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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若麟 - 記者型作家,作家型記者 (有獨特中國視角,獨立思想,有良知,忠誠祖國的好記者)。邊芹 - 學者型作家,作家型學者 (不僅文字優美,而且有思想深度,寫作一針見血,痛快淋漓。一流的左翼作家)。今天的中國呼喚更多這樣有骨氣的記者,這樣有思想的作家! 邊芹,請走出『小眾』的 朋友圈,讓『大眾』看到你的作品。鄭若麟、邊芹:請通過各大左翼網站,讓你們的作品進入更多左翼讀者的視野,團結一心,眾志成城! 爭取中間人士,孤立一小撮極右『公知』、『大V', 買辦。中國要在思想、精神、文化、心理徹底去殖民化,要重構知識體系,影響年輕一代。要從教育入手,把被西方控制的中國主流媒體 (大部分只不過是西媒的傳聲筒) 和教育制度 (教育的內容也大部分是西方理論和以西方為視角/以西方為中心的理論) 』洗過的腦『 再用本土知識、批判思維 』洗』回來:從中學生、大學生的教育做起:希望寄託在年輕人身上。
⑵ 鄭若麟的人物經歷
《鄭若麟:思考,成就深度--專訪旅法中國資深記者》作者: 黃冠傑 稿源: 歐洲時報
鄭若麟(右)應邀在法國電視三台做嘉賓,談對法國大選的看法。
最近,一篇專訪法國新一代漢學家的文章《不要再在道德上教訓中國》在中國引起廣泛影響。各大網站相互轉載,並引發了激烈的討論。記者將這一詞條打入谷歌搜索網站搜索,竟出現109萬條符合要求的查詢結果。法國新一代的中國問題專家利奧納爾·韋龍在其新著《中國的挑戰》提出的「應該將中國的崛起視為一個重新審視西方所堅信不疑的一切和西方的社會模式的機會,永遠不要再在道德上教訓中國。」的觀點驚世駭俗。而發現、發掘這位新漢學家而寫出這篇報道的,就是中國《文匯報》常駐巴黎高級記者、香港文匯報駐巴黎特約記者鄭若麟先生。
當你看到花白的頭發、背一個雙肩包,在巴黎街頭匆匆走過的鄭若麟時,你不會想到這就是那個在中國駐外記者中影響廣泛,以其深邃的思考打動讀者的資深記者。他的履歷很簡單:1984年大學畢業後就一頭扎入新聞界。先是在《中國青年報》工作,1987年到《文匯報》。1988年被單位公派到法國巴黎新聞學院留學一年,1989年回到《文匯報》。1990年派駐巴黎,負責歐洲和中東地區的新聞采寫。1997年回國後,擔任文匯報國際評論專欄撰稿人。2000年,再次被派駐巴黎至今。他和法國的不解之緣緣於他的父親,著名的文學翻譯家鄭永慧先生。讀著雨果、巴爾扎克等法國作家作品長大的這代不會忘記老先生的貢獻。而正是受了父親的影響,鄭若麟從20歲開始學習法語,讓他站在了另一個高度看世界。
鄭若麟第一次駐巴黎期間,正趕上了海灣戰爭爆發,期間鄭若麟采寫了大量的通訊報道,撰寫了許多國際時事評論,正是這些客觀、銳利、深刻的報道和評論,自成一格的文筆,在國內外引起廣泛注意,產生了很大的社會影響。如1991年通訊《戰火映紅巴格達夜空》獲上海新聞一等獎、中國新聞獎二等獎,並被收入《建國以來百篇優秀通訊》一書中。他的國際評論也接連獲得中國新聞獎、中國國際新聞獎、全國經濟新聞獎等多項全國性新聞獎和上海新聞獎等地方新聞獎。他的許多作品被法新社、BBC等外國傳媒翻譯成英、法文轉載和評論。他的多篇作品被收入中國國內新聞教材和優秀新聞作品集。
媒體最注重的是獨家新聞。而在新聞資源爭奪越來越激烈、信息鏈空前發達的今天,能寫出獨家文章絕不是易事。而鄭若麟卻總能找到獨特的東西。2006年鄭若麟撰寫的消息《盧浮宮否認收藏八駿圖》曾引起轟動,已獲上海新聞獎。這次及時的「糾假」新聞報道,澄清了一則以訛傳訛、「流毒」甚廣的「新聞」,也及時制止了一出藝術鬧劇的開演。
鄭若麟說,他寫新聞的一個重要原則,就是寫自己的東西,不做國外媒體的傳聲筒。他總要深入第一線,掌握第一手資料,與采訪對象直接交談,不做簡單的翻譯者。如對利奧納爾·韋龍的采訪,就基於他敏銳的嗅覺。這樣的例子很多。事實上他的每一篇報道都是深思熟慮的結果。
鄭若麟的國際報道和評論之所以受關注,還在於他的「觀點不新誓不休」。如現在國際上「中國威脅論」、「中國經濟威脅論」等論調甚囂塵上,鄭若麟與法國著名國際問題專家埃斯布爾的對話後,寫出的《我們該如何看待中國的強大》的報道,闡述了歐美世界戰略研究界的思想主流對當代中國的看法:「中國威脅」是一種「感覺」,「感覺」往往會演變成為一種「現實」;中國是大國、強國,中國承擔著重大的國際責任,中國有其經濟、政治和戰略利益,中國的一舉一動影響巨大。所以,中國應該重視「中國威脅」的「感覺」,並找到相應的解釋和說法,才能逐漸消除有關「中國威脅」的「感覺」。埃斯布爾的看法已經引起國內的重視。鄭若麟在法國大選期間為本報撰寫的分析文章,都有獨到的思考。自2004年以來,鄭若麟在文匯報頭版和國際版開辟了個人專欄「在巴黎看世界——鄭若麟專欄」。在國內大報頭版上擁有個人專欄的記者屈指可數。他新穎的觀點,獨特視角,使專欄中刊登的國際評論受到國內學術界和新聞界廣泛注意。
作為一個駐外記者,鄭若麟報道的頻率,題材的廣泛,都是別人很難企及的。僅僅給《文匯報》,他每年就有上百篇報道,另外他還為香港《文匯報》、《文匯周刊》及海外華文媒體撰稿。鄭若麟在法國新聞界也是個活躍人物。他用法語在一些報刊和網站上撰寫有關法國大選和政治的文章,受到業界的關注。他還參與撰寫了《Desir de France》一書。法國電視三台文學節目《Ce soir ou jamais》、四台的《Le Grand journal》等都采訪或邀其作為嘉賓,訪談他對法國政壇和大選的看法。國內大門戶網站搜狐網還邀其開了國際評論博客,吸引了大批網路讀者。
不獵奇,以真實、深入的采訪寫世界;不奉承,以樸素、懷疑的眼光去看世界;不盲從,以獨特、新穎的思考去想世界,正是鄭若麟成功的地方。
⑶ 如何評價或理解鄭若麟的文章《警惕西方的"精神殖民"》
我個人比較認同鄭若麟的說法。鄭先生只是很客觀的講出了目前中國的很大一部分國民心態,他並沒有說我們要關起門來一味抵制西方的精神殖民,只是強調我們要有自己判斷力,不要一味跟風,最終失去自我,小到一個人也是一樣,每個人每天都會接觸到大量的信息,如果沒有自己的價值觀和判斷力就很容易人雲亦雲,最終難免會鬧出笑話。就我個人的親身經歷來說,鄭先生的一席話說出了我內心深處的感覺。我雖然沒有在國外生活,但也經常去國外走走,尤其是歐美國家,我個人的感覺是歐美國家的空氣質量的確要好於中國,綜合下來仍然是中國最好,最有活力,雖然也經常在網路或其他媒體上看到不少負面新聞比如拆遷,城管,有毒食品等等。話題有點扯遠了,回歸到精神殖民,我想分享一個例子,是我親身經歷的,前年我曾去瑞士參觀過一個水龍頭奢飾品牌的工廠和樣品間,其中我看到他們展出的一款單手柄面盆龍頭與國內展廳所看到的是同一個款型,我就問一下他們在瑞士是否也有銷售,價格多少,得到的答案是這款龍頭在瑞士的價格大約是該品牌國內同款型價格的60%,也即是說國內該品牌同款型賣價是瑞士同款型的約1.8倍。這一款產品的價格是國內品牌比如九牧,法恩莎等類似款型的價格的約19倍左右。比較諷刺的是瑞士客人告訴我這個款型的供應商來自於中國。我們知道瑞士的工薪階層平均收入遠高於國內的工薪階層平均收入,但這款水龍頭折算成購買力來看相當於瑞士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大致可以購買5-6隻這樣的水龍頭,而國內一個普通工人需要5個月的薪水才能購買一隻。這只水龍頭真的值得花這么多錢嗎?作為業內人士來說,我想沒有人會認為這是物有所值的,但是國內的不少土豪偏偏就要花這么多錢去購買,僅僅是因為它來自瑞士。
⑷ 鄭若麟精神殖民讀後感
正如卡耐基先生所言:「一個人的成功,只有15%歸結於他的專業知識,還有85%歸於他表達思想、領導他人及喚起他人熱情的能力。」所以,我想:只要我們不斷反復研讀《人性的弱點》,它必將有助於我們獲得成功所必備的那85%的能力。
現在,我把這本讀物推薦給想要不斷完善自己的你,希望看了它以後有所感悟,有所改變。我們不必把它視為足以供奉的經典,它是一本輕松的讀物,是一本放在床頭,反思自己,修正路線的一面鏡子。
人們說:正確的思想會使人享受正確而快樂的人生!祝願《人性的弱點》的每一個讀者朋友都有一個充實而快樂的的人生。
⑸ 對精神殖民危害的認識
從西方入侵東方開始,西方的殖民就進入中國。第一次是一手火槍、一手聖經進入了人的世界。第二次是一手自由、一手革命進入中國。第三次是一手民族、一手民主進入中國。第四次是一手經濟、一手文化進入中國。
精神被「殖民」有三個特徵
精神被「殖民」有三個特徵。第一是自認征服者為我們的精神主人;第二是自覺接受征服者對我們的權力;第三是根據征服者的意願改變自己的一切。
自認征服者為精神主人,相對而言可能比較容易理解。不知從何時起,評價我們電影水平的,不再是我們的票房,不再是我們的金雞獎、百花獎,而是奧斯卡獎,是戛納電影節的金棕櫚獎。一部票房成功的中國電影,要是沒有獲得奧斯卡提名,在我們一些影評人口中,便是「進不了奧斯卡殿堂的低劣之作」;而當一部戛納電影節獲獎的作品在中國票房慘淡的時候,一些影評人又認為,「中國人的素質怎麼這么差,竟不懂欣賞高水平的文藝片?」我曾遇到這樣一件事:在一次談到普利策獎時,有聽眾不知,便問是什麼獎;我的一位中國同行居然這樣回答:普利策是咱們新聞界的最高獎!「咱們新聞界」?還是「最高獎」?如果這不是在精神上被「殖民」的話,那我真不知道應該如何來形容了。
精神被「殖民」的第二個特徵是:自覺接受征服者對自己的權力。我在法國工作生活了二十多年。我也參觀、訪問過很多其他國家,包括美國。在我去過的國家,幾乎沒有例外地都是其國民在任何領域都擁有優先權。大概只有在中國,「外賓」才享有不少優先於中國國民的權利。我曾遇到過這樣一件事:我因為在法國直接用法語撰寫、出版了一本書:les chinois sont des hommes comme les autres。法國媒體還做了報道。於是國內有一家涉外出版社就找到我,與我商談,邀請我做他們的簽約作者。條件非常優厚:我繼續我的外語寫作,出版社給予我一定的津貼,等我的書在國外出版後再購買我的版權在中國出版。一切談得非常好。等到要簽約時,對方突然問我,鄭若麟先生您是什麼國籍?我說,當然是中國國籍。對方立即回答:啊呀對不起,我們這個合同只對外籍人士有效。你是中國國籍,對不起,我們不能簽這個約。這樣的事我還多次遇到。
精神被「殖民」的第三個特徵是:根據征服者的意願改變自己的一切。本來,「師夷長技以制夷」,或者「師夷長技以自強」,都是為了學習世界先進文明之長處,來保證我們能夠與時俱進。然而,從「師夷長技」到「崇洋媚外」有時僅僅一步之遙而已。今天有些人幾乎竭盡全力地要根據征服者的意願來改變我們自己的一切。這就成了典型的崇洋媚外而不再是師夷長技了。
我們近年來耳熟能詳的一句話,是「與國際接軌」。改變我們的制度以向「國際標准」、「國際慣例」靠攏,也是「真理與謬誤只有一步之遙」的典型例子。一旦越界,我們就踏上了被精神「殖民」的不歸之路。我曾寫過一篇文章,介紹法國國民議會是如何在1973年1月3日、在「與國際接軌」的精神指導下,通過了一個《銀行法》,從而走向今天深陷公共債務經濟的深淵的。與國際接軌,要看接的是什麼樣的軌。而事實上錯誤的軌道太多了,其中有很多甚至是西方故意給我們預設的。這也是對我們的一種精神「殖民」。
用新聞報道來「解釋」你的現實
最極端的例子當然就是:全盤西化。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在今天的中國,這種自覺地接受外來精神「殖民」的人民,似乎並不少……
因此,下面的問題就是,為什麼會落到這一步?
我們知道,西方文明以一神教為基礎。大凡一神教文明都有一個特徵,就是將世人分為兩類:信教的上帝的子民,和不信教的異教徒。上帝的子民先天就有一個任務,就是將「迷途的羔羊」帶回上帝的懷抱。也就是說,一神教文明的特質,是一種征服文明。
歐洲在經歷了中世紀的黑暗之後,一旦條件成熟,便開始向海外殖民。派出的第一批先驅,正是有著傳教任務的傳教士。很快,隨著大英帝國率先完成工業化革命後,在軍事技術上白種人突然以無可比擬的優勢壓倒世界上所有其他民族,殖民征服便大規模地拉開了帷幕。大英帝國征服美洲,進軍印度,蠶食非洲,最後來到東方古國中國,開始了征服中國的漫長且充滿了火與血的歷程。然而,中國人民的頑強抵抗,使中國避免了印度那樣全面淪為殖民地的命運。直到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從此中國成為一個真正獨立於外國殖民主義者的偉大國家。
但是征服文明是不會放棄其征服使命的。就像一頭肉食動物永遠是要獵取其他動物一樣,我們無法改變征服文明的本性。當然,我要請大家注意的是,說老虎是一種肉食動物,並不是說我們就無法與老虎和平相處。只是我們作為一種從來沒有擴張野心的草食動物(用大熊貓來形象是再貼切不過了),我們必須警惕和防止被老虎吃掉。今天,西方在軍事上打敗中國、在政治上馴服中國、在經貿上操縱中國、在金融上控制中國……都已不再可能的時候,還有最後一個領域並沒有放棄,那就是在精神上「殖民」中國。
要在精神上「殖民」一個國家,有三大重要的法寶:用新聞報道來解釋(或更確切地說是虛構)你的現實,用廣告來構築你的理想(或更確切地說是構築你的幻想),用電影來定位(或更確切地說是重新定位)你的歷史。
大家不知道是否意識到,我們對世界的認識,已經不再是通過我們自身對生活的直接體驗和感觸,而是主要通過媒體上的新聞。新聞告訴我們一個我們所不了解的世界。新聞是向世人解釋(甚至虛構)現實的一個有效工具。可以說,我們每天對世界現實的認識,大致就是大眾傳媒告訴我們的「電視世界」、「互聯網世界」或「紙媒世界」;媒體告訴我們的這個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虛擬的世界」,對我們的影響早已超
過我們自己切身體驗的真實世界。
本來,我們中國人生活是否幸福,應該是我們才最有發言權。但現在已經不是了。西方媒體在談及中國時,90%以上都是負面的。久而久之,中國的負面新聞就成為人們心目中的「中國現實」。我們經常聽到這樣一種說法:西方的媒體都是以批評為主的。所以西方負面報道中國也是「正常的」。我每次聽到這種說法我都會反問:你做過調查嗎?事實上我做過多次統計。法國媒體在報道其本國新聞時,絕對是以正面報道為主,比例大約是70%左右。但問題是,法國媒體在涉及中國的報道時,幾乎90%以上是負面的。一正一負,其洗腦「效益」是非常高的。
基辛格說過:「誰控制了石油,誰就控制了所有國家;誰控制了糧食,誰就控制了所有的人。」我想加一句:「誰控制了媒體,誰就控制了你的思想!」為什麼在西方只強調新聞自由,而從來不提民眾的「知情權」?因為絕對的新聞自由就意味著不需要對事實負責。如果沒有事實來制約新聞,如果不是絕對嚴格地對事實進行實事求是地報道的話,那麼造謠也將是自由的。因此絕對的新聞自由就使大眾傳媒成為一種洗腦的工具。所以,請大家謹記:只有自然發生的事件,沒有自然形成的新聞,對某一事件「是否報道」、「如何報道」以及「如何評論」本身就是一種選擇方式。之所以西方只對發生在中國的負面事件進行報道,就是為了在世人面前將中國描述成一個負面的國家。這是對中國進行精神「殖民」的第一步:摧毀中國民眾的自信心。
當今世界的國際新聞現存「秩序」是:從美國(西方)而來、朝美國(西方)而去。
發生在美國(西方)的一切都是新聞,而發生在世界其他地區的新聞,則只有當美國(西方)關注的時候,才會成為新聞。正因為這一新聞秩序,使得美國(西方)主導著全球的新聞報道,使得美國(西方)對世界的認知,在潛移默化中成為我們對世界的認知。當這一認知成為現實時,我們就大致可以判斷,我們在精神上正處於被「殖民」的狀態,或被精神「殖民」的邊緣。
用廣告來構築你的「理想」
第二個法寶,就是利用廣告來構築你的理想(或更確切地說是構築你的幻想)。
我回國後非常吃驚地看到,西方的廣告已經滲入到我們每時每刻每個場所。我出門坐公交,公交上不停地在播放西方模特兒走秀的廣告;我在家裡看電視,打開樂視就是西方的汽車廣告;我在大街上看到一則中國房地產廣告,上面居然也是一個西方白人作為模特兒的廣告……我不知道大家是否意識到,西方的廣告、特別是在中國所做的廣告,從根本上來說都是朝著一個方向邁進:西方是天堂,只要購買了西方的某個產品,你就將一步進入天堂。如果說,在新聞報道中蓄意詆毀中國是為了將中國塑造成一個負面形象,那麼西方的廣告則是用來告訴你,西方是如何美好,是人間天堂,是你的理想之國。
過去,廣告僅用於商品的銷售。而今天,政治廣告已經成為一大創舉。在選舉民主中,廣告的作用越來越大,甚至可以說起到了決定性作用。美國最高法院取消政治獻金最高限額主要就是使競選者能夠通過無限制的廣告來影響選民。由此可窺廣告作用之大。
我們被廣告、特別是西方廣告滲透的時候,我們從崇拜西方的產品走向崇拜西方的社會、從崇拜西方的社會走向崇拜西方的國家、盲目崇拜西方目前盛行的政治體制。我在法國二十年,幾乎沒有看到過一則正面褒揚中國的廣告。所以,這是精神「殖民」的第二步:建立對西方的崇拜。
用電影來「定位」你的歷史
第三大法寶,是用電影來定位(或更確切地說是重新定位)你的歷史。
電影從來不是一種單純的娛樂工具。我們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多少美國好萊塢對世界歷史的詮釋?從《巴頓將軍》到《獨立日》、從《第一滴血》到《美國往事》,美國就是「救世英雄」,美國人就是「人性高尚」,美國體制就是「盡善盡美」。
戛納電影節更為高明。他們通過「選片」方式,鼓勵中國人自己拍攝「醜陋的中國人」電影。在這里我要提出一個細節來說明他們是如何通過電影來對我們進行精神「殖民」的。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以前,戛納電影節的入選片都是由各國自選自送,也就是說,影迷們在戛納看到的電影,真的是各國選送的本國最佳電影。這時的戛納電影節還可以說是一個真正的世界電影盛會。但從七十年代末期開始,戛納電影節開始不再由各國選送電影,而是由電影節自己組成了一個選片班子來選片。於是,地下電影、反叛電影、反政權電影等所謂的「獨立電影」就開始成為東方國家能夠進入戛納的惟一的「窄門」。從這時起,戛納電影節便成為西方最為有效的宣傳工具。入選戛納電影節就成為「負面化」東方國家和「美化」西方國家的代名詞。電影就是這樣通過對歷史的詮釋,來再定位各國電影觀眾的歷史觀、價值觀和世界觀。
正因為電影的這種超乎尋常的「洗腦」功能,美國、法國等所謂的電影大國都將電影作為世貿談判的重點,甚至不惜為此在盟國之間大打間諜戰:如法美之間。
電影「洗腦」的主要方法除了情節以外,就是細節與畫面:我們忘記了情節,卻記住了形象。在西方和中國入選西方各大電影節的電影中出現的中國人形象基本上都是一臉猥瑣和邪惡的。通過定格中國人的醜陋形象,來解釋中國的歷史也是醜陋的,最終達到使觀影者厭惡中國人……這就是通過電影對我們進行精神「殖民」的一大發明。
反精神「殖民」,關鍵在於覺醒
今天諸多觸目驚心的事實證明,我們面對的形勢是嚴峻的,針對我們、特別是我們年輕一代的精神「殖民」,是來勢洶洶的。
要打贏這場精神領域的反「殖民」決戰,關鍵在於覺醒。我們要清醒地認識,精神「殖民」不是我們的臆想,而是一個嚴酷的事實。西方對我們的精神「殖民」是全方位的、運用了一切可以運用的手段……但我是樂觀的,特別是對我們年輕的一代,我是樂觀的。因為我們是一個有著五千年歷史積淀的文明大國,我們的祖先給我們留下了異常豐富的精神遺產;因為我們的年輕一代有著比我們更為開放的心態,比我們更為堅定的自信。我相信,只要我們的年輕一代一旦認識到西方對我們的精神「殖民」的現實時,我們有著一切手段和條件,來打贏這場精神領域的決戰。
在這里,我想提供幾點個人思考:
首先,要打贏這場精神決戰,我們要重溫馬克思的那句著名的座右銘:懷疑一切。今天的世界,是西方控制著話語權,是西方在向我們發動精神上的「殖民」攻勢。因此我們要循著馬克思的榜樣,以「懷疑一切」的精神,來抵禦對我們的種種「洗腦」。我們不能一味地仰視西方,不能對西方的一切不求甚解地囫圇吞棗,不能天真地以為西方告訴我們的一切,就是他們所做的一切、就是歷史的終極真理……
其次,我們要樹立以民族自尊為特徵的自我意識。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華民族的精神命脈。要努力從中華民族世世代代形成和積累的優秀傳統文化中汲取營養和智慧,延續文化基因,萃取思想精華,展現精神魅力。樹立和堅持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文化觀,不斷增強中華民族的歸屬感、認同感、尊嚴感、榮譽感。在漫長的五千年中華文明史中,我們不到兩百年的挫折,只是歷史長河中的一瞬間而已。多難興邦,這場征服與反征服斗爭宛如大浪淘沙,它沖走的是精神上的弱者和失敗者;它將重塑的是我們的靈魂。我堅信我們終將要打贏這場反精神「殖民」的戰爭,並重新構築我們的審美權、道義權和歷史解釋權。中國不僅僅要成為世界經濟增長的火車頭,而且也應該成為世界歷史的書寫者和講解員。
⑹ 鄭若麟的介紹
鄭若麟,文匯報高級記者,研究員。現為文匯報國際評論專欄撰稿人。1990年至2013年任文匯報常駐巴黎和歐洲記者,常駐法國超過二十年。他的國際評論曾獲中國新聞獎等多項全國性新聞獎和上海新聞獎等地方新聞獎。他的許多作品被法新社、BBC等外國傳媒翻譯成英、法文轉載和評論。2008年奧運聖火巴黎受阻,鄭若麟孤身在法國各大電視台為發聲,舌戰群魔,為北京奧運辯護。《歐洲時報》曾做詳盡報道。2012年鄭若麟在法國出版《與你一樣的中國人》一書。國內媒體曾這樣介紹,2012年在法國出版的有關中國的書,除莫言外,……「另一本受歡迎程度頗高的則是中國上海《文匯報》常駐法國資深記者鄭若麟用法文撰寫的《平凡的中國人》,號稱是「法國出版的第一本由中國人用法文撰寫的有關中國人的書」。鄭若麟在法國生活了近20年,經常應邀參加法國電視、電台舉辦的有關中國問題的討論和辯論,也經常在法國媒體上發表有關中國的文章,從而為關注中國的法國民眾所熟悉。出版商法國著名的出版社德諾埃爾方面認為,作者以幽默的風格和輕松的筆調,敘述中國人的日常生活,很多對於西方人來說是難以理解的話題,作者在書中都能用西方人能夠理解和接受的方式娓娓道來,所描述的中國也更容易為人所接受。」父親是法語翻譯家鄭永慧。
⑺ 如何評價或理解鄭若麟的文章《警惕西方的"精神殖民"》
美國等西方國家的文化殖民高度濃縮在自由市場的教條中、比較優勢的理論中、「華盛頓共識」的政策中。歷史上,英美等任何一個西方強國都不是依照自由市場、比較優勢、「華盛頓共識 」實現崛起的,恰恰相反,它們無一不是依靠國家主義、競爭優勢、保護主義走向強大的。當初,大英帝國倘若一開始就推崇自由市場、比較優勢,那麼發展毛紡織的不是英國,而是其殖民 地愛爾蘭;發展棉紡織的也不是英國,而是其殖民地印度。但是,英國通過宗主國的特權,硬是剝奪了愛爾蘭發展毛紡織業的權利,嚴格限制印度發展棉紡織業的空間,用高關稅甚或嚴禁出口 羊毛來扶植本國紡織業,而大英帝國正是依靠紡織業起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