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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錦詩為敦煌文化做出哪些貢獻

發布時間:2022-12-18 15:16:51

⑴ 樊錦詩:紮根大漠,我心歸處是敦煌

樊錦詩:紮根大漠,我心歸處是敦煌

樊錦詩:紮根大漠,我心歸處是敦煌,近幾年,樊錦詩獲得過無數崇高的榮譽與獎項,她把所有獎章、證書和獎金全部交給了敦煌研究院。在她心裡,自己只是一個「代表」,去把獎給領回來,最終還要還給她用一生守護的荒野大漠的735座洞窟

樊錦詩:紮根大漠,我心歸處是敦煌1

30歲那年,「敦煌的女兒」樊錦詩生下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分娩時醫生問她丈夫為何不在身邊,告訴她生了個男孩子。樊錦詩平靜地說:生個金孩子也沒用。

武漢出發風風火火趕到敦煌,樊錦詩的丈夫彭金章看到孩子的第一面時,已經是孩子出生幾天以後了。雖然最需要丈夫陪伴的時候不得不獨自面對,樊錦詩仍然感念丈夫:幾千公里路程,只靠一個擔子帶來的雞蛋,居然一個都沒有碎。

相識未名湖,相愛珞珈山,相守莫高窟,這是樊錦詩與丈夫用愛與生命踐行的神聖誓言。從25歲到48歲,一生中有23年的時間,樊錦詩身處敦煌擔任敦煌研究院院長,北大同班同學、丈夫彭金章在武漢工作。直到40多歲,彭金章毅然離開自己創辦的石窟考古專業,放棄了自己心愛的商周考古的教學,只為與妻子團聚。

因為對敦煌文化的熱愛,樊錦詩大半生都在環境惡劣的敦煌度過。地板上永遠布滿灰塵,半夜總有一兩只老鼠落在枕頭上,每每遇到這樣的情況,樊錦詩都是爬起來撣撣土,再繼續睡過去。她是來自江南的大家閨秀,卻比任何人都能經得住敦煌風沙的洗禮。當年丈夫第一次到敦煌看望妻子,只是心疼地說了一句:才兩年就變土了。

考慮到敦煌艱苦的生活條件,樊錦詩與彭金章的兩個孩子有著相似而漂泊的成長軌跡:在敦煌度過童年,到遠方的親戚家求學,長大後再回武漢,回到父親身邊。

分別太久,樊錦詩曾經認不出自己的孩子,大姐的一句「你進來的時候沒看到你兒子嗎?」就讓她淚流滿面,樊錦詩在耄耋之年仍然自稱是「不稱職的母親」,從心底感謝兒子們的理解和寬容。

近幾年,樊錦詩獲得過無數崇高的榮譽與獎項,她把所有獎章、證書和獎金全部交給了敦煌研究院。在她心裡,自己只是一個「代表」,去把獎給領回來,最終還要還給她用一生守護的荒野大漠的735座洞窟。去年,81歲的樊錦詩先生用10天時間與作家顧春芳對談,回顧並講述了自己一生的經歷,內容編纂成書,取名為《我心歸處是敦煌》。

「我沒有想到自己能在敦煌56年,也就是說命該如此在敦煌。」走在人生邊上,有人向樊錦詩請教「幸福的秘訣」,樊錦詩乾脆地說:一個人找到了自己活著的理由,有意義地活著的理由,以及促成他所有愛好行為來源的那個根本性的力量。正是這種力量,可以讓他面對所有困難,讓他最終可以坦然地面對時間,面對生活,面對死亡。」

文史哲研讀間想說,樊錦詩平日里是一位干練堅韌的女性,《我心歸處是敦煌》的文字講述卻多了一些溫柔與沉靜。樊錦詩是幸福的,因為家庭的開明,親人的理解和照顧,讓她得意從事一項艱苦卓絕卻有富有價值的工作。同時她的人生也有諸多遺憾,在退休之時丈夫的突然離世,成為了她心中難以釋懷的傷痛。

一位傳奇女性的志業與愛情、困境與堅守,敦煌藝術崇高之美,石窟考古和文物保護的篳路藍縷娓娓道來,莫高窟「申遺」及「數字敦煌」背後艱難又動人的故事,讓我們能夠更加深切地領會中國古老而美好的詩句: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心嚮往之。

樊錦詩:紮根大漠,我心歸處是敦煌2

樊錦詩個人事跡

大學畢業後奔赴敦煌

樊錦詩和雕塑《青春》(2張)

1963年夏天,一個瘦弱的年輕女子在北京火車站背著大大的`背包,頭戴草帽、滿懷理想、整裝待發。她就是樊錦詩,那年她25歲。不久後,敦煌研究院以她為原型,製作了一個雕像,取名《青春》。

樊錦詩1938年出生在北京,成長於上海,1958年考入北京大學考古系。當時的樊錦詩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來到沙漠工作,更不會想到自己一去就是41年。

回憶起當時的抉擇,樊錦詩把它歸因於一次「偶然」。1962年,經學校安排,樊錦詩和3名同學到敦煌文物研究所實習。畢業時,研究所向學校要人,樊錦詩成為學校分給研究所的兩名同學之一。「1963年,我從北京大學考古專業畢業的時候,報效祖國、服從分配、到最艱苦的地方去等都是影響青年人人生走向的主流價值觀。」

堅強女人的兩次落淚

「別人都覺得她是個堅強的女人,孤獨守望著茫茫大漠中的莫高窟。可她畢竟還是個女人,我對她有兩次為孩子落淚記憶猶深,一次是在敦煌,一次是在我河北老家。」 樊錦詩的丈夫如是說道。

還有一個原因促使樊錦詩來到了西部,那就是常書鴻的精神。還有敦煌精美的壁畫,也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惡劣環境讓她掉了淚

實習結束後,她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到北京,父母非常心疼。在畢業分配的時候,她父親還為此專門給學校寫了一封信,但是這封信最後被樊錦詩扣了下來。

雖說對大西北惡劣的自然環境早有心理准備,但當樊錦詩真正住進莫高窟旁邊的破廟之後,才確切知道了什麼叫「反差」。那時候敦煌保護研究所只有一部手搖電話,通訊困難。晚上只能用蠟燭或手電筒照明,上趟廁所都要跑好遠的路。

對此,樊錦詩坦誠地說:「說沒有猶豫動搖,那是假話。和北京相比,那裡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世界,到處是蒼涼的黃沙。」半夜裡,當房樑上的老鼠吱吱叫著掉在被子上時,當因為水土不服整天病懨懨時,樊錦詩望著透過窗紙的月光,還是掉了淚。但每走過一個石窟,都會使她驚嘆:「哎呀,太好了,太美了!」前輩們鍥而不舍的精神也令她非常欽佩。

與新婚丈夫分居19年

樊錦詩和丈夫彭金章是大學同學,彭金章家在河北農村,畢業後被分到武漢大學,於是兩人只好千里鴻雁傳書,遙寄相思。他們在1966年結婚,兩地分居19年。她每隔一兩年會回去看望愛人孩子一次,「表現表現,給他們做點好吃的」。

1986年,最終樊錦詩的丈夫妥協了,放棄了他在武漢大學的事業。由甘肅省委省政府出面,把彭金章調到敦煌研究院。樊錦詩對丈夫的理解與支持深為感動,認為「他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丈夫」。她說自己在家庭和事業的兩難選擇上,更傾向於家庭,「如果說愛人不支持我,那我肯定就要離開敦煌了,我還沒偉大到為了敦煌不要家、不要孩子。我不是那種人。」

盡管樊錦詩的同事說她是少有柔情的人,但她說起孩子時依然充滿慈祥與母愛:「我對這個家懷有深深的歉疚,尤其是對孩子。」

保護文物她頂住壓力

「莫高窟幾乎所有洞窟都不同程度地存在著病害。」樊錦詩從踏上敦煌土地的第一天起就意識到了這一點。1998年,已經60歲的樊錦詩從前任段文傑手中接過重擔,成為敦煌研究院第三任院長。

上任不久後,樊錦詩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1998年左右,全國掀起「打造跨地區旅遊上市公司」熱潮,有關部門要將莫高窟捆綁上市。當時樊錦詩堅決不同意,「硬是把壓力都頂了回去」。說起來,樊錦詩還是堅持當時的立場,「文物保護是很復雜的事情,不是誰想做就可以做的,不是我樊錦詩不想讓位,你要是做不好,把這份文化遺產毀了怎麼辦?全世界再沒有第二個莫高窟了。」她覺得自己有責任保護好祖先的遺產,「如果莫高窟被破壞了,那我就是歷史的罪人。」

面對敦煌旅遊開發的熱潮,樊錦詩非常矛盾,敦煌作為世界遺產,應該展示給公眾。可是這些洞窟還經得起過多的參觀嗎?

大膽構想「數字敦煌」

為了保護莫高窟文物和緩解遊客過多給壁畫、彩塑帶來的影響,敦煌研究院在2003年初開始籌建莫高窟遊客服務中心。建成後的遊客服務中心可以讓遊客在未進入洞窟之前,先通過影視畫面、虛擬漫遊、文物展示等,全面了解敦煌莫高窟的人文風貌、歷史背景、洞窟構成等,然後再由專業導游帶入洞窟做進一步的實地參觀。「這樣做不僅讓遊客在較短的時間內了解到更多、更詳細的文化信息,而且極大地緩解了遊客過分集中給莫高窟保護帶來的巨大壓力。」

樊錦詩另一個大膽構想是建立「數字敦煌」,將洞窟、壁畫、彩塑及與敦煌相關的一切文物加工成高智能數字圖像,同時也將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獻、研究成果以及相關資料匯集成電子檔案。「壁畫這個文物不可再生,也不能永生。」這促使樊錦詩考慮要用「數字化」永久地保存敦煌信息。

樊錦詩對促進敦煌文物的保護事業作出的貢獻,得到了學術界的一致認可。學術大師季羨林在2000年敦煌百年慶典上極力稱贊樊錦詩,他用了一個詞:功德無量。

希望退休後重回上海

歲月的磨礪以及西北廣袤天地的鍛煉,使樊錦詩的性格變得堅韌而執著。年輕時的樊錦詩是個內向沉默的人,「上台說不出話,照相的時候就往邊上站」。但她說話直來直去,在風沙中大聲與人爭論著,「很多事情逼著你,就會變得非常著急,急了以後就會跟人去爭了。」

她苦笑著說,她的「嚴厲」和「不近人情」就是因此出了名的。由於工作雷厲風行,說話單刀直入,有人在背地裡罵她「死老太婆」。人都走光了的深夜,她常常獨自在辦公室緊鎖雙眉來回踱步,慢慢消化那些尖利刺耳的話。她說:「將來我滾蛋下台的時候,大夥能說句『這老太婆還為敦煌做了點實事』,我就滿足了。」

⑵ 樊錦詩事跡概括是怎麼樣的

樊錦詩事跡概括從積極謀求敦煌石窟保護研究,提出利用計算機技術實現敦煌壁畫、彩塑藝術永久保存的構想,提出多項文物保護與利用工程,到「數字敦煌」,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具體事跡為:

1、從上世紀80年代中期開始,樊錦詩積極謀求敦煌石窟保護研究工作的國際合作。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幫助下,敦煌研究院先後與日本、美國等國機構開展合作項目,使敦煌石窟的保護研究逐步與國際接軌。

2、樊錦詩最早提出利用計算機技術實現敦煌壁畫、彩塑藝術永久保存的構想,她組織敦煌研究院與浙江大學,共同申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多媒體與智能技術集成與藝術復原》課題,這一課題以敦煌莫高窟為重點,首次將莫高窟用多媒體及智能技術展現在人們面前。

3、樊錦詩把文物保護與合理利用緊密結合起來,在充分調查研究的基礎上,提出了「莫高窟治沙工程」、「數字敦煌館工程」等十三項文物保護與利用工程,為新世紀敦煌文物的保護與利用構築了宏偉藍圖。



4、樊錦詩從壁畫病害防治到崖體加固,從環境監測到風沙治理,在敦煌遺產保護的各個領域,樊錦詩和敦煌研究院的保護工作者一起,不斷探索創新,正是在她的帶領下,敦煌遺產保護翻開了新篇章,走上了科學保護之路。

5、建立「數字敦煌」,將洞窟、壁畫、彩塑及與敦煌相關的一切文物加工成高智能數字圖像,同時也將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獻、研究成果以及相關資料匯集成電子檔案。「壁畫這個文物不可再生,也不能永生。」這促使樊錦詩考慮要用「數字化」永久地保存敦煌信息。

以上內容參考人民網——樊錦詩:我心歸處是敦煌

⑶ 文物保護傑出貢獻者樊錦詩都保護了哪些重要文物

樊錦詩作為我們國家文物保護傑出貢獻者,他一生的貢獻其實就是保護了我們的敦煌莫高窟,並且一直潛心研究我們石窟考古等方面的工作,完成了對於敦煌莫高窟的一些分期斷代。他一直致力於帶領自己的團隊為世界文化遺產傳承保護以及修復。

我覺得她對於文物保護以及我們國家多項文化遺產的保護條例的修訂都是做出了十分重大的貢獻,因此我覺得她完全有能力,獲得我們國家的傑出文物保護者這個稱號。而且我認為她也是我們當代青少年所應該要學習的榜樣。一直在國家的邊遠地方堅守,始終以自己保護文物理想艱苦奮斗,始終沒有放棄。這也是我們當代年輕人應該學習的榜樣,她的精神也應該被現在的年輕人繼承。

⑷ 樊錦詩為敦煌做出 哪些貢獻

大學畢業後奔赴敦煌
1963年夏天,一個瘦弱的年輕女子在北京火車站背著大大的背包,頭戴草帽、滿懷理想、整裝待發。她就是樊錦詩,那年她25歲。不久後,敦煌研究院以她為原型,製作了一個雕像,取名《青春》。
樊錦詩1938年出生在北京,成長於上海,1958年考入北京大學考古系。當時的樊錦詩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來到沙漠工作,更不會想到自己一去就是41年。
回憶起當時的抉擇,樊錦詩把它歸因於一次「偶然」。1962年,經學校安排,樊錦詩和3名同學到敦煌文物研究所實習。畢業時,研究所向學校要人,樊錦詩成為學校分給研究所的兩名同學之一。「1963年,我從北京大學考古專業畢業的時候,報效祖國、服從分配、到最艱苦的地方去等都是影響青年人人生走向的主流價值觀。」
堅強女人的兩次落淚
「別人都覺得她是個堅強的女人,孤獨守望著茫茫大漠中的莫高窟。可她畢竟還是個女人,我對她有兩次為孩子落淚記憶猶深,一次是在敦煌,一次是在我河北老家。」 樊錦詩的丈夫如是說道。
還有一個原因促使樊錦詩來到了西部,那就是常書鴻的精神。還有敦煌精美的壁畫,也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惡劣環境讓她掉了淚
實習結束後,她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到北京,父母非常心疼。在畢業分配的時候,她父親還為此專門給學校寫了一封信,但是這封信最後被樊錦詩扣了下來。
雖說對大西北惡劣的自然環境早有心理准備,但當樊錦詩真正住進莫高窟旁邊的破廟之後,才確切知道了什麼叫「反差」。那時候敦煌保護研究所只有一部手搖電話,通訊困難。晚上只能用蠟燭或手電筒照明,上趟廁所都要跑好遠的路。
對此,樊錦詩坦誠地說:「說沒有猶豫動搖,那是假話。和北京相比,那裡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世界,到處是蒼涼的黃沙。」半夜裡,當房樑上的老鼠吱吱叫著掉在被子上時,當因為水土不服整天病懨懨時,樊錦詩望著透過窗紙的月光,還是掉了淚。但每走過一個石窟,都會使她驚嘆:「哎呀,太好了,太美了!」前輩們鍥而不舍的精神也令她非常欽佩。
與新婚丈夫分居19年
樊錦詩和丈夫彭金章是大學同學,彭金章家在河北農村,畢業後被分到武漢大學,於是兩人只好千里鴻雁傳書,遙寄相思。他們在1966年結婚,兩地分居19年。她每隔一兩年會回去看望愛人孩子一次,「表現表現,給他們做點好吃的」。
1986年,最終樊錦詩的丈夫妥協了,放棄了他在武漢大學的事業。由甘肅省委省政府出面,把彭金章調到敦煌研究院。樊錦詩對丈夫的理解與支持深為感動,認為「他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丈夫」。她說自己在家庭和事業的兩難選擇上,更傾向於家庭,「如果說愛人不支持我,那我肯定就要離開敦煌了,我還沒偉大到為了敦煌不要家、不要孩子。我不是那種人。」
盡管樊錦詩的同事說她是少有柔情的人,但她說起孩子時依然充滿慈祥與母愛:「我至今對這個家懷有深深的歉疚,尤其是對孩子。」
保護文物她頂住壓力
「莫高窟幾乎所有洞窟都不同程度地存在著病害。」樊錦詩從踏上敦煌土地的第一天起就意識到了這一點。1998年,已經60歲的樊錦詩從前任段文傑手中接過重擔,成為敦煌研究院第三任院長。
上任不久後,樊錦詩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1998年左右,全國掀起「打造跨地區旅遊上市公司」熱潮,有關部門要將莫高窟捆綁上市。當時樊錦詩堅決不同意,「硬是把壓力都頂了回去」。現在說起來,樊錦詩還是堅持當時的立場,「文物保護是很復雜的事情,不是誰想做就可以做的,不是我樊錦詩不想讓位,你要是做不好,把這份文化遺產毀了怎麼辦?全世界再沒有第二個莫高窟了。」她覺得自己有責任保護好祖先的遺產,「如果莫高窟被破壞了,那我就是歷史的罪人。」
面對敦煌旅遊開發的熱潮,樊錦詩非常矛盾,敦煌作為世界獨一無二的遺產,應該展示給公眾。可是這些洞窟還經得起過多的參觀嗎?
大膽構想「數字敦煌」
為了保護莫高窟文物和緩解遊客過多給壁畫、彩塑帶來的影響,敦煌研究院在2003年初開始籌建莫高窟遊客服務中心。建成後的遊客服務中心可以讓遊客在未進入洞窟之前,先通過影視畫面、虛擬漫遊、文物展示等,全面了解敦煌莫高窟的人文風貌、歷史背景、洞窟構成等,然後再由專業導游帶入洞窟做進一步的實地參觀。「這樣做不僅讓遊客在較短的時間內了解到更多、更詳細的文化信息,而且極大地緩解了遊客過分集中給莫高窟保護帶來的巨大壓力。」
樊錦詩另一個大膽構想是建立「數字敦煌」,將洞窟、壁畫、彩塑及與敦煌相關的一切文物加工成高智能數字圖像,同時也將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獻、研究成果以及相關資料匯集成電子檔案。「壁畫這個文物不可再生,也不能永生。」這促使樊錦詩考慮要用「數字化」永久地保存敦煌信息。
樊錦詩對促進敦煌文物的保護事業作出的貢獻,得到了學術界的一致認可。學術大師季羨林在2000年敦煌百年慶典上極力稱贊樊錦詩,他用了一個詞:功德無量。
希望退休後重回上海
歲月的磨礪以及西北廣袤天地的鍛煉,使樊錦詩的性格變得堅韌而執著。年輕時的樊錦詩是個內向沉默的人,「上台說不出話,照相的時候就往邊上站」。但現在的她說話直來直去,在風沙中大聲與人爭論著,「很多事情逼著你,就會變得非常著急,急了以後就會跟人去爭了。」
她苦笑著說,她的「嚴厲」和「不近人情」就是因此出了名的。由於工作雷厲風行,說話單刀直入,有人在背地裡罵她「死老太婆」。人都走光了的深夜,她常常獨自在辦公室緊鎖雙眉來回踱步,慢慢消化那些尖利刺耳的話。她說:「將來我滾蛋下台的時候,大夥能說句『這老太婆還為敦煌做了點實事』,我就滿足了。」
如果明天就能退休,樊錦詩說:「我將高高興興地卷鋪蓋走人。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啥時候再回敦煌,還會有人微笑著請我吃頓飯。」

⑸ 樊錦詩感動中國人物

《感動中國2019年度人物頒獎盛典》在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央視新聞客戶端播出,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研究館員,「敦煌女兒」樊錦詩再獲殊榮,當選感動中國2019年度人物。

「敦煌叫人著迷,我的心一直在敦煌,要去守護好敦煌,這就是我的命。」樊錦詩說,她用57年的執著和堅守、甘願用生命守護敦煌的堅定信念,譜寫了一個文物工作者的平凡與偉大。

「舍半生,給茫茫大漠。從未名湖到莫高窟,守住前輩的火,開辟明天的路。半個世紀的風沙,不是誰都經得起吹打。一腔愛,一洞畫,一場文化苦旅,從青春到白發。心歸處,是敦煌。」頒獎詞如是說。

(5)樊錦詩為敦煌文化做出哪些貢獻擴展閱讀

1963年,樊錦詩從北京大學畢業後進入敦煌文物研究所(敦煌研究院前身)工作,歷任敦煌文物研究所副所長,敦煌研究院副院長、院長。57年來,樊錦詩用愛和生命踐行著守護敦煌的神聖誓言,潛心石窟考古研究,完成了敦煌莫高窟北朝、隋、唐代前期和中期洞窟的分期斷代;

堅持改革創新,構建「數字敦煌」,開創敦煌莫高窟開放管理新模式,有效地緩解文物保護與旅遊開發的矛盾;在全國率先開展文物保護專項法規和保護規劃建設,探索形成石窟科學保護的理論與方法,為世界文化遺產敦煌莫高窟文物和大遺址保護傳承與利用作出突出貢獻。

樊錦詩為敦煌石窟的保護、研究和弘揚事業奮鬥了57個春秋,先後榮獲全國優秀共產黨員、全國文化系統先進工作者、全國先進工作者、「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改革先鋒」稱號、「文物保護傑出貢獻者」國家榮譽稱號、中宣部「最美奮斗者」稱號等。

⑹ 此生命定,她是敦煌莫高窟的守護人

1987年,中國的敦煌莫高窟,被列入了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但是就是這樣一座中國古絲綢之路上的歷史文化寶庫,因為經歷了動亂,戰火,盜賊之後,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幾乎成了廢墟。她花費五十多年的時間來保護和修復這座寶庫,從青春少發到滿頭華發,為它的永續利用,永久保存傾盡了全力。

她就是敦煌莫高窟的守護者、敦煌研究院的第三任院長—樊錦詩,也被人親切地稱為「 敦煌的女兒 」。

樊錦詩是一位出生在北平,成長在上海的瘦弱的姑娘,她出生的時候,家裡已經有一位大姐了,她和二姐是雙生子,父親希望女孩子飽讀詩書,就給姐妹倆分別取名叫「樊錦書」和「樊錦詩」。

名字取自人生八雅中的「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有書有詩,寄語了父母對孩子的美好期望,不奢望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只願她平靜淡然,優雅地過完此生。

卻不知小小的樊錦詩身體里卻蘊含著巨大的能量,這種能量在她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體現的淋漓盡致。

中學時期的樊錦詩成績優異,喜歡看書,尤其喜歡歷史,看到歷史書中有一段專門寫莫高窟的片段。

那莫高窟不僅有著精妙絕倫的壁畫,還有引人注目的飛天。壁畫上的飛天,有的臂跨花籃;採摘鮮花,有的懷抱琵琶,輕撥銀弦,有的綵帶飄浮,滿天傲遊,還有的舒展雙臂,翩翩起舞。

樊錦詩被這些美麗的文字所吸引,對敦煌充滿了嚮往,想像著有朝一日親眼去領略這大美風光。

自身對敦煌的嚮往,加之受到父親的影響,高考時便不假思索地報了北京大學歷史學系的考古專業。

父親叫樊際麟,畢業於清華大學,是一名工程師,曾在北大做過兩年講師,經常去博物館看文物展覽。

因此她很早便知道精美的文物都是經過考古挖掘出土的,所以,她對考古專業充滿了遐想,覺得考古工作一定很有意思,不僅能夠飽讀詩書,還能游遍名山大川,認為這是一個好玩又有趣的職業。

1962年,也就是大學生活的最後一年,宿白先生選擇她去敦煌實習,她開心極了,因為書本上那些精美的敦煌圖片給她勾畫了一個格外美好的世外桃源。

沒想到到敦煌一看,除了令人震撼的石窟藝術,其他各方面都難以盡如人意。

尤其是當地的生活條件。既沒有電燈,沒有自來水,房間里也沒有衛生設備,對來自大城市的她來說,條件十分艱苦。

由於水土不服加營養不足,幾乎每天晚上都失眠,不得已提前結束了實習工作。

畢業後被學校直接分配到了敦煌。當時的她其實是想不明白在敦煌水土不服,為什麼還會把自己分配到敦煌呢?

或許是命中註定就做好的選擇,也或許是自己內心深處還是喜愛敦煌的。

就這樣服從了分配,想著報銷祖國,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

開啟了她與敦煌的不解之緣。

到了敦煌,跟隨常書鴻,段文傑兩位老專家學習,他們是中國最早的敦煌研究專家。受到老一輩人的精神所感染,看著他們心甘情願地放棄優渥的生活,紮根在敦煌。

最後就埋在莫高窟的前頭,還守望著莫高窟,這份守護的信念也融進她的靈魂里,內心也越來越堅定,就這樣一年又一年的呆著,並且越發得愛上了敦煌。

願傾盡所有,為敦煌奉獻一生。

奉獻不是只是喊口號,需要做出實際的行動來守護敦煌。

她說到「 我們不僅著眼於當代的保護,而且要努力做到完完整整、原汁原味地將莫高窟的全部價值和歷史信息傳給子孫後代,我們沒有權利將留給子孫後代的文化遺產毀在我們這代人手上。

於是她開始了對洞窟斷代分期的考古研究,走過了莫高窟大大小小七百三十五座洞窟。

出版了《敦煌石窟全集(考古報告)》第一卷,這本書被香港大學教授饒宗頤稱為精緻絕倫,佩服之至。

這是樊錦詩領銜多年不懈努力的成果。

為了留給後人保護和研究的財富。

敦煌考古於她而言是時間和歲月的積累,是時光的禮物。

就這樣她紮根在了敦煌,異地分居了19年後,她的丈夫彭金章先生為她放棄了武漢大學的工作,調到了敦煌研究院,只因她說「我愛敦煌,我捨不得離開」

所幸,彭金章先生到敦煌後,開啟了文物研究工作,甚至也深深地喜歡上了敦煌,他率先勘探清理莫高窟的北區,將有編號的洞窟從492個增加到735個,為敦煌的考古發掘和文物保護做出了重要貢獻。

曾有人問彭金章他和樊錦詩的愛情。彭金章回答:

相戀在未名湖、相愛在珞珈山、相守在莫高窟。

就連樊錦詩也說「 老彭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丈夫 」

「沒有他的支撐,這個家可能就散了」

有了彭金章愛的支撐,樊錦詩才能更安心紮根敦煌,才能更好的為敦煌的保護研究做貢獻。

董卿在朗讀者中曾說「 敦煌莫高窟它是以一種非常緩慢地但的確是不可逆轉的態勢在消逝 。」

而樊錦詩院長正在拼盡全力把這種不可再生,不可永生的文物用一種方式讓它永續利用,永久保存。

為了做到永久保存,永久延續,她開啟了「數字敦煌」的大門。

事情的由來是源於1908年莫高窟被盜,其中一個法國人叫伯希和,他不是一般的毛賊,他是一個考古學家,他在洞窟里拍了好多照片,從照片里就看見,當時的莫高窟有的地方已經模糊,有的地方已經退化了,有的地方已經脫落了。

樊錦詩想著必須加緊做檔案留存下來,那麼就是加緊做檔案要拍照,但是照片時間放久了要變色,這個檔案有用嗎?

做著做著就過了十年了,到了八十年代末到北京出差,有朋友知道她在關注這個科技保護,並且帶樊錦詩去看電腦,說「圖像只要變成數字,它就永遠不變了。」

說干就干,她自此開啟了「數字敦煌」的大門。

甘於做冷板凳,守得住初心,耐得住寂寞,不怕困難,一遍遍的努力,嘗試 。

就這樣又過了十年,到了九十年代末,通過跟國外合作,就洞窟里鋪軌道,《五台山圖》十三米多長,三米多高,四十多平米,用六千多張這樣的照片拼接出來,一點都不能變形,

這樣呢數字敦煌也保存下來了,達到了初步的效果。

這個項目初期遭到很多人反對,因為耗資巨大,且效果還未可知。

但樊錦詩從未猶豫,力排眾議,花了將近三十年的時間證明了這一切,

她希望子孫後代也能和她一樣享受到敦煌莫高窟這個絕美的藝術寶庫。

2016年5月1日,「數字敦煌」資源庫上線,自此,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通過網路,免費欣賞30個洞窟、10個朝代的高清圖像和全景漫遊。

就這樣,她讓每個人,都可以看到敦煌,了解敦煌,親近敦煌。

故宮院長單霽翔曾說「 文物是有尊嚴的,它不願呆著暗無天日的房間里悄然流逝,它渴望被人看見,渴望活起來 。

而我們需要做的是促進保護和利用均衡發展,讓祖先創造的燦爛文化經過我們的手,經過我們的時代,經過我們的城市,能夠把它真實完整地傳給我們子孫後代。」

這一切,樊錦詩做到了,她把敦煌莫高窟送到了世人面前,甚至是送到了未來。

她成功地延續了敦煌。

著名作家馮驥才曾這樣評價莫高窟: 歷史是未來最忠實的伴侶,這條曾經跨州際的最古老的絲路,不會只躺在這荒漠上被人遺忘,它必定還在地球上所有人對未來的企望與信念中。如果你靜下來心,一定能從莫高窟五彩繽紛的窟壁上聽到歷史留下的雄渾凝重的回響。

它一定是人類的敦煌,它必定是永遠的敦煌。

假如沒有樊錦詩五十多年如一日的堅守,莫高窟的發展之路還處於一片迷霧之中。

它就像是活了一千年的生命,波瀾壯闊,身上充滿了被歷史洪流消融的痕跡 。

樊錦詩五十多年來堅守大漠,守護敦煌,積極開展國際合作,為莫高窟的「申遺」及「數字敦煌」的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為了永遠保存,為了給子孫後代留下寶貴的財富,她付出了最實在的努力,最刻苦的堅守,花光了所有的勇氣,改變了歷史,創造了奇跡,感動了全中國。

在2019年感動中國的頒獎詞中這樣寫道:

舍半生,給茫茫大漠。從未名湖到莫高窟,守住前輩的火,開辟明天的路。半個世紀的風沙,不是誰都經得起吹燈。一腔愛,一洞畫,一場文化苦旅,從青春到白發。心歸處,是敦煌。

真不愧是敦煌命定的守護人,敦煌的女兒。

—end

你好,我是艾莉呀,很高興認識你

願你在餘生有勇氣也有想像力,還能賺點錢

2020年9月11日舊文,修改於9月15日

天氣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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