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文化傳媒公司上班怎麼樣我想去應聘,想了解下過去都做些什麼的!
其實工作主要是分應聘的職位,不是看就職的公司。文化傳媒公司的范圍很寬,可以做雜志,圖書,音像製品,也可以承辦各種活動。具體看你應聘的職位了,如果是行政類的,都差不多是人員管理,考勤,內務。如果是業務類的,就是聯系客戶,承接業務。如果是財務類的,就是管理支出收入,做賬。
⑵ 去文化傳媒公司做舞蹈演員,他們說免費培訓兩星期,交300服裝費,包吃住,完了高薪上崗工作,外出演出
騙子,凡是收錢的,都是騙子無疑。這個職業就是夜場,有沒有危險見仁見智,因為每人對危險的定義不一樣,有人對淪落夜場本身就視為一種危險,絕對不能接受,而有人則對夜場沒有任何偏見,不認為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就不是危險。就看你自己對這怎麼看了。
⑶ 文化傳媒公司招聘跟劇組文員,這個職位靠譜嗎薪資怎麼樣
劇組文員薪水其實不高的,3000-4000,很多都是騙人的看上去薪資很誘人的,只要問你收取任何費用就是假的,千萬別相信。否則就上當受騙了。望採納我的回答。
⑷ 文化傳媒公司上班可以嗎
這個要看你有沒有興趣做業務了,在那裡做業務都一樣,文化傳媒公司做業務,要看他是做那一塊的,是平面媒體還是電視媒體,跟你以後的個人發展規劃是否一樣,一樣的話,那就可以做了!
⑸ 宋江無能,有目共睹,宋江憑什麼當老大
論文,不過一屆衙役;論武,處處被人剪徑。可這廝最後卻成了梁山首領,江湖老大!憑什麼?
一、不把錢當錢
錢,無論「羽扇綸巾」的文人雅士門如何不齒,但生活始終無法否認這樣一個事實「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偉大的共產主義導師馬克思教導我們,人類只有在滿足最基本的物質生活後,才能從事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一切活動。行走江湖的人,打尖,住店,吃肉,喝酒,那一樣不得花錢。而恰恰幾乎所有的江湖好漢都缺少穩定的收入來源。他們中的大多數無緣享受良好的高等教育,既不具備必要的職場素質,又缺乏相應的謀生技能。人才市場上找不到婆家,不得已,才打出自由職業的幌子。
只不過經濟上時常陷入與他們職業名號不相稱的窘迫。這就很容易讓他們對別人的救濟產生好感。而當這種救濟被義氣的糖衣包裹維護了受眾脆弱的自尊後,尤其令人發昏。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金錢就象一塊板磚,砸在誰的頭上,都將找不著北。
宋江出手很闊綽,《水滸》中記載他揮金如土的時候不下二十處,施耐庵都忍不住說他「端的是揮霍」。
「舊旱逢甘霖」,能以及時雨作商標,「馳名山東,河北」的人絕不會掛羊頭賣狗肉,拿甲醇兌白開水當五糧液蒙人。在柴進莊上,初見得瘧疾的武松,宋江又是「將出些銀兩來與武松做衣裳」,又是大擺宴席,日日痛飲。臨別還吩咐兄弟宋清拿出一錠十兩大銀相送。
刺配江州,算是虎落平陽了吧,可牛氣依然干雲。先是資助三流演員薛永紋銀五兩,幾句寒暄之後,又送「一二十兩與他」。李逵幾句話就從他那裡忽悠了十兩,連在一旁的戴宗都看不下去了,而宋江壓根就沒當會事,象過年打發小孩子零花錢一樣,輕描淡寫地說了句「由他耍去」。絲毫沒有責怪黑旋風藐視他智商的意思。席間,因李逵出手傷了唱曲兒的玉蓮,宋江又替他賠了宋氏父女醫葯費,精神損失費,安家費共計白銀二十兩。一兩銀子是個什麼概念,按貨幣的購買力標准換算,北宋時的一兩銀子約相當於今天人民幣300元。十兩就是3000。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出手就給你幾十張花花綠綠的票子,估計再怎麼心如鋼鐵都瞬間化成繞指柔了。
不單對於江湖好漢,就是對唐牛兒,閻婆這樣從事第三產業的社會零散人員,宋江也一視同仁,無私奉獻。「急人之急,扶人之困」。而事實上,宋江這種廣泛培養,看似虧本的買賣給他贏來了難以估價的名聲。他用硬通貨幣買到的是使用價值翻了幾番的軟實力。在縣委主管秘書工作期間,上到縣長書記下到市民百姓,沒有一個不愛戴他的。私放晁蓋,捅了簍子,更是人人袒護,為他開脫。就連在潯州坐牢淪為階下囚,從正科級的監獄長到普通無級別的獄警,亦是「滿營里無一個不喜歡他」。坐牢做到這份上,恐怕也是古今第一人。
二、把人當人
如果說不把錢當錢是宋江聲名遠播的必要條件的話,那麼,把人當人則是宋江紅透大宋王朝的充分條件。馬斯洛的需求學說認為,人在獲得金錢物質的滿足後就會向更高層次的需求看齊。宋江朦朧意識到了這一點。對這些草莽英雄關懷備至,讓他們體會到做人的價值和存在的意義。
「士為知己者死」,不是庸俗到僅僅用錢就能夠解釋清楚的。阮氏三雄在石碣村的發言很有代表性。阮小七說「若有識得我們的,水裡來水裡去,火里來火里去」,他兩個哥哥說得更直白「這一腔熱血,只賣與識貨的」。
回過頭再來說武松,這哥們因犯事投奔赫赫有名的小旋風柴進。按說,他對這位同志加戰友應該感恩戴德。而結果恰恰相反,打虎武二郎對柴大官人並不感冒,這一把風頭反倒給跑路途中朝不保夕的宋江搶了。宋江對武松的關愛不能簡單地理解為「惺惺惜惺惺」。分手的場景尤其感人,宋江依依不捨地送了一程又一程,「行了五七里」,武松勸他回去,「又過了二三里」,武松再一次勸他。他執意要再走幾步,到前面的小酒店喝兩盅為武松餞行。罷了,還意猶未盡「立在酒店前」目送武松,直到二郎魁梧的身影消失在蒼莽的群山之中。感動得武松這個缺疼少愛的孩子鼻涕一把淚一把感慨道「結識這般兄弟也不枉了」。
更難能可貴的是,宋江不僅對水滸的生死弟兄如此,就是對押解他的公人和一般的勞苦大眾也無時不體現出他博愛的胸襟。當劉唐要卸下兩個公人的頭顱當球踢的時候,宋江硬是以死相逼,虎口奪食,替他們從梁山搶回一條性命。打下東平府,宋江做的頭一件事,不是淺薄的燒殺搶掠,而是急傳將令「不許殺害百姓,放火燒人房屋」,頗有漢高祖「約法三章」的架勢。
此外,宋江把人當人還體現在他對人有著清醒的認識。他不認為英雄好漢就應該千篇一律的「高大全」。像畫里的董存瑞那樣永遠頂天立地讓世人瞻仰。在無關大局的情況下,他能容忍人的一些小瑕疵。李逵好賭,王英好色,魯達好酒,石秀好氣,武松噬殺,時遷慣偷,眾嘍羅貪財。但宋江沒有過多地責罵他們,更沒有企圖把他們塑造成孔廟享受冷豬頭的「大成至聖先師」,而是借力打力,充分挖掘利用,化腐朽為神奇,讓他們為整個梁山的戰略服務。這樣的領導能不受人愛戴嗎?這樣的同志能不聲名遠播嗎?說實話,到這個份上,宋江想不當老大都難。
最後說句題外話,在一個傳媒極不發達,交通靠走、通訊靠吼、治安靠狗的時代能混出這水平,用魯智深的話說「這撮鳥還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