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一個人的素質和文化程度,年紀是否有直接關
素質和文化程度只會與所接受的教育有關,與年齡沒半毛錢關系!
㈡ 如何區分「沒素養」和「文化差異」
沒素質指的就是你這個人特別的沒有禮貌,而不是說因為文化的差異而產生了某些矛盾,沒素質跟文化差異,它是有著很大的一個距離的,因為沒素質他是不能夠被人所理解的,而文化差異他是能夠被人所理解的,
㈢ 文章認為應該怎樣區分雅與俗
雅與俗之間,誰也也無法豎起一道截然劃分的籬笆。
「詩三百」被認為是至雅不過的文化經典,其多數卻是采擇於民間的民歌小曲,所謂「風出謠口」是也。
晚唐曲子詞曾被譏嗤為粗鄙不文,至宋則蔚為大觀,成為一代文學的代表性樣式。至於元之戲曲、明之傳奇,至於那當時難登大雅之堂的話本和章回小說,鄭振鐸先生曾一攬子劃拉入「俗文學」,而今則鮮有此論了。
雅與俗似乎是有著文體之分的:詩為正統時,詞則有俗體之譏;詞漸入廟堂,則曲便接過了俗的帽子;後來曲也有了雅部(如崑曲),地方戲便頂上一個「花」字———花部即俗部之謂也。這真是一個有意思的現象,後來的或曰新生的即俗的,一頂「俗」字型大小帽子永遠要傳遞下去,傳給那生機勃勃的新的文學樣式。這是怎樣荒謬的一種理論架構!
雅與俗的區別是存在的。然其較多存在於作者的寫作旨趣,存在於作品的文學精神,而較少以文體劃分。幾乎所有的文體都產生過色澤和意趣迥然不同的作品:律詩何嚴正,然應制及酬答之作大多俗言滔滔;墓表何肅穆,而多數亦諛詞滾滾。韓愈《與馮宿論文書》說自己「時時應事作俗下文字,下筆令人慚。及示人,則人以為好矣」。這真是一種文人無奈與文心折磨。越數百年後,明代徐渭也抒發了極類似的無奈之情,其《胡公文集序》曰:
至於應事作俗下文字,下筆令人慚。小慚者人以為小好,大慚者則必以為大好。
這里的「俗下文字」,當是最典雅的文體與最典麗的文句,其擊節贊好的當也是文人者流,作者卻為其外雅而內俗、形雅而實俗內心悲哀,也向那些呼叫「大好」、「小好」者發出一聲冷哼。雅和俗應主要是一種文學精神的區別。《金瓶梅》寫了那麼多的宦場詭詐和妻妾爭寵,寫了那麼多的市井語言和床笫歡愛,其內容真俗之再俗,卻又以此庸眾的歡樂寫哲人的悲哀,底蘊的是悲天憫人的情懷和冷峻的思考。《紅樓夢》描繪公侯豪門少男少女的歌吟與愛戀,描繪那「天上人間諸景備」的大觀園,襯底的則仍是仕途經濟與「巴高望上」的俗聲協奏曲,又藉此表述作者對現實社會也包括現實之「愛」的決絕。金庸的《鹿鼎記》借一個妓女孳子的青雲之路寫俠義精神的隳頹,已更多地注入了歷史的思考。而古龍則以浪子形象反詰社會也反詰文學,對人類的情感定式如愛恨情仇進行深層的叩問。這四位作者早越過了雅俗的藩籬,其思考和敘寫的內容既是社會的,又是人生的。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又怎能去區分雅俗與精粗,又何必去做這樣的劃分?
且在文章內涵和藝術精神的層面上,雅和俗都是不可或缺的。
雅不是僵化,俗也不是庸爛,而是不同的色澤與情致,不同的風格和美學特徵。相傳唐代有一位叫絳樹的著名歌女,可以同時唱兩支歌,所謂「一聲在喉,一聲在鼻」,而使二人坐聽,聲腔韻節一絲不亂,世人稱奇。
所謂的言外之意、弦外之意。「如捉水月,只挹清輝;如雨天花,但聞香氣。」至於雅俗,則早打混成一片,雜糅為一體了。
世事如歌,人生如歌。優秀文章賦寫的必然是人世與人生的笑罵歌哭,是真性情與真感悟。即以本書所論言之,則《金瓶梅》是一支生命悲歌,寫俗世的一切是如何銷蝕精神和生命;《紅樓夢》是一支愛情輓歌,寫階級社會中愛的蒼白與脆弱,以及那更多的在愛之旗幟下的偽情;《鹿鼎記》是一支塵世的歡樂頌,寫火宅與色界中的一味清涼;古龍小說則是浪子的酒歌,於醉眼朦朧之際發見人生真諦……
雅俗與否?因人而異,因時而異,因地而異。
㈣ 文憑和學歷有什麼區別該如何正確區分這兩者
文憑和學歷有什麼區別?該如何正確區分這兩者?學歷在當今社會越來越多的被人們所重視,也起到了越來越大的作用!找工作要學歷、研究生要學歷、公務員要學歷、甚至去相親也會提到學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