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人说白话文和简体字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破坏和毁灭因为白话文导致文言文的失传,使现代人无法看懂
这种说法有失偏颇。需要厘清两个问题,文言文和白话文,繁体字和简体字。
文言和白话的问题,从五四到现在一直在讨论,其实“文”“言”分离在唐代就开始了。唐代的话本小说和唐代文人的文章,并不是一个系统,口语和书面是不同的。因为二者之间的隔阂,阻碍了文化的传播,所以“我手写我心”,文言合一,推行白话文是有进步意义的。就现代汉语来说,我们依然能感到口语和书面语之间的区别,不过大多在语体上。另外,语言是发展的,比如汉代人口语说“竖子不足与谋”,我们现在看是文言的句子。语言不是一成不变的,即使不推行白话文,文言文自身也会有新变。所以不存在说推行白话文就无法研究古代文化了,就失传了,那文化也太脆弱了。
繁体与简体。文字是符号,只不过汉字是表意的,繁体从形态方面确实反映出更多的意义信息。但如果从这个角度讲,我们为什么不去写甲骨文,那更加原汁原味?文字只是工具,能够负载信息即可,如果这个工具更轻省一些又有什么不好呢?你想了解文字附加的信息,有字源数据库等等,都可以作进一步的了解。
语言文字只是载体,只要文化传承的土壤在,文化的内核在,文明传统就依旧发挥力量。
2. 中国的文言文言简意赅,它是如何被白话文所替代的
3. 近代白话文运动有哪些主张
内容
在中国的教材中,以“四个反对”和“四个提倡”概括新文化运动的主要内容:
提倡民主,反对专制、独裁。
提倡科学,反对愚昧、迷信。
提倡新道德,反对旧道德。
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
胡适在“文学改良刍议”中也提出着名的八大主张:
一曰:需言之有物
二曰:不模仿古人
三曰:需讲求文法
四曰:不做无病之呻吟
五曰:务去烂调套语
六曰:不用典
七曰:不讲对仗
八曰:不避俗字俗语
新青年派还有其他一些主张,包括废除孔学、废除汉字等偏激的主张。这和人文理性学术派学衡、文化与科学派国风等的主张或结论形成对比。
成就
白话文运动的结果,是使白话文在文学作品和一般学术着作的范围内取得了合法的、正统的地位。它的成就首先表现在白话文理论的建设上:①关于以白话文代替文言文的学说。这学说的框架有3条:a.白话为文学之正宗。为打倒文言文的正统提供了历史的根据。b.用白话作各种文章。让白话文成为通用的书面语,为白话文的推行提出了奋斗的目标。c.白话文以现代中国人的口语为源泉。为白话文的建设指出了正确的方向。②关于文体改革的具体规划。主要在散文、应用文、诗歌 3个方面。第一,对散文文体改革的要求,胡适概括为 4条主张:a.要有话说方才说话;b.有什么话说什么话,话怎么说就怎么说;c.要说我自己的话,别说别人的话;d.是什么时代的人,说什么时代话(《建设的文学革命论》)。第二,对应用文文体改革的意见。钱玄同在《论应用之文亟宜改良》(1917)里,提出不少切实可行的主张,如改用白话(国语);选取最普通的常用字;多义字只用最普通常用的一义;不许用倒装移置的句法;“书札之款式称谓,务求简明确当。删去无谓之浮文";文中加标点符号;数目字改用阿拉伯字,“用算式书写”;改右行直排为左行横排;用世界通用的公元纪年;“印刷之体,宜分数种”等等。第三,对诗体改革的主张。分为两派。一派由钱玄同、胡适带头提倡"自由体"。另一派由宗白华(1897~1986)、闻一多(1899~1946)带头主张“格律体”。这两派对新诗的形式,都作了认真的探索。
白话文运动的成就,主要表现在白话文的作品上。白话文能不能代替文言文,要看写作实践。“五四”时期,白话论文在表现新思想、批判旧思想上,发挥了巨大的威力。如李大钊、陈独秀、鲁迅、胡适、钱玄同、刘半农等人的论文,虽在语言上有不同的风格,但在说理上都有明白、清晰、准确、富有逻辑力量的特点。这就叫那种不宜说理的文言文相形见绌。在文学上,散文、小说、诗歌等文体,都开了新生面。特别是1921年,鲁迅的中篇小说《阿Q正传》的发表,郭沫若诗集《女神》的出版,为白话文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阿Q正传》更是中国现代白话文学中赢得世界声誉的第一部杰作。
“五四”白话文运动,是一个活泼的、前进的、革命的运动,它在文艺语言上宣告了文言文时代的结束、白话文时代的开始。数千年来,中国通用的书面语没有白话文的合法地位,只有与口语脱节的文言文才算正统。直到“五四”时期,才把这种反常的局面翻了过来,开辟了一个白话文学的新纪元。这正好与中国社会在“五四”期间实现了从封建向民主的转变相适应。
局限
由于新文化运动提倡打倒孔家店,全盘否定了中国传统文化,导致了后来对国学的忽视,国学开始衰落。此
4. 为什么要用白话文代替文言文
辛亥革命后,袁世凯在进行帝制复辟活动的同时,还大力提倡尊孔读经。他刚登上总统宝座,就大搞尊孔祭天。1913年6月亲自发表“尊孔令”,鼓吹了“孔学博大”。
1914年又发布《祭圣告令》,通告全国举行“祀孔典礼”。为支持袁世凯帝制复辟活动,
中外反动派掀起了一股尊孔复古逆流,1912年起,他们在全国各地先后成立了“孔教会”、“尊孔会”、“孔道会”等,出版《不忍杂志》和《孔教会杂志》等。康有为还要求定孔教为“国教”,宣扬“有孔教乃有中国,散孔教势无中国矣”。面对这股反动逆流,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有的和封建势力同流合污;有的偃旗息鼓;许多人则感到彷徨苦闷,找不到出路。
但以陈独秀、李大钊、鲁迅为代表的激进民主主义者却发动了一次反封建的新文化运动,大张旗鼓地宣传资产阶级民主思想,同封建尊孔复古思想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这个运动是从1915年9月15日《青年杂志》在上海创刊开
始的。陈独秀任主编,李大钊是主要撰稿人并参与编辑工作。陈独秀是一名激进民主主义者,他仇视当时的封建军阀统治,要求实现真正的民主;他批判了封建社会制度和伦理思想,认为要实现民主制度,必须消灭封建宗法制度和道德规范。李大钊则反对复古尊孔,要求思想自由,号召青年不要留恋将死的社会,要努力创造青春的中国。该杂志于1916年9月出版第二卷第一期时,迁往北京并改名为《新青年》。进步知识分子团结在《新青年》周围,高举民主和科学两面大旗,从政治观点、学术思想、伦理道德、文学艺术等方面向封建复古势力进行猛烈的冲击。他们集中打击作为维护封建专制统治思想基础的孔子学说,掀起“打倒孔家店”的潮流。他们还主张男女平等,个性解放。
1917年起他们又举起“文学革命”的大旗,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随着新文化运动的发展,《新青年》实际上成了新文化运动的思想领导中心。
1916年初,袁世凯称帝,在此之前,美国人古德诺发表了《共和与君主论》,杨度发表了《君宪救国论》等文章,散布中国宜于实行君主制,没有君主便要“灭亡”的谬论。
《新青年》针对这种情况,发表了陈独秀《一九一六年》、《吾人最后之觉悟》,李大钊的《民彝与政治》、《青春》等主要论文,揭露了君主专制的危害。《新青年》从1918年1月出版第四卷第一号起改用白话文,采用新式标点符号,刊登一些新诗,这对革命思想,的传播和文学创作的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特别是鲁迅,1918年5月在《新青年》上发表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
《狂人日记》,对旧礼教旧道德进行了无情的鞭挞,指出隐藏在封建仁义道德后面的全是“吃人”二字,那些吃人的人“话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中国2000多年封建统治的历史就是这吃人的历史,宣告“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这篇小说奠定了新文化运动的基石。在《新青年》的影响下,一些进步刊物改用白话文。这又影响到全国用文言文的报纸,开始出现用白话文的副刊,随后短评、通迅、社论也都采用白话文和新式标点。所有这些文学改革,使全国报纸面貌为之一新。
1917年爆发了俄国十月社公主义革命,震动了全世界,也照亮了中国革命的道路。《新青年》应社会形势发展的需要,以大量篇幅发表了宣传俄国十月革命的经验和社会主义理论文章。1918年11月,《新青年》发表了李大钊同志写的《庶民的胜利》、《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两篇着名论文,热烈欢呼俄国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
在陈独秀、李大钊等人的领导下,提倡科学,反对迷信,提倡民主,反对独裁,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的新文化运动,宣传了西方的进步文化。以后,又传播了社会主
义思想,反映了新型的革命阶级的要求,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反响
白话文更妥当、更贴切。
20世纪90年代以来,"国学"忽然变成了显学,传统文化忽然遭到学问家们的竭力鼓吹,与此同时,学问家们对五四新文化运动提出了质疑。1994 年7月创刊的《中华诗词》是中华诗词学会的机关刊物,这份刊物的发刊词出自硕学鸿儒之手,发表后被多家全国性媒体全文转载,在海内外造成相当大的影响。这篇文章指出,新文化运动对于传统文化的否定是矫枉过正了,因为新文化运动的缘故,中国传统文化产生了断层。出于为传统文化鸣不平的朴素情感而产生对新文化运动的怨念,这本是新文化运动时期《甲寅》、《学衡》派的流风馀响,并没有新鲜的东西,因此这种怨念依然是情感的而非理智的范畴,也就不可能导致对新文化运动的真正反思。
新文化运动是中国历史上亘古未有的一件大事。它是一场真正的"灵魂深处的革命"。它向当时青年心中注入的个人主义的思想将具有永远不能磨灭的价值,个性解放的精神激励着人们向吃人的集体主义文化传统发起挑战。但是可惜得很,新文化运动不久就转朝另一个方向发展,救亡的呼声淹没了启蒙的呐喊,民族主义和集体主义最终成为主流。晚年胡适在回忆新文化运动之时,喟叹五四运动没有维持成一个纯粹的文化运动和文学改良运动,当时青年受到多个政党的争取拉拢,都对政治发生了兴趣,从而使得启蒙的效用大大削减了。(《胡适口述自传》第九章)后来的研究者多不以胡适此说为然。一般的观点认为救亡压倒启蒙是由当时的国际国内环境所决定的,不是哪个或哪些政治势力的问题。我也不能赞同胡适的这个观点,但是我反对的理由与衮衮诸公殊有分别。我认为,新文化运动之所以没有完成解放人性、倡导自由的初衷,实是因为它的手段根本就错了,新文化运动的本质,是想通过以白话文运动为先导,对社会最大多数人士进行自由主义的思想启蒙,然而,这种手段却是极端错误的。
新文化运动是从文学领域的白话文运动开始的。白话文运动的主要倡导者胡适本人并不懂文学,他也没有什么文学的才华,无论是对文学作品的赏会还是自身的创作,都只能表明他是一位文学的门外汉。胡适在本质上是一位政治哲学家,他之所以要选择掀起一场文学领域的革命,是因为从他的实用主义世界观出发,认定文学是对大多数人进行宣传教育的最好的工具,要想很好地宣传他的信仰,就只有进行文学语言的变革。因此,白话文运动的实质不是文学领域的风格转型,而是一种语言推翻另一种语言的政治意味十足的暴烈的行动。白话文运动意味着,大众的语言要取代知识精英的语言成为统治的语言,知识精英必须放下架子,投入到向人民大众语言学习的热潮中去。而正是白话文运动的这一本质,决定了新文化运动必然要陷入泥沼,也决定了此后八十年中国的历史。�
无论是早先的林纾还是后来的吴宓、梅光迪,他们对于文言文的维护和对于白话文的抨击都集中在文言与白话孰优孰劣的问题上,他们错误地认为白话文运动是一场文学运动,因此文言与白话孰优孰劣的问题最终就变成文言和白话孰更适宜文学表达的问题,这样文不对题当然不可能赢得论战的胜利。胡适们的倡导白话文,其实何尝有改革文学的志向?他们所希冀的,是知识精英都写人民大众看得懂的文章,这样,人民大众也就能在较短的时间内掌握知识精英的优秀思想,从而上升到和知识精英一样的层次。然而,这只能是一种传教士式的天国梦想。
没有任何实例能够支持大众可以被启蒙的见解。就算少数才智卓绝的人士可以通过接受良好的教育而接近真理,大多数平庸之辈在面对优秀的思想时显得冥顽不灵地固执。文言文是一种需要长期的训练和大量的知识阅读才能掌握的语言,这样,操文言者与操白话者之间就存在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阶级鸿沟,文言文为知识精英和无知大众之间划清了界限。本来,由于文言文这个堡垒的存在,知识精英和无知大众之间根本没有交流的可能,但白话文运动却拆除了这个堡垒,使得知识精英和无知大众处在同一屋檐下。叔本华指出:"每个社交聚会一旦变得人多势众,平庸就会把持统治的地位。社交聚会之所以会对才智卓越之士造成伤害,就是因为每一个人都获得了平等的权利,而这又导致人们对任何事情都提出了同等的权利和要求,尽管他们的才具参差不一。接下来的结果就是:人们都要求别人承认他们对社会作出了同等的成绩和贡献。所谓的上流社会承认一个人在其他方面的优势,却唯独不肯承认一个人在精神思想方面的优势;他们甚至抵制这方面的优势。社会约束我们对愚蠢、呆笨和反常表现出没完没了的耐性,但具有优越个性的人却必须请求别人对自己的原谅;或者,他必须把自己的优越之处掩藏起来,因为优越突出的精神思想的存在,本身就构成了对他人的损害,尽管它完全无意这样做。因此,所谓‘上流'的社交聚会,其劣处不仅在于它把那些我们不可能称道和喜爱的人提供给我们,同时,还不允许我们以自己的天性方式呈现本色;相反,它强迫我们为了迎合别人而扭曲、萎缩自己。"(《人生的智慧》146页,韦启昌译,上海人民 2001年9月)正是这样。白话文运动的倡导者就好像是一次聚会的召集者,知识精英只能为了迎合无知大众而扭曲、萎缩自己。陈独秀和胡适到晚年都认识到了这个严重后果,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那是白话文运动种下的恶因。�
胡适们仅仅把语言看作是交流的工具,他们并不知道,语言本质上表现为一种权力关系。语言是有阶级性的,由于用文言文作为统治阶级的专用语言,这样中国社会就保证了社会的主流话语始终掌握在知识精英的手中。白话文运动的胜利不但是一种语言类型的胜利,更是一个阶级的胜利,在无知大众胜利的同时,知识精英被赶出了本由自己统治的语言圣殿。如果说那些失去了自己的国家的民族,没有了自己的语言,也就没有了自己的民族记忆,知识精英没有了自己的语言,也就不再能够作为独立的阶级存在。从白话文运动胜利的那一刻开始,知识分子就只能作为依附阶级而存在。而对于一个健康、合理的社会来说,知识分子绝对应该是社会的唯一的统治阶级。�
白话文运动的胜利,即是民主思潮的胜利。在文言文尚占据统治地位的时期,作为统治阶级的知识精英只要对天命负责,而白话文成为僭主后,民众的意欲是社会是非的唯一指向。殊不知西方所谓的民主,是公民(burgess)当家作主,而公民和中产阶级(bourgeois)同义,公民当家作主,是与贵族专制相对立的概念,是作为知识人的中产阶级要求更多政治权利的观念的集中体现,而中国的政权从来都对所有知识精英开放,只有有知与无知的对立,没有世袭特权与永被奴役的对立,中国的民,不是和贵族对立的burgess,而是和知识精英对立的愚民。白话文运动让这些愚民有了自由言说的权利。既然他们在人数上占了压倒多数,他们就可以自由地发表那些愚昧的见解,并将之定义为真理,他们还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欲选择迎合他们低级趣味的观点,而对真正优秀的思想说三道四,甚至往往对优秀的人物杀之而后快。白话文运动的最终结果,就是这些无知大众当家作主,这就好比把一个重病人交给跳大神的神汉去治疗,安得不受其害!
5. 白话取代文言的负面因素
辛亥革命后,袁世凯在进行帝制复辟活动的同时,还大力提倡尊孔读经。他刚登上总统宝座,就大搞尊孔祭天。1913年6月亲自发表“尊孔令”,鼓吹了“孔学博大”。
1914年又发布《祭圣告令》,通告全国举行“祀孔典礼”。为支持袁世凯帝制复辟活动,
中外反动派掀起了一股尊孔复古逆流,1912年起,他们在全国各地先后成立了“孔教会”、“尊孔会”、“孔道会”等,出版《不忍杂志》和《孔教会杂志》等。康有为还要求定孔教为“国教”,宣扬“有孔教乃有中国,散孔教势无中国矣”。面对这股反动逆流,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有的和封建势力同流合污;有的偃旗息鼓;许多人则感到彷徨苦闷,找不到出路。
但以陈独秀、李大钊、鲁迅为代表的激进民主主义者却发动了一次反封建的新文化运动,大张旗鼓地宣传资产阶级民主思想,同封建尊孔复古思想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这个运动是从1915年9月15日《青年杂志》在上海创刊开
始的。陈独秀任主编,李大钊是主要撰稿人并参与编辑工作。陈独秀是一名激进民主主义者,他仇视当时的封建军阀统治,要求实现真正的民主;他批判了封建社会制度和伦理思想,认为要实现民主制度,必须消灭封建宗法制度和道德规范。李大钊则反对复古尊孔,要求思想自由,号召青年不要留恋将死的社会,要努力创造青春的中国。该杂志于1916年9月出版第二卷第一期时,迁往北京并改名为《新青年》。进步知识分子团结在《新青年》周围,高举民主和科学两面大旗,从政治观点、学术思想、伦理道德、文学艺术等方面向封建复古势力进行猛烈的冲击。他们集中打击作为维护封建专制统治思想基础的孔子学说,掀起“打倒孔家店”的潮流。他们还主张男女平等,个性解放。
1917年起他们又举起“文学革命”的大旗,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随着新文化运动的发展,《新青年》实际上成了新文化运动的思想领导中心。
1916年初,袁世凯称帝,在此之前,美国人古德诺发表了《共和与君主论》,杨度发表了《君宪救国论》等文章,散布中国宜于实行君主制,没有君主便要“灭亡”的谬论。
《新青年》针对这种情况,发表了陈独秀《一九一六年》、《吾人最后之觉悟》,李大钊的《民彝与政治》、《青春》等主要论文,揭露了君主专制的危害。《新青年》从1918年1月出版第四卷第一号起改用白话文,采用新式标点符号,刊登一些新诗,这对革命思想,的传播和文学创作的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特别是鲁迅,1918年5月在《新青年》上发表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
《狂人日记》,对旧礼教旧道德进行了无情的鞭挞,指出隐藏在封建仁义道德后面的全是“吃人”二字,那些吃人的人“话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中国2000多年封建统治的历史就是这吃人的历史,宣告“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这篇小说奠定了新文化运动的基石。在《新青年》的影响下,一些进步刊物改用白话文。这又影响到全国用文言文的报纸,开始出现用白话文的副刊,随后短评、通迅、社论也都采用白话文和新式标点。所有这些文学改革,使全国报纸面貌为之一新。
1917年爆发了俄国十月社公主义革命,震动了全世界,也照亮了中国革命的道路。《新青年》应社会形势发展的需要,以大量篇幅发表了宣传俄国十月革命的经验和社会主义理论文章。1918年11月,《新青年》发表了李大钊同志写的《庶民的胜利》、《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两篇着名论文,热烈欢呼俄国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
在陈独秀、李大钊等人的领导下,提倡科学,反对迷信,提倡民主,反对独裁,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的新文化运动,宣传了西方的进步文化。以后,又传播了社会主
义思想,反映了新型的革命阶级的要求,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反响
白话文更妥当、更贴切。
20世纪90年代以来,"国学"忽然变成了显学,传统文化忽然遭到学问家们的竭力鼓吹,与此同时,学问家们对五四新文化运动提出了质疑。1994年7月创刊的《中华诗词》是中华诗词学会的机关刊物,这份刊物的发刊词出自硕学鸿儒之手,发表后被多家全国性媒体全文转载,在海内外造成相当大的影响。这篇文章指出,新文化运动对于传统文化的否定是矫枉过正了,因为新文化运动的缘故,中国传统文化产生了断层。出于为传统文化鸣不平的朴素情感而产生对新文化运动的怨念,这本是新文化运动时期《甲寅》、《学衡》派的流风馀响,并没有新鲜的东西,因此这种怨念依然是情感的而非理智的范畴,也就不可能导致对新文化运动的真正反思。
新文化运动是中国历史上亘古未有的一件大事。它是一场真正的"灵魂深处的革命"。它向当时青年心中注入的个人主义的思想将具有永远不能磨灭的价值,个性解放的精神激励着人们向吃人的集体主义文化传统发起挑战。但是可惜得很,新文化运动不久就转朝另一个方向发展,救亡的呼声淹没了启蒙的呐喊,民族主义和集体主义最终成为主流。晚年胡适在回忆新文化运动之时,喟叹五四运动没有维持成一个纯粹的文化运动和文学改良运动,当时青年受到多个政党的争取拉拢,都对政治发生了兴趣,从而使得启蒙的效用大大削减了。(《胡适口述自传》第九章)后来的研究者多不以胡适此说为然。一般的观点认为救亡压倒启蒙是由当时的国际国内环境所决定的,不是哪个或哪些政治势力的问题。我也不能赞同胡适的这个观点,但是我反对的理由与衮衮诸公殊有分别。我认为,新文化运动之所以没有完成解放人性、倡导自由的初衷,实是因为它的手段根本就错了,新文化运动的本质,是想通过以白话文运动为先导,对社会最大多数人士进行自由主义的思想启蒙,然而,这种手段却是极端错误的。
新文化运动是从文学领域的白话文运动开始的。白话文运动的主要倡导者胡适本人并不懂文学,他也没有什么文学的才华,无论是对文学作品的赏会还是自身的创作,都只能表明他是一位文学的门外汉。胡适在本质上是一位政治哲学家,他之所以要选择掀起一场文学领域的革命,是因为从他的实用主义世界观出发,认定文学是对大多数人进行宣传教育的最好的工具,要想很好地宣传他的信仰,就只有进行文学语言的变革。因此,白话文运动的实质不是文学领域的风格转型,而是一种语言推翻另一种语言的政治意味十足的暴烈的行动。白话文运动意味着,大众的语言要取代知识精英的语言成为统治的语言,知识精英必须放下架子,投入到向人民大众语言学习的热潮中去。而正是白话文运动的这一本质,决定了新文化运动必然要陷入泥沼,也决定了此后八十年中国的历史。�
无论是早先的林纾还是后来的吴宓、梅光迪,他们对于文言文的维护和对于白话文的抨击都集中在文言与白话孰优孰劣的问题上,他们错误地认为白话文运动是一场文学运动,因此文言与白话孰优孰劣的问题最终就变成文言和白话孰更适宜文学表达的问题,这样文不对题当然不可能赢得论战的胜利。胡适们的倡导白话文,其实何尝有改革文学的志向?他们所希冀的,是知识精英都写人民大众看得懂的文章,这样,人民大众也就能在较短的时间内掌握知识精英的优秀思想,从而上升到和知识精英一样的层次。然而,这只能是一种传教士式的天国梦想。
没有任何实例能够支持大众可以被启蒙的见解。就算少数才智卓绝的人士可以通过接受良好的教育而接近真理,大多数平庸之辈在面对优秀的思想时显得冥顽不灵地固执。文言文是一种需要长期的训练和大量的知识阅读才能掌握的语言,这样,操文言者与操白话者之间就存在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阶级鸿沟,文言文为知识精英和无知大众之间划清了界限。本来,由于文言文这个堡垒的存在,知识精英和无知大众之间根本没有交流的可能,但白话文运动却拆除了这个堡垒,使得知识精英和无知大众处在同一屋檐下。叔本华指出:"每个社交聚会一旦变得人多势众,平庸就会把持统治的地位。社交聚会之所以会对才智卓越之士造成伤害,就是因为每一个人都获得了平等的权利,而这又导致人们对任何事情都提出了同等的权利和要求,尽管他们的才具参差不一。接下来的结果就是:人们都要求别人承认他们对社会作出了同等的成绩和贡献。所谓的上流社会承认一个人在其他方面的优势,却唯独不肯承认一个人在精神思想方面的优势;他们甚至抵制这方面的优势。社会约束我们对愚蠢、呆笨和反常表现出没完没了的耐性,但具有优越个性的人却必须请求别人对自己的原谅;或者,他必须把自己的优越之处掩藏起来,因为优越突出的精神思想的存在,本身就构成了对他人的损害,尽管它完全无意这样做。因此,所谓‘上流'的社交聚会,其劣处不仅在于它把那些我们不可能称道和喜爱的人提供给我们,同时,还不允许我们以自己的天性方式呈现本色;相反,它强迫我们为了迎合别人而扭曲、萎缩自己。"(《人生的智慧》146页,韦启昌译,上海人民2001年9月)正是这样。白话文运动的倡导者就好像是一次聚会的召集者,知识精英只能为了迎合无知大众而扭曲、萎缩自己。陈独秀和胡适到晚年都认识到了这个严重后果,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那是白话文运动种下的恶因。�
胡适们仅仅把语言看作是交流的工具,他们并不知道,语言本质上表现为一种权力关系。语言是有阶级性的,由于用文言文作为统治阶级的专用语言,这样中国社会就保证了社会的主流话语始终掌握在知识精英的手中。白话文运动的胜利不但是一种语言类型的胜利,更是一个阶级的胜利,在无知大众胜利的同时,知识精英被赶出了本由自己统治的语言圣殿。如果说那些失去了自己的国家的民族,没有了自己的语言,也就没有了自己的民族记忆,知识精英没有了自己的语言,也就不再能够作为独立的阶级存在。从白话文运动胜利的那一刻开始,知识分子就只能作为依附阶级而存在。而对于一个健康、合理的社会来说,知识分子绝对应该是社会的唯一的统治阶级。�
白话文运动的胜利,即是民主思潮的胜利。在文言文尚占据统治地位的时期,作为统治阶级的知识精英只要对天命负责,而白话文成为僭主后,民众的意欲是社会是非的唯一指向。殊不知西方所谓的民主,是公民(burgess)当家作主,而公民和中产阶级(bourgeois)同义,公民当家作主,是与贵族专制相对立的概念,是作为知识人的中产阶级要求更多政治权利的观念的集中体现,而中国的政权从来都对所有知识精英开放,只有有知与无知的对立,没有世袭特权与永被奴役的对立,中国的民,不是和贵族对立的burgess,而是和知识精英对立的愚民。白话文运动让这些愚民有了自由言说的权利。既然他们在人数上占了压倒多数,他们就可以自由地发表那些愚昧的见解,并将之定义为真理,他们还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欲选择迎合他们低级趣味的观点,而对真正优秀的思想说三道四,甚至往往对优秀的人物杀之而后快。白话文运动的最终结果,就是这些无知大众当家作主,这就好比把一个重病人交给跳大神的神汉去治疗,安得不受其害!
6. 白话文运动对于我国的传统文化是有害的吗
肯定的说有害。鲁迅,胡适等近代派几乎完全背离了传统文化,白话文运动使国人知有科技之西方,不复知有文化之东方,造成至今以来国人百年的文化荒凉。鲁迅的人生方向选错了,大国高才不究渊深之中医乃就学于东夷日本,弃三教而学魔教,终失人身。以鲁迅之天才学中医必为近代医王,名身皆不朽矣,远胜于今。
7. 白话文解读经典文化是对传统文化的亵渎这是我的观点,求助 大家帮个忙
你这个观点本来站不住脚,要想论证它只能强词夺理.因为不用白话文,我们如何能能够理解古代经典?我们今天的思维工具就是现代汉语,而白话文就是现代汉语的书面语形式,如果不用白话文,我们连话都不能说,还怎么可能去理解文言文呢?
看来,没有人能够帮助你把一个不成立的论题“自圆其说”的.
8. 历史简答题:为提倡白话文主要解决什么问题效果怎么样
一、主要解决:
如何带来文体的解放,怎样改变文言文独尊的局面,使白话文作为通用的书面语。
二、效果:
开辟了一个白话文学的新纪元在文学作品和一般学术着作的范围内取得了合法的、正统的地位,出现一些白话文作品。否定了中国传统文化,导致了后来对国学的忽视,
9. 白话文运动对中国国学的影响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有没有不好的方便
综观“五四”白话文运动,它广泛吸收了西方的词汇资源、语法结构,在语言、文字、思想等多层面展开,这场运动不只是“语言内部的自足变革”,它同整个思维观念的革新及国家现代化运动紧密联系。“白话”与“文言”的较量,很大层面上也是两种不同价值体系与社会意识形态的撞击。
“白话文”与大众口语有紧密关系,“大众语不是白话之外的一种特别语言文字,‘大众化’,即是能够把白话做到最大多数懂得的本领。”⒃鲁迅认为“提倡大众语,就是要做‘更浅显的白话文’”⒄一些论者认为白话文运动是大众化运动的前奏;其实这二者的概念内涵是有区别的,不能盲目地把“白话文运动”等同于“大众化”。此外,白话文运动也是30年代左联时期“大众文艺”,40年代解放区“文艺为大众服务”的理论起点,后者是对前者的延伸与凸现,同时随之即来的是概念内涵的窄化。“白话文”作为现代文学的一个范畴确立之后,时至今日,仍有一些争论与阐释,主要集中在“反思”层面,如钱谷融《反思白话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