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我是怎么一步步把自己活成这么糟糕的样子怎么回答
你觉得自己怎么会一步一步把自己活成很糟糕的样子?可能是你选择的路没有走好吧!不要灰心,只要自己,有信心,一切都还来得及,努力吧,祝你成功,相信自己,一定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加油吧!
‘贰’ 我是如何毁掉自己的一生的(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影评
“小时候,谁都觉得自己的未来闪闪发光,不是吗?”
电影主人公松子的故事得从她的童年开始说起。松子有一个长期卧病在床的妹妹,正因为如此,在松子的整个成长过程中,爸爸把所有的笑脸、慈爱和温柔都给了妹妹。为了讨得父亲的关心和哪怕一点点的笑意,松子极尽所能。标志性的鬼脸就是因此产生的,后来竟成了她生命中的应激反应。而且这个不同寻常的应激反应也让她在人生关键时刻一败涂地。
【原生家庭对松子的伤害:怎样都好,只要不是一个人!】
在原生家庭里受到的伤害有时会影响我们一辈子,影片里松子与男人的相处模式正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案例。因自小父爱缺失,长大后的松子在男人面前一直是一个感情的乞求者,对于家和爱的渴求有不同于常人的执念。
松子同居的第一个男人是作家八女川彻也,是他写下了“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的遗言。单从遗言看,松子的作家男友似乎值得同情。但他生前,不但无法正视自己,把失败归结到松子身上,还不知廉耻地伤害着比他更为弱势的松子。作家男友死后,万念俱灰的松子很快又被前男友生前竞争对手冈野揽入怀中。松子曾天真地幻想着可以和他长长久久,但最终证明自己不过是对方作为平衡自己自卑心理的占有物而已。
尽管一次次受到伤害,但松子从未停止过对家和爱的渴求。她的这份渴求如此强烈,如此不顾一切,以至于在给予别人爱的时候变得毫无原则。就算被侮辱、就算去犯法、就算要卖身也在所不惜。无论对方如何伤害她,她总是毫无尊严地极力讨好,只为挽留在旁观者看来那残忍又冷酷的“爱”。她不是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却偏偏一再为讨好男人失去自我。
最典型的就是松子与龙洋一的关系。龙洋一本是松子的学生,正是他污蔑松子是偷钱贼,导致松子不得不辞去教职离家出走,从此走向不归路。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向她表白后,松子依然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这段感情中。“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是地狱,跟随龙洋一也是地狱。如果不论怎样都是地狱……(自己脑补:何不多一个人陪我在地狱呢?)”就像之后她屡屡被打,也这样宽慰自己:“就算被打,也比孤独一人好!”当初她和小野寺那样的男人在一起,也是说“随便吧,怎样都好,只要不是一个人”。
没人爱,没人在乎,在世界的小小角落孤独地自生自灭无人知晓,你害怕吗?大多数人是害怕的。虽然经常有人会说享受孤独,但享受孤独更多指向的是一种不受外界干扰的精神层面的宁静自由,绝非指内心孤寂或者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的状况。电影里的松子自小被父亲冷落,离家后弟弟又绝情地和她断绝了关系,而当她了解到父亲对自己并非毫不关心时,父亲又已永远地离开了人世。因而松子特别渴望能重新拥有一个家,一个能跟人说“我回来了”的家。只要有人和她在一起,她就可以假装自己有一个家,不再是去到哪里都没有归属,无人与她相干。
肯定有人会问,她不是还有一个好朋友泽村惠吗?可泽村惠有老公,有自己的家,松子呢?所以松子把男人当作了救命稻草,也会因男人的一点点爱意的表白被轻易俘获(真心或假意,我甚至觉得松子并不想认真分辨)。
【松子顽强的人生:“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
电影里的松子,一方面让人无比痛心,一方面也让人佩服她的顽强。无论命运给她以怎样的打击,她都能一次次重新全情投入。即使到最后,彻底绝望的她决定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爱任何人,只是每天在出租屋里吃喝等死,任由自己变肥发臭,也还会被电视里的青春偶像组合吸引,还会因昔日好友的邀请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但造化弄人,在她决意重拾技能,摆脱溃烂人生时,却被一群孩子用棒球棍打死在了漫天繁星之下。
显然松子的一生是一场悲剧,但导演偏要把它装扮成色彩缤纷、鲜花铺满道路的童话故事。借由松子好友泽村惠的口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只要是女孩子,都会对白雪公主,对这类童话故事有憧憬。但就像某个齿轮脱了轨,本来希望自己变成白天鹅,醒来却发现成了黑乌鸦。”
谁不曾在童年憧憬过自己的未来呢?谁不希望拥有闪亮的人生呢?可是很多人的成长却伴随着梦幻的一点点破灭。转过头看我们童年所受到的教育和保护,再对比我们成人后有可能面对的人生艰辛和黑暗面,有时会觉得这两者间存在的断裂其实挺残酷。小时候以为生活就是童话故事,长大后才发现没有圣诞老人,没有仙女教母,没有神奇魔法,人生反而是一触即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步没走好,可能满盘皆输。就像电影里的松子,如果她当初没有替学生承担错误,或许她会和学校里那位牙齿闪闪发光的同事结婚生子,循规蹈矩却又平淡幸福地度过一生。但人生没有如果,她为自己荒谬草率的决定付出了惨痛代价。
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内心是抗拒的,因时不时穿插进来的歌舞镜头让我觉得不适。歌舞越是浮华欢畅、热闹喧嚣,越是反衬出松子一生的极致凄凉孤独,这种强烈的残酷对比让我有些难以承受。
也不太喜欢电影圣化松子的结尾。龙洋一把松子当作圣人多少可以理解。因为连龙洋一都不能理解松子为何会对他这样一个烂人如此好,好到他难以承担!但松子不是圣人,因为她对别人毫无保留的爱,不是为了拯救他人,而是为了拯救自己。并且,从小缺爱的松子把自己看得太低,她对别人的爱太过盲目和没有底线。真正的爱并不能通过卑微和乞求获得,松子对爱畸形地渴求并不值得我们效仿。
虽有许多让人一时难以接受的地方,但又不得不承认《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是一部值得一看的电影。它关乎我们每个人,我们每个人在世间生存时的挣扎、痛苦和绝望,以及梦想、祈求和希望。松子拼命想抓住一份爱而不得,我们呢?没有人的人生是完美的,我们对自己的缺乏总是格外在意,想竭力弥补,却常常陷入无能为力的绝望怪圈。并且面对社会这个大熔炉,尤其是生活在社会中下层的普通人,一定经常会觉得自己是弱小无力的吧。想保持初心,却总被泥沙俱下的洪流裹携而走,以致狼狈不堪。况且,人一出生就被注定了终将烟消云散的结局。
但这又如何?只要活着,就不能放弃争取幸福的努力,就像松子每次都像从未受过伤去爱一样。
‘叁’ 你是如何一步一步毁掉自己的
1
那年的冬天很冷,教室门微微开个口带来的凉气你都要打个哆嗦,自从入了冬你的感冒就没好过,整体头疼脑涨,鼻子堵的像是窒息一样。
可你不敢药物治疗,你怕药物带来的困倦感影响你的复习。
你觉得自己不够聪明,课堂上的讲解总是解决不了你的疑惑,所以你不敢有丝毫懈怠,书本上的边边角角都被你用红笔黑笔蓝笔标注着。
你早上五点多起床,总是全班最先到达的几个,你大声背诵的声音连路过班门口的老师都听的一清二楚。
你物理数学很差,可你的物理数学被翻得破破烂烂,紫色的“五三”被你做了一遍又一遍,黑色的咖啡成了你续命的良药,计划表被满满标注,连上厕所的时间也是掐着点跑着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你躺在出租屋里,看着自己入不敷出的薪水,你抹了把眼泪。
你问自己:“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长大吗?你怎么活成了这个样子?”
你是怎样一步步毁掉自己的?先是被物质和表面的美丽蒙蔽了双眼,又沉迷在喜欢的事物里而放弃了努力,最后又满足于安逸的生活。
你到底被怎样毁掉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可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想到那句被说烂的鸡汤"就怕自己一生碌碌无为还安慰自己平凡可贵。"
可能也最适合现在的你了吧。
‘肆’ 一个人是如何毁掉自己的一生
相信大家都知道成就一个人是很困难的,但是想要毁掉一个人是十分轻松容易的。有些时候,仅仅是通过一句话甚至是一个行为举动,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即便我们一生不会有太多的荣华富贵,也不会有太多的荣誉,但是只要我们能够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这样的日子其实就足够了,平平淡淡的一生并没有什么不好,多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好之处,你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伍’ 一个总是心存怨恨的人,是怎样毁掉自己的一生的
所以很多事情的发生并不是绝对的坏,如果你认为它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而让自己一直身陷其中走不出来,并且无时无刻不再受着它的折磨,那么这一生你都将生活在痛苦之中。更何况人生的苦难永远都不止一件,如果你对每一件发生的事情都心存怨恨,这一生恐怕光怨恨都不足。
所以,既然怨恨也是一生,放下也是一生;既然这一生你总要经历苦难;既然这一生你还想要去好好地生活,不如就对这些所有的苦难和遭遇看开一点,不如就认为它们的发生只不过是为了让你生活得更好,让你有一颗更热情的心和一双更透彻的眼睛去看待生活。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正如《禅着的初心》中所说的那样:“你应该对心中的野草充满感激,因为到头来,他们将会滋养你的修行。如果你体验过心中的野草是怎样转变成心灵养分的,你的修行就可以突飞猛进。要给我们的修行一些哲学或心理学的解释并不难,但那是不够的,我们必须对于野草转变成养分的过程有亲身的体验才可以。”
所以,即使再想去怨恨,即使很难去原谅,都不要执着于怨恨,从而毁了自己一生。无论如何,你应该将自己置身于正确的道路之上,如果痛苦一时间无法解除,那就让你在痛苦的陪伴中慢慢涅槃吧。总有一天,你会感激自己现在的坚持和不放弃;总有一天,生活会用它的方式告诉你,当初选择不去怨恨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陆’ 作为一个曾经的文艺女青年,我是怎样一步步把自己毁了
可能你需要阐述一下你的经历。。
‘柒’ 一个人是如何一步步把自己废掉的
自信被瓦解一个人是一步步的把自己内心的自信瓦解掉,从而把自己废掉。我觉得很多事情都不是突然发生的,肯定是有一定时间的积累,比如说这个人为什么说最近变得这么不积极,向上类垮了一样,其实也是前面一段经历,让他觉得这个世界上的吃东西太有压力了,想要完成自己的梦想,想要完成自己的目标,实在是忙不过来,所以说慢慢的,颓废在任何事情上都感觉自己使不劲上来,会让自己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情。
所以说一个人的成功是很难的,但是一个人的毁掉确实很容易的,你想要把自己毁掉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想要成功却很难,但是也要永远的去相信自己,要去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为未来而努力。
‘捌’ 我是如何一步步毁掉我的生活的
约会的事情没有人逼我,只是有一天在与一位不算相熟的女同事闲聊时说起。她说她有个朋友,青梅竹马玩到大的,说要介绍给我。我没有推辞也没有答应。我们是午饭时间在公司隔壁的小面馆里遇见,于是不得不凑在一张桌子前喝两碗滚烫的拉面。其实都有些尴尬,但她面对冷场有种愈战愈勇的信心。
“我想起来随便问一句,你有男朋友么?”她放下筷子,还没有等我回答,就下了定论般地说,“我那位朋友的人品我是可以打包票的。可能脾气稍微有些急躁,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他出手大方,对女孩算得上是百般照顾。”
“哦,哦。”
“他的家里人也都很好相处。过年那会儿,他妈妈给我织过条围巾。”
“他是什么星座?”我没话找话地随口问。
“这我倒是想不起来了。我这就打电话过去问。”说着她干脆彻底把碗筷推到一旁,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立刻给她那位朋友拨过去。我望着面前那碗胀开来的面条,她则看着我身后窗外的某处。在电话接通以后,她顿了顿,声音立刻轻快地扬起来。我看着她,她一定是那种人,觉得生活中没有什么困难可言,更不会有持久的悲伤。
于是星期六的下午我竟然真的去赴约了。天气冷得很,虽然并没有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却还是用心打扮过,甚至为穿高跟鞋还是平底鞋而着实踌躇了一会儿。一路上我撑着把三折伞,风很大,走过一个路口时把伞吹成巨大的黑色喇叭花,我不得不紧紧握住伞,兜转着寻找风的方向,却还是被风带着往前走了两步。行人稀落,偶尔有公交车开过,雨水里面带着股挥之不去的腥味。明明是深冬,却有夏日台风季节的灾难感,像是再往前走就要走进末日的布景里。
结果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那儿了。天气恶劣,咖啡馆里只有寥寥几个人,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他。他点了壶茶,正低头看书。差不多就是我想象中的模样,头发理得很短,戴眼镜,有一点胖,但还算妥帖。衬衫外面穿着深色圆领毛衣,身边的椅子上耷拉着一件人字呢大衣。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像是怕惊扰起他身边的空气。然后我在他身边站了大概两秒钟,他抬起头来,突然大惊失色般地站起来,简直要往后退去两步,倒好像我才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似的。
“你好。”他说着,犹豫要不要伸出手来。
“你好。”我笑笑,把大衣脱下来,搭在他的大衣旁边,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他倒了杯热茶给我,我接过来。我们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只好齐齐地往窗外望了一会儿。咖啡馆是我找的,窗明几净,原木桌椅。平日里的客人绝不过分拥挤吵闹,却又不至冷清,正好在周围制造出一种持续的热烘烘的嗡嗡声,把每个小桌间的世界恰到好处地隔绝开来,让人很快产生与外界不再相关的幻觉。服务员是个剪着大兵头的女生,此刻她像是没有注意到我,也并不急着站起来,只是站在吧台后面怔怔地望着窗外,脸上挂着副对什么不满的表情,如往常一样。
“你常来这儿?”他说。
“嗯,这儿挨着我家很近。”
“气氛真不错,我刚刚到后门去上厕所,你去过这后面么,那儿有个小小的花园,没有怎么打理过,倒像是我小时候家门口的公用花园。”
“真不错,我总希望家门口也有这样一个花园。”
“爱米是怎么跟你说起我的。”
“她说你有点胖,问我是不是介意。”
“她说我胖?”
“是啊,于是我问她,与我们的老板比起来,谁更胖些。”
“她怎么说。”
“她说,那怎么能比,老板是个球。”
“你很在意这些么?”他说,“我是说……胖。”
“这没什么。”我想了想,“不过是觉得胖子大多对生活保持着一种放弃的态度。”
“那可正好是与我相反呢。其实我最近瘦了些,每天都在喝中药。如果你再早一个星期见到我,我还更白些,大概也更让你讨厌。但是我刚刚去了次海边。”
“哪里的海边?”
“三亚。”
“哦哦。没有看过。我只去过一次三亚,也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去年夏天。完全是郁郁寡欢的回忆。”
“怎么了。”
“也想不起来具体的事情。但是记得在那儿买到假的中南海香烟,假的青岛啤酒,最后还有假的卫生巾。”
“如果以后有机会一起去三亚的话,可以住在那个拍《非诚勿扰》的酒店里,在山上,与世隔绝的。”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说,“你看过《非诚勿扰》么?”
“没有。”我说,“你还记得么,在那儿走在路上,所有崭新的楼盘都是空关的,小摊小贩,还有开着卡车横冲直撞的人,全操着外地口音。像是所有的原住民都已经遭遇过僵尸袭击似的。”
“哦。是么。”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仿佛我在描述什么不可知的事。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问我说要不要再点些东西喝,说着就朝服务员招了招手,服务员没有看到他,于是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我能看到他半张着嘴嘴角耷拉,但是目光中透着种与这儿格格不入的热忱。我甚至为这种热忱而感到尴尬。
服务员转过头来,没有什么表情地往我们这儿望了一眼,然后拖着饮料单走过来。其实没有必要看饮料单,我总是问她要一杯美式咖啡而已。她把单子放到桌上时避开了我的目光,于是我知道我俩之间竟然有种默契,这种默契或许是我与眼前这位男人所永远不会得到的。
“美式咖啡。”我把单子翻来翻去看了一遍,最后还是要了与原先一样的。
“我神经衰弱得厉害,要是现在喝一杯咖啡的话,又会整晚睡不着。”他插了句话。
“这是我今天的最后一杯。”我说。我没有抬头,但我能感到服务员正双手交叉地站在旁边,她在认真听我们讲话,或许还在心里无意识地加了些旁白。而她的目光落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显出一种漠不关心的礼貌。我把单子递还给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垂落下来,嘴角动了动,这样难以辨识的神态让我感觉为难。
“她心情不太好?”等她走开以后他问。
“她总是这样的,你不觉得她很酷么?你现在看不到,她的胳膊上还有一只小猴子的纹身。”我说,不知道是在为她还是在为自己辩护。而我很快就发现虽然厕所后面有好看的花园,但这儿的环境让他不安,他的热忱几乎是对这种陌生感的曲意奉承。看着他微微抖动起来的膝盖,我多少能够自说自话地描摹出他生活的全景。我们只不过说了两三句话而已,彼此就清晰对方是处于平行世界里的。只不过我才是那个轻易就对生活保持着放弃态度的人,他却依然身体前倾,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各种话题。
我们像蜻蜓点水般地掠过各个话题。他无疑正因为无法对其中任何一个深究下去而感觉到痛苦。而且我完全没有配合他。我倒不是故意的,对他,我没有任何敌意,甚至被他身上某种我所不熟知的东西所打动。但归根到底,沉默对我来说完全不是什么叫人为难的问题啊。
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我看到她一截白色的袖子,那只手丝毫不带情绪地把杯子放在我的面前,稍稍摇了一下,晃出来几滴。她并没有带着歉意的迟疑,很快又再次退出我们这片孤零零的空间。
我突然沮丧起来,在仅存着的一些对人的好奇消失以后,时间也就变得难熬。而且毫无意义的语言彼此投掷,已经叫我产生出身体的痛感。我不得不调整着坐姿,把左腿从右腿的膝盖上挪下来,仔细聆听膝盖关节发出喀嚓的声音。
“听说你喜欢看书。你平常看什么?”他突然这么问。
而我支吾着心想,他终于是问出了这样自杀性的问题。我在脑海里默默把那些熟稔的书名和作家名盘了一遍,思索着哪个名字会更适合在这样的场景下吐露出来。这些名字在此刻都变成了炸弹,只会让今天的对话彻底土崩瓦解,加重我对这个世界的不信任,没有谁会好运到凭空遇见能聊上几句的人。
而他略微歪着脑袋,专心地注视着我,竟然还在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外面的天色在持续地暗沉着,我看到服务员走出去,在屋檐下的桌子上试图点亮一盏蜡烛。她左右躲避着大风,冷得簌簌发抖,我听不到声音,但是我看到她的手指在打火机上来回拨弄,能够想象在隔着一层玻璃的地方也正发出那样的声音,喀嚓,喀嚓,喀嚓。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尽管显示出的是大奇的号码,我还是接了起来。
“我到酒店了,你一会儿过来,我们一起吃晚饭么?”他问。
“晚饭我约了人,不过现在离着晚饭时间还早,我们一会儿见。”我把手机放下,隔了一秒钟,短消息把酒店地址发了过来。
我借机对坐在桌子对面的男人告辞,他起身送我,不知怎么的,站起来的时候他又显出些慌张来。我趁着他结账的间歇去用了下厕所,马桶坏了,没法冲水,淅淅沥沥滴个不停。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站着,双手插兜,表情里有一种平静的满足感。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常青的灌木丛间,蹲着只一动不动的猫。
“下星期如果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一场话剧。”他最后对我说。
“也行。”我说。
我在酒店的大堂里给大奇发消息,还没有来得及找面反光的玻璃整理下头发,他就从电梯里走出来。这儿暖气十足,他只穿着衬衫,长裤和皮鞋。衬衫的领口松着,袖子挽到小臂三分之二处,性感得恰到好处。与此同时,我能感到他的目光像强盗般地在我身上掠了一遍,我不由思索,上一次我是否已经下过再也不见他的决心。都像放屁一样。
我们踩着又厚又软的地毯回到他的房间。我拉起把椅子坐下,他刚刚脱下来的西装和大衣都放在椅背上,还残存着一些身体的形状。房间看起来极其舒适,薰香的味道不浓不淡,落地窗旁边醒目地摆着只瓷白色的浴缸。
“喝咖啡么?”他问我,同时我已经听到咖啡机煮水的咕噜咕噜声。
“也行。今天的最后一杯。”我说。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看着他,可是他并没有看我,他看着其他地方,像是在认真考虑什么事情。我们几乎没有怎么说话,他断断续续地讲起他的行程,其实他只不过在这儿待两个晚上而已。我则再次抱怨了两句天气。总之我们心不在焉地拉扯无关紧要的事情,其间伴随着长时间的沉默。终于我觉得这沉默要把房间里所有的空气都吸光了。我们都知道彼此在等待着什么,可是这种心照不宣也着实叫人感到非常痛苦。
“睡一会儿么?”他终于说出来。
“嗯。”
于是我们如释重负地站起来,各自占据床的一角开始脱衣服。我听到他把鞋子扔在地上的声响。砰,一只。砰,另一只。然后我踌躇了一会儿要不要把胸罩与内裤脱去,结果我脱去了胸罩,留下内裤,躺到他的身边。
我们开始用粗暴的方式做爱。这不是我第一次与他做爱,但是他身体带给我的陌生感只增不减。而且陌生感不再使我感觉到刺激,却只是不断分散着注意力。我仔细辨别他身上的气味,在他开始流汗以后甚至散发出淡淡的奶腥味。但我依然配合地发出呻吟,就算被他咬得很痛,也没有吱声。说不清自己是在讨他的欢喜,还是想要减弱内心的绝望感。他像是在一种加速的衰老里。而我从身体到内心都无法感受到愉悦,愉悦感正在加速离开我们这间房间,不知道他是否也感觉到了。反正他在我的身体里停留着,就好像他自己就是绝望本身。
然后他再次在我身边平躺下来,我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慢慢平缓下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肚子了。”我说。
“我们很久没见了么?最近我开始去健身房了。”
“跑步?”
“没错。教练建议我明年去参加十公里的比赛。夏天,你来看我么?”
“也行。”
“讲不定我有一天会变成像村上春树这样的人。长跑,开餐馆。只可惜我不写小说。如果我也能写小说的话,你会不会爱上我。”
“那还真没准。”
我们久久并排躺着,不再说话,他的右手握着我的左手,沁出一层热烘烘黏糊糊的手汗来。不过我们谁都没有动弹,就连手指也一动不动,就好像我们俩正小心翼翼地待在肥皂泡的幻觉里,不敢前功尽弃。
可我很快在寂静无声里感觉到膀胱的紧迫感,沉默无疑加重了我的焦虑。我不得不起身去上厕所。等到我从厕所里走出来时,他也已经站起来了,站在窗边抽烟,怔怔地等待着浴缸里的水放到半满。于是我站在他的旁边,问他要了一根烟。他把一只脚伸进去试了试水温,对我说,“来陪我一会儿。”
我在浴缸里,坐在他的对面。水温正好,他渐渐松弛了下来。他的双腿在我面前伸展开来,阴茎疲惫地垂落在水里。我们都不愿意看着对方似的扭头望向窗外。天色更暗了些,只要再喘口气的功夫就会变成夜晚。
“我俩谈个恋爱吧。”他说,依然没有看着我。
“那没什么好的。”我说。
“又有什么不好?”
“也没什么不好。”
“我以为你会问我说,那你女朋友怎么办。”
“跟这没关系。你从来都是有女朋友的。”
“我老了,身体开始变差,酒量也糟得没边。我对恋爱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是想要更了解你。”他说着,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窗外。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始终吸引着他的视线,他仿佛真的能够长久地看下去。而此刻外面的所有都无法吸引我,我被水温弄得昏昏沉沉,我只想要注视着他完全不注视我的眼睛,并且再次感觉到他对我的恨意,或者至少是那些许的厌恶。同时我的手机在床上振个不停,它的屏幕不断闪起来,非要在此刻提醒我现实世界的存在。
“你看那座高架桥,我刚刚一直在看。我想了很久,为什么四面八方都是桥,把城市围得死死的。原来是窗边是面镜子。”他缓慢地说。
我扭头去看,我的身侧果真是面镜子,往那儿看过去,城市被对称地复制了一遍,一时也无法说清哪面更像是真的。就在我转回身体时,天彻底暗了。不管是在镜子里,还是镜子外,高架桥上的刹车灯亮成一片,还有底下往家里赶去的行人。
而我听不到喇叭声,只有偶尔抬起手来,撩动水花的轻微声响。
转自 西北江南共一色
‘玖’ 我们是怎样把自己的人生过成垃圾的
我觉得至于这个问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是需要靠我们自己对自己的人生做一个彻底的反思的,毕竟每个人的人生是不一样的。为什么把你自己的人生过成了垃圾,我觉得这个答案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可能是为了一点点的小钱而让自己的天分逐渐的消失掉,也可能是你为了多而让自己本来拥有的不错的能力渐渐的丧失。这些都是让你的人生变成垃圾的一种原因。说一个例子吧,以前有一个我们学校的学长担任学生会的主席,然后这个人平时根本不去上课,还要人家任课老师不记他的名字。最后期末考试的时候,即使挂科也会自己以权谋私去教学管理处把自己的成绩改成最高分,可能是学校对于这些学生会主席之类的人权利给的太多了吧,好几年下来,一直竟然没有老师发现这个问题。后来这个学长以权谋私,每年都拿过家励志奖学金,还有各种各样的奖学金,助学金,一年下来1万多块钱是肯定有的,最后毕业的时候他是顺利毕业的老师也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但是后来在工作中却出了很大的纰漏。他以为工作跟在学校是一样的,自己可以瞒天过海,却没有想到自己被自己给害了。他之所以一步的把自己的人生给毁成垃圾,就是因为他太不把社会已经学校或者工作当中的规则当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