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枸杞燉銀耳的歷史文化
典故一
枸杞燉銀耳是傳統高級滋補名羹。相傳西漢開國元勛張良看到劉邦大肆殺戮功臣名將,深感自危,決心激流勇退,辭官隱居山間後經常採集銀耳燉食,以示清白。到了唐朝,開國功臣房玄齡、杜如晦都當上宰相,他們認為大丈夫不能只圖個清白,如果死得有價值,拋頭顱灑熱血又有何妨?於是在燉銀耳中加入枸杞,寓意為人既要清白,又要不怕死,此菜由此留傳至今。
典故二
相傳,當年輔佐漢高祖劉邦滅楚興漢的「三傑」之一的張良,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和其他兩傑韓信、蕭何一樣,屢建功勛,是漢王朝數得著的開國元勛,被封為留侯。他雖然高官厚祿、享著榮華富貴,心裡卻一直在擔驚受怕,怕自己什麼時候會突然人頭落地、九族被夷!這是為什麼呢?
原來這位在創業和危難中尚能勉強容人用才的漢高帝劉邦,與古代的許多帝王一樣,只能與臣下問「苦」,卻不能與臣下共「甘」,一旦大功告成,做了皇帝,他露出了嫉賢妒能、殘害功臣的兇殘原形。這劉邦出身於市井無賴,又做過直接迫害百姓的「亭長」,在殘害功臣方面,比他以前的任何帝王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再加上,他還有一位以殘害功臣為己任的呂雉,整天價地吹枕邊風,並親自心毒手狠殺害功臣,因此,在殺害功臣的「事業」上,連被稱為暴君的殷紂王、秦始皇、秦二世都甘拜劉邦與呂雉的下風哩!張良親眼目睹了劉邦、呂雉對韓信、彭越、英布、蕭何等開國元勛的血腥謀殺和監禁,尤其是「連百萬之軍、戰必勝、 攻必取的常勝將軍三齊王韓信不但被殺,還被殘酷地夷了九族,更使張良心驚膽顫!這一切血腥的現實,使他想起了「飛鳥盡, 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敵國破、謀臣亡」的古訓。越國大大文種和范蠡,不辭萬苦千艱,扶佐勾踐,使已被吳國太差滅了的越國復興起來,滅了吳國,使勾踐成了諸侯的霸主,但他兩個的下場如何呢?!范蠡眼明,急流勇退,辭官泛湖而生;文種戀爵,人頭落地而亡!於是,張良的主意已定: 與其戀官被殺,不如棄官而活。他學古越國之范蠡,急流勇退,辭官歸隱。他雖然被封為留侯,卻從此不再參與朝政之事,後來乾脆跑到秦嶺深山中的留壩縣學道去了。這留壩縣四周皆山,地域偏僻,人跡罕至。張良在這里遠離塵世而隱居,甘與鳥獸同伍,不與權貴往來。他為了健身長壽,更為了表示自己道德人品的清白高尚,不象朝中拜倒在呂雉裙下為虎作倀的酈食其之輩品穢行惡,便常常吃當地所產的白木耳(俗稱銀耳),他專食清燉銀耳,以寓意自己的「清白」、 「高潔」。
於是清燉銀耳便在達官貴人中流行開來,一直風行了六、七百年之久。
到了隋滅唐興之時,唐朝的開國元勛房玄齡和杜如晦協助秦王李世民削平群雄,統一中國,建立大唐。後來房玄齡被任命為尚書左僕射,杜如晦被任為尚書右僕射,共掌朝政,兩位賢相輔佐唐太宗李世民迎來丁著名的「貞觀之治」,當時就被人們稱譽為「房杜」。這兩位歷史上有名的有為宰相,所持的是「積極入世」的人生哲學,他們認為張良的只圖個人「清白」而「隱退出世」的想法和做法不可取。他們認為:大丈夫決不能只圖個人有個「清白」的虛名,而置盟國計民生於不顧!人只要死得有價值,為何不能為大義而拋頭顱灑熱血呢?!於是,他兩人對傳統的「清白玉羹」——清燉銀耳,進行了具有象徵意義的加工和改進,即在清燉銀耳的基礎上,加入潤肺補腎、生津益氣、色紅似血的寧夏枸杞,形成了具有西安風味的名貴之羹———「枸杞燉銀耳」。它不但是秦地筵席上一道珍貴名羹,還是老少咸宜、大眾喜愛的滋補佳品。它流傳千年而其勢不衰的原因何在呢?恐怕不僅僅是因為它味道甘美、滋補效能高,可能還與這關於它來歷的優美傳說有關系。
⑵ 為什麼都說寧夏枸杞是最好的啊
北緯37.5°,被歷史學家奉為「神奇的緯度」,在地圖上串聯起最適宜人類居住的北溫帶地區。法國加侖河的南岸這是在這條黃金緯度帶上,那裡四季分明、物產豐富,十萬公頃的葡萄園里釀造了世界上最高品質的波爾多紅酒。而沿著相同的緯度一路向東,跨越近半個地球的經度,有著中國人自己的波爾多。這里地緣遼闊,風景秀麗,黃河之水蜿蜒流淌,形成了富饒而肥沃的寧夏平原。尤其是在夏季,東南季風帶來了豐沛的雨水,為這片平原蒙上了一層濕潤的面紗,「塞上江南」也因此得名。
枸杞的結果周期,每年6月中旬至8月小旬為夏果期,8月中旬至9月中旬為休果期,9月小旬至11月巾旬為秋果期。一般來說,以夏季的果實最好,皮簿、出焊、籽少、粒大。從枸杞子的採摘周期來說,一般初期期為6月中旬至6月下旬,這段時間採摘的就是頭茬枸杞,質量最優,7—9天採摘一次;盛產期為7月中旬到8月下旬,5—6天採摘一次;末期為9月中旬到10月下旬,8一10天採摘一次。
寧夏枸杞子和其它產地枸杞的區別
枸杞子自古以寧夏枸杞為地產葯材,葯用價值最高。寧夏枸杞尖處大多有小白點,頭茬枸杞白點出為空心狀,這個外地枸杞是沒有的,寧夏枸杞尖處有白點可以達到85%。寧夏枸杞放入水中90%不下沉,無論泡茶、煲湯等都是漂浮在水面的。
「枸杞的原料——寧夏中寧,是全世界最好的枸杞來源地!」中寧枸杞一向被稱為「紅寶」,據專家推測,我國種植、栽培枸杞的歷史有800多年了,而寧夏人工栽培種植枸杞的歷史也有600多年。中寧枸杞以其悠久的歷史、優良的產品品質、獨特的葯用價值而一枝獨秀,位居寧夏「五寶」之首。世界的枸杞在中國,中國的枸杞在寧夏,御薈堂只做天然寧夏好枸杞。」寧夏因其獨特的地理優勢,使得寧夏枸杞成為全國優良枸杞品種。
在這里,黃河上游所形成的沖積平原非常適合枸杞生長的土壤,全年3000小時的日照則非常有利於枸杞營養成分的積累,而晝夜溫差的巨大則促進了枸杞果漿糖分的轉化,此外黃河以及含有各種礦物質的清水和苦水混合灌溉又使得枸杞營養成分不同於一般。這種傳承下來的優秀,比任何言語更足以證明御薈堂正宗寧夏枸杞的優秀。
「枸杞種植基位於居黃河上游,北倚賀蘭山,南憑六盤山,黃河縱貫北部全境,歷史文化悠久,古今素有「塞上江南」之美譽。寧夏土壤鹼性重、晝夜溫差大,這些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使得寧夏枸杞成為枸杞中的上品。自古有:「天下黃河富寧夏,寧夏枸杞甲天下」的美譽。明代傑出醫葯學家李時珍所著《本草綱目》中,稱"全國入葯杞子,皆寧產也"。獨特的地域環境,鮮明的產品質量,突出的醫用保健價值,深受國內外消費者喜愛。在枸杞源產地寧夏中寧縣,「御薈堂」與多家枸杞種植農戶合作,建立了生態枸杞無公害種植示範基地,種植面積超過百畝。
⑶ 中寧文化的一個重要部分是什麼
枸杞文化是組成,中寧文化的一個重要部分。茨鄉故事黃河養育了中寧人民,也孕育了燦爛奪目的茨鄉文化。而今天流傳在這塊土地上勞動人民口頭的東西,不但成為這里的文化瑰寶,也成為我們進行社會科學、自然科學、歷史學等多方面研究的珍貴資料。
枸杞文化是組成中寧文化的一個重要部分。在流傳於今天的諸多中寧民間故事中,許多方面都粘連著枸杞,有神話、傳說、民間故事等,如"白馬拖韁""王母娘娘鎮峽口"等。這些故事其側麵包含有中寧地區地理成因、獨特的自然生態等科學和文學藝術價值。"扁鵲""狗子狗妻枸杞子""劉孝孝親""虎山行,釆來野果救娘親"等故事及其人物,聽起來是那麼的遙遠,但領會起來如在眼前。
七星渠修成以後,沿線山洪災害比較多,最大的干擾是清水河,其次是紅柳溝。清水河可以向西引到渠口上游流入黃河。這紅柳溝確實是個難治的害,它不僅經常發山洪,而且有一股終年不幹的苦水。七星渠要灌溉紅柳溝以東的萬畝良田,就得穿越紅柳溝。如果過溝時摻上苦水,鹽鹼含量增大,莊稼就長不好。庄啟是紅柳溝人,深知苦水的害。他和金蘭兄弟們在紅柳溝上架了幾次渡槽引水,都被山洪沖壞了。
最後一次架起一座大渡槽,通水的第二年,南山坡地上的枸杞就有了空前的好收成,第三年來了特大山洪,渡槽被沖得搖搖晃晃。庄啟帶領村民拚命搶護,結果在渡槽倒塌時和幾位村民一起被山洪沖走。當村民們把他救出來時,他傷勢過重,年老體弱,沒有緩過氣來,這位古代的水利英雄就這樣犧牲在紅柳溝了。
庄啟去世不久,那一匹放在白馬灘上牧民精心呵護的拖韁白馬也忽然不見了。牧民們四處尋找,得知它沿著七星渠左岸上行,走到渠口附近那座木橋時,站在橋上張望,好像是在尋找自己的主人。牧民們又到右岸查訪,沒有人見到它來到右岸。從此,這匹馬杳無蹤跡。渠口上的農民們知道它是當年拖韁白馬以後都個個贊嘆不已,後來就把渠口的那座木橋稱為"站馬橋"。他們認為,拖韁白馬在站馬橋上失蹤是由於它的身影被橋下的水面映到了天宮,太白金星發現它在人間轉世,就把它收了回去。於是又在站馬橋南面修一座廟宇奉祀太白金星,紀念他的神馬在中寧修渠時拖韁畫線的功績。
庄啟去世以後,七星渠下游白馬灘引黃灌區的農戶們為了紀念他的英雄業績和白馬拖韁的豪邁壯舉,在紅柳溝東面七星渠右岸山坡的舊城址上修了一座寺廟,叫白馬寺。廟院里有一匹泥塑白馬,還有一個記載白馬拖韁事跡的石碑。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尊布衣神像,他神采奕奕,一雙明亮的眼睛凝視著西面廣闊的平原,那慈祥的面容好像在期待人們去完成有待繼續的事業,他就是庄啟。
⑷ 枸杞產地概況
從全球產地上來講,枸杞的產地主要還是在中國,其餘零星的分布在歐洲、南美洲與地中海國家,如美國、法國、日本、韓國、阿根廷等國。而從中國產地上來講,枸杞的主要產地則分布在寧夏、青海、新疆、甘肅、河南、河北等地。
3、甘肅枸杞:由於甘肅與寧夏地域相鄰,由此甘肅枸杞往往包裝成寧夏枸杞在市場上銷售,但從品質上來講並沒有很大的區別,因為甘肅與寧夏的氣候相當且土壤環境大徑相同。
⑸ 枸杞之鄉的傳統文化圖書書名叫什麼
枸杞之鄉的傳統文化圖書書名叫《天香枸杞》
作為世界枸杞的核心種植區,寧夏素有「天下枸杞出寧夏」的美譽。毋庸質疑,寧夏人對枸杞文化的打造與傳播責無旁貸。作為一位立志於枸杞文化傳播的學者,中寧縣文聯原主席朱彥榮走遍全國枸杞產區,全面了解當地的歷史、文化、民俗、枸杞種植、生產加工等情況。歷經5年時間,朱彥榮拍攝照片近萬幅,收集文字資料達百萬字以上。今年10月,他和寧夏早康枸杞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朱彥華共同創作完成了《天香枸杞》一書。作品一問世便引起強烈反響,被譽為我區第一部反映枸杞飲食文化的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