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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尼姑生活的書籍有哪些

發布時間:2023-05-25 03:44:08

❶ 書中描述尼姑庵里的少女待客很直接,專家說這是真的,這樣的說法究竟有何依據

尼姑庵里的少女待客很直接,專家還說事情是真的,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在歷史上真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曾經有一個男的和尼姑庵的一位小尼姑產生了情愫,經常私下幽會,所以後來尼姑庵被說成了是風月場所。


很多尼姑覺得自己是迫不得已的,還有一部分尼姑以前的時候是風塵女子,過慣了奢華的生活,此舉緩在尼姑庵常伴青燈古佛的日子不好受。於是就開始有人追求利益,尼姑庵也成了一些達官顯貴們找刺激的答纖地方,後來有一個40多歲的男人,和尼姑庵里的小尼姑一見鍾情了,兩個人經常私會,因為事情真實發生過的,所以尼姑庵是風月場所的事情也被專家認可了。

❷ 尼姑庵里的尼姑讀什麼經文

經文有《心經》、《大寶積經》、《地藏經》、《佛說大乘庄嚴寶王經》、《無量壽經》。

1、《心經》

《觀音心經》(又稱為《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詳解《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心經》,簡稱《心經》,共五十四句,二百六十個字,當時有多種譯本,其中以大唐玄奘所譯為主。《金剛經》這個經是佛講 般若波羅蜜多 也是主修行的,

2、《大寶積經》

《大寶積經》,梵名Mahā ratna kūṭa sūtra ,又作《寶積經》,唐代菩提流志等譯的書籍。凡一二〇卷,收於大正藏第十一冊。系纂輯有關菩薩修行法及授記成佛等之諸經而成。

寶積,即『積集法寶』之意。因其為大乘深妙之法胡氏,故謂之『寶』;聚集無量之法門,故謂之『積』。

全經計收四十九會(部),其中,魏晉南北朝隋唐之諸譯經家,用不同經名,陸橘禪續譯出二十三會八十卷余圓做塵,稱為『舊譯』;菩提流志新譯出二十六會三十九卷半,稱為『新譯』,本經即為新舊譯之合編本。

3、《地藏經》

《地藏經》,中文版本由唐朝高僧實叉難陀翻譯的。又稱《地藏菩薩本願經》、《地藏本願經》、《地藏本行經》、《地藏本誓力經》。收於《大正藏》第十三冊。

經中記載了釋迦牟尼佛在忉利天宮(欲界六天的第二層天),為母親摩耶夫人說法。

4、《佛說大乘庄嚴寶王經》

《佛說大乘庄嚴寶王經》,(梵文作Avalokitesvara- Guzakarazdavyuha,藏文作Za-ma-tog-bkod-pa)屬方等部經典。收於大正藏第十六冊。全四卷,宋代天息災譯。

這是一部主要宣說觀世音菩薩心咒和觀世音菩薩功德的經典。

5、《無量壽經》

凈土三經之一。此經說無量壽佛(阿彌陀佛)的因地修行,果滿成佛,國土庄嚴,攝受十方念佛眾生往生彼國等事。此經前後有十二譯,存五譯、失七譯,會集、節略本四本。

經中介紹了阿彌陀佛(無量壽佛)接引眾生的大願、極樂世界的美好景象,以及娑婆世界的污穢不堪等內容。

❸ 尼姑平時都要學什麼啊,要買什麼書來讀嗎

先學戒律吧
沙彌及沙彌尼應守的十戒是:不殺戒、不盜戒、不淫戒、不妄語戒、不飲酒戒、離高廣大床戒、離花戒、離歌舞等戒、不蓄金銀財寶戒、離非時食戒。比丘及比丘尼應守的具足戒,在諸律中數目頗有出入,有比丘戒二二七條,二五○條;比丘尼戒三一一條,五○○條等說。凡要成為比丘或比丘尼的人,必須先受過沙彌戒。年滿二十歲至七十歲者,身塌絕體康健,剃去須發,披上指蘆袈裟,遵行數百條戒律,而受過受戒儀式的團逗姿人,才正式成為比丘(尼)。

❹ 雍清·那拉氏的生活雜記這本書在哪裡看啊

第一卷:閑話家常平是非,相敬如賓情卻濃
閑言碎語耳邊風

早斗康熙三十八年
宮中最熱鬧的莫過於皇上舉辦家宴了,一家人齊聚一堂,喝喝酒,說說話,除去那些檯面下的暗鬥,倒也還和樂融融。只是今天,連生產後在家養了大半年身子的四福晉也出席了,那些許久沒一起說過小話的,幾個關系近的福晉們自是坐不住的,頻頻互使眼色,那拉氏笑而不語,沖她們悄悄地擺擺手。
倒是八福晉郭絡羅氏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就朝皇上做了個福,說道,「皇阿瑪,你們男人之間喝酒倒是快活,四嫂身子剛好又不能喝酒,不如准了我陪她去喝喝茶聊聊天也好啊?」幾個阿哥福晉看她直言直語,捂著帕子就在那偷笑,旁邊胤禩拉拉她的衣服,讓她安分點,郭絡羅氏不理,笑嘻嘻地看著皇上,她可不是那種能忍的人,話憋在肚子里,人都要被活活憋死。
四周關切的視線還沒落下來,那拉氏就忙站起來,揚起微笑,落落大方道,「皇阿瑪,兒臣身子已無大礙。八弟妹也敗睜慎是關心兒臣,無心掃大家興致,兒臣給皇阿瑪賠罪了。」說完,又看了郭絡羅氏一眼,認識這么多年,郭絡羅氏自然了解那一眼的警告,就把剩下的話給收回去了。
康熙早看出她們坐不住了,就笑著擺擺手說,「你們這些丫頭啊,去吧去吧~」郭絡羅氏忙開心地謝恩,上來就拉那拉氏走,那拉氏也跟著謝了恩,又想起什麼,俯身在胤禛耳邊說,「我去了啊,你少喝點酒。」胤禛手執酒杯,低聲「恩」了下,亦沒抬頭看她,神情還是那般深沉,只是眼裡流光一閃,嘴角微微有些揚起。
康熙看著他們,細微盡收眼底,目光慈祥,有些滿意。見皇上都恩准了,幾個福晉也相繼跟著離開了,只是太子妃說有些不剩酒力,請旨回去休息了。可是太子甚至一眼都沒看過她,一直把酒言歡,估計連她離場都不知道。明眼人自然是看出夫妻不和睦的內情,卻也只是心知肚明不言明而已。見狀,康熙臉色微微一沉,卻沒說什麼。
沒皇上德妃在場,亦沒男人在身邊,再加上年紀差不多平時也玩比較近,幾個福晉倒也聊開了。各家福晉說起八卦,自然是不會輸別人,說說笑笑,一個小小的偏廳別提有多喧鬧了,十三福晉兆佳氏剛成親不久,有些羞怯,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嫂嫂們在那說,有時候這些嫂嫂也拿她個新婦人來打趣,她也配合,面泛紅暈,羞赧可人,惹的她們頗為得意地笑,四嫂那拉氏看她受不住有些扭捏時,就會笑著岔開話題替她解圍。
九福晉棟鄂氏和八福晉郭絡羅氏倒是對活寶,郭絡羅氏從小就跟表哥九阿哥吵到大,對棟鄂氏也不客氣,有什麼就說什麼,棟鄂氏早就從自個丈夫那知道郭絡羅氏當年倒追八阿哥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客氣,藉此反唇相稽。郭絡羅氏是最不喜歡別人說她倒追胤禩的意思,她是主動了些,但是後來胤禩也很喜歡她的呀。兩個人一來一往,不相上下,鬧著不可開支。
兆佳氏性子溫良,再加上自個丈夫跟四阿哥最為交好,自然是跟四福晉最親,一直把她當自己姐姐看,正拉著手,坐一處,關切地詢問那拉氏的身子和孩子。那拉氏聽人說起寶貝兒子,自然很開心,心裡那母愛被喚起,就開始大聊娃娃經,說起最近帶孩子的趣事。
突然一個光鮮華麗的女子走了進來,「看,我才錯過這么一會,就這般熱鬧起來。」那拉氏笑著站起身,打趣道,「我說怎麼大嫂怎麼遲遲未到,看這般模樣,八成是想艷壓全場,只顧著打扮忘了時辰。」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聽了,笑著上來就要撕她的嘴,被那拉氏順勢拉住,請到了榻上。
棟鄂氏和郭絡羅氏見她來了,倒也不互相掐架了,此時正儀態大方地坐著喝茶,兆佳氏也挪過去跟她們一處坐,把主座的位置讓給她。一時之間,只聽見伊爾根覺羅氏盈盈笑聲,其餘個人雖面帶微笑,卻也有些生冷。人心難測,伊爾根覺羅氏與太子妃之間的惡斗,她們又不是不知道,女人若只是耍心眼,在這皇宮還是可以被理解的,為了自己的察敬利益,拉不相乾的人下水,她們也沒意見,只是不希望這個人是自己而已。
伊爾根覺羅氏見各人安靜,亦沒在意這種無聲的排斥,反而還把主場拉向自己,說,「昨天娘家有些事情,我回去看看,今日匆忙趕回來,只是在路上有所耽擱,不曉得太子府的人在城裡搜什麼人,路上有些堵塞。」說完停頓下,見大家眼裡有些好奇,卻又沒人開口問下去,自己抿了口茶,又接著說,「我也是該死,好奇幹嘛,結果你看,還不是問出事情了。」
郭絡羅氏心底就不屑,你也知道。卻亦好奇,不爽她慢慢吞吞的速度,半天說不到重點,有些忍不住就要問,卻見那拉氏搶先一步,對伊爾根覺羅氏說,「大嫂事事關心,的確是我們妯娌的典範。若此事有什麼難言之言不方便說的,我們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郭絡羅氏雖然想問個究竟,見那拉氏有意打斷,自是有她的道理,也轉過身去跟棟鄂氏喝茶。
伊爾根覺羅氏欣慰地拍拍那拉氏的手,心裡卻是厭惡,若是不說出來,她不是白來了了。那拉氏聽她提到太子兩個字,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正想把話題岔開,卻見伊爾根覺羅氏又道,「我跟你們實為妯娌,卻親如姐妹,還有什麼不方便說的。」聽她說這話,其她人都想冷笑三聲,當沒聽見似的繼續各做各的,「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怕皇阿瑪聽到了,心裡不高興。本來一男一女的風流韻事,也不足為奇。可偏偏,一個是今朝太子,一個是前朝後裔。」
聞言眾人皆愣,那拉氏忙說,「大嫂,這話自是不能亂說的。」見伊爾根覺羅氏還要說,又笑著撫上她的手臂,說道,「大嫂,我正好還有事要請教你呢,你倒是給我出出主意,這孩子晚上要不睡覺,又哭又鬧的怎麼是好?」伊爾根覺羅氏想既然該說的話都說了,也就順著她的話回了幾句。
後來大家也沒聊多久,男人那邊也因為皇上微醉要散場了,各家福晉也各回各家。翠娘扶著那拉氏走在走廊,伊爾根覺羅氏的話自然是說給有心人聽的,他們夫妻不知道是不是心急亂走棋,一有風吹草動就坐不住,總想借題發揮拆太子的台。
雖說,剛過世的臣子蔡毓榮,當年是因納吳三桂孫女為妾,坐罪遣戍黑龍江。但皇太子是何等尊貴的身份。就算跟前朝的餘孽風流一時,又如何?這種風流之事最後要犧牲的,也絕對不可能是男人。他們根本就忽略了皇上對太子寄予的厚望,忽略皇上對太子用心良苦的沉重父愛。
只是可憐那太子妃,難怪今日看她面色憔悴,有些強顏歡笑。紅顏未老恩先斷,表面風光,背後心酸誰人知。突然有種悲觀的情緒湧上心尖,她和胤禛之間,也難免不會有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
「爺」,翠娘的聲音喚起她的注意力,抬眼看去,那人正站在宮門外等她,月光盈盈,好像為他那冷漠的表情上了層暖色,迎上她的目光,他揚起絲微笑,伸出手懸在半空中,她看著面前的大手,有種錯覺,彷彿這手是來引導她的命運一樣。
慢慢地抬起手,握上去,就被他牢牢地抓在手心,拉到身側,伏在耳邊低聲說,「怎麼老半天的,等你好久了。」那拉氏卻不想回答,用另一手勾上他的脖子,埋首在他胸前,如果這是她的命運,她認了。胤禛看她這樣,笑了笑,沒說話,攔腰抱起她撫上馬車。
馬車暖暖的,他的懷里也是暖暖的,慢慢驅散她心裡剛起的霧氣,半響,她靠著他,幽幽地問道,「胤禛,你會等我一輩子嗎?」胤禛正閉著眼抵著她的腦袋休息,聽她突然這么一問,知道是由剛才那話引起的,用下巴磨了磨她的腦門,沒回答。
那拉氏見他不吭聲,心裡那疑霧是不會徹底散去的,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要鬧。忽然抵著他喉結的額頭感受到一絲鼓動,他沉聲一句,「恩。」
那拉氏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的,但是他卻是個言出必行的人,這一聲承諾,她亦知足了。
康熙三十八年,康熙下旨清查前朝餘孽,至此朱家的皇族都被殺光斬絕。

山雨欲來風滿樓

康熙四十一年
京城有家茶樓,出了名的「三多」,茶多,點心多,貴人多。這里常常聚集這些各路的名流才子,以茶會友,高談闊論。也有些慕名而來的烏合之眾,學東郭先生,渾水摸魚。
可是茶樓的後院卻是另一片天地,設有雅座,只要能出的起那個價錢,自是能進去,只是,畢竟也只是少數人,會為了杯茶,付得起那個荒唐的茶錢。所以比起前樓的喧嘩,後院靜的不像話,也更適合有心之人品茶。
忽一紫衣錦緞的翩翩男子推門進了一個包間,似乎是急著趕來,氣喘吁吁地,還沒坐下,先倒了杯茶,一飲而盡,又喘了口氣,才笑著對憑欄而坐的人說,「那個,我等胤禩走了才出來的,所以才來晚了。你等好久了嗎?」來人正是八福晉郭絡羅氏,此時卻一幅男兒家的扮相,眉目間亦有番英氣,男裝畢竟比女裝利索多了,瞧著也精神奕奕的。
「你也知道?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才等到你這個貴人?」坐著的人身材嬌小些,白衣綢緞,看似少年,卻掩蓋不住那柔柔女兒家的相貌,那拉氏可是費了好大勁才安撫了弘暉,偷偷溜出來了,結果相約的人還遲到。
郭絡羅氏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笑著坐過去摟過她的胳膊,嬌聲道,「你別生氣了,大不了下次我等你。」那拉氏也不是真的跟她生氣,被她這樣一哄亦憋不住,笑了。郭絡羅氏見她笑了,又說,「要不是太子妃在宮中太囂張,咱們用的著還特地跑出來說話嗎?」
那拉氏笑著輕拍她一下,奚落道,「你也別把錯都推給別人,還不是你自個想出來玩?」近來,八阿哥在朝中很受人追捧,呼聲直逼太子,兩黨相爭,台上台下,里里外外,自是斗的精彩。那拉氏並不想捲入太子妃和郭絡羅氏之間無謂的爭斗,其實兩個人以前都還好,只是最近,變的有些疑神疑鬼,想也是有人從中挑撥,才導致互相猜疑的惡果。
宮中的女眷有些已經開始有些明顯的小幫派特徵,擺明立場支持誰。她不是支持誰去當什麼太子或者太子妃,在她的心裡,以和為貴才是最理智的做法。皇阿瑪近來心情不好,怕也是清楚自己兒子的斗爭,做父母的哪個不想自己孩子好好的,兄友弟恭家庭和睦。可惜這是皇宮,他們要爭的也不是一般的東西,是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郭絡羅氏聽了,皺皺眉,嘆了口氣說,「現在誰還想玩,每天都一堆煩心事。」那個太子妃擺明了就故意的,宮中新選的秀女,她硬是在德妃娘娘的賞花宴上,針對八阿哥府上還未有所出的事情,假裝好心,讓德妃娘娘幫她留意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請皇阿瑪賜給胤禩,為她分擔分擔。簡直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那個太子妃自己留不住太子的心,反倒把歪心思動到她家了,她郭絡羅氏要是遂她的意認下這次虧,她就自己把自己休了出家當尼姑去!
那拉氏聽她義憤填膺地劈里啪啦地說了一通,覺得她那當尼姑的理論還逗趣,很快就又被郭絡羅氏瞪著收回了笑聲。忙哄道,「你也別氣,我看八弟對你倒也情有獨鍾,你看看,這成家的阿哥中,哪個像你家後院那麼冷清的?」說到這,想到自個家,亦有些諷刺。郭絡羅氏聽了也滿意,「這倒是,胤禩對我千依百順。」語氣中掩不住的幸福滿足感。
那拉氏又怕她性子急起來又惹出什麼亂子,忙又說道,「太子妃那事,你別管了,隨她怎麼說,皇額娘那邊我會去說說的。你就想想法子,怎麼跟八弟生個孩子出來堵住她的嘴好了。」
郭絡羅氏聽了前半句,還沒來得及為有那拉氏這樣的知心姐妹而欣慰,就被後半句鬧的害起臊來,扭捏著說道,「這事,又不是我說了算的。」又有些感慨地摸摸了自己的肚皮,嘆道,「我有時候也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怎麼到現在還……」
話還未完,就被那拉氏輕拍了下手臂,「去!~別瞎想!這孩子也是講緣分的,說不定哪天就來了。」見她眼裡還有絲疑慮,又安慰道,「你看,這宮里還有誰比你過的舒心的,你就安心養好身子,比什麼都強。說不定哪天弘暉就多了個弟弟妹妹的陪他玩。」郭絡羅氏聽了,心裡千百感觸,倒也安下心來,聽到弘暉,就想起好久沒見了,又關切地問起。
那拉氏想到家裡那個小魔王,不由地笑了,身子不好還盡折騰人,聽話倒也聽話,可這個年紀的男孩誰不來點好動調皮的症狀,時不時地就給她來點刺激的。前幾天還爬到樹上,嚇的她臉都白了,不過胤禛要罰他她又捨不得,氣的胤禛只好乾瞪眼,瞧著這兩個還沒罰就要抱頭大哭的母子,心裡無奈,只好拿下人撒撒氣,擺擺威信。
弘暉對這個阿瑪倒是又愛又怕又敬,胤禛對他是比李氏的孩子要嚴格些,現在就給請了師傅,得空了還親自教他寫字。有時候看到這一大一下趴在桌上寫字,一個大腦袋一個小腦袋,心裡覺得可愛的緊,忍不住上去一人一個吻在臉頰,在孩子面前,胤禛還會不好意思,每次都咳嗽一兩聲假裝嚴肅,她倒也給人家台階下,親完也就開心地走開了。
只是弘暉這身子,因為早產的關系,一直都很弱,受點風寒就要躺上好久才能調養過來。最近風大,也就找個理由沒帶他出來,不然他聽到八嬸嬸非要鬧。雖然胤禛跟他那幾個兄弟不是很熱絡,但郭絡羅氏打小就看著弘暉長大,當自己兒子一樣疼,時不時就給牽回家玩,胤禩見著小孩也高興,兩人對弘暉倒也沒大人間的那般成見,真心去疼愛。
剛來的時候,路上竟是被風肆意卷噬的落葉。郭絡羅氏想了想,說,「上回胤禩去打獵,弄到個狐皮,還不錯,一直都沒捨得用。等會我讓小德子給你送過去。」那拉氏不想麻煩,亦要推卻,郭絡羅氏說,「又不是給你的,是給我小侄子的,我看太子妃怎麼說。」口氣中有絲賭氣,那拉氏聽了倒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又聊了會,見天色也不早了,就各自回府了。那拉氏到府上,換了衣服,狐皮倒也送來了。讓翠娘收起來拿去給人做成小坎肩,剩下的便讓師傅看著辦。那晚抱著弘暉入睡,那拉氏看著懷里可愛的睡容,忍不住親了下,把被子蓋得更緊。有子萬事足,弘暉帶給她快樂,亦能讓她忽略掉那些妻妾相處的不愉快,她羨慕郭絡羅氏的婚姻,卻亦滿足於弘暉帶給她的知足。人要知足才會常樂,她不是自尋煩惱的人,她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只要弘暉健健康康的,說她自欺欺人也好,說她自私自利也好,她就只是想做一個好母親。
李氏要吃醋可以,但可別指望借她的手。胤禛這幾日不在家,自是有問題,她會不知道?有些事情,只是想不想知道而已。男人,她亦不指望會有什麼天長地久的感情,但如果八弟有心,郭絡羅氏亦有意去維持一個她可遇而不可求的婚姻,即使別人覺得很荒唐,她卻還是會默默支持的。明日帶弘暉去見德妃,該說的該做的,她心裡自然明白。
第二日,德妃見到孫子,穿著件新做好的狐皮坎肩,也可愛的很,抱著好一陣哄。比起那個兒子,這孫子倒是親切多了,這種寵愛夾在著年輕時的遺憾,亦顯得更深沉。趁德妃高興那會,適當地提到了郭絡羅氏,都是女人家,自然是了解那種不願跟人分享丈夫的心情,但胤禩身為八阿哥,女人少也就算了,可連個孩子都沒有,卻有些說不過去。那拉氏笑著讓翠娘抱過弘暉帶外面玩,德妃知道她定是有話跟她說,也沒攔。
那拉氏也沒跟德妃見外,上前挽住她老人家的胳膊,就笑道,「額娘,八弟他們還年輕,孩子這事也不著急。」見德妃似乎對這個說話不是很滿意,又小聲地附耳道,「額娘,宮里的事自然是瞞不過您的眼,眼下太子跟八弟他們是有些嫌隙,太子妃跟八弟妹自然也不會好到哪去。但您也知道皇阿瑪是最不喜歡這些結黨營私的事情的,我亦是能躲則躲,可是這太子妃,顯然是見不得我們這些悠閑的人,您說……」
那拉氏皺著眉,說這番話時,像個遇上難題來找娘親解惑的孩子般虔誠,德妃看了心也軟,再加上先前早就思量過,太子和八阿哥都不是自個的親生孩子,操這個納妾求子的心也是個好心沒好報的活,能不管自是不會管的,遂安撫那拉氏道,「那畢竟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我們自然是操不上心的。」說至此,那拉氏心裡會意,至少德妃是不會在皇阿瑪耳邊吹這個風,心倒也放下來,又和德妃說了些無痛無恙的話,便牽著弘暉跪安了。
五歲大的弘暉虎頭虎腦的,正是精神旺力的時候,雖牽著額娘的手,卻也不安份,兩個圓滾滾的眼珠東轉轉,西轉轉,好奇地去發現一路上能動的生物,看到小鳥也興奮,嚷著非讓那拉氏一起分享他的發現,那拉氏倒也遷就他,跟著一起樂。就算坐上接人的馬車,他也不得停,時不時地就要撥開簾子往外看。
忽然,弘暉拉拉那拉氏的手,硬是要她過來,不知道是走到哪了,不前方宮牆那,一排秀女模樣的人,在宮里姑姑的帶領下,正跪著請安。各家的馬車都有自己的標志,想是被認出是四貝勒府上的座駕,早上胤禛出門時是自個騎馬出去的,弘暉喜歡坐阿瑪的馬車,也就正好遂他的意。想起先前的事端,那拉氏心底倒有些好奇這批秀女的姿色,讓人停了車,幫弘暉掀開車簾,一邊應付姑姑的話,一邊一眼望去,看看是些怎樣的女子。所以說,好奇害死貓。一個女子倒有些沒了規矩,居然會抬起頭往馬車上看來,看見是她又驚慌神色地低下頭。那種眼神,先是期待,後有些失望再來才是慌亂。心裡有種不是很舒服的感覺,她已經不是年少無知的姑娘,身為女人,這樣的場景,這種變幻莫測的表情,不得不讓她心裡產生某種猜測。
但也沒表露出什麼,用場面話結束了這次短暫的停留。回去的路上,那拉氏問翠姑,「那個姑姑你熟嗎?」翠姑明白主子自是有所吩咐,機靈地回道,「回福晉的話,這個宮里的人,只要想熟自然就熟了。」那拉氏點點頭,又說,「既然這樣,那你得了空,就去看看這個姑姑吧。順便幫我問個人……」翠姑附耳上來,聽了,點頭領命。
弘暉見她們神神秘秘的,自是鬧著要聽,那拉氏安撫著他,笑著在他耳邊悉悉索索地說些胡七八糟的話,還在他胳肢窩那搔癢,哄得弘暉咯咯的亂笑,卻亦忘了剛才的事。
晚上,見到幾日未見的阿瑪,弘暉自然是很高興,卻又怕阿瑪沒有表情的表情,不像額娘,似乎一直都在生氣。每回看到,弘暉都會安靜下來,怕自己哪件事情沒做好就會被打,上次阿瑪要人打下人,那嗷嗷叫喊疼的聲音他至今都還忘不掉。
縮在額娘的身後,小心地打量前頭坐著喝茶的阿瑪。小小年紀,就懂得察顏閱色,那拉氏都不知道自己是該驕傲還是悲哀。胤禛用手伏在腦門上,兩邊揉揉,似乎很疲憊的樣子,那拉氏一是出於關心,二也是想盡量拉進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上前關心地問道,「很累嗎?」胤禛聽見她的聲音,沒回答,倒是抬起頭,眼神幽深,問,「今個你們坐我的車出門的?」那拉氏納悶,關切冷卻下來,面無表情地回,「恩。」
胤禛聽了,語氣有些重,說,「以後不要亂坐我的車。」就做個車有這么嚴重嗎?心情遭起來,又做起她中規中距的福晉來,「四阿哥教訓的及是,謹尊四阿哥的教誨。」說完,簡單地跪安,就要牽著弘暉離開,卻想這是自己的屋,賭氣能賭到哪去。有些尷尬地背對著他,杵在門口。
屋裡似乎有人嘆了口氣,很快,她就被人牽著又回到榻上,弘暉被抱在阿瑪的腿上,有些受寵若驚,抬著小腦袋,兩眼滴流滴流地在阿瑪的下巴打轉。見那拉氏賭氣不看他,胤禛只得握著她的手,說,「你也知道,現在外面亂的很,別人都認得我的馬車,我是不想你們受到無妄之災。以後要坐也可以,但是要派人跟著。」
他的坦白之中,有絲妥協和縱容,難得他關切之情表露於情,那拉氏也不跟他計較了,又想起他話中隱喻的危險,轉過身抓住他的胳膊就擔心地問道,「要緊嗎?」胤禛卻只是笑笑,搖搖頭,讓她安心。拉過她,靠在肩上,腿上還抱著一個,胤禛覺得累亦滿足,閉著眼,挨上她的腦袋,感受這難得一刻的寧靜和溫馨。那拉氏見他這樣,看看弘暉,亦有相同的感覺,用力地回抱住他,弘暉見額娘抱著阿瑪,亦有樣學樣,整個身子扒住胤禛。
胤禛就感覺身上緊緊的,亦沒睜開眼,只是嘴角不由揚起。

兄弟鬥法妯娌淚

皇上舉辦家宴,阿哥們攜福晉同行。只是這次,四阿哥的馬車上,卻格外的安靜。沒帶上弘暉,沒了童言童語,兩個大人,一個是在外頭冷漠慣了,一個今日亦有心事,便也都縱容了彼此的沉默,各看各的,亦各想各的。只是胤禛也會留意到,那拉氏今日有些距離的態度。
那拉氏腦海里,亂糟糟的。她以為的事情,線索居然兜兜轉轉,又繞回了身邊。發現那個叫王佳氏的秀女,跟她的丈夫有所聯系,這種滋味,真是讓她惡心。若不是翠娘無意看到王德海與王佳氏鬼鬼祟祟的,她又怎會知道藏的這么深的關系。別人不知道他王德海是什麼人,她會不知道?貌似是宮里一名不經傳的小太監,做的什麼勾當,身邊的人怕是比她清楚的多了。
一個剛進宮的秀女,怎麼可能跟一個阿哥有關系?誰又能想到?她不是郭絡羅氏,也已經習慣了這分勺食湯的日子,她唯一擔心就是,這其中恐怕不是什麼男女之事這么簡單。她心裡好亂,換作是別人她也許不會管,但一個是她丈夫,另一個是她多年的姐妹。她若可以絕情點,也許就不會這么心煩。
她知道阿哥間的爭斗是不可避免的,她知道胤禛這么做,沒有對與錯,他是要做大事的人,運籌帷幄,陰棋險招,自是不可避免。她亦不想捲入這陰謀詭計之中,但又不會甘心看到郭絡羅氏受到傷害。她不管怎樣,都還有弘暉,而郭絡羅氏想要的,所擁有的只是一份簡簡單單,獨一無二的愛,胤禩就是她的全部。
她羨慕郭絡羅氏的愛情,心裡卻也明白,這份愛生在皇宮里,遲早都是要與人分享的。只是她卻不想由身邊的人下這個手,她更不想日後因為這個棋子,與郭絡羅氏反目成仇。
忽然一隻大手府上她的眉心,「別皺眉,不好看。」胤禛輕輕地想要揉開她眉間的小漩渦,卻被她一把抓住,那拉氏想了想,還是沒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只是幽幽地說了句,「我不會坐視不理的。」胤禛的手頓了下,又收回去,抿著嘴沒說話。兩個人又各看一方,只聽見馬車輪子軲轆軲轆的聲音。馬車停了,那拉氏沒管他,起身要先出去,卻被他突然抓住手,頓住,聽見他沉聲道,「你別插手。」苦笑了下,她不理會他的世界,他亦不懂她的心思,夫妻之間,做到此亦有些心冷,抽回手,掀了簾子出去。
進了席,卻還是那個賢良淑德,落落大方的四福晉,只是看到皇上身邊那個新侍女時,笑容有些停頓。那天吃了什麼亦沒留意,只是附和著笑,直到太子妃又當眾提到八弟的子嗣問題,氣氛有些尷尬起來。
連皇上這次好像也有意思要為八阿哥納個側福晉,郭絡羅氏忍無可忍,當場就站起來,毫不客氣地回絕了。康熙的臉僵硬起來,口氣也不好,指著身邊的侍女就讓八阿哥帶回家去。氣氛一下子冷起來,除了太子妃嘴角那抹得意的冷。全場的人有的等著看好戲,有的為八福晉捏把冷汗。
那拉氏要起身,手卻被身邊的人硬生生地抓住,忽略那對充滿警告意味的黑眸,不顧疼硬狠狠地抽回手,白皙的手背上頓時紅成一片。身邊的人本來還想抓住她,卻看見那片紅,愣住了。下一秒,那拉氏已經站到郭絡羅氏身邊,用手悄悄握了下她的手臂,暗示她低頭。
那拉氏笑著開口道,「皇阿瑪抱孫心切,自是應該的。」又沖著胤禩打趣道,「八弟是該檢討下,是不是因為忙於政事才忽略了家事?」胤禩也配合地站起來,朝康熙做了個禮,道,「皇阿瑪,是兒子的錯,想著年輕建業,卻忘了古人雲「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道理,兒臣自當會努力的,請皇阿瑪息怒。」
見此,氣氛有些緩和,那拉氏笑著又說道,「皇阿瑪,這八弟和八弟妹的感情,你是一路看過來的,他們也剛成親沒幾年,自然是膩味些,不如再容他們些日子努力努力,等到時候這小夫妻間也膩味慣了,看他們還不求著您再給安排。」
察覺到身邊郭絡羅氏還要說什麼,趕緊拉住她的手,施以暗力制止。看康熙面色亦緩和下來,只是金口一開,話亦是收不回的。
那拉氏面帶微笑,指著那名侍女道,「兒臣一見到這妹妹就覺得很親切,兒臣私心,斗膽請皇阿瑪做主,賜給四貝勒,一來府上也熱鬧些,二來也能圓了兒臣心願。」
有些人聽了,不免看了看四阿哥,四阿哥卻還是鎮定自若,沒有什麼表情。可是那藏在案下的手,卻握的緊緊的。誰都不願意看到事先安排好的計劃有什麼唐突,尤其還是自己人上前攪和,甚至還是他最親密的人。康熙目光深邃,打量下面前的兒女,知道那拉氏也是用心良苦,也想點個頭什麼的了解了此事。誰知,郭絡羅氏上前一步,跪下說,「皇阿瑪,兒臣知錯,四嫂家裡亦有兒有女了,想這個姑娘還是讓兒臣帶回家,為兒臣分擔解憂吧。請皇阿瑪成全。」說完,還重重地磕了下頭,那沉悶的一聲砸在地上,卻亦捶在那拉氏心上。可言盡於此,她還有什麼好說的。這皇宮里唯一還能算的上純潔的夢,也就這樣,被這千算萬算的格局給破滅了。那秀女,為了她的丈夫,為了所愛,甘心成為棋子,而她即便再怎麼努力,又何嘗不是另一枚棋子,有絲悲哀環繞心頭。她沒心思聽皇上在說什麼,只知道,那個贊許的笑,那個恩準的點頭,不是她想看到的。她知道郭絡羅氏是不想她這么做委屈了自己,才咬牙遂了太子妃的意認下這次虧,。她不是怕她去當什麼尼姑,她是怕她知道真相,這么多的情誼,會毀於一旦。
她怎麼能說的出口,這名女子,本來就是要安插在她們家的探子,她怎麼可以告訴她,她的一番好意,反而是害了她的丈夫。這種誤打誤撞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的,這種復雜的心情,徘徊在眼中,竟成立了一種負擔。
郭絡羅氏看出她情緒有些不對勁,忙謝了恩找了個借口拉她出宴席。剛拉到走廊,回頭卻見她的淚已經奪眶而出,一滴滴落在臉頰上,嚇的忙安慰道,「沒關系的,只是個側福晉,威脅不到我的,你別哭,沒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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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是察指兩個概念,時間和空間。時間指的是延續,空間指的是存在。時間只有較高等的動物才能感受到。而只有昌謹人類能自主意識到時間的存在,也只有人類能把時間耐沒基量化。對於空間而言,動物和人類都能感受到。

❻ 查書名 很多年看的一本書,忘了名字。只知道講述的是一個尼姑在大山中撿了一個私生丫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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