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如何面對生活的暴擊
過去近半個月,我暫停了閱讀和寫作,將這些時間用來尋找自幼的同學們,同時也為初中、高中的同學會做准備。在這個過程中,我無意中得知,近些年,部分同學也經受了一些生活的暴擊,且有些還未從中完全走出來。
所謂生活的暴擊,指突如其來的糟心大事件,比如,親友的突然生病、親友的突然去世、自身遭受的各種意外。遭受生活的暴擊,我們會感到傷心、難過,甚至會痛不欲生。生活的暴擊帶來的心理創傷,需要修復,需要治癒。若是跨不過這個坎,當事人極有可能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讓自己的生命變成一片荒野。
我希望我的親友們都活得開心自在,不願見到有人被生活的暴擊擊垮。我曾多次遭遇生活的暴擊,深知其中苦痛,和對心理的巨大沖擊。每一次遭遇暴擊後,我都走了出來,還算有些應對經驗。故我覺得可以寫寫自己的經歷和應對之策,或許對仍未走出生活暴擊的親友們能有些幫助。
當遭遇生活的暴擊時,我們該如何面對呢?
首先,我們要做的是接受既成事實。只有接納現狀,我們才有可能放下。只有真正地放下了,這些事將來才不會對我們產生不利影響。這個道理,我用了5年的時間才明白,也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在我14歲時,母親突然生病。她的症狀似老年痴呆症,漸漸地就忘了所有人,包括我這個女兒。剛開始,看到母親生病的樣子,我無法接受,覺得她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考驗我,逼我變得獨立、懂事。那時,我天真地以為,只要我學會照顧自己,考個好大學,不再讓母親操心,她就會恢復正常。
可是,當我把這些都做到之後,母親還是老樣子,依舊不認識我。因此,我失落了很多年,放不下此事,心裡一直有個疙瘩。等到我終於能接受她生病的現實,五年的時間過去了。那五年,我的心理負擔一直很重。不過,初三及高中的前兩年,課業負擔比較重,自己也不敢分神多想。
到了高三,我覺得學業上輕鬆了很多,便開始想母親的事,一個又一個通宵地想。這使我因用腦過度而神經衰弱,大腦也進入了自我保護狀態。約一個月後的高考那兩天,我的大腦尚未恢復,只能憑感覺答題。這讓我從市第4名一下子掉到了50多名,讓我的北大夢化為泡影。
經此一事,我長進了很多。前幾年,大姑父腦溢血離開,外公外婆陸續病逝,爺爺奶奶也都壽終;去年,父親又出車禍去世了,而我也遇上車禍受了重傷。雖然心裡難受,但我還是接受了這些現實。我明白,生老病死、意外事故也很正常。因而,無論生活給我什麼,即便是暴擊,我也都接著。
接納現實之後,我們接著就應好好地宣洩一番自己的情緒。面對生活的暴擊,我們常常會傷心、難過,自然也會想哭。想哭就哭出來,這是人之常情。千萬不要覺得自己哭,就是不堅強。生而為人,大多有一顆柔軟的心,面對親友的生病、去世,自己的意外傷痛,哭一哭再正常不過。
哭可以讓情緒得到釋放,讓緊綳的心被放開,讓自己能學著與過去告別。就連琦君都說,「 眼因流多淚水而愈益清明,心因飽經憂患而愈益溫厚。」所以,遭遇生活暴擊時,哭一哭並不可恥,這只是正常的情緒宣洩,而非不剋制地放大情緒。
當年母親突然生病,我回家看到她的樣子,眼淚唰地一下就流了下來。不過,父親讓我不要哭,我便想辦法憋回去了。那個暑假,我在家中也未曾因為此事而再哭過。當然,父親並無惡意,他只是希望我,遇到事情時,該解釋就解釋,該認錯就認錯,但不要動不動就哭。
當我高三那會兒想起母親時,總會忍不住要哭。而後,上了大學,一旦想到母親,眼淚總會止不住。有那麼一年,我還因為此事,跟父親產生了矛盾,鬧得好不愉快。因為當年情緒未及時宣洩,直到大學畢業,我都有些感性敏感。雖然我較常人理性得多,但也曾因敏感而傷到自己。
因而,前幾年,大姑父、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去世,雖然父親也讓我別哭,我還是哭了。或是在計程車里,或是在自己家裡,或是在公司廁所里,或是在無人的走廊里。去年,父親去世,從外地返回的路上,我從上地鐵後就開始哭,登機後也一直在哭。我不再抗拒自己的情緒,也不會因此而覺得自己懦弱感性和不堪一擊。畢竟,如今的我不是個動不動就哭的姑娘。比如,去年自己車禍重傷,雖然痛入骨髓,我卻未曾哭過。
情緒宣洩結束後,接下來,我們應該認認真真地疏導自己的心理。面對生活的暴擊,我們中很多人都會有遺憾、不舍、自責和後悔。如果不及時進行疏導,我們會深陷於其中,無法自拔。若是這樣,不但過不好自己的生活,連自己的學習、工作也會受到影響。雖說時間是撫平心理創傷的一劑良葯,但若初期缺乏疏導治療,傷口只會越爛越深,以致無可救葯。
母親逐漸忘記了所有人,變得像個小孩。我逐漸長大,變成了一個大人。我知道,我們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需要互換了。幼時,母親對我舐犢情深;大了,我該對母親有反哺之義。母親是「老來小」了,我不會再因為14歲時就失去母愛而覺得遺憾。過去,我想成為母親的驕傲,也做到了。如今,母親是我奮斗的動力,我要成為她最堅實的依靠。
去年的一場車禍讓我和父親,此生不再能相見。陪伴我了近30年的父親,說沒就沒了,我很不舍。「樹欲靜而風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父親突然離開了,我還有好多事沒來得及為他做,心裡充滿了遺憾。父親對人生還有很多希冀,就這樣走了,我為他感到惋惜。他就這樣消失在世間,讓我好難受。後來,我明白了,雖然父親的生命終結了,社會身份被注銷了,但他一直在我心裡,因而他未真正的死亡。
去年的另一場車禍讓我重傷了雙腿,養傷至今。重傷,除了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也有手術治療醫療費的籌措難題,還有後期的行動不便而滯留在家,更有一年只得休病假而無法工作。那我心裡有怨嗎?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回答,沒有,既沒有對命運的怨,也沒有因叔父油門當剎車踩造成事故而對他有怨。誰都有運氣不好的時候,我只是碰上了而已。叔父開車也是為我,操作失誤只是因為緊張了,且嬸娘也傷得挺重。
接納了現實,宣洩了情緒,疏導了心理,最後一步,需要我們採取行動。唯有行動,才能撥除生活的暴擊扎在我們心裡的一根根刺。我們,通過行動,來吸取教訓,來彌補遺憾,來減少悔恨。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經歷了一次次生活暴擊之後,仍能獲得內心的平靜,依舊熱愛生活。
作為母親在這世間唯一的直系血親、唯一的依靠,我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有多重。雖然休病假在家,上不了班,我卻不敢讓自己因此而落後,變成一塊廢柴。康復鍛煉的間隙,該幹啥還是在干。閱讀在堅持,寫作在堅持,職業學習在堅持,技能提升在堅持。
父親的離開讓我很遺憾。面對像父親一樣愛我的人,我不願再有類似的遺憾。小姨和小姨父視我為己出,對我愛護有加,因而我也會像待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對待他們。我會像表妹(他們的親生女兒)一樣愛他們,哄他們開心,和表妹一起為他們分擔生活負擔和養老送終。對於其他與我有生命之緣的人,我亦會更加珍惜。
我受傷後籌措醫療費的狼狽,讓我意識到商業保險的重要性。以後,我會在社保之外,為自己配置足額的大病險、意外險、住院險等,也會跟身邊的親友科普保險相關知識。前半年,我每周也會給同在車禍中受傷的嬸娘打電話,給她講一些養傷知識和為她打氣,期望能對她的恢復有所幫助。同時,我也會每周跟堂弟聯系,他自幼相對順遂,突然遇上這么大的事,我能理解他的壓力、困惑和煩擾,期望能開導他,陪他走過這段路。
面對生活的暴擊,我們需要從心底完完全全地接受既成的事實,也需要讓自己徹徹底底地宣洩出個人情緒,還需要積極主動地疏導開自己的心理,更需要一步步踏踏實實地採取改善的行動。
我雖有這些不幸的經歷,被生活一次又一次地暴擊,但卻從未患上抑鬱症,依然樂觀開朗。養傷的這段日子,小姨每每看到我俏皮地笑著,總會說,「去年,你接連遭遇了那麼多的事故,我們本以為你會痛不欲生,需要長期為你請心理醫生。如今看來,我們還真是多慮了。」
當然,我並沒有請心理醫生。要說有,這個心理醫生便是我自己。不過,我也沒別的竅門,只是面對這些不幸,我按上面的步驟去做罷啦。我的個人經歷親測並證明了這些方法卓有成效。因而,當生活的暴擊襲來時,別怕,相信自己能挺過去。
願我們的一生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如不幸遇上生活的暴擊,願我們都能挺過去!
㈡ 當遭受生活的暴擊,我們該怎麼辦
最近看到一個豎屏短劇《生活對我下手了》,列舉了無數我們生活中遇到的各種套路與小打擊慎指備,讓人有些共鳴,也總是發出會心的一笑。
生活不易,遇到小打擊還好處理,但是如果遭遇到了暴擊,恐怕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作為一個被暴擊過的人,深深能夠感受到當人們被暴擊以後,基本會呈現三種表現:
第一種: 自我化 ,也就是 過度自責 ,認為遭遇的不幸都是自己的錯。總是會對自己說——「都怪我不夠勇敢」,「都怪我不夠聰明」、「都怪我不夠理性」、「如果我那麼做,他就會沒事」等等。
第二種: 普遍化,把不幸擴大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有些人會因為一點小事,比如一張表沒做好、一句話沒說對而情緒崩潰,認為自己非常無能,甚至懷疑人生。
第三種: 永久化,認為不幸和消極情緒會跟隨自己一輩子 ,甚至認為自己將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在這種心理暗示下,走出困境會變得更難。
其實,當我們越想過分承擔責任,創傷恢復期就越長。我們必須明白:不是所有發生在自身的事,都是因我們而起。除了讓我們陷得更深,自責心態別無他用。所以當我們發現自己開始自責的時候,一定要及時喊停。要知道,那些拒絕自責心態的人,得抑鬱症的概率都要小得多。
同時,面對挫折,我們要做的,是接受自己的不完美——也就是降低自我期望,不再拿以前的標准要求自己。人不是機器,情緒起落是很正常的。想馬上從創傷中抽離出來、全心投入工作,既不合理也不正常。給自己一點兒時間恢復,而不要苛責自己。
另外,我們要刻意提醒自己少用極端表達,把「永遠」替換成「有時」「最寬毀近」,把「逗滾我永遠不會快樂」變成「我有時會不快樂」。如果可能,可以把那些帶來長期痛苦的理由寫下來,逐一找證據去反駁。比如,我們覺得失去了孩子將會一生不幸,但想一想身邊的失獨老人,最終走出陰影,重新找到生活希望的朋友,想一想生活不止一種形式,也許就能看到戰勝痛苦的希望。
我們需要明白在逆境之中,出現負面情緒是很正常的,這並不代表我們不堅強。當我們學會正視它們將是走出困境的第一步。
㈢ 經歷了生活的暴擊,我們該如何回應
對於生活來說,本來都是多姿多彩的,雖然在有的時候,我們會遇到不如意的事情,甚至是經歷生活的暴擊,但是我們也不要去選擇抱怨,而是去選擇欣然的接受,這樣我們才不會被影響。
以上這幾點,都是我個人的一些看法,希望能夠對你們大家有所幫助。同時,我也希望大家在平時的時候,無論是大家遇到了多大的困難,首先自己要保持淡定,然後再去思考解決問題的方法,這樣我們自己內心的想法也會逐漸的加強,從而使得我們自己更好的去面對所有的一切,希望大家都能夠引起重視,並且採納這樣的一種觀念,然後再去具體的實施,來看一看效果到底怎麼樣,也便於及時的調整。
㈣ 觀奇葩說有感——感激生活中的暴擊
奇葩說這期辯題《生活中的暴擊值不值得被感激》,這是少有的一期辯論里,我對同一個立場的態度始終不因場上辯手的詭辯而動搖的比賽,這並非辯手的邏輯不夠縝密,不夠有說服力,相反,這是一場很高質量的辯論。
好的辯題總是能使觀眾產生代入感。我在看到這道辯題時,不禁聯想到初中時暴擊我的語文老師,若不是他當年在所有老師面前拍著桌子說我不可能考上高中,我可能不會燃起那麼強烈的叛逆心態,徹底的戒除網癮,發奮圖強的讀書,完全使我的人生軌跡發生了質的蛻變,成為了一個更好的存在,這難道不值得被感激嗎?
我真心的感激。
臧鴻飛說, 感激暴擊只是弱者間的阿Q精神。 但其實人真的沒有那麼想像中這么自律,如果給我們營造一個安逸舒適的環境,我們只會願意安安穩穩的過小日子,沒有憧憬,沒有目標,沒有了鬥志。有些事情你會發現,我們可能感覺不到那種痛,但是他會像一個夢魘一樣,永遠在你生活中出現。它變成我們記憶當中的一部分。 遭受「暴擊」後的我們如果沉淪必將墮落,及時反省才能避免自己在繼續那條註定是懸崖的路。 這難道不是成長的一種途徑嗎?縱然你說你感激只是那個最後站起來的自己,但如果沒有當時那幾乎致命的一擊,你又何時能產生這樣深刻的領悟和成長。
查理芒格說:「 你受到的磨難越多,你就越應該感到高興。一流的畫家就是這樣造就出來的。空著肚子比腦滿肥腸要強。一顆破碎的心所感受到的不幸,比美滿的幸福對你更有好處。永遠不要忘記這一點。 」我們常說「不破不立」。這其中暴擊是「破」,而感激就是「立」,改變不一定是好事,但是改變,尤其是「破壞性的改變」究竟是摧毀還是機遇,取決於我們怎麼看待它。只有當你願意採取感激的姿態去對待暴擊的時候,你才有動力去獲得感激暴擊的能力,去獲得暴擊背後傳遞給你的強大動力。
而另一方面,暴擊讓自己的脆弱和他人的善意都有了出口。大晴講了幾個她在旅行中所遭受的「暴擊」,而事後竟遇到好心人的救助得以過險關。我回憶自己的旅行過程中也有過被當地人援助的經歷,我感激那個幫助過我的朋友,但同時我也會感激那個在旅行中出現的「暴擊」, 若非因為它,我們不會把自己的脆弱展示給他人看,我們與他人之間不會產生聯系和故事,我們也就沒有機會看到他人給我們的善意。
馬薇薇說「苦難給我們帶來的是扭曲和壓抑的人性,每個人都應該長成他們想要的樣子,每顆花都應該開在他想開的時候,如果不得已,讓我們在一個角落委屈的綻放,那也不要感謝把我們移植出沃土的人。」
我不能同意這樣的觀點。馬特·里德利在《自下而上》一書中說:「 老天沒有決定氏逗任何東西——既沒有回報你,也沒有培養你,一切都是個人自己碰運氣和奮斗的結果。 」我們在降臨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從未被承諾過我們的生活沒有「暴擊」,人們所謂的想要一生幸福快樂,不過是我們 自我催眠 的嚮往罷了。當我們把題目中暴擊兩個世慶字從題目中拿掉的時候,辯題的邏輯就可以理解為, 活著是值得被感激的,而活著一定有暴擊,所以生活的暴擊值得被感激。
但凡對生活還有一絲憧憬的人,都希望自己能過的哪怕比以前過得更好一點,不管是在物質方面,還是精神層次方面。這個世界本就是殘忍的,像我們這樣的平民百姓想要突破自己的社會殲返賣階層,想要生活的更好,獲得他人的尊重和地位,就必須披著用血與肉凝結而成的戰甲一往無前,披荊斬棘,無論過程多麼痛苦、多麼危險,我們仍然應當義無反顧。
最後我想說, 願拂去蒙塵,洗盡鉛華,回首往事,能夠一笑而過,坦然自若。
㈤ 你受過哪些生活中的暴擊
去年10月份,身體莫名胖了起來,小腿都凹進去了,蠢稿旁去醫院檢查腎病綜合征,然後要做個腎穿刺,我沒有告訴家裡人,請了幾天假,然後一個人在類似手術室的門口,做完後感謝熱心的護士姐姐,做的局麻一個人從下午4點躺到第帶橡二天4點,我沒有抱怨什麼,現在幾個月敬並沒工作,生活很困難也有暴擊,但千萬別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