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叶嘉莹为什么叫迦陵
咨询记录 · 回答于2021-10-12
‘贰’ 为什么称唐代敦煌壁画“伽陵频迦”,亦称“人面鸟"或“人头鸟”
迦陵频伽来源于古印度的神话传说,它借鉴了古希腊罗马神话中有翼神祇——天使的某些形象特征,是印度神话、希腊罗马神话相结合的产物。”
‘叁’ 迦陵频珈什么意思
迦陵频伽:梵语kalavinka 音译,巴利文作Karavīka,藏语名Kala-vin-ka。“迦陵频伽”是佛教中的一种神鸟。据传其声音美妙动听,婉转如歌,胜于常鸟,佛经中又名美音鸟或妙音鸟,迦陵频伽,佛教经典称“妙音鸟”,《慧苑音义》云:“迦陵频伽此云妙音鸟,此鸟本出雪山,在壳中即能鸣,其音和雅,听者无厌。”《正法念经》中说:“山谷旷野,其中多有迦陵频伽,出妙音声。如是美音,若天若人,紧那罗等无所及音,唯除如来言声。”《妙法莲华经》卷六:“山川岩谷中,迦陵频伽声,命命等诸鸟,悉闻其音声。” 《佛说阿弥陀经》:“彼佛国土,常作天乐,黄金为地,昼夜六时,雨天曼陀罗花……彼国常有种种奇妙杂色之鸟:白鹤、孔雀、鹦鹉、舍利、迦陵频伽、共命之鸟。是诸众鸟,昼夜六时,出和雅音。其音演畅五根、五力、七菩提分、八圣道分,如是等法,其土众生闻是音已,皆悉念佛、念法、念僧。舍利弗,汝勿谓此鸟,实是罪报所生,所以者何?彼佛国土,无三恶道。舍利弗,其佛国土,尚无三恶道之名,何况有实。是诸众鸟,皆是阿弥陀佛,欲令法音宣流,变化所作。舍利弗,彼佛国土,微风吹动,诸宝行树,及宝罗网,出微妙音,譬如百千种乐,同时具作,闻是音者,自然皆生念佛、念法、念僧之心。” 其形象为人首鸟身。在我国,迦陵频伽的形象最早出现在北魏的石刻上,唐代敦煌壁画以及铜镜也多见其造型。巴林左旗辽上京南塔的浮雕迦陵频伽像,头梳发髻,脸型丰腴,额点朱志,上身裸露,作飞翔状。
‘肆’ 西夏王陵的布局是怎样的
西夏王陵规模宏伟,布局严整,平面总体布局呈纵向长方形,按照我国传统的以南北中线为轴,力求左右对称的格式排列。
西夏王陵区同北京明代十三陵的规模相当,陵园地面建筑均有角楼,每座帝陵由阙台、神墙、碑亭、角楼、月城、内城、献殿、陵台等部分组成。
西夏王陵高大的阙台犹如威严的门卫,耸立于陵园最南端。于中轴线两侧对称排列,东西相距离20米,由黄土筑成。
阙台呈正方形,边长8米,高7米,上部内收,顶部有一个小的台基,其上散布着残破的砖瓦,推测为原有建筑。阙台是帝陵区别于陪葬墓的特征之一。
碑亭位于中轴线两侧,东西对称,阙台北34米,东西两碑亭相距80米。
东碑亭台基呈圆角方形,四壁呈三级台阶式。台基地边长21.5米,顶边长15.5米,高2.35米。四壁台阶以绳纹砖包砌,石灰勾缝,局部砖尚存。
碑亭发现有3个人像碑座,原应为4座,但其中一个被毁坏后不知到哪里去了。
碑亭曾停放着用西夏文、汉文刻制的歌颂帝王功绩的石碑。还有西夏文残碑360通,残片文字最多的仅5字;还有瓷、铜、铁碎片及泥塑残块等。
碑亭后是月城,南墙居中为门阙,经门阙入月城,这里曾置放有文官、武将的石刻雕像。
月城呈东西长方形,东西距120米,南北距52米,墙基宽约2米,高0.7米,占地约10亩,北与陵城南墙相贴。
月城因如月牙露出,故名月城。月城南墙正中有门,石道两侧有石像生基址。
月城之北是陵城,陵城南神墙居中有门阙,经门阙入陵城,陵城四面城墙环绕,呈南北长方形,南北向距180米,东西相距160米。
城墙墙基宽3米,用黄土分段夯筑,各段基如须弥座状,故又称须弥座式神墙。
陵城四周城墙正中辟门为门阙,门址宽约12米,每个门阙由3个圆锥形夯土基座组成,从地面散布的瓦片、脊饰残件推测,曾建有门楼。
城墙四角各有角台,角台有砖瓦残存。在南神门内约25米偏西处,有一用黄土垫实的台基,直径20米,高0.7米,其上建筑无存,周围地面残存大量青砖灰瓦及琉璃构件,此为献殿。
陵台偏处陵城西北,为矗立约20米的一个八角形塔状凌锥形夯土台,用黄土密实夯筑而成,上下各分为5级、7级、9级不等,夯土台有椽洞,外部用砖包砌并附有出檐,为砖木瓦结构。
陵台周围地面散有大量瓦片、瓦当、滴水等建筑物残块。献殿与陵台之间有一条南北走向形似鱼脊的用砂石填成的墓道封土。墓道长50米,北端为一盗坑,直径20米,深约5米。
陵台是陵园中的主体建筑。在我国古代传统陵园建筑中陵台一般为土冢,起封土作用,位墓室之上。但西夏陵台建在墓室北10米处,不具有封土作用,其形状呈八边形7级、5级、9级塔式,底层略高,往上层层收分,是塔式陵台,为夯土实心砖木混合密檐式结构,而且偏离中轴线矗立,这在我国建筑史上无前例,是党项族的创造。
塔式陵台前有献殿,用于供奉献物及祭奠。
帝陵墓室在墓道北端,位居陵台南10米处,分为主室和左右两个耳室,土洞式结构。
墓室四壁立护墙板,墓内有朽棺木,为土葬。陵城神墙四面居中有门阙,神墙四角有角台,表明了陵园的兆域地界。
有的帝陵还圈有外城,有封闭式、马蹄形式和附有瓮城的外城。基本格局在仿宋陵的基础上有所创新。
另外,西夏王陵墓道的入口设置在献殿内部,这也是帝王陵寝中绝无仅有的。
西夏王陵发现精品遗物共671件,专着、论文、杂志文章413册、篇。有雕龙石柱、石马、琉璃鸱吻、西夏碑文、石雕人像座、佛经、佛画、西夏瓷器、官印等;特别是重达188千克的鎏金铜牛,更是西夏文物中的瑰宝。
陵墓周围各种建筑构件散落的很多,有些较完整的构件尚可辨出形制,月城内墓仪石刻残件上的人物胸前缨珞、莲花帽;动物的利爪、鳞片等文饰雕刻得非常细致精美。
这些遗物中有西夏文字,有反映西夏人游牧生活和市井生活的绘画,有各式各样的雕塑作品,有“开元通宝”、“淳化通宝”、“至道通宝”、“天禧通宝“、“大观通宝”等各个时期的流通钱币,有工艺精巧的各类铜器、陶棋子等文物。更让人惊讶的是王陵中大量造型独特的石雕和泥塑。
西夏王陵的陵塔位于墓室的正后方,为中原地区陵墓所未见,反映了西夏贵族特殊的葬俗。王陵中的西夏碑础、墓碑、镏金铜牛和骨灰木盒,都以其真实的资料再现了绚丽多彩的古西夏文化历史。
另外,在陵城东南角阙和东门发现的用于建筑装饰的栩栩如生的“妙音鸟”,佛经上称为迦陵频伽。还有从各地征集的具柄铜镜、西夏陶瓷等。
而更为神秘的是,九座帝王陵组成一个北斗星图案,陪葬墓也都是按星象布局排列!
西夏王陵不仅吸收了秦汉以来,特别是唐宋皇陵之所长,同时又受到佛教建筑的影响,使汉族文化、佛教文化与党项民族文化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构成了我国陵园建筑中别具一格的形式。
‘伍’ 佛教四大神鸟
佛教四大神鸟分别是:金翅鸟——迦楼罗、妙音鸟——迦陵频伽、共命鸟——耆婆耆婆、比翼鸟。
金翅鸟,这是他的中文名字,他的印度名字叫迦楼罗。中国人还给他起了个诨名叫“大鹏金翅鸟”,就好比“黑旋风李逵”“花和尚鲁智深”,只是为了更好理解它们的特点。
其实大鹏是中国土生土长的神鸟,庄子的《逍遥游》里就有关于大鹏鸟的记载。而金翅鸟则来自印度。它们都一样的体型巨大。
据说,迦陵频伽出生在喜马拉雅雪山中,在蛋壳中就能啼鸣,它的声音非常的好听。
佛经里说,除了如来的声音,世间再没有比迦陵频伽的歌声更美妙动听的了!
‘陆’ 迦陵频迦的传说
“迦陵频伽”是印度古梵文的音译,意思为妙声鸟或美音鸟,是佛国世界里的一种神鸟。《正法念经》中说:“山谷旷野,其中多有迦陵频伽,出妙音声,,如是美音,若天若人,紧那罗(歌神)等无能及者,唯除如来(佛)言声。”佛经故事传说;当年释迦牟尼在精舍修行,为弟子传经说法时,迦陵频伽飞来,环绕释迦身边,且歌且舞,其声美妙无比。妙音天摩(佛国音乐天神)摹拟迦陵频伽歌声,演奏“迦陵频伽曲”。释迦牟尼涅磐后,多闻弟子阿难传之后世,成为“林邑八乐”之一。这个故事传说后来也成为佛教壁画的题材之一。迦陵频伽常绘在佛陀廉洁图下边,或大型经变画报歌舞场面中,一方面譬哈佛陀讲经廉洁的声音无比美妙,一方面烘托佛国天界的欢乐和神奇。 敦煌壁画中的迦陵频伽形象,常是人首鸟身,形似仙鹤,彩色羽毛,翅膀张开,两腿细长,头戴童子冠 或菩萨冠,立在莲花或乐池平台上,有的张翅引颈歌舞,有的抱持乐哭演奏。音乐办的研究才,把其持乐演奏者,定名为迦陵频伽乐伎。
‘柒’ 迦陵频伽是什么意思
迦陵频伽】
此云妙声鸟。大论云:如迦罗频伽鸟,在[毂-车+卵](口角切)中未出,发声微妙,胜于余鸟。正法念经云:山谷旷野,其中多有迦陵频伽,出妙音声。如是美音,若天若人紧那罗等,无能及者,唯除如来音声。
‘捌’ 叶嘉莹先生为什么号迦陵
叶嘉莹,号迦陵。1924年7月出生于北京的一个书香世家,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加拿大籍中国古典文学专家,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曾任台湾大学教授、美国哈佛大学、密歇根大学及哥伦比亚大学客座教授、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终身教授,并受聘于国内多所大学客座教授及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名誉研究员。2012年6月被聘任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
虽然叶嘉莹如今着作等身,但是艰苦的时候她不仅没有书房,甚至连一张书桌都没有。
她说她并没有想要成为诗人或者学者,曾经也没有想过要担负起传承的责任,只是因为自己对古典诗词真的有感情,真的有兴趣。于是她可以“忍困不眠,忍饥不食”,不是为
1943年,叶嘉莹与同学在顾随先生家中
了什么名利,也不是为了成就什么外在的东西。而是,当陶渊明、杜甫可以在你的感受之中复活的时候,诗歌自然会唤起你一种活泼开放的精神,诗歌的生命与你的生命融为一体,那是至美至善的无尽的愉悦。
诗歌对人的心灵和品质有一种内在的提升作用,当诗词的生命渗入到一个人的血液之中,与她的精神融合,那么诗词就会成为支撑其走过忧患的一种力量,可以从中获得一种强毅的担荷的精神,一种直面苦难不求逃避的坚毅的精神。
在苦难横空而来的时候,她默默读诵着王国维先生的词句:“开时不与人看,如何一霎蒙蒙坠。”自己的身世就如同这漂泊的柳絮,还没有开放就坠落了。虽然身世飘蓬,但是无论飘到哪里,她总能够以自己的方式成长。
她不仅要从诗中获得慰藉,更是要从诗中汲取力量。
“苦难的打击可以是一种催伤,但同时也可以是一种锻炼。”不是说要看破红尘,但有时候我们确实要看破一些纷纷扰扰,获得更大的精神的自由,代价是不得不承受一些常人难以承受的苦痛,而且在苦痛中要支持着不能够倒下去。
中华文化传统中胸怀理想的文人,在精神上往往也是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的士人。既要独善其身,又要兼济天下。如果眼见着一种宝贵的文化传统日渐消亡,作为一个深知其价值和意义的人,难免会有一种难言之痛。叶嘉莹心怀这痛苦,担万任于双肩,脚踏实地地做着传承与开拓的工作。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叶嘉莹大半生的学术生涯,与王国维是分不开的。《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一书,记载着她与这个远逝的灵魂攀谈的痕迹。
还在辅仁大学念书的时候,有一天,同学抄了几首王国维先生的《蝶恋花》给叶嘉莹看。“满地霜华浓似雪。人语西风,瘦马嘶残月。”这样凄美的句子立刻使她产生了共鸣,方知《人间词话》的作者,原来还有这样缠绵哀感的小令。她一下子爱上了王国维的词,便到图书馆借阅他的全集。不料一看之后,又失望又讶异:失望的是,王国维遗留的词作并不甚多,仅百余首,其余大抵是些她还不甚明了的枯燥的考证着作;而更可讶异的是,王国维竟然以51岁的盛年,自沉昆明湖而去。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如此坚决地抛弃了自己从前一切的兴趣和爱好?又是怎样的痛苦,让他毫不顾惜地结束了自己正当盛年的生命?这些问题一直盘旋在叶嘉莹的脑海。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叶嘉莹离开哈佛以前,曾经拟定了一个关于王国维的研究计划,之后屡遭变故,几经耽搁,才于1970年重返哈佛,将计划完成。而多年前困扰她的疑问,也慢慢彰显了答案。
王国维在民国初年留下遗书,以“经此世变,义无再辱”之理由,决然自沉。叶嘉莹研究认为,真正的原因在于,王国维需要的是一个纯然客观的研究环境,然而在旧中国那样的乱世中,要想避免政治背景的沾染而保持自己一份超然的立场,就他曾经入值溥仪“南书房”的身份而言,几乎是既不可能为人理解也不可能被人接受的。但由于王国维既有一种悲观性格而不能作积极进取的行动,又怀有过于崇高的理想而无法随波逐流,在政党倾轧、军阀混战的乱世,他唯恐陷入被迫辱的绝境,才决意一死,以殉他理想中的最后一点清白。
叶嘉莹自述其早年颇有“独善其身”的性情,除读书外,鲜有交际,对外界生活所知甚少,对政治更是绝口不谈。在辅仁大学读书时,堂兄曾以四句戏言相赠:“黜陟不知,
1981年叶嘉莹与缪钺、金启华合影
理乱不闻,自赏孤芳,我行我素”。这种“清者”的自持,与王国维不无相似之处。因此在最初的着述之中,叶嘉莹充满了对王国维“清者”之持守的景仰之情。
然而正是因为对王国维的研究,叶嘉莹开始阅读中国近代史的相关书籍,对有关中国近百年来革命和蜕变过程的记述,也都有了阅读的兴趣。涉猎既宽,也就逐渐认识到从前惟知“独善其身”,以“清者”自命的想法和生活,从某种程度上看,乃是一种狭隘的弱者的道德观。于是1974年春,叶嘉莹便在《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书中,又增加了一篇《余论》,对王国维的评价,也就从一味的倾慕赏爱,而加入了越来越多的理性的反思成分。
此后,无论日常工作多么繁忙,她都会留心报刊上有关大陆的消息,对祖国发生的一切,不再是远之惟恐不及,而是参与之有所不足。
采访叶嘉莹的日子,正是“天高日晶、木叶尽脱”的时节,这是曾给过王国维先生以灵光的季节。而叶嘉莹以83岁高龄,尤叹息虽则混沌乱世未曾给静安先生一个良好的环境,但静安先生以极高的天赋而在学术事业的盛年自杀,不能不说是时代的一种损失。所谓“时代既有负于静安先生,静安先生亦有负于所生之时代”是也。叶嘉莹认为,即使大道之理想不能实现,但关怀的仁心不可丧失,人应当最大限度地发挥自身的才力,方能不负年华性命、时代与家国。
叶嘉莹提到,在哈佛燕京图书馆内镇日研读静安先生的那个暑期,有时在夜晚她从两侧列满书架的黑暗的长长的甬道中走过,竟会感到静安先生的精魂就在附近徘徊。“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年轻时对静安先生之早逝,她曾有过“不得亲聆教诲”的悲慨,而廿载之后,静安先生终于以遗留于历史尘埃间全部之生命,给她以极大的启迪。
为弘扬传统文化,她拿出退休金设奖学金“我是出生在北京的,我是少数民族,不是汉族,是蒙古裔的满族,是满族叶赫纳拉。”
叶嘉莹家在北平的院落是她做过“佐领”的曾祖父买下的,是道光年间的一所大四合院。已故着名学者邓云乡先生曾经写过一篇文章,特意描述了这个浸润着中华古老文化氛围的大四合院,他说:“这是一所标准的大四合院,……格局很好,十分有规模。”因为邓老先生的母亲常常生病,而叶嘉莹的伯父是中医,所以有机会走进这所院落。
“一进院子就感到的那种宁静、安详、闲适的气氛,到现在我一闭眼仍可浮现在我眼前”。只是去过几次,年岁很小,跟着母亲去看病的邓先生,居然在经过了50多年以后一闭眼这院子的气氛就在他的眼前,可见这种“特殊的京华风俗的感受”会给人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
诗意浓厚的环境积聚着古老文化的底蕴。邓云乡先生是这样描述的:“素洁的没有闲尘的明亮的窗户和窗外的日落,静静的院落,这本身就是一幅弥漫着词的意境的画面。女词人的意境向来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中熏陶形成的吧。”
多年海外漂泊,叶嘉莹对故乡有着深厚的感情,她爱她察院胡同的旧家,爱她曾经就读的辅仁大学,爱她的故乡北京,爱自己魂牵梦萦的故国。
叶嘉莹这样说:“无论是在台北,还是在北美,我都开了讲杜甫诗的专门课程。我写过一本书,《杜甫秋兴八首集说》,因为我对于杜甫的《秋兴》有特别的感情,有特别的感受。‘夔府孤城落日斜,每依北斗望京华’,每当我在海外讲的时候,真是常常不知不觉就会热泪盈眶。我自己也写过一首诗,有两句,‘天涯常感少陵诗,北斗京华有梦思。’讲我对故乡的相思。”
叶嘉莹一世多艰,身经多重忧患,却能够把个人小我投入到更为广阔高远的人生境界,在承受之下完成自己。她毅然担荷起中华古典文化传承的使命,传达着诗歌中那一种生生不已的感发生命的力量。
“我从1945年大学毕业开始教书,教了60多年,没有一年休息不教书。教书是我最大的快乐。任何一种学术文化得以延于久远,都正赖其有继承和发扬的传人,教学就正是这样一种薪尽火传的神圣的工作。我的心愿就是能够教几个好学生。”
她的一生中投注精力最多的就是教书,在北平教三所中学,在台湾连中学带大学执教20年,于1969年定居加拿大,次年得到了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终身聘约,早已是桃李满天下。
1976年“文革”结束,中国迎来了改革开放的春天。她马上给大陆的教育部写信,申请利用自己的休假时间回国教书。得到批准之后,1979年她第一次回国讲学,写下“书生报国成何计,难忘诗骚李杜魂。”《诗经》、《离骚》,李白、杜甫,中国诗歌一脉相传,伟大的诗人担
叶嘉莹说汉魏六朝诗
荷着人类的苦难。已故着名学者缪钺先生称她是“怀京华北斗之心,尽书生报国之力。”她这样克服重重困难,坚持回到国内来教书,既有她的故园之思和报国情怀,也有她对于中华古典文化的热爱和对于传承的一份担当。
996年她在南开大学创办“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并拿出自己10万美元的退休金设立“叶氏驮庵”奖学金和“永言”学术基金。