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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活本就荒唐那什麼叫瘋狂

發布時間:2022-09-11 07:38:02

❶ 什麼叫荒唐,可笑

荒唐可笑,就是指所有人都不理解的,他這個行為超脫正常范圍之外的

❷ 如果這世界本身就已經足夠荒唐

也許太過實際就是瘋狂。放棄夢想也許是瘋狂。尋找著珍寶,可周圍卻只有垃圾。太過清醒也許正是瘋狂。但是最瘋狂的,莫過於接受現實,而不去想這世界到底應該是什麼樣子!

❸ 生活中本就充滿了失望,不是所有的等待,都能如願以償,你且笑對,不必慌張,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人生在世本無常,活在當下談笑間。當過去已不可改變,要把握現在。不去追憶過去的榮耀,也不悔恨過去的過錯,更不去盲目的憧憬未來,活在幻想中。而是腳踏實地,好好把握珍惜今天,人應該及時珍惜此時所擁有的。

拼音:huó zài dāng xià

對已經過去的回事可以懷念但是別沉迷於過去,可以憧憬未來但是別一直做夢不知腳踏實地的去做。


(3)如果生活本就荒唐那什麼叫瘋狂擴展閱讀:

生活中本就充滿了失望,不是所有的等待,都能如願以償,你且笑對,不必慌張是在Paulo Coelho 在《牧羊少年奇幻之旅》里說:

我現在還活著。當我吃東西的時候,我就度一心一意地吃;走路的時候,我就只管走路;如果我必須打仗,那麼這一天和其它任何一天一樣,都是我死去的好日子。知因為我既不生活在過去里,也不生活在將來中,我所有道的僅僅是現在,我只對現在感興趣。

這就是活在當下的最好的解釋。

❹ 生活才不是生命荒唐的編號,生活的意義在於生活本身是什麼意思

❺ 《當你像鳥飛往你的山》中觸動我的句子

過去總是美好的,因為一個人從來意識不到當時的情緒,它後來擴展開來,因此我們只對過去,而非現在,擁有完整的情緒。

我被山間的節律養育,在這節律中沒有根本性的變化。我們的生活在永恆的變換中輪回,每完成一次輪回,就意味著一切未曾有任何改變。

吉恩在這種高山的催眠中長大。一切人類的鬧劇都彷彿安靜下來。

高山令其渺小,山風讓其緘默。

她說爸爸就像一株向日葵,會在雪地里凍死,來年二月需要把他帶走,種在陽光下。

泰勒被內疚吞噬。抓住那一刻和之後一切後果,彷彿時間本身起始於我們的旅行車駛離公路的那一瞬,沒有歷史,沒有緣起,沒有任何外力,,,

我從不把那次車禍歸咎於任何人,尤其是泰勒。

想起匯而構成人一生的所有決定——人們共同或者獨自做出的那些決定,聚合起來,製造了每一樁單獨事件。

爸爸活在對時間的恐懼中。他感覺時間在他身後緊追不舍。從他不時憂心忡忡地瞥一眼劃過天空的太陽,從他焦急地掂量每支管子或每根鋼條,我能看出這一點。

對不懂的東西耐心閱讀

我喜歡保持一致的感覺,學跳舞就像在學習有所歸屬

日子過得很快,你越害怕某事,時間流逝得越快

只有依靠自己勝算才更大。

盡管她還未領會這些奇怪的舞蹈動作,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動作將成為馬與騎手之間的一種語言。

他的眼睛很漂亮,但是腦袋像輪胎一樣空空如也。

他總是去保護那些折翼的天使。

我恨她的軟弱,恨她有一顆易碎德信。他能傷害她,任何人都能那樣傷害她,這不可原諒。

我看到的是一個堅不可摧、像石頭一樣難以對付的自己。我告訴自己,這對我沒有影響,他沒有影響到我,因為沒有什麼可以影響我。但我誤解了最重要的事實 :它沒有影響我,這本身就是它的影響。

天空沒有變暗,月亮沒有滴血。遠處有戰火的隆隆聲,但山上的生活一如往常。

我寧願選擇讓它繼續,反正我馬上就要昏過去了,然後很可能會把它忘掉。再過一兩天,可能甚至會感覺它沒有真實發生過,只是一個噩夢。再過一個月,只留下噩夢的回聲。但是泰勒看到了,讓這件事變得真實起來。

「是時候離開了,塔拉,」泰勒說,「你待得越久,離開的可能性就越小」

外面有一個世界,塔拉,一旦爸爸不再在你耳邊灌輸他的觀點,世界就會看起來大不一樣。

我對物理的認識全部來自廢料場,那裡的物質世界似乎極不穩定、反復無常。但有一個原理可以 定義和捕捉生命的維度 。也許現實並非完全變化無常。也許它能被解釋和預測。也許它能用常理理解。...三角學容易理解了,是 用我可以理解的語言寫下 的信息,來自一個白紙黑字充滿邏輯和秩序的世界。

我想像肖恩躺在一張白色的輪床上,生命正從他身上一點點流逝。我感覺到了別的東西:解脫。...接著我明白了自己為什麼不想早點兒來。因為我一直害怕自己的感受,害怕如果他死了,我可能會為此高興。...這是因為受傷極其嚴重: 外部未見損傷,意味著損傷都在內里 。

我看見一個成年女人,她 有自己的思想 ,有自己的祈禱,不再像孩子一樣坐在父親的腳邊。

我跪在地毯上,聽著父親講話,又像是自習端詳著一個陌生人,覺得二者,既互相吸引,又互相排斥,而我懸在中間。

楊百翰大學是一所競爭激烈的大學,,我還是報了名。這感覺就像擲骰子,一旦扔出,便聽天由命。上帝會給出得分。

那一年等待聖誕節來臨就像等待從懸崖邊走過。自從前年蟲以來,我從未如此確信,某件可怕的事即將發生, 它會將我從前認知的一切全部抹殺 。取而代之的是什麼呢? 我試著想像未來 ,用教授、作業、教室來填充它,但我的大腦無法召喚出那些事物。 我的想像中曾經沒有未來 。

我懸浮在對過去和未來的雙重恐懼中 ,我將這個夢寫進了日記。

我知道這不會持續下去,下一次我們說話的時候,一切都會不一樣,此刻的柔情將被遺忘,我們之間會再次上演無休止的斗爭。 但他今晚想幫我,這就夠了。

我在日記本里寫滿了承諾, 發誓一定要遠離廢料場 。

本能傳遞給我一個詞,一個大膽的詞,有力,有陳述性。這個詞並不新鮮。它已經陪伴我很久,靜靜地,一動不動,彷彿沉睡過去,棲居在記憶深處某個遙遠的角落。查爾斯的觸摸喚醒了它,讓它重新鮮活起來。

我和查爾斯達成了一項秘而不宣的協議,一旦山從後視鏡上消失,我們的夜晚就正式開始。我們 共同探索的世界 里有加油站和電影院; 高速公路上到處都是汽車,像小飾品一樣點綴著路面 ,車上滿載著歡笑著、按著喇叭的人,,

我明白過來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有的人反對平等的大潮;有的人必須從某些人那裡奪取自由。

我開始了一段覺醒之路,對哥哥,對父親,以及對我自己有了一些基本的認識。我已覺察出我們是如何被別人給予我們的傳統所塑造,而這個傳統我們有意或無意地忽視了。

這個詞沒有變,肖恩說出它的方式也沒有變,只是我的耳朵變了。它們聽到的不再是其中的玩笑。它們聽見的是一個信號,一種穿越時間的召喚,得到的回應是一種越來越堅定的信念:我再也不允許自己在一場我並不理解的沖突中首當其沖。

查爾斯說我的行為無異於自取滅亡,有事不去尋求幫助,簡直到了病態的地步。

去跟教授談談,我連想都沒有想過—— 我沒有意識到我們是被允許和他們談談的 ——所以我決定試試,即便只是為了向查爾斯證明,我可以做到。

機會渺茫,但我是擅長抓住機會的女王。

如果當時有人問我,對我來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麼,我會回答是查爾斯。但其實他不是。而我會證明給他看。 對我來說重要的不是愛情或友情,而是我自欺欺人的能力:相信自己很堅強 。查爾斯知道我並非如此,因此我永遠不會原諒他。他說他愛我,但這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他不能拯救我 。能拯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我是不會去見咨詢師的。去見咨詢師意味著尋求幫助,而我相信自己戰無不勝。這是一種優雅的騙局,一種精神戰術。

問題順從而柔軟,輕易被我掌握,我將它們一一解答出來。

爸爸的樣子讓人想起一尊石像,看上去那麼沉重,那麼缺乏行動能力。

想到過錯在我,我感到很欣慰,因為這意味著事情還在我掌握之下 。

承認不確定性,就是被迫承認自己的軟弱和無能,但也意味著你相信你自己。 這是一個弱點,但這個弱點中透出一股力量:堅信活在自己的思想中,而不是別人的思想中。。

我的一生都活在別人的講述中,他們的聲音鏗鏘有力,專制而絕對。 之前我從未意識到,我的聲音也可以與他們的一樣有力。

與其說我做錯了什麼,不如說我以錯誤的方式存在。我的存在中有一些不潔的東西。

我想要的沒人能給,因為我想要重塑自我。

"我可以幫你,"他說,「但你得把心事告訴我。」他的聲音很溫柔, 那種溫柔很殘酷。我寧願它大喊大叫。如果他大喊大叫 ,我就會生氣,一生氣,我就感覺自己很強大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在感覺不到強大的情況下做到這件事。

賬單太多了,真的無法想像我該如何支付。但是上帝會為我提供成長的考驗或成功的途徑。

我從這種聽天由命的狀態中驚醒過來。

好奇心是一種奢侈品,只有經濟有保障的人才有權享有。

你要學會接受幫助。

我原以為那筆錢是被用來控制我的,但他卻讓我信守了自己的承諾 :平生第一次,當我說再也不會為父親工作時,我相信了。

當你是一個地方的一部分,在它的土壤上成長的時候,沒有必要說出你來自那裡。我從未說過「我來自愛達荷州」,直到我離開了那裡。

我開始意識到金錢的最大優勢:考慮金錢以外的事情的能力。

在獲得助學金之前,我一直透過模糊的鏡頭看著他們 (教授)。

我高估了自己的進步,我太專注於取得的成效,而忽視了沒有改變的一面。

一滴淚珠滑落到她微笑的嘴角上。

我意識到我多麼期望能結束我們之間的沖突,多麼堅信將來我們會成為一對和平相處的父女。

疼痛使他難以集中注意力,不等他說完一句話,他的腦子就讓步了。

我本可以告訴他(尼克)這一切,本可以卸下重擔,讓我們的關系承載它,變得強大。可是我沒有,我把這個擔子留給了自己。我和尼克的感情已經 貧血,營養不良、溝通不足,越發岌岌可危 。與

我的行動仍然有分量,我的想法依然重要。

我從未與他談過我之前的生活,從未向他描繪過那個入侵並毀滅我們共同生活的世界。我本可以解釋。我本可以說:「那地方緊抓著我不放,我可能永遠也無法斷絕與它的聯系。」這本將觸及問題的核心。然而,我卻沉湎於過去。現在再對尼克吐露心事,與他攜手走向未來已經太遲。於是我只能說再見。

學期結束時,我感覺到世界的廣大。我一直在想,為什麼身為女人,我卻對女性化的東西不感興趣。我知道一定有人知道答案,所以決定去咨詢一位教授。「我覺得你該自我拓展一下。看看會發生什麼。」「...這個項目會讓你對自己的能力有所了解。」「 先找出你的能力所在,然後再決定你是誰 。」

如果這樣一個空間可以被稱為房間的話——太大了,彷彿能容納整個海洋。

坐下來時,我能聽到耳後的血液在跳動。斯坦伯格教授已經七十多歲了,但我不會將他描述為一個老人。 他動作輕盈,目光在房間內來回掃視,充滿探索的能量。他的談吐清晰而流暢。

爸爸可能是錯的,偉大的歷史學家也可能是錯的,但從他們爭論的灰燼中,我可以構建一個世界,生活在其中。當我知道了地面根本不是地面,我希望自己可能站在上面。

我被教導,像麥迪遜那樣的人的話,要視為模板,我應當把自己的思想的石膏倒進這個模子,按照它們完美無瑕的模型輪廓重塑自我。我讀這些書是為了學習該思考什麼,而不是如何自己思考。

為了撰寫論文,我不得不換一種方式讀書,不讓自己陷入恐懼或崇拜。

我等著他開口說這篇論文是一場災難,是一種無知的思想產物,說它不自量力,引用的材料太少,得出的結論太多。「我在劍橋教了三十年書,」他說,「這是我讀過的最好的論文之一。」

比起仁慈,我更能容忍任何形式的殘忍。贊美對我來說是一種毒葯,我被它噎住了 。

它們的美麗讓我迷醉。從那些精緻美麗的人和事物中逃離出來是一種解脫— —我允許自己不可愛,但不是給人當綠葉。

無論你成為誰,無論你把自己變成了什麼,那就是你本來的樣子。它一直在你心中 。不是在劍橋,而是在於你自己。你就是黃金。回到楊百翰大學,甚至回到你家鄉的那座山,都不會改變你是誰。那可能會改變別人對你的看法,甚至也會改變你對自己的看法——即便是黃金,在某些光線下也會顯得晦暗——但那隻是錯覺。金子一直是金子。

我想相信他,接受他的話,重塑自我,但我從來沒有那樣的信息。 無論我把記憶埋得多深,無論我如何緊閉雙眼對抗它們,當我想到自己,腦海中浮現的形象是那個女孩 ,在衛生間、在停車場的那個女孩。

在楊百翰大學,我幾乎可以忘記, 讓過去的留在過去 。但這里的反差太大,眼前的世界過於夢幻。比起石頭尖頂,記憶更加真實,更加可信。

衣服不能解決我的問題。我內心裡有什麼東西腐爛了,惡臭熏天,令人作嘔,僅憑衣服無法掩蓋。「 決定你是誰的最強大因素來自你的內心。 」他說,「斯坦伯格教授說這是《茶花女》。想想那個故事吧,塔拉。」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如炬,聲音洪亮,「她只是一個穿著漂亮衣服的倫敦人。知道她相信自己。那時,她穿什麼衣服已經無關緊要了。」

過去我總是輕信一切,毫不懷疑,真是令人驚訝,全世界都是錯的,只有爸爸是對的。...我只想過有意義的生活,而在我看來,交代那些(我的經歷)沒有任和意義。

他們說話時文質彬彬,顯得受過良好教育;而我說話則傾向於含糊不清,一緊張就結巴。

賽亞.柏林的兩種概念是什麼?一種是消極自由。第二個是「積極自由,」「是擺脫內部約束的自由。」

老師試圖澄清這個概念。他說積極自由是自製,自由掌控的自我統治。他解釋說,擁有積極自由就是控制自己的思想,從非理性的恐懼和信仰中解放出來,從上癮、迷信和所有其他形式的自我強迫中解脫出來。

對生命來說,距離不是問題。

「將自己從精神奴役中解放出來,只有我們自己才能解放我們的思想。」

盡管我已經棄絕了父親的世界,卻從未尋找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勇氣。

與我其他的自我認知一樣,這種認知源自那些我認識和我愛的人的聲音。

約翰 斯圖亞特 穆勒 寫的一句話,我為之感動:「這是一個沒有終極答案的主題。」穆勒思考的主題是女性的本質。他聲稱,許多世紀以來,女性一直被哄騙、勸誘、推搡和擠壓在一系列 扭曲的概念 中,以至於現在不可能再去界定女性的天賦和抱負。

血液沖進大腦,我感到一股腎上腺素的激增,感到一種可能性,一種邊界向外擴展質感。

他一直處於頻繁切換的狀態,在不同的微幅進進出出,不確定是要做父親的兒子,還是妻子的丈夫。

女性需要——埃米麗需要——從托詞中解放出來,證明自己是一個人 。表達意見,採取行動,蔑視順從 。就像一個父親一樣。

那個學期,我把自己交給大學,就像把樹脂交給雕塑家。我相信自己可以被重塑,思想徹底改變。 我強迫自己和其他同學交往,一次又一次向別人笨拙地介紹自己,直到我有了一個小小的朋友圈子。

我試著想像在這樣一個地方學習會是怎樣的感覺:每天清晨他國大理石地板,日復一日,將學習與美相關聯。但我想像不出來。我只能將我置身的這所學校想像成一座博物館,目之所見皆是別人生活的遺跡。

我不知道是什麼引起了這種轉 變,為什麼突然間 我可以與過去偉大的思想家們交流,而不是單純對他們肅然起敬。

當母親告訴我,說她沒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樣做一個好母親時,她才第一次成了我的母親。

我在劍橋生活的也發生了改變——或者說,我變成了一個相信自己屬於劍橋的人。我對家庭長久以來的羞恥感幾乎在一夜之間蒸發了。平生第一次我公開談論自己的家鄉。

我告訴他們,我曾經貧窮而無知。..我的羞恥感源自我有一個將我朝吱嘎作響的大剪刀刀刃推去,而不是拉走遠離它們的父親;我的羞恥感源自我躺在地上的那些時刻,源自知道母親 就在隔壁房間閉目塞聽,那一刻完全沒有選擇去盡一個母親的責任。

我想我終於可以坦然地面對過去的生活了。那並不完全是事實,但從更廣泛的意義上講,的確如此:未來真的會更好。現在一切都已經變得更好。現在母親也已找到了她的力量。

過去是一個幽靈,虛無縹緲,沒什麼影響力。只有未來才有分量。( 過去也有過去的影響力啊 )畢竟這不是一個故事,我不確定是否有人會按照我為他們寫就的劇本扮演角色。

盡管這並非我所願,我還是不想回家。 我更喜歡自己選擇的家庭,而不是被寄予的家庭。

讓這張臉,讓這個女人與眾不同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眼睛後面的東西,是她咬在齒間的東西——是希望、信仰或信念——讓人生不再一成不變。

母親不會想我一樣害怕。不會她不會像我一樣受到傷害。她像塊石頭,沒有血肉,沒有柔軟的內心。那時我還不明白一個事實, 正是溫柔——這些年來我所度過的一種溫柔的生活——才會最終拯救我。

我並不相信它們是不真誠的,但真誠並未給它們帶來實質性結果,它們被其他更強大的潮流沖走了。

我腳下的地面塌陷了,拖著我下墜,飛快地旋轉著,就像沙子從宇宙底部的一個洞里漏出來。

我開始變得順從,經常依從別人的判斷。質疑這些瑣碎的事實以及自己掌控它們的能力,讓我得以懷疑記憶中每一件事是否真的發生過。

我越懷疑自己的理智,就越強烈地捍衛自己的記憶,捍衛自己的「真相」,覺得這才是唯一可能的真理。

我迷失在他們生活過的世界裡,迷失在他們試圖解決的問題中。我著迷於他們對家庭的看法——個人應該如何權衡自己對親人的特殊義務以及對整個社會的義務。

我告訴他肖恩的事,我如何失去他,如何失去了其他家人。他靜靜地聽著,然後長嘆一聲,說:「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應該放手讓他們離開?」

現在當我回想起那一刻,畫面模糊起來,自我重構成一名身騎駿馬的狂熱其實,沖入一場想像中的戰役,供給陰影,砍向稀薄的空氣。

當生活本身已經如此荒唐,誰知道什麼才能算作瘋狂?

他彷彿意識到我們正在創造回憶,一種我們日後可能需要的美好。我已經克服了尷尬。誰看見了他,他對他們說了什麼,他們有多震驚,這些又有什麼關系呢?我在乎的是他的想法;他才是我要失去的人。

我所有的奮斗,我多年的學習,一直為了讓自己得到這樣一種特權: 見證和體驗超越父親所給予我的更多的真理,並用這些真理構建我自己的思想。

我躲在自己的放家裡看電視,把過去二十年所有的熱門電視劇都看了一遍。看完一集,我會不假思索地接著播放下一集 ,就像一次呼吸接著下一次呼吸。

我無法接受把句子串成一串串思想,或將那些句子編織成觀點。觀點太像是某種映射,而我的腦海中總是父親在逃離我之前那張拉長的臉上的表情。

精神崩潰的問題在於,不管你崩潰的多明顯,你都會不以為然。你會想:我沒有崩潰,我只是太懶。 我不知道為什麼認為自己懶惰比認為自己陷入困境要好 。

現在我明白了,珍貴之物就是迷宮本身,就是我在這里的生活留下的一切:一個我永遠無法理解其規則的謎團,因為那些根本不是規則,而是一種意圖圍困我的牢籠。

我對這個地方(家)還有什麼需求呢?只剩一件東西了:我的回憶。

在過去的十年裡,我穿越的距離——物理上的和精神上的——幾乎讓我無法呼吸,讓我思考起自己是否已改變得太多。我所有的學習 、閱讀、思考和旅行,是否已將我變成一個不再屬於任何地方的人 ?

春去夏至,終於在秋天來臨是,我發現我能專心閱讀了。除了憤怒和自責,我的大腦又可以容下別的想法了。

為它們的歸來而慶祝。

我開始思考, 我的起點是否就是我的終點——一個人初具的雛形是否就是他唯一真實的樣貌。

我不知道分離是否是永久的,不知道是否有一天我將找到一條回家的路, 但這種分離給我帶來了平靜。

負罪感源於一個人對自身不幸的恐懼 ,與他人無關。

我學會為了我自己而接受自己的決定,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他。 因為我需要如此,而不是他罪有應得。但我與父親之間的隔閡不僅來自時間和距離。它源於我的改變。

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寫下這本回憶錄更能揭示這個真相——試圖在紙上了解我所愛的家人,靠幾句話來捕捉他們的全部意義,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❻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塔拉·韋斯特弗

引語

>> 過去總是美好的,因為一個人從來都意識不到當時的情緒;它後來擴展開來,因此我們只對過去,而非現在,擁有完整的情緒。——弗吉尼亞·伍爾夫



>> 在這種靠山近的地方,風力強勁,彷彿山頂自己在呼氣。

>> 漫山遍野鋪滿了野生小麥。如果說針葉樹和山艾是獨舞演員,那麼麥田就是一個芭蕾舞團。大風刮過,每根麥稈都跟隨大家一起律動,宛如無數位芭蕾舞者一個接一個彎下腰來,在金黃的麥田表面留下凹痕。

>> 我被山間的節律養育,在這節律中沒有根本性的變化,只有周而復始的轉變。太陽每天清晨照常升起,掃過山谷,最後墜入山峰後面。冬天落下的雪總是在春天融化。我們的生活在輪回——四季輪回,晝夜輪回——在永恆的變換中輪回,每完成一次輪回,就意味著一切未有任何改變。我曾相信我們一家是這不朽模式中的一部分,相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會永生。但永生只屬於大山。

擇善

>> 我最強烈的記憶不是一段記憶。它是我想像出來的,之後回憶起來就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 父親和他母親的關系就像兩只尾巴綁在一起的貓。他們可以說一星期的話,卻對任何一件事都無法達成共識。但將他們緊密連在一起的是對山的熱愛。

>> 正義的上帝絕不會在炎熱的夏日午後剝奪一個人自製草莓冰激凌的樂趣。

>> 那時黃昏已過,夜幕馬上就要降臨,景色逐漸黯淡下來,繼而全部被黑暗籠罩。你看不見周遭的世界,只能靠感知。

>> 沒有人說話;每個人心裡想的都一樣。

助產士

>> 「不知道。」我回答,感覺像是在道歉。

奶油色鞋子

>> 外婆想把自己從未有過的禮物送給女兒,這個禮物就是一個好的家庭出身。

>> 他飽經風霜,全身上下像他放養在山上的野馬一樣粗糙而結實。

>> 山上的生活給人一種至高無上之感,一種遺世獨立,甚至統治之感。在那廣闊的空間里,你可以孤身一人幾小時暢行無阻,漂浮在松林、灌木和岩石的海洋。那是無邊無際的靜謐,使人沉靜,在它的廣袤面前人類顯得微不足道。吉恩在這種高山的催眠中長大。一切人類鬧劇都彷彿安靜下來。

>> 母親常把自己描述成一個討好者,說她無法阻止自己去猜測別人想要她成為什麼樣的人,也無法阻止自己極不情願地強迫自己做出改變。

>> 我經常想像吉恩把法耶帶到巴克峰頂的那一刻。平生第一次,她看不見下面城鎮里人們的面孔,也聽不見他們的聒噪。這些都變得遙遠。高山令其渺小,山風讓其緘默。他們不久就訂婚了。

>> 你得聽他們在說什麼,而不是怎麼說的。

>> 他們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母親面帶輕松的微笑,父親咧嘴大笑,笑容甚至從鬍子下面鑽了出來。

>> 我很難相信照片上那個無憂無慮的年輕人是我父親。他在我印象中是個疲憊不堪的中年男人,整日憂心忡忡,擔驚受怕,忙於囤積糧食和彈葯。

>> 我不知道照片里的那個男人是何時變成我所認識的父親的。也許沒有特定時刻。

>> 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孤零零的畫面,就好像我的記憶是一台幻燈機,而片盒卻卡住了。

阿帕奇女人

>> 她說爸爸就像一株向日葵,會在雪地里凍死,來年二月需要把他帶走,種在陽光下。

>> 女人們如何生存,又如何死去,命運早已註定。由勇士們決定,也由女人們自己決定。像沙粒般數不清的選擇,層層壓縮,聚結成沉積物,變成岩石,直到最後化為堅固的磐石。

誠實的污垢

>> 沉默比吼叫更可怕。

>> 接著他垂下肩膀,面容舒展,抬起了頭。在我看來,他的自我似已出離。他的目光柔和又可愛,我完全無法從那眼神中認出他。

>> 我永遠忘不了父親這一刻的樣子,強勢又絕望。他身體前傾,咬著牙,眼睛眯成一條縫,在兒子的臉上搜尋表示贊同的跡象、共同信念的痕跡,但沒有找到。

>> 故事從泰勒本人開始,他性情古怪,這是事實。這種情況發生在很多家庭里:某個孩子格格不入,跟不上節奏,合不上拍子。在我們家,泰勒就是那個孩子。我們其餘人跳吉格舞,而他跳的是華爾茲;他對我們生活中喧鬧的音樂充耳不聞,我們也聽不見他寧靜的復調。

>> 我的哥哥們就像一群狼。他們頻繁地試探對方,一旦有哪個小點兒的突然長大,夢想著向上爬,便會爆發混戰。

>> 他學了代數,代數之於他的大腦就如空氣之於他的肺一樣自然。

>> 機器的轟鳴聲響徹廚房,強行施加了一種寂靜。

>> 「我的手可能很臟,」爸爸說著,朝我擠擠眼,露出他黑黑的指甲,「但這可是誠實的污垢。」

>> 在我看來,泰勒購買銀幣是忠誠的宣言,是對我們家的承諾,盡管瘋狂攫住了他,驅使他想離家上學,但最終他會選擇我們。世界末日來臨時,他會站在我們這邊戰斗。

>> 看著泰勒把箱子裝進他的車,我簡直要瘋了。我想尖叫,但沒有叫出聲,而是沖出後門,翻過小山,朝山頂跑。我不停地跑,耳朵里的血液直往上涌,思緒被怦怦的心跳聲掩蓋。之後我轉身往回跑,繞著草地跑向那輛紅色火車車廂。我爬上車廂,剛好看到泰勒合上汽車後備廂,轉過身來,好像想跟我們道別,卻又沒人可以告別。我想像他叫著我的名字,想像我沒有回應時他臉上的落寞。

>> 泰勒停下車,從車上下來,抱住了我——不是像大人擁抱孩子那樣蹲下來,而是另一種擁抱:我們倆都站著,他把我拉過去,臉貼近我的臉。他說他會想我,然後松開我,鑽進汽車,飛快地開下山,上了高速公路。我看著塵土落完。

>> 泰勒步入了一片虛空。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么做,他也不知道。他無法解釋這個信念從何而來,也無法解釋它是如何發出明亮的光來穿透那黑暗的不確定。但我一直猜想那來自他腦海中的音樂,來自我們其他人聽不到的充滿希望的曲調,來自他買三角學書和收藏鉛筆屑時一直哼唱的秘密旋律。

>> 一陣大笑在他體內冒著泡。

大小盾牌

>> 爸爸活在對時間的恐懼中。他感覺時間在他身後緊追不舍。從他不時憂心忡忡地瞥一眼劃過天空的太陽,從他焦急地掂量每支管子或每根鋼條,我能看出這一點。

>> 可是坐下來學習時,我幾乎總是睡著。

>> 沒有人讀我的文章,我是為自己寫的

>> 我在學習的這個技能至關重要,那就是對不懂的東西耐心閱讀。

小妓女

>> 但瑪麗彈奏的音樂與之前雜亂的叮咚聲截然不同。那是液體,也是空氣;一會兒是岩石,一會兒又變成了風。

>> 不管他在廢料場工作了多久,不管他有多累,他都會開車翻山越嶺去聽我唱歌。不管他多麼痛恨像傑伊老爹那樣的人,只要那些人贊揚我的聲音,爸爸就會把他與光明會的戰斗擱置一邊,不再充滿仇恨,他說:「是的,上帝保佑我們,我們非常有福。」就好像我唱歌時,爸爸一時忘記了世界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它會使我墮落,忘記了我應該待在家裡受到庇護。他想讓人聽見我的聲音。

當時世代的完全人

>> 人只相信自己的力量,而人力量微弱。

>> 所有台詞我都爛熟於心,但排練時,我一個人坐在那裡,假裝研究我的黑色活頁夾。

>> 之後排練都是他親自開車送我去。幾乎每晚他都說以後不會再讓我去了,說他遲早會在哪天晚上去蟲溪劇場把我拖回家。但每次演出一開始他就來了,坐在第一排。

>> 在一天之內,原本沒有電視和收音機的家裡一下子裝上了全套的有線電視。我有時會想,爸爸破例同意在那一年安裝電視,是否因為他知道在一月一日,一切都將消失。也許他這么做是為了在一切被吞沒之前,讓我們領略一番這個世界。

>> 在我看來,與那天早上相比,他更矮小了。他臉上的失望是如此孩子氣,一時間我疑惑上帝怎麼能不遂他的心願。他是那樣虔誠的信徒,心甘情願地受苦,就像挪亞心甘情願去建造方舟一樣。但上帝並未讓洪水泛濫。

羽毛盾牌

>> 身旁的那個人就是肖恩,我看著他,但看不透他。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在那極其暴力又富有同情心的行為背後,我到底召喚出了什麼生物——但我想我看到了父親,或者我所希望的父親的樣子,一位我渴望已久的守護者,一名想像出來的鬥士,一個不會把我扔進暴風雪中的人,一個當我受了傷,能讓我重新變得完整的人。

直覺

>> 有那麼幾個年頭,爺爺的目光會越過那些即將被趕上絞肉機的體弱受驚的馬,望著那些年輕的種馬踱著步、坦然接受首次被囚禁的命運,眼中流露出一種渴望。然後他會指著其中一匹馬說:「別裝上那匹馬,我們將馴服它。」

沉默的教堂

>> 在它們消失前,我從未聽說過它們

>> 「我看見你和查爾斯說話了,」他說,「你不希望別人把你當成那種女孩吧。」「長著嘴會說話的女孩嗎?」

>> 他聲音很輕,但他說這些話的感覺像是喊出來的。

我的雙腳已離開土地

>> 我從勾股定理轉向學習正弦、餘弦和正切時,痛苦開始了。我無法理解如此抽象的概念。我能感知其中的邏輯,能感覺到它們賦予秩序和對稱的力量,但我無法破解其中的奧秘。它們嚴守秘密,成為一扇大門。我相信這扇門外是一個規則而理性的世界,但是我無法通過那扇門。

不再是孩子

>> 她把目光轉向我。我已多年未感受到她目光的力量了,為此我驚呆了。「在我所有的孩子中,」她說,「我原以為你才是那個穿越熊熊大火沖出這里的人。我從沒料到會是泰勒——那令人意外——而不是你。你不要留下。走吧。不要讓任何事阻止你走。」

>> 我的內心有什麼東西突然斷裂,猶如大壩決堤一般。我感到搖搖欲墜,無法站穩。我想尖叫,但尖叫被扼住了;我快淹死了。我無處可去。

回到原點

>> 我們從未討論過我們的關系——我們是朋友還是別的。我希望他能提起這個,但他沒有。我希望他能用其他方式讓我知道——比如輕輕拉過我的手,或者用胳膊摟住我——但他也沒有這樣做。

>> 他的手很溫暖,我想握住它,但我卻猛地抽開手,就像被燙了一下。

父輩的吟誦

>> 我無法協調我的世界和他的世界,所以我將它們分開。

美黃芩

>> 我不是唯一感到迷茫的人,但我比任何人都更迷茫。

我來自愛達荷州

>> 爸爸和哥哥在一邊大喊大叫時,無知讓我保持了沉默:我無法為自己辯解,因為我壓根兒不理解那種指責。

>> 他的聲音很溫柔,那種溫柔很殘酷。我寧願他大喊大叫。如果他大喊大叫,我就會生氣,一生氣,我就感覺自己很強大。

>> 好奇心是一種奢侈品,只有經濟上有保障的人才有權享有。

>> 離開前肖恩沒和我說一句話。他沒問我為什麼在凌晨三點偷偷溜進自己家,我也沒問他半夜三更坐在那裡拿著子彈上膛的手槍,是在等誰。

>> 當你是一個地方的一部分,在它的土壤上成長的時候,沒有必要說出你來自那裡。我從未說過「我來自愛達荷州」,直到我離開了那裡。

迷途的騎士

>> 這時我才開始體會到金錢的最大優勢:考慮金錢以外的事情的能力。

>> 他不再滿足於閱讀別人的英勇事跡,於是為自己鍛造了一頂頭盔,騎上了一匹老馬。

>> 我很開心他對我不感興趣。如果我能在一段時間內假裝正常,也許便會覺得自己真的很正常。

硫黃的作用

>> 母親提議去給他買葯,買她能買到的最強勁的止痛葯,但他拒絕了。這是上帝的痛苦,他說,他要全部感受到。

靜候水流

>> 我走了五十英里來告訴她這番話,卻成了啞巴。

>> 我告訴她,她不應該嫁給一個讓她害怕的人,誰都不該這么做,但這句話從我嘴裡說出來毫無說服力。我相信這些話,但我不太理解它們的意思,不能讓它們變得鮮活。

>> 回想起來,這可能是影響我們之間感情的最重要的時刻,那一刻我本可以做一件事,一件更好的事,而我卻沒有那麼做。

>> 事故太可怕了,比可怕更糟糕;

>> 那地方緊抓著我不放,我可能永遠也無法斷絕與它的聯系

假如我是女人

>> 但當我在目錄中看到這些課程,大聲讀出它們的名稱時,我感受到一種永恆,我想嘗嘗那種永恆的味道。

>> 先找出你的能力所在,然後再決定你是誰。

賣花女

>> 劍橋大學國王學院第一次映入眼簾時,我並沒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但這只是因為我的想像從來不曾創造出如此宏偉壯觀的東西。

>> 我感到自己在他人的審視之下,彷彿整個大廳的人都知道我在,而我本不該在那裡。

>> 「我能在風中站穩,是因為我不是努力嘗試站在風中,」我說,「風就是風。人能受得了地面上的陣陣狂風,所以也能禁得住高空的風。它們沒有區別。不同的是頭腦中怎麼想。」

>> 即便是黃金,在某些光線下也會顯得晦暗——但那隻是錯覺。金子一直是金子。

>> 決定你是誰的最強大因素來自你的內心。

畢業

>> 我只是無法忍受別人拍著我的背,對我說我多麼令人印象深刻。

>> 「如果你在美國,」他低聲說,「無論你在哪個角落,我們都可以去找你。我在地下埋了一千加侖汽油。世界末日來臨時我可以去接你,帶你回家,讓你平平安安的。但要是你去了大洋彼岸……」

全能上帝之手

>> 他說積極自由是自製,由自我掌控的自我統治。他解釋說,擁有積極自由就是控制自己的思想,從非理性的恐懼和信仰中解放出來,從上癮、迷信和所有其他形式的自我強迫中解脫出來。

悲劇之後的鬧劇

>> 那個學期,我把自己交給大學,就像把樹脂交給雕塑家。我相信自己可以被重塑,思想徹底改變。

>> 我們在羅馬游覽了兩天。這座城市既生機勃勃,又猶如化石。

>> 我本不知道自己需要聽到這些話,但當我看到它們,我才意識到我畢生都在尋找它們。你是我的孩子,我本該好好保護你。讀到這句話的那一刻,我似乎度過了漫長的一生,但那並非我真實的生活。我變成了另一個人,記憶中有不一樣的童年。當時我不明白這些文字的魔力,現在也不明白。我只知道一點:當母親告訴我,說她沒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樣做一個好母親時,她才第一次成了我的母親。

>> 過去是一個幽靈,虛無縹緲,沒什麼影響力。只有未來才有分量。

大房子里吵架的女人

>> 爸爸像往常一樣,試圖關牲畜一般困住她,用狂怒來制服她,但這只讓她愈加倔強。

物理的巫術

>> 我是為了忘卻才寫下來的。

事物的本質

>> 讓這張臉,讓這個女人與眾不同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眼睛後面的東西,是她咬在齒間的東西——是希望、信仰或信念——讓人生不再一成不變。

太陽以西

>> 寫日記是一種沉思

>> 現實變成了液體。我腳下的地面塌陷了,拖著我下墜,飛快地旋轉著,就像沙子從宇宙底部的一個洞里漏出來。

>> 那是一種狂熱的遺忘方式,整個夏天我都在追逐它:在成群的遊客中忘記自我,允許自己抹去全部的個性、性格和歷史。景點越是有粗魯的吸引力,我就越被其吸引。

兩雙揮舞的手臂

>> 當生活本身已經如此荒唐,誰知道什麼才能算作瘋狂?

救贖之賭

>> 精神崩潰的問題在於,不管你崩潰得多明顯,你都會不以為然。你會想,我很好,所以我昨天連續看了二十四個小時的電視又有什麼關系呢。我沒有崩潰。我只是太懶。我不知道為什麼認為自己懶惰比認為自己陷入困境要好。但那的確更好。不只更好:那至關重要。

>> 我已經將自己塞進牆角,環抱膝蓋,試圖阻止心臟從身體里跳出來。

教育

>> 小時候,我等待思想成熟,等待經驗積累,等待抉擇堅定,等待成為一個成年人的樣子。

>> 一個人初具的雛形是否就是他唯一真實的樣貌。

>> 負罪感源於一個人對自身不幸的恐懼,與他人無關。

點評

天哪,這居然是一本回憶錄。

生活有時比小說更荒誕,但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❼ 毛不易《消愁》這首歌所寫 「清醒的人最荒唐」什麼意思

毛不易《消愁》這首歌所寫 「清醒的人最荒唐」意思是:

大家去消愁的目的本就是消遣寂寞,釋放掉生活中的不如意,至少暫時忘卻。如果一個人去K歌反而更寂寞便顯得與其它人格格不入了。

或許大家都是同樣的煩惱,所以才會選擇藉助酒來忘掉,喝多了,散場了,很多人暢快淋漓意猶未盡,清醒寂寞如初的人便顯得荒唐了。



(7)如果生活本就荒唐那什麼叫瘋狂擴展閱讀:

該曲是毛不易參加網路音樂節目《明日之子》新手戰之後寫的,因為他比較內向,不太能和大家很快融入到一起,寫這首歌的初衷是想鼓勵自己,也想鼓勵聽眾們。

毛不易認為現實中好像大部分人過得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每個人心裡都有想要的生活。製作該曲也是希望聽眾在不順利的時候也應該為了理想,繼續前行。

❽ 人生就要瘋狂的句子

1、很多事不去嘗試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勇敢。趁年輕,正瘋狂,挑戰自己!

2、趁年輕,瘋狂做你想做的事情!別怕吃苦,就怕認慫如果你都不相信自己,就沒人相信你,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3、趁年輕,做一些瘋狂的事情,看一些震撼的美景!

4、趁年輕,能折騰就折騰,能瘋狂就瘋狂點,別等待一身骨頭軟化了再來可惜。

5、來不及年輕的瘋狂,就認真的老去,所以,趁年輕,去造作。

6、眼光要長遠,現在最好的不代表以後也是最好的。趁年輕,多瘋狂一回,瘋狂過後,及時止損。晚安

7、人都會慢慢老去,有一天,我也會變成一個小老頭。趁年輕,瘋狂的運動吧,力爭60歲還健步如飛

8、我認為人的一生中總會有某個時刻,需要堅守自己的決定。因為天知道到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又應該怎樣去做。趁年輕,瘋狂的加油吧~

9、有時候真的想趁年輕瘋狂折騰,有時候又想什麼都不做,只是跟家人和朋友在一起,害怕錯過,又怕經歷,人真是矛盾。

10、瘋狂的自駕游趁年輕我們可以無所顧忌享受任何時光......

11、好麗友,奧利奧,雀巢脆脆鯊,巧克力味的好阿婆,趣多多味的哈尼泡芙,喜芝多的巧克力甜甜圈,還有啥?趁年輕瘋狂的吃吧

12、瘋狂~發泄~開心~幸福的一天~趁年輕讓我揮霍一些吧~

13、一切會越來越好的,趁年輕,再瘋狂一點~~

14、珍惜年輕時能做的一切事,趁年輕學的瘋狂一點、玩的瘋狂一點、傷的瘋狂一點也愛的瘋狂一點,不求結果但願不求回報,若路途漫長艱辛請慢慢的走

15、我想還是算了吧,兩個世界的人,就算趁年輕瘋狂,不還是會面對很多接下來的事情的嗎?放下吧,這樣一切都好。

16、想趁年輕跟隨自己的腳步,好好的折騰折騰,歲月不等人,在不瘋狂就真的老了

17、相聚是一種緣分,趁年輕,好好的瘋狂一次吧

18、人總要趁年輕的時候做幾件瘋狂的事情,不去想結果是否會後悔。否則老了回想一生謹小慎微、碌碌無為,才真的會後悔。

19、趁年輕,將壞事干夠.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

20、不知不覺就到了這樣一個尷尬的年齡,談戀愛己老,談死又太早。和年輕人一起談經歷太幼稚,和老人一起談人情世故太嫩,在家呆著閑不住,出去瘋狂又怕吵。

21、生活真的很無奈。總想著做自己想做的,趁年輕瘋狂一把,但是回到現實卻發現自己的想法好搞笑,哪有給你實現的機會。

22、一輩子很短,嘗試一下不同人種,不同尺寸,不同風情,再不瘋狂就老了,年輕時體驗一把,年老後也可以回憶回憶,不然連回憶的資本都沒有

23、趁著年少瘋狂會吧,再不瘋狂就老了。

24、過的小心翼翼的少年,不要害怕前路,趁年輕,瘋狂一次吧。

25、該玩玩就玩玩 該吃就吃 該喝就喝 該瘋狂就瘋狂 趁年輕 不等待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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