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这本书我真的读得很苦。
从《道士塔》的漫漫黄沙开篇,和着异乡漂泊者的脚步声结束,从两千多年前李冰的都江堰直读到两千年后非常时代的吴江船,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苦旅,它涵盖了太多,它承受了太多,它让一颗不堪负重的心灵,只能用沉默的眼泪来回答历史上那些太多的委屈,痛苦与太多的无可奈何。
原来散文,真的也可以写出历史的重量。
余秋雨先生的文采当然是好的,华彩明丽的辞藻,工整通畅的行文;但最吸引我的还是透过词句背后穿透历史迷雾的画面,越平凡质朴越令人动容。王道士远望外国学者拉着满载敦煌文物大车的背影,天一阁门口及膝深的积水与楼阁上满地的枣核,牌坊下尼姑庵中那些腼腆年轻女老师们,布鞋踏在昔日牌坊上的雕纹上,送孩子们远去而挥动的小手绢,那两个为开了一冬的腊梅花瓣撑着紫绸伞的小护士……画面在一个人物身上定格,停顿一下,又跳到另一个场景上,再停顿。一放一停,一停一放,那么浩大深奥的中国文化历史,一下就有了形象,有了精气神,不再抽象,不再枯燥,哪怕是屈辱的部分,也让忍辱负重有了发泄的具体出口。
就我个人来说,最动人的一定是那篇《风雨天一阁》:“登天一阁楼梯时我的脚步非常缓慢,我不断地问自己:你来了么?你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就这一句问话,竟然让深夜读书的我感慨到泣不成声。对于一个在22岁就离开了故土的漂泊者来说,我从来没有对历史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产生过多么深厚的兴趣,“书生”这个词实在离我的个人旅程太远。我扪心自问,究竟是什么触动了一个甚至对历史具有抗拒心理的异乡人的神经,让那种心痛与感触都尖锐到几乎破胸而出,只能用微薄的眼泪来与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心灵共鸣?而《文化苦旅》整本书我仔细读了两遍,仍然不敢动笔写读书笔记,直到再读完了《山居笔记》才终于决定下笔整理自己的思绪,这些文字下面究竟蕴含了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力量,让我的笔为之踯躅,让我的心灵为之震荡而深感敬畏?
读《文化苦旅》第一遍时,对这本书的感觉是复杂的,除了感慨,对有些篇章某种语气的厌烦也是强烈的。这种厌烦主要出现在作者时不时站到历史代言人的角度上发表感怀之刻,更在《狼山脚下》一篇中到达了顶峰。那些大而空的言论、呼吁、名词、慷慨陈词,那些对中国文化进行总结式陈词的语气与对古今文人命运的对比推断让人心里总不自觉的产生某种不服,不耐烦:这究竟是何许人也,敢这样张狂的把整个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来龙去脉都笼络进自己的思想体系之下一一解说!可在厌烦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锐,他的精确。比如那篇《上海人》,既道尽了上海人的尖刻与斤斤计较,又通过谦让与不谦让的比较深入到单元与多元世界观的差异中去,怎么不是以小见大?刚刚为《五城记》中“构建”、“召唤后代”这样的词汇而反感,再翻几页,苏杭与星罗棋布的江南小镇们又温柔的用吴侬软语烟波暮霭把刚才的对立情绪抹去,可在舒畅的同时,“人格方位与地理方位”又跳出来让我不得不撇撇嘴,把书放下,叹口气,再读。
这样复杂的情绪一直伴随我读完最后一页。既然说不清,理不顺,那就必须再读一遍,直到胸中所有的情绪平复下来,所有的感想沉淀出来,才深深体会到,张狂也好,空泛也罢,每一个字背后却都是深切而诚恳的情感与倾诉,就如同那句“你来了吗,你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一样,背负了太多的重压与积蓄到不得不爆发的深切悲愤,题目本身太大,平实的由浅入深由小见大是多么得不易!
这份真挚,在《废墟》中表现为苦口婆心,在《漂泊者》中变成一种沉默,在《三十年的重量》中又幻化成一声长叹。我一边在为那些因为心境过于急切而突兀出来的大词汇们所皱眉,一边又为这样挚诚的一种迫切而由衷的慨叹。是的,如果他不站出来挥手,呼喊,不管语气是否不够谦卑,不管调门是否过于鼓噪,我们的时代究竟又有谁更有资格更应该肩负起这样的重量呢?或者说,难道真要具备某种资格某种背景才能站出来呼喊呼吁吗?在这样的时代,难道文化还只是精英们的特权?
文字上的完美尽管艰难,但毕竟是一种“技”,可修炼,可学习,可提高,还可炫耀,可虚张声势;文字背后的真实社会责任感、紧迫感,一种超越了文字以上的思想提炼,一种愿意负重敢于吃苦的力量,这些,更是《文化苦旅》区别于其他散文的核心,这些,才让我这样对历史本来并不感兴趣的读者深切的悲痛敦煌文物的流失,努力的想象夜航船的笃笃声与船桨划破江面的水涛声,才让我数次在梦中拜倒在天一阁朱红大门前虔诚的膜拜,不自觉的问:你来了吗,你又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
文化,不管在哪个时代哪种文明下,都是一种具有凝聚力的精神感召,是超越一切政治因素与社会习惯真正为一个人的本源与根基写下定义的力量。
文字,因为真,才会苦。
‘贰’ 余秋雨的《牌坊》中,说到《热冰》这篇外国小说最后两个男青年推着解冻的女孩向湖面跑去。
余先生描述的小说热冰确实难以理解,不过多看几遍余先生后面的感想,让我得出不一样的看法。
请大家试想,如果热冰小说里的姑娘被一起划船的青年侵犯未遂,落水之后没有丧生,接下来该是怎样的命运呢?恐怕是未失贞德却一辈子活在芸芸口水之中吧。而父亲“把尚未僵硬的女儿封进了冷库”,不论女儿真死了,后续老修女建议把姑娘封为贞女,还是女儿被两青年偷出冷库远走天边解冻重生,都算最终落了个好下场。
牌坊,也一样。不仅仅是为了给落跑的女子留一个好名声或是挡住芸芸泛滥的口水,更是在歌颂热冰里父亲或是转移逃婚女儿的父母这一类的封建礼俗文化破冰人的形象,不论这其中动机是亲情,还是旁的,但最终这样的行为才是最有人情味的,这样温暖的文化才能不断由一代代破冰人、解冻人传承下去。文化是该传承,但是反智的文化确是该摒弃。
余先生最后说,在大地还在沉睡时,悄悄出现的熹微晨光,与《中国历代失踪女子名录》有关。这名录,无痕无迹,无符无字,却被天地铭记。文化传承,在于历史里每一个无名无姓的主人翁肩头,在你,也在我。
以上拙见。
‘叁’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里《牌坊》一节的主要内容和作者想表达的思想
《牌坊》中,文章中从年轻石匠告诉潘木公,那些他为女子建造贞节牌坊的墓里都是空的,可以证明在那个年代,女子如果嫁人再改嫁就会被他人所诟病,影响家族形象。
先是家乡有许多贞节牌坊女人死了丈夫,再不嫁人就立下一个牌坊。有的一听男方死了,见都没见过面,也跟着自杀。而我的美丽的女老师们,也在封闭的乡村中,始终未嫁,生命受到压抑。为了家族的形象,又要保住女儿的生命和幸福,大户人家为女儿建造贞节牌坊,在夜里偷偷将女儿送走,多的是无奈,伤心和落寞。
《牌坊》中写出了作者对中国传统“贞节”文化及压抑人性礼教的批判。借助于含蓄的象征、巧妙的暗示、贴切的比喻,曲折隐约地表现了作品主人公的清苦单调的生活状态和孤寂凄苦的心态,从一个侧面透露出封建礼教扼杀青春、摧残美好的罪恶,对压抑妇女的封建糟粕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批判,发出了振聋发聩的人性解放的呼声。
(3)文化苦旅牌坊里的尼姑从哪里来的扩展阅读:
《牌坊》是现代作家余秋雨创作的一篇散文,收录于2014年4月出版的新版《文化苦旅》首篇。
《牌坊》这篇回忆散文,透过孩子的目光,借孩子的口吻,叙述乡间的牌坊、村里的尼姑庵,着重写了几个从外地来的女教师的命运。用小学校(尼姑庵)里的花圃、藏在梁上的绣品,隐喻女性青春、女性生命的美丽灿烂,以一位女教师的自尽结束回忆。
从大山里走出去的男人有的回了,几天后又走了;有的再也不回了,或死了——外面的世界比大山里的精彩。而女人白日刺绣,日日等待,从豆蔻年华到白发苍苍。“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青春、热血、生命、岁月,换来一座又一座高大的贞节牌坊。余先生描述:“……牌坊比天还高,黑阴阴的,像要压下来。”
文中多见“看不懂”、“颠三倒四”、“很浑”、“思绪混乱”等词句,不露声色地深刻揭露、批判了中国封建礼教的残忍。“妇道”是中国传统道德中极其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是中华传统文化中被血泪浸染最多的一页。
‘肆’ 文化苦旅牌坊中的女教师来历
画苦米排房中的女教师的来历,可能是支教老四之类的
‘伍’ 老屋窗口
前年冬天,母亲告诉我,家乡的老屋无论如何必须卖掉了。全家兄弟姐妹中,我是最反对卖屋的一个,为着一种说不清的理由。而母亲的理由却说得无可辩驳:“几十年没人住,再不卖就要坍了。你对老屋有情分,索性这次就去住几天吧,给它告个别。”
我家老屋是一栋两层的楼房,不知是祖父还是曾祖父盖的。在贫瘠的山村中,它像一座城堡矗立着,十分显眼。全村几乎都姓余,既有余氏祖堂也有余氏祠堂,但是最能代表余氏家族荣耀的,是这座楼。这次我家这么多兄弟姐妹一起回去,每人都可以宽宽敞敞地住一间。我住的是我出生和长大的那一间,在楼上,母亲昨天就雇人打扫得一尘不染。
人的记忆真是奇特。好几十年过去了,这间屋子的一切细枝末节竟然都还贮积在脑海的最低层,一见面全都翻腾出来,连每一缕木纹、每一块污斑都严丝密缝地对应上了。我痴痴地环视一周,又伸出双手沿壁抚摩过去,就像抚摩着自己的肌体,自己的灵魂。
终于,我摩到了窗台。这是我的眼睛,我最初就在这儿开始打量世界。母亲怜惜地看着成日扒在窗口的儿子,下决心卸去沉重的窗板,换上两页推拉玻璃。玻璃是托人从县城买来的,路上碎了两次,装的时候又碎了一次,到第四次才装上。从此,这间屋子和我的眼睛一起明亮。窗外是茅舍、田野,不远处便是连绵的群山。于是,童年的岁月便是无穷无尽的对山的遐想。跨山有一条隐隐约约的路,常见农夫挑着柴担在那里蠕动。山那边是什么呢?是集市?是大海?是庙台?是戏台?是神仙和鬼怪的所在?我到今天还没有到山那边去过,我不会去,去了就会破碎了整整一个童年。我只是记住了山脊的每一个起伏,如果让我闭上眼睛随意画一条曲线,画出的很可能是这条山脊起伏线。这对我,是生命的第一曲线。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早。天很冷,乡间没有电灯,四周安静得怪异,只能睡。一床刚刚缝好的新棉被是从同村族亲那里借来的,已经晒了一天太阳,我一头钻进新棉花和阳光的香气里,几乎熔化了。或许会做一个童年的梦吧?可是什么梦也没有,一觉睡去,直到明亮的光逼得我把眼睛睁开。
怎么会这么明亮呢?我眯缝着眼睛向窗外看去,兜眼竟是一排银亮的雪岭,昨天晚上下了一夜大雪,下在我无梦的沉睡中,下在岁月的沟壑间,下得如此充分,如此透彻。
一个陡起的记忆猛地闯入脑海。也是躺在被窝里,两眼直直地看着银亮的雪岭。母亲催我起床上学,我推说冷,多赖一会儿。母亲无奈,陪着我看窗外。“诺,你看!”她突然用手指了一下。
顺着母亲的手看去,雪岭顶上,晃动着一个红点。一天一地都是一片洁白,这个红点便显得分外耀眼。这是河英,我的同班同学,她住在山那头,翻山上学来了。那年我才6岁,她比我大10岁,同上着小学二年级。她头上扎着一方长长的红头巾,那是学校的老师给她的。这么一个女孩子一大清早就要翻过雪山来上学,家长和老师都不放心,后来有一位女教师出了主意,叫她扎上这方红头巾。女教师说:“只要你翻过山顶,我就可以凭着红头巾找到你,盯着你看,你摔跤了我就上来帮你。”河英的母亲说:“这主意好,上山时归我看。”
于是,这个河英上一趟学好气派,刚刚在那头山坡摆脱妈妈的目光,便投入这头山坡老师的注视。每个冬天的清早,她就化作雪岭上的一个红点,在两位女性的呵护下,像朝圣一样,透透迤迤走向学校,走向书本。
这件事,远近几个山村都知道,因此每天注视这个红点的人,远不止两位女性。我母亲就每天期待着这个红点,作为催我起床的理由。这红点,已成了我们学校上课的预备铃声。只要河英一爬上山顶,山这边有孩子的家庭就忙碌开了。
女孩到十五六岁,在当时的山乡已是应该结婚的年龄。早在一年前,家里已为河英准备了婚礼。举行婚礼的前一天,新娘子找不到了,两天后,在我们教室的窗口,躲躲闪闪地伸出了一个漂亮姑娘蓬头散发的脸。她怎么也不肯离开,要女教师收下她干杂活。女教师走过来,一手抚着她的肩头,一手轻轻地捋起她的头发……刹时,两双同样明净的眼睛静静相对。女教师眼波一闪,说声“跟我走”,拉起她的手走向办公室。
我在《牌坊》一文中已有记述,我们的小学设在一座废弃的尼姑庵里。几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美貌女教师,都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有逃婚的嫌疑。她们都不姓余,但点名的时候,她们一般都只叫我们的名字,把姓省略了,因为全班学生绝大多数都一个姓。只有坐在我旁边的米根是例外,姓陈,他家是从外地迁来的。
那天河英从办公室出来,她和几个女教师的眼圈都是红红的。当天傍晚放学后,女教师们锁了校门,一个不剩地领着河英翻过山去,去与她的父母亲商量。第二天,河英就坐进了我们教室,成了班级里第二个不姓余的学生。
这件事何以办得这样爽利,直到我长大后还在经常疑惑。新娘子逃婚在山村可是一件大事,如果已成事实,家长势必还要承担“赖婚”的责任。哪部小说、戏曲一写到这样的事不是渲染得天翻地覆、险象环生?河英的父母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如此干脆地斩断前姻来上学呢?我想,根本原因在于几位女教师的奇异出现。
山村的农民一辈子也难得见到一个读书人,更无法想象一个能识文断字的女人。我母亲因抗日战争从上海逃难到乡下,被乡人发现竟能坐在家里看一本本线装书和洋装书,还能帮他们代写书信、查核契约,视为奇事。好多年了,母亲出门还会有很多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吓得母亲只好成天躲在“城堡”里。这天晚上,这么多女教师一起来到山那边的河英家,一定把她父母震慑了。这些完全来自另一世界的雅洁女子,柔声细气地说着他们根本反驳不了的陌生言词。她们居然说,把河英交给她们,过不了几年也能变得像她们这样!父母亲只知抹凳煮茶,频频点头,完全乱了方寸,最后,燃起火把,把女教师们送过了山岭。
据说,那天夜里,与河英父母一起送女教师过山的乡亲很多,连原本该是河英的“婆家”也在,长长的火把阵接成了一条火龙。
只有举杆盛大的庙会,才会出现这种景象。
河英是我们学校的第一个女生。她进校之后,陆续又有一些女孩子进来,教室里满满的,很像一个班级了。
女教师常常到县城去,观摩正规小学的教学,顺便向县里申请一点经费。她们每次回来,总要在学校里搞点新花样,后来,竟然开起了学生运动会。
当然没有运动衣,教师要求学生都穿短裤和汗衫来参加。那几天,家家孩子都在缠逼自己的母亲缝制土布短裤衫。这也变成了一种事先舆论,等到开运动会的那一天,小操场的短围墙外面早已挤满了观看的乡亲。
学生们排队出来了,最引人注目的是河英。她已是一个大姑娘,运动衫裤是她自己照着画报上女运动员的照片缝制的,深蓝色的土布衣衫裁得很窄,绷得很紧,身材一下子显得更加颀长,线条流畅而柔韧。我记得她走出操场前几次在女教师跟前忸怩退缩,不断神拉着自己的短裤,像要把它拉长。最后,几个女教师一把将她推出了门外。门外,立即卷起乡亲们的一片怪叫,怪叫过后一片嘁嚓,嘁嚓过后一片寂静。河英终于把头昂起,开始跨栏、滚翻、投篮。这一天,整个运动会的中心是她,其他稚气未脱的孩子的跳跳蹦蹦,都引不起太多的注意。河英背后,站着一排女教师,她们都穿着县城买来的长袖运动衣,脖子上挂着哨子,满脸鼓励,满脸笑容;再背后,是尼姑庵斑驳的门庭。这里,重叠着三度景深。
这次运动会的后果是灾难性的。从此,经常可以听到妇女这样骂女儿:“你去浪吧,与河英一样!”好几个女孩子退学了,男孩子也经不起家长的再三叮嘱,不再与河英一起玩,一起走路。村里一位近似于族长的老人还找到了女教师,希望将河英退学,说余氏家族很难看得惯这样的学生。我母亲听说这事后,怔怔地出了半天神,最后要我去邀请河英来家里玩。那次河英来玩了之后,母亲特意牵着我的手,笑吟吟地把她送到村口。村民们都惊讶极了,因为母亲平日送客,历来只送到大门。
这以后,河英对我像亲弟弟一样。我本来就与我的邻座陈米根要好,于是三个人老在一起玩,放学后一起到我家做作业,坐在玻璃窗前,由我母亲辅导。母亲笑着对我说:“你们娃余的可不能这么霸道,这儿四个人就四个姓!”
今天,我躺在被窝里,透过玻璃窗死死盯着远处的雪岭,总想在那里找到什么。好久好久,什么也没有,没有红点,也没有褐点和灰点。
起床后,我与母亲谈起河英,母亲也还记得她,说:“可以找米根打听一下,听说他开了一爿小店。”
陈米根这位几十年前的好朋友本来就是我要拜访的,那天上午,我踏雪找到了他的小店,就在小学隔壁。两人第一眼就互相认出来了,他极其热情,寒暄过一阵后,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两块芝麻饼塞在我手里,又沏出一杯茶来放在柜台上。店堂里没有椅子,我们就站着说话。他突然笑得有点奇怪,凑上嘴来说:“还是告诉你了吧,最后也瞒不住,这次买你家房子的正是我的儿子。我不出面,是怕伯母在价格上为难。说来见笑,我那时到你家温习功课,就看中了你家的房子。伯母也真是,几十年前就安上了玻璃窗!据说装了四次?”
这个话题谈下去对我实在有点艰难,我只好客气地打断他,打听河英的下落。他说:“亏得你还记得她。山里女人,就那个样子了,成天干粗活,又生了一大堆孩子,孩子结婚后与儿媳妇们合不来,分开过。成了老太婆了,我前年进山看到她,连我的名字也忘了。”
就这样,三言两语,就把童年时代最要好的两个朋友都交割清了。
离开小店,才走几步就看到了我们的校门。放寒假了,校园里阒寂无人,我独个儿绕围墙走了一圈便匆匆离开。回家告诉母亲,我明天就想回去了。母亲忧伤地说:“你这一回去,再也不会来了。没房了,从此余家这一脉的后代真要浪迹天涯了。”
第二天一早,我依然躺在被窝里凝视着雪岭。那个消失的红点,突然变得那么遥远,那么抽象,却又那么震撼人心。难道,这红点竟是倏忽而逝的哈雷彗星?
迷迷糊糊地,心中浮现出一位早就浪迹天涯的余姓诗人写哈雷彗星的几句诗。
你永远奔驰在轮回的悲剧
一路扬着朝圣的长旗
‘陆’ 吴江船 余秋雨 读后感
……匆匆合上书本,优美的文字还在脑海中回荡,眼前又浮现出余秋雨在山水之间的沧桑背影,心头仿佛有无数文思在撞击着胸膛,手也不由自主的活动起来,写下了这篇读后感。
纵观《文化苦旅》这部散文集,似乎每一章的内容都可以写出一篇与正文字数相同的读后感,但我既没有那样的文采,更没有那样的耐心,所以只好将这部书梳理规整为这篇短文,来表达我对此文章的喜爱与对作者的敬仰。
从最开始,我的心就已被作者文笔中高远的意境和极致的美感彻底征服,美在这一段的文中被渲染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在《阳关雪》,《沙原隐泉》和《都江堰》这几篇里,对景物和内心描写简直美的让人窒息,美的无法比喻,而且这绝非空洞的浮华词藻的堆积,因为在无可挑剔的词语间流淌着智慧的涓滴。而给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莫高窟》一文,白天在烈日的烘托下跟随朝圣的人潮追忆着这座千年的佛教圣地的前世今生。而到了夜晚,又在如水般纯净的月光下在洞窟间独自穿行,仅凭外墙的土色就能判辨始建于哪个朝代,并能道出那段历史的独有的风格与故事。隋,唐,宋,元,明,清,一幕幕历史的传奇匆匆消逝,只留下这大漠中孤独矗立的洞窑,见证岁月的沧桑。不经意间,又为这篇文增添了许多幽婉之美。看这时的《文化苦旅》,就像在无比夺目耀眼的花丛间行走,身心全部被融化在这绚烂的风景之中。
随着章节的递进,已然来到长江之滨,登一只轻舟,开始了精彩的旅程。在这一段中,对景观的描述依然让人心驰神往,但与之前不同的则是在迷人的风景之中加入了许多对哲学的分析与人生的感悟。比如在《青云谱随想》中,朱耷与徐渭的坎坷人生,让他们有时忧怅,有时癫狂。可也正是这无比坎坷却充满传奇的经历促使他们挣脱了世俗的牵绊,从而登上了艺术的巅峰!甚至让郑板桥和齐白石这样的大师都在徐渭的画前说出了:“原作青藤门下走狗”的话来。可是像我这样对绘画一窍不通的人实在无法理解,这些自己已经成为大家巨匠的画家为何还会这样自惭形秽的去赞美一位早已故去的古代画家呢?还有后来在《笔墨祭》中,古代的文人又怎么凭书法即可看出人的品行?究竟是什么让他们抛家舍业,终其一生在石碑书卷中穿行,只为那发黄的宣纸上几行墨迹?可我想那一定是种让人可以忘却疲劳,不畏风霜,乃至高于生命的信仰。这种信仰徐渭有,朱耷有,郑板桥有,齐白石也有,所以他们才能超越时间的界限,在灵魂层面,成为知音。除了《青云谱随想》,在这一段里的《风雨天一阁》,《西湖梦》,《江南小镇》都给我非常深刻的印象。天一阁里藏书者与火灾和盗书者的智力博弈,西湖边苏堤,白堤后飘出出一代红颜苏小小的轻声呻吟,在这些好像话里有话的词句间,我似懂非懂的思考,踌躇着。
告别奔流不息的长江,转眼又来到开封,南京,成都,兰州,广州这五座文化气韵非常足的城市,有如此浓厚的文化气韵做基调,再加上作者奇崛的文思,自然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跋山涉水,走遍了大半个中国,作者的身心似乎也已疲惫,所以从《牌坊》一章开始,索性促膝而坐,整理思绪,回忆起那些依稀往事。往事的起端是从一座树立在村口的牌坊展开的,少年的余秋雨呆呆站在高高的牌坊下入神的看着,脑海中产生了无限遐思。回过神来,看到几位容貌秀丽的女青年来到村里,她们年轻且有文化,漂亮且很勤劳。她们在废弛的尼姑庵中开设教室,并在后院里种下满园鲜花,每逢绽放之时,便有郁人芳香。可她们从何而来人们却不得而知,是逃婚?是离家出走?日子在人们的猜测中平静的过着。直到一个夜晚,一个男人闯进了一位女老师的家里,过了许久,男子从女老师家离开,而第二天人们却发现那位女老师在家中自杀了,这位女老师懵懵懂懂的来,迷迷茫茫的走,留下了许多未解的谜团。可作者似乎并不像给出答案,到文章的最后也没有终结性的解释,使这位女老师的身影在读者心头久久萦绕,难以散去。
‘柒’ 中国最大尼姑庵是在哪里
在四川省白玉县阿察乡境内的亚青寺,是中国拥有女尼数量最多的尼姑庵,也是对藏区很有影响的大寺庙,亚青寺被建在四面环山的草原湿地上,海拔在4000米左右,所以当地的温度比较低,环绕在寺庙周围的是数量在20000左右的小盒子房,这里就是众多修行者居住的地方,而且这些也是她们自己建造的,每当清晨和黄昏,都会有阵阵悦耳的诵经声从这里传出。这里的生活环境其实是比较艰苦的,高海拔的地理位置,天气比较寒冷,交通不方便,物资也很奇缺,而且寺里对女尼的管教也很严格。
亚青寺的修行规矩是非常严格的,众人要是想要好好地完成修行就必须要严格遵守,当然这个寺庙也是面向游客开放的,而且是免门票全天开放,如果大家想要一探尼姑庵的神秘,或者想要寻一处静谧之地净化一下浮躁的心,这里就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捌’ 《文化苦旅》中《牌坊》那节的问题
高尔基曾经说过:"读了一本书,就像对生活打开了一扇窗户"。的确如此啊,<<青铜葵花>>就为我的生活开了一扇大窗,一扇我最喜欢的大窗。
第一回读<<青铜葵花>>,我流泪了。泪水像一条止不住的河水,不停地流,流在我的脸上,流自我小小的心里。
那是一个昏沉的阴天,我津津有味地看<<青铜葵花>>。看到青铜一家的酸、甜、苦、辣,也看到了人世间所谓最珍贵的东西--亲情,而使我最感动的,是看马戏的那一段。
青铜家的房子刚建好,一天,远处的村落有马戏团来表演,于是青铜和葵花便一起去看马戏。那一天,葵花骑在青铜的脖子上看完了这场马戏。
看完了这段,我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儿,忽然感到青铜好象就在我眼前,他吃力地背着妹妹,而妹妹却高兴地看马戏,全然不知哥哥的苦处。青铜对葵花的这种感情,是一般的兄妹不会有的,更何况是血脉不同的兄妹呢?让我更为感动的还有他们一家相依为命的那一段和葵花与他们分别后又回到一起的那一段。
‘玖’ 余秋雨 牌坊怎么理解
说句老实话,我一开始并不喜欢余秋雨的作品。理由出奇的简单,我不喜欢他的风格,更不愿去体会他所想表达的一切。他没有冰心和蔼,没有巴金的可爱,亦没有史铁生的乐观,有的只是一种苦涩的无奈!
我不喜欢他,直到我读到他的《牌坊》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并不了解他。
我第一次接触到《牌坊》是在老爸书桌上翻阅《文化苦旅》的时候。说真的,第一遍是完全没有读懂,不知道他那字句间淡淡忧伤的为何而来的?更不知道那引用《热冰》一段是何用意?烦躁了,也就没了兴趣,直到我第二次触摸到它……
它突兀地放在我的书架上,很明显,这不是出自于我的自愿,但我还是自觉地拿起那本书认真地啃起来。直到这时,我才渐渐发觉这是一篇好文章,越读越有意思。一开始不论我怎么读,都感到有一层膜隔横在我和余老先生之间,让我总接触不到他……许久,爸爸看着我百思不解的样子,不由地笑了,道出石破惊天的两个字来:“时代”。
在这番提醒下,我顿时醒悟过来。那冰封着的牌坊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融化了一角……
“原来是我的理解角度错了……”,呢喃了一句后,我的思维一下子开阔了。正如文中所叙“把女儿悄悄封进冰块的父亲,你们一定会有的,我猜想,你是否企盼过那两个挥汗如雨的青年,用奔跑的热量,让你们完全解冻,一起招向熹微的天际?”这个例子是多么地好啊!那冰封的冰块,牌坊中的,那虚假的只有空明的神圣如此重要?哪些可爱纯净的女老师内心是如此的简单,美好而又令人向往,犹如天使般圣洁。可天使也会有自己的愿望啊,她们是多么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去看着长大,她们的内心也充满了纯洁的爱的渴望!可惜没有人理解她们。她们只能在得知自己从未谋面的丈夫死去的消息后安详地逝去,带着纯洁的梦被封在那“不透明的顽石”里。她们的父亲坚持着所谓的虚无的神圣和圣洁,把他们封在层层寒冰里……
脑海中,那层寒冰竟又消融了一些,可依旧冰封着……
不由地,我陷入了沉思,难道被冰封住的仅仅是她们吗?难道我们的心就没有被冰封?儿时的梦想在现实的打击下,被冰封在记忆深处;童年的兴趣也在父母的厉声呵斥下,被那些所谓的正科给冰封了起来。我们总是寄予期待,期待父母有一天能解开那层冰封,但事实是只有我们自己去努力、去拼搏、去敲碎、去融化那层冰,才能拥抱那温暖的太阳。
其实,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冰封着的牌坊”,只不过被冰封的不只是“牌坊”罢了。
此时此刻,我忽然感到心中的那层隔膜碎了,恍惚中,我看到了一个苍老的背影,沿着夕阳的余晖孑然而去。
‘拾’ 尼姑是怎么来的 谁知道.
尼姑是汉族地区对信佛出家的女子的俗称。确切的称谓应是“比丘尼”,这是梵语的译音。佛教第一个出家的女子是摩诃波·波提,她是释迦牟尼的姨母。释迦牟尼出生后7天,生母摩耶夫人去世,由姨母抚养成人。释迦牟尼成道后,摩诃波·波提随释迦牟尼而出家。
摩诃波·波提的汉语意译为“大失主”、“大爱道”,所以,我国汉族地区又称佛教出家女信徒为“爱道堂”。佛教自西汉末年传入我国,当时由于佛典传译不广,一般人只知剃除须发即为出家。直到东晋末年,我国尚无符合戒法的比丘尼。
直到南北朝宋元嘉六年(公元429年),才有狮子国(今斯里兰卡)8位比丘尼乘海船到宋都城建业(今南京)。她们是最早到中国的外国比丘尼。元嘉十年, 又有狮子国比丘尼铁萨罗等11人来到中国。她们在南林寺筑戒坛,为中国民众慧果、净音等300余人重新受戒。从此,我国才有如戒如律的比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