的來,迷迷茫茫的走,留下了許多未解的謎團。可作者似乎並不像給出答案,到文章的最後也沒有終結性的解釋,使這位女老師的身影在讀者心頭久久縈繞,難以散去。

『柒』 中國最大尼姑庵是在哪裡

在四川省白玉縣阿察鄉境內的亞青寺,是中國擁有女尼數量最多的尼姑庵,也是對藏區很有影響的大寺廟,亞青寺被建在四面環山的草原濕地上,海拔在4000米左右,所以當地的溫度比較低,環繞在寺廟周圍的是數量在20000左右的小盒子房,這里就是眾多修行者居住的地方,而且這些也是她們自己建造的,每當清晨和黃昏,都會有陣陣悅耳的誦經聲從這里傳出。這里的生活環境其實是比較艱苦的,高海拔的地理位置,天氣比較寒冷,交通不方便,物資也很奇缺,而且寺里對女尼的管教也很嚴格。



亞青寺的修行規矩是非常嚴格的,眾人要是想要好好地完成修行就必須要嚴格遵守,當然這個寺廟也是面向遊客開放的,而且是免門票全天開放,如果大家想要一探尼姑庵的神秘,或者想要尋一處靜謐之地凈化一下浮躁的心,這里就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捌』 《文化苦旅》中《牌坊》那節的問題

高爾基曾經說過:"讀了一本書,就像對生活打開了一扇窗戶"。的確如此啊,<<青銅葵花>>就為我的生活開了一扇大窗,一扇我最喜歡的大窗。
第一回讀<<青銅葵花>>,我流淚了。淚水像一條止不住的河水,不停地流,流在我的臉上,流自我小小的心裡。
那是一個昏沉的陰天,我津津有味地看<<青銅葵花>>。看到青銅一家的酸、甜、苦、辣,也看到了人世間所謂最珍貴的東西--親情,而使我最感動的,是看馬戲的那一段。
青銅家的房子剛建好,一天,遠處的村落有馬戲團來表演,於是青銅和葵花便一起去看馬戲。那一天,葵花騎在青銅的脖子上看完了這場馬戲。
看完了這段,我的眼淚在眼中打轉兒,忽然感到青銅好象就在我眼前,他吃力地背著妹妹,而妹妹卻高興地看馬戲,全然不知哥哥的苦處。青銅對葵花的這種感情,是一般的兄妹不會有的,更何況是血脈不同的兄妹呢?讓我更為感動的還有他們一家相依為命的那一段和葵花與他們分別後又回到一起的那一段。

『玖』 余秋雨 牌坊怎麼理解

說句老實話,我一開始並不喜歡余秋雨的作品。理由出奇的簡單,我不喜歡他的風格,更不願去體會他所想表達的一切。他沒有冰心和藹,沒有巴金的可愛,亦沒有史鐵生的樂觀,有的只是一種苦澀的無奈!

我不喜歡他,直到我讀到他的《牌坊》時,我才發現原來我並不了解他。

我第一次接觸到《牌坊》是在老爸書桌上翻閱《文化苦旅》的時候。說真的,第一遍是完全沒有讀懂,不知道他那字句間淡淡憂傷的為何而來的?更不知道那引用《熱冰》一段是何用意?煩躁了,也就沒了興趣,直到我第二次觸摸到它……

它突兀地放在我的書架上,很明顯,這不是出自於我的自願,但我還是自覺地拿起那本書認真地啃起來。直到這時,我才漸漸發覺這是一篇好文章,越讀越有意思。一開始不論我怎麼讀,都感到有一層膜隔橫在我和余老先生之間,讓我總接觸不到他……許久,爸爸看著我百思不解的樣子,不由地笑了,道出石破驚天的兩個字來:「時代」。

在這番提醒下,我頓時醒悟過來。那冰封著的牌坊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地融化了一角……

「原來是我的理解角度錯了……」,呢喃了一句後,我的思維一下子開闊了。正如文中所敘「把女兒悄悄封進冰塊的父親,你們一定會有的,我猜想,你是否企盼過那兩個揮汗如雨的青年,用奔跑的熱量,讓你們完全解凍,一起招向熹微的天際?」這個例子是多麼地好啊!那冰封的冰塊,牌坊中的,那虛假的只有空明的神聖如此重要?哪些可愛純凈的女老師內心是如此的簡單,美好而又令人嚮往,猶如天使般聖潔。可天使也會有自己的願望啊,她們是多麼希望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去看著長大,她們的內心也充滿了純潔的愛的渴望!可惜沒有人理解她們。她們只能在得知自己從未謀面的丈夫死去的消息後安詳地逝去,帶著純潔的夢被封在那「不透明的頑石」里。她們的父親堅持著所謂的虛無的神聖和聖潔,把他們封在層層寒冰里……

腦海中,那層寒冰竟又消融了一些,可依舊冰封著……

不由地,我陷入了沉思,難道被冰封住的僅僅是她們嗎?難道我們的心就沒有被冰封?兒時的夢想在現實的打擊下,被冰封在記憶深處;童年的興趣也在父母的厲聲呵斥下,被那些所謂的正科給冰封了起來。我們總是寄予期待,期待父母有一天能解開那層冰封,但事實是只有我們自己去努力、去拼搏、去敲碎、去融化那層冰,才能擁抱那溫暖的太陽。

其實,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冰封著的牌坊」,只不過被冰封的不只是「牌坊」罷了。

此時此刻,我忽然感到心中的那層隔膜碎了,恍惚中,我看到了一個蒼老的背影,沿著夕陽的余暉孑然而去。

『拾』 尼姑是怎麼來的 誰知道.

尼姑是漢族地區對信佛出家的女子的俗稱。確切的稱謂應是「比丘尼」,這是梵語的譯音。佛教第一個出家的女子是摩訶波·波提,她是釋迦牟尼的姨母。釋迦牟尼出生後7天,生母摩耶夫人去世,由姨母撫養成人。釋迦牟尼成道後,摩訶波·波提隨釋迦牟尼而出家。
摩訶波·波提的漢語意譯為「大失主」、「大愛道」,所以,我國漢族地區又稱佛教出家女信徒為「愛道堂」。佛教自西漢末年傳入我國,當時由於佛典傳譯不廣,一般人只知剃除須發即為出家。直到東晉末年,我國尚無符合戒法的比丘尼。

直到南北朝宋元嘉六年(公元429年),才有獅子國(今斯里蘭卡)8位比丘尼乘海船到宋都城建業(今南京)。她們是最早到中國的外國比丘尼。元嘉十年, 又有獅子國比丘尼鐵薩羅等11人來到中國。她們在南林寺築戒壇,為中國民眾慧果、凈音等300餘人重新受戒。從此,我國才有如戒如律的比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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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文化苦旅牌坊里的尼姑從哪裡來的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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